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五十五章 哥哥,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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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五十五章 哥哥,我回來了
顧少琛來到劉家的時候,劉霄已經出事了。
當時的情況太過於混亂,劉珂矣其實是非常想要去追殺馮梓龍的,但是他無比的清楚,劉霄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父親是他這個世界上僅剩的一個親人,他不能讓父親因為他一時的心慈手軟,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所以,劉珂矣沒有追上去,而是捉緊救治劉霄的行動。
可是劉霄這是中的槍傷,如果送去醫院的話,勢必會引出懷疑,目前顧少琛已經在著手收拾劉氏集團,他如果再在這個緊要關頭把父親中了槍傷的事情爆出去,這無異於在已經原本風雨飄飄搖的劉氏集團上面再打下沉痛的一擊。
對於劉珂矣來說,劉氏集團即便是沒了,他也不會因此感到惋惜,但是他知道,如果父親成功脫離危險,知道他在這段時間以內就成功地把劉氏給玩完了,到時候即便是救回來父親的命,也阻止不了那哀默心死的絕望。
劉珂矣心中很糾結,如果不是因為他早點勸父親懸崖勒馬,封祚傑父子這些人全都已經是喪心病狂的惡魔,父親如果還想保持眼下已經洗白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他也非常清楚,父親的心其實是貪婪的,不然這麼多年,在享受了S市數一數二的鉅商生活之後,他應該放下當年跟封祚傑那些人做的荒唐的夢,也就不會落得今天一敗塗地的下場。
“劉珂矣,看來你還是輸給了馮梓龍。”因為眾人就在劉家大門口,所以顧少琛不需要經過守衛,便已經來到了劉珂矣的面前。
即便是馮梓龍已經開始逃走了,但是他的人已經追過去了,現在就看馮梓龍究竟準備得怎麼樣了。
然而,馮梓龍無論如何顧少琛都不可能再放過他了,他想知道的是,劉家在這件事裡面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眼下這副場景,顧少琛也或多或少能夠看清楚了。
“是呀,我再怎麼步步為營,到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嘴裡喃喃的,劉珂矣的心裡其實也是怨恨的,可是,他現在沒有時間自怨自艾,“顧少琛,幫我這一次。”
天知道,當劉珂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的驕傲其實早就已經崩塌了,與生俱來的自傲讓他覺得此刻如同螞蟻一樣的卑微不堪。
可是,他沒辦法,他需要江槐的幫助。
只要去了江槐那裡,他有本事避開所有的耳目,不讓這則訊息爆發出去。
“幫你?”顧少琛冷眼挑了一下此刻已經陷入昏迷的劉霄,他知道,劉珂矣這個時候只能是因為這件事情,思緒想到了還在醫院的凌筠,一個小時之前,他就收到了楚安瑾的電話,說是江槐已經結束了手術,暫時還在加護病房觀察。
神奇的是,凌筠並沒有在這場爆炸當中只是被爆炸時巨大的震動給波及了,卻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勢,反而是跟著顧少琛從凌家脫離出來的老管家,受了重傷。
至於這其中詳細的情節,現在也只能夠等待當事人清醒了之後,才能解開這裡面的謎了。
頓了一下,顧少琛對著劉珂矣說道啊,“如果你是想要讓江槐出手的話,這點我可以答應,但是你應該知道,我顧少琛不可能平白幫你,更別說……是你們劉家。”
他這句話,基本已經是直白地在對劉珂矣說,別以為他不知道劉家一直處在暗地裡對他捅刀子,現在剛好就是到了秋後算賬的好時機。
“我明白,我也不會平白接受你的施捨,馮梓龍這一次逃跑的路線早就已經籌劃好了,你的人即便是追上他,估計下場也只能是再一次讓他給溜走,等我父親脫離危險,我可以幫你查出他完整的逃跑路線跟計劃。”這段時間以來,劉珂矣雖然動作不大,但是他最拿手的,是透過他的心理研究,跟實際事件的計算,他有絕對的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夠計算出來。
是的,劉珂矣其實最大的本事,並不是他矇混在警隊那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最讓劉霄引以為傲,甚至當成制勝法寶的,其實是劉珂矣那相當高超的心理學以及精算能力,而這也是劉珂矣為什麼始終沒辦法擺脫劉霄對他的親情鉗制的原因。
“江槐那邊,我現在知會他,你承諾的事情我先等著,但是……”揹著身的顧少琛並沒有回頭,就這麼站立在不遠處,“劉氏的生死,可就看個人手段了。”
“好。”劉珂矣明白,顧少琛這句話其實是在告訴他,一碼歸一碼,他求顧少琛的事情,自己也提出了交易的代價,而顧少琛斷然沒有因他請求的這件事,就放過一直在背後放冷槍的劉氏集團。
這一次,他是鐵了心要毀了劉氏,從此徹底在S市一家獨大。
不得不說,終究最大的贏家,還是他顧少琛,至於其他人,只不過是陪著他在這場勾心鬥角之中,耍了一通可笑的猴戲而已。
“把人送過去吧。”話音落下,顧少琛不再逗留。
既然劉珂矣有那個把握篤定他追不到馮梓龍,索性他也不追了,橫豎楚安瑾也通知他凌筠出了手術室,他就跟著劉珂矣一起回去吧。
…………
相較於他們所經歷的驚心動魄,楚安瑾這邊雖然比較風平浪靜,可令人緊張的氣氛也是不遑多讓呀。
而在凌筠出了急救室之後,楚安瑾就讓江言杉先去休息,畢竟剛才手術室門口的時候,雖然江槐說凌筠的情況比管家叔叔的要來得輕,但是畢竟那麼大的一場爆炸,基本已經摧毀了整個筠山別墅,就算她的情況比較理想,可該檢查,該料理的問題也是麻煩多多的。
跟著大家一起緊張這麼長時間,楚安瑾也是害怕江言杉的身體撐不住。
在楚安瑾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江言杉倒是沒說什麼,隨後呆了沒兩分鐘,便徑直出去了。
可楚安瑾不知道的是,江言杉出門了之後,並沒有去休息,而是假裝藉口說想要出去隨便轉轉透透氣。
然後,她便從江槐的醫院走了出來,然後搭上了一輛計程車車。
或許是因為心情很沉重的原因,她竟然沒有發現在她的後面竟然還有一輛車正好目睹她上車,然後趁著她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跟了上去。
一路上,江言杉的神色都非常嚴肅,不止因為她只是一個人出門,更多的,是她積攢了這麼多年的惡氣,終於能夠揚眉吐氣了。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感受不到喜悅的味道呢?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了位於北城郊區的墓園。
這裡,是顧一山死後的長眠之地,她甚至都已經忘了,她有多少年沒有來到過這個地方了。
印象中,她也只是來過一次這個地方,還是在顧一山出殯的那一天,她在出殯儀式完成,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才悄悄地來見了他一眼。
之後,她就帶著楚安瑾遠走他國,一走這麼多年,她可是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更加沒有機會來見一見顧一山。
“哥哥,我回來了。”
站立在墓碑面前,江言杉的眼神無比的平靜,眼神就這麼緊緊地盯著墓碑上面的照片,那一張跟顧少琛有著八分相像的臉,“這麼久了,我都沒來看過你,你不會怪我吧?”頓了頓,她又非常自嘲地笑了出來,“我想應該不會吧,或許你根本就不稀罕再見到我,畢竟你是那麼的討厭我。”
那是她曾經內心當中最真摯的深愛,甚至她曾經覺得,她可以為了這個男人去死,去做任何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是,這個男人不愛她,他拒絕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示愛,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人情倫理來駁斥她。
一開始,她以為是因為她還不夠優秀,所以顧一山看不上她,但是直到顧一山交了女朋友,還是S市裡鼎鼎有名凌家的千金小姐,她試圖去了解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能夠使得顧一山這麼魂牽夢縈的。
所以,她用盡心思跟手段去試探凌筠,結果令她非常的失望,那只是一個平常的女人而已,甚至遠不如她愛顧一山來得深刻,可偏偏顧一山就是喜歡那個女人,不喜歡她。
“直到現在,我依舊想不明白,當年的我究竟是哪裡輸給了凌筠,究竟我是哪一點讓你對我這麼不屑一顧。”哽咽的聲音,對著這一座冰冷的墓碑泣訴著她內心的不甘。
沒錯,她記得她的名字,不是那個背景清白的“江言杉”,這麼多年了,她用著別人的名字始終還是無法真正的去適應,因為她愛著她的名字,愛著她的姓氏,因為這個姓氏,是她唯一覺得她比凌筠還要更貼近顧一山,這是凌筠一輩子都沒辦法企及的。
“這輩子我已經沒有機會再聽到你給我答案了,但是沒關係,下輩子吧,下輩子還跟找到你,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再任由其他女人纏著你,我一定會緊緊地抓牢了你。”嘴角泛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此時的江言杉已經完全恢復了她當年的真面目,而她始終都只是顧一雁,初心不變。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忘記過這些事,所謂的“失憶”也不過是她一早就已經精心佈置好的戲碼。
楚安瑾很爭氣,竟然在封祚傑的安排之下,成功地擄獲了顧少琛的青睞。
其實,她也曾經安慰過自己,她得不到顧一山的愛慕,但是她的女兒得到了顧一山兒子的青睞,這算不算是對她一種變相的彌補?
可是,這種想法根本就維持不了多久,尤其當她回國了之後,復仇的那種心思更是一次比一次猛烈。
她恨凌筠,恨死的那種,這輩子她跟凌筠怎麼可能會有和平共處的可能呢?
想著,她突然森冷的笑了一聲,“哥哥,當年你包庇著她,生怕我對她動手,可是現在你死了,你沒有那個能力保護她了,所以下了地獄,你也會因為羞愧而無法面對她,這樣子,你們就沒辦法繼續再一起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