簡體版 繁體版 10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6

10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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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6

③執子之手,將子悠走 10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 6

婚宴連著要辦兩場,S市和T市各一場,第一場就是普通的婚宴,第二場設在T市,宴請的都是何子衿父親生前的屬下,或是同事,還有何澤平的一些故交好友,據說,都是看著何子衿長大的老骨頭,也是些不便公開露面的人。與其說是來參加婚宴,倒不如說是領導聚會。懶

這些,何子衿也沒有跟常悠悠說的那麼清楚,一是覺得她迷迷糊糊的,沒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二則,知道了也是徒增緊張,總歸是有他在,她只要站在他身後,怕什麼。

舉行婚禮的地點定在了S市最大的一座教堂,雖熱鬧,卻不顯紛亂,有工作人員在一旁幫忙維持秩序。教堂裡設定了親屬席位,女方親屬坐在右邊,男方親屬坐在左邊,後面則是賓客席位。

時間還未到,何子衿作為新郎,已經跟伴郎兩頭跑著,與賓客寒暄。

他其實有些心不在焉,也不過是幾十分鐘罷了,他橫豎抬起腕子,來來回回的看時間。

據夏遠說,這個動作,不下於十次。

他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表現的太過急切了,是不是?蟲

誰規定,男人結個婚就不能緊張的?

起碼,他很緊張。一宿沒睡踏實,好不容捱到早上了,又是一番折騰,這樣的情緒,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才算塵埃落地了。

又是誰規定……結個婚,非得這麼多規矩,這麼多程式?

就不能,一步到位?

他笑了笑,抹了抹鼻尖,竟是有些汗意。他得慶幸,現在是十一月份,若是三伏天的時候,他可怎麼辦好……

長輩們已經一一到齊,他挨著個兒的去打招呼問好,謝謝都說了無數遍,時間卻還未到。

怎麼辦……他有點兒等不及想要看到她了。明明,分開也沒多會兒。說是補個妝,歇歇腳,儀式就開始的……

後面的賓客席上,何子衿看見了呂墨,他朝著那個方向,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不遠處,夏遠站在神父跟前的禮案前,衝他擠眉弄眼的。他知道,時間到了。

常悠悠這會子正躲在洗手間……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壞毛病,一緊張,就直往廁所跑。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了……她看了一眼鏡子,鏡子裡的自己看上去……還不錯。

她走出來,吸了一口氣,身邊不時有人經過。該開始婚禮了。

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她愣了愣……螢幕上並沒有顯示來電號碼,只是一閃一閃的跳著。

她接通。

“常記者,我有內幕要告訴您。”

常悠悠怔了怔,又看了一

眼螢幕。每個做記者的,都會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各行各業的人,都會有接觸。這些提供資訊的人,類似警方的線人。可是……聽筒裡的這個聲音,分明不是她熟悉的情報人。

“可是……”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再介紹一個記者給你行麼?我現在……”

“我知道,常記者,今天是您大婚的日子,我保證,不會耽誤你很久的。”

很久之前,何子衿曾經對常悠悠一時腦熱的習慣大為光火。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看見醉鬼,不趕緊跑路,一點沒有自我保護意識,反而與對方糾纏不清,最後被弄進了局子裡。

這幸虧沒出什麼事情,倘若出了岔子……那次,何子衿很生氣,劈頭蓋臉的,將她好一通訓斥。

常悠悠顯然並沒有想太多,心中雖覺察古怪,卻仍是禮貌的說:“你說。”

對方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您能不能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

常悠悠四處看了看,的確有些嘈雜,她往裡處走了走,那裡有個緊急通道出口,一般都是安靜的場所。

她並沒走出多遠,身後響起陌生的腳步聲,她無意識的回頭,一股極端刺鼻的味道掩脣而來,一瞬間,天旋地轉。

她甚至還來不及掙扎,視線模糊的時候,耳邊閃過一個女聲:“你們放開她……救……”

她來不及看來人,已經眼前一黑,整個人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教堂裡響著歡快的音樂,何子衿整了整衣服,面朝著中間的走道。馬上,他的新娘,就要從這裡,走到他面前,走進他的生命。

夏遠在一旁端著托盤,裡面放著兩枚戒指……一切都準備好了。

一分鐘,兩分鐘……

所以的賓客都開始看時間,新娘還沒來。

雲薇多少有些狼狽,拽著楊楊,兩個人仍是一身伴娘禮服,喘著氣,踉踉蹌蹌的直往禮堂跑。

何子衿臉上的笑意已經慢慢褪去,直直的盯著柳雲薇,問:“她人呢?”

雲薇搖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我們找了很久,都找遍了,電話也打不通……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眾人譁然。

何子衿覺得有點兒熱,抬手,緩緩的扯了扯領結,越扯越緊,手心裡都是汗。

他強迫自己冷靜……沒道理,沒道理這時候逃跑的,剛剛都還好好兒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常有良捂著胸口,臉色發白,徐之蓮扶住他,看了看何子衿,滿臉焦急:“老常,你別急。”

她轉頭,對著應俊道:“應俊,你快讓人幫忙去找找。”

應俊也是一臉呆滯,愣了愣,忙站起來,喊了幾個人,轉身走出去。

“好好兒的,人怎麼就消失了呢?她之前就沒說什麼?”呂墨從賓客席裡走出來,臉色也變了變。

雲薇搖頭,幾乎要哭出來:“不知道,就去了一趟洗手間,就再也沒看見人。”

手機響起來,呂墨接通,沉了沉嘴角,喊了一聲“爸”。

“我媽?沒看見人啊。”呂墨問,“您怎麼讓我媽出來了?她都還病著呢……”

“喂!你!”呂墨瞪著何子衿,手機已經從他的手裡脫離。

“喂,我是何子衿。”

何子衿狠狠的扯了一把領結,終於扯了下來,他一邊聽電話,一邊狠狠的將領結扔到地上。全身都滲著一股怒意和寒意。

電話那頭是呂立仁的聲音,何子衿聽著聽著,眉頭緊緊擰做一團。

他忽然不想再聽下去,把手機還給呂墨,揉了揉太陽穴,一下一下的扯的厲害,止都止不住。

他沒法騙自己,這是一個巧合。

他現在寧可,寧可是她任性,在這種時候選擇了逃跑,也不要她……還有那個人,有事。

他來回踱著步子,任旁人如何勸慰都不管用。他的胸口處似有一團火,噌噌的直往上冒。他的理智,在這一刻,幾乎要燃燒殆盡。

出去找的人,回來的很快,手裡還拿著常悠悠的手機,還有一隻鞋。

“手機是在緊急通道出口那兒撿到的。”

何子衿的心沉了沉,接過那鞋子……平跟的,鞋面鑲著一隻水晶蝴蝶,振翅欲飛……他害怕她受不住婚禮過程裡的繁文縟節,特地要了這麼一雙鞋,俏皮又大方,穿著舒服又不硌腳。

“鞋子呢,哪兒找到的?”

他冷冷的問道,手裡卻緊了緊。

她的腳那樣的小,鞋子也是小小的,被他捏在手裡,攥一攥,幾乎要擰折了。

“教堂後面的草坪裡……”

賓客跟親屬大多已經疏散,剩下來的,都是至親好友,全都聽到了對話,心底暗暗震驚。不說別的,就衝著何家,有幾個人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何子衿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勉力維持著情緒,深深吸了一口氣,分不清是身體的哪個部位,竟然開始顫抖起來。

他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能慌,兩個女人在等著他呢……等著他呢。

何澤平倒是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仍是能看出他的臉色有些陰沉。

何政清拍拍何子衿的肩膀,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遞給他一支菸,然後平靜的吩咐下去。

渾厚卻又空靈的鐘聲傳來,一聲一聲,沉悶而緩慢。

常悠悠睜開眼,入目的是破舊的屋子,寬大、陰冷。

她驟然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還是那身婚紗,她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

十一月份的天氣,她被綁著手腳,躺在地上,地上的溼氣很快便傳遍全身,她開始覺得冷。

屋子中央擺著一張四腳不穩的木頭方桌,上面散落著幾個空的啤酒瓶。旁邊的木凳子上,掛著白色的大褂,顏色有些發黑。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口鐘,秒針滴滴答答的走著。

她眯了眯眼睛,心裡一驚。

六點!

她四處尋著窗戶,她不知道是早晨六點,還是晚上六點……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足以令她慌亂。

何子衿怎麼辦,現在是不是很擔心她?

她想哭。

不遠處傳來悶悶的呻.吟聲,常悠悠一愣,尋著聲音看去。腦中似是有什麼閃過……她昏迷前,似乎看到了一個人。

入眼的是一條棕色的披肩,再往前……

“阿姨!”常悠悠把身子挪過去,“您怎麼也在這兒?”

她有些急,若是她一個人被莫名的綁來這裡還好,可是,呂墨的母親身上還帶著病,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汪嵐微微的睜了一下眼睛,看見是她,又閉上了眼睛,吃力的說:“悠悠……你沒事吧?”

她的臉色蒼白的厲害。

常悠悠心裡跟著一緊,她的手腳都被綁著,她努力的彎下身子,用自己的臉貼住汪嵐的臉……一片冰涼。

她有些害怕,左右看了看,用嘴巴咬住那塊披肩,蓋在汪嵐的腹部。

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阿姨,您沒事吧?”

這種時候,汪嵐反倒笑了笑,睜了睜眼睛:“孩子……別哭……子衿知道了,要心疼的。”

汪嵐掙了掙,似乎想要坐起身,終是提不起精神。

她原本就是執意要過來觀禮的,丈夫擔心她身體,雖是答應了他,一起隨行的卻還是有兩個醫生。

她只是想遠遠的看一眼,看一眼就好……她兒子的婚禮,她怎麼能不來呢。她這個身子骨,如今是越來越差,醫生也說得玄乎,丈夫兒子都擔心,可她心裡反而踏實……她想,也許,這就是報應。

儀式還沒有開始,她想,她也許該去看看自己的兒媳婦。她去後臺休息室,外面看了看,沒看見人。

她便隨意的走動,遠遠的,便瞧見悠悠朝著裡面走,後面鬼鬼祟祟的還跟著一個灰衣男人。

她也只恨自己不夠冷靜,不夠聰明……她要是能救下兒媳婦該多好……現在子衿該急瘋了吧。

那孩子,跟他父親一個樣。

剛剛結婚那陣子,她在家裡,有個頭疼腦熱的,政廉跟瘋了似地,不吃不喝的,連夜開車往回趕。

原先,這些事情,她都是忘了的。

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的,偶爾就會想起來。一件、兩件……原來政廉為她做了那麼多。

“孩子……要是,有機會可以離開這兒,一定不要管我,知不知道?”汪嵐嚴肅的看著她。

常悠悠呆了呆,沒吭聲。

汪嵐見她這樣,心裡不禁有些急,正準備繼續說,這時,門“吱呀”一聲開啟。

進來的是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一身灰色的衣褲,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下巴上則滿是胡茬。儘管如此,仍是掩不去他身上的那股子斯文勁兒。

他手裡拎著一袋饅頭,擱在木頭放桌上。

常悠悠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她在腦中迅速的搜尋著資訊,卻又一時抓不住頭緒。

她也只能斷定,這個人並不是專職的綁匪。

“常記者。”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常悠悠腦中一閃,那次頒獎晚會上,就是這個聲音……

“你是誰!”她盯著他。

男人蹲下身子,靠近她,臉上的笑容說不清是猙獰還是痛苦。

“常記者,你把我害的這麼慘,現在,連我是誰,你都認不出來了。”

常悠悠一怔……她害過誰?

大綱裡有的情節,不擅長這種情節,卡了很久,生怕變成天雷滾滾的狗血劇。雖然,已經夠狗血了。

釋出晚了,抱歉。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