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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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期而遇
“凌子驍當時送救的醫院,蕭文已經去查過了,可是能得到的資料力度不大,顯然是對方也知道我們會從這邊著手以前打過招呼了,關於當晚具體的情況密不透風。”顧少琛雙手交託放在桌面上,對著江槐笑道,“所以這件事非你不可……”
“你是想要……”江槐擰著眉,大概也能猜出顧少琛想要說究竟是什麼事了。
“在醫院這方面你出面的話比蕭文好使,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顧少琛臉上笑得深諱,顯然是一早就已經預謀好的了,“記住,安瑾可是等著你的結果的。”
知道江槐現在跟楚安瑾混得好,顧少琛故意這麼說。
耷拉著眼,江槐終於明白顧少琛為什麼剛才面對他的調侃一聲不吭了,原來早就預備了後招,難怪會那麼慷慨了
算來算去,還是被他給算計進去了。
“我跟那家醫院的院長確實是相識,但是你也知道那些老傢伙固步自封得很,也不知道到時候……”
“沒有到時候!”顧少琛徑自打斷了江槐找的那些藉口,“找不到證據,就無法證明安瑾的清白,這不是給你選擇的餘地,而是隻剩下這條路了。”
彷彿洩了氣的氣球似的,江槐平時最討厭的就是跟這些老頑固在一起了,往常的醫學講座,一般吵得最凶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滿腹經驗跟才幹的老學究,可總是那些老調在重彈聽多了自然就受不了。
可是,像顧少琛的,哪怕是為了楚安瑾,他如果連這點綿薄之力都不肯出的話,那真的是太不夠意思了。
“好吧……”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江槐終究還是妥協了。
誰叫他江槐是個好人呢,就是見不得別人受苦受難。
“對了,封祚傑那邊的事情有下落了嗎?”
之前在西雅圖的時候江槐也是全心紮在了楚安瑾母女倆身上的病情上面,對於封祚傑的事情並沒有多加關注,也就是回國了之後才無意之中聽到封祚傑依舊沒有落網。
這可是大事呀!
一個不慎,這種老狐狸要是再東山再起的話,勢必會轉過頭來找顧少琛報仇的。
在這種事情上面,江槐倒是跟顧少琛同一個陣線,斬草……必須除根!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即便是顧少琛都深感無力。
“這一次是我低估他了……”
或許更確切的說法,是他低估了封祚傑幕後那位得力黑手的能力。
顧少琛低低的嗓音,細聽之下便能聽出他語氣之中那一絲淡得幾乎聽不出的不甘。
原本以為這一次能夠一舉將封祚傑給一鍋端了,可直到現在維和部隊那邊都沒有半點訊息,就連他派出的人也同樣搜遍整個西雅圖都找不到封家父子。
而這個徵兆,隱隱也在說明封家父子早就已經逃出了西雅圖。
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如果真的讓封祚傑給逃走的話無異於縱虎歸山,什麼時候突然衝出來反噬一口都不得而知。
但是目前對於顧少琛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會比楚安瑾來得更重要了。
他現在只盼著楚安瑾身上揹負的命案解決了,然後讓江槐再盡力把江言杉的病給控制了。
至於封祚傑……
但凡他有一絲死性不改,早晚有一天都會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出來。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看著顧少琛凝重的神色,江槐多多少少也理解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這些事情雖然我幫不上忙,但是關於安瑾這方面的,我還是有些門道的。”忍不住地,江槐心下一軟,竟然主動向顧少琛承諾要攬下這些擔子。
驀地,顧少琛斜眼一挑,衝著江槐諱莫如深地揚起一個笑容,然後站起身來,大掌在江槐的肩上拍了拍,“謝了,兄弟……”
語畢,他便抬腳跨了出去,徑自離開了。
望著顧少琛的背影,江槐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了?
…………
這三天來,楚安瑾極為配合著各種複檢,而她原本就因為動過手術的身子在經此重創之後更為的虛弱了。
然而萬幸的是,除了虛弱之外,她的恢復情況倒是挺可觀的。
可不,今天她已經能夠扶著助步車下床走路了,加上她很積極地配合治療,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自主走路了。
可是因為她手術沒有多久,江槐始終還不放心讓她的身體太過於勞累,所以每天只安排了二十分鐘讓她下床自由活動。
這一天,楚安瑾正做完復健,護士陪著她準備去江言杉那邊呆一會。
可就在護士剛推著她出電梯的時候,迎面而來一個貴客,令楚安瑾登時整個人僵在了現場,動也不能動。
“怎麼,現在有我兒子在你背後替你撐著腰,你都不認識我了?”凌筠訕訕地笑著,踩著閒散的腳步徐徐地朝著楚安瑾走來。
睜著澄亮的眸子,楚安瑾直直地望著凌筠。
這裡並不是一般的醫院,而是江槐私人的研究所,而此時凌筠能夠走到這裡來,唯一的一個解釋,那就是……江槐已經攔不住她了。
而這恰恰說明了兩個事實。
其一,江槐攔不住凌筠之後,勢必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通知顧少琛來救場。
至於其二嘛……
那就是凌筠敢這麼信誓旦旦地衝上來,就說明她已經確定了楚安瑾就在這裡,並且有備而來。
“不好意思,我們……”
“我們認識的,”抬手打斷了準備替楚安瑾出頭的護士,楚安瑾笑著對她說,“麻煩你送我到那邊的會客室裡面,順便幫我們倒兩杯水過來好嗎?”
見楚安瑾一臉的平和,護士這才閉上了嘴,順從地按照楚安瑾的意思把她帶到會客室之後,便準備出去給她們倒水。
但是在出門的時候,小護士還是不放心地多瞧了瞧,然後才轉身離開。
“看來少琛把你藏在這裡,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呀……”凌筠的語氣有些酸,明顯內心不如她臉上所呈現的那般大度,“但是你也別得意,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就是藏得再嚴實,我也照樣有辦法找到你!”
“所以呢?”淡然一笑,楚安瑾始終沒有抓住凌筠想說的重點,“你今天來,是想對我說什麼呢?”
在江槐的地盤上,凌筠不可能公開地跟她撕破臉,這一點楚安瑾還是有把握的。
畢竟凌筠在外還需要維持跟顧少琛之間的顏面,哪怕凌筠對她再恨得牙癢癢的,終究還是需要忍下來。
“楚安瑾,你難道不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見楚安瑾無謂的樣子,凌筠登時就覺得來氣。
當時在凌家的時候,她可是親口對自己承諾了,在跟凌子驍結婚之後就會遠離顧少琛,從此不再對少琛做出任何的糾纏。
然而現在呢?看看她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情來?
不僅在跟凌子驍的婚禮上面鬧失蹤搞得他們兄弟兩個人大打出手貽笑大方,甚至還在凌子驍死後煽動顧少琛帶著她潛逃出國。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凌筠也都忍下來,只要楚安瑾能夠就此遠離顧少琛的身邊,她可以既往不咎,任由一切煙消雲散。
可是楚安瑾回來了,帶著她那汙濁不堪的殺人罪名再次回來了,甚至這一次還厚顏無恥恬不羞地賴在了顧少琛的身上。
簡直是……罪無可恕!
“sorry,我不是很清楚,你指的……是哪件事呢?”
解釋?
楚安瑾自認為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凌筠的事情,但她就總是有莫名的敵意指向自己,毫無任何理由跟徵兆的。
這一點,楚安瑾始終也是耿耿於懷的。
既然今天凌筠找上門來了,那麼幹脆就一次性弄清楚吧。
“呵,你還真是不要臉呀……”凌筠訕然地謾笑著,眼角眉梢盡是對楚安瑾的嗤之以鼻,“我第一次找上你的時候,你撕了我的支票,對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你不會對少琛有任何的不軌之心。”
楚安瑾裝傻充愣的態度,直接就讓凌筠整個人炸了。
猛地一拍桌子,凌筠沉著聲音怒喝,“第二次的時候在凌家,你向我承諾跟子驍婚後會安分守己不再對少琛做出任何的糾纏,可結果呢?楚安瑾,你再一次地食言而肥!”
連番炮轟,凌筠甚至沒有給楚安瑾一點反駁的時間,便已經兀自做出了結論,“你覺得在你一次又一次地糊弄我之後,我還有必要對你手下留情嗎?”
“可是,對於你這些指責,我從未清楚正面地迴應過你,再說了跟顧少琛交好交惡是我個人的權利,即便你不喜歡我,可你也沒有任何理由這麼針對我呀?”楚安瑾不解,這是真的,甚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怎麼地就得罪了凌筠。
“我沒有理由針對你?”凌筠嘴角苦澀地一揚。
沒錯,單就楚安瑾而言,她確實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要怪,就只能怪她長了一張不該長的臉!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直覺告訴楚安瑾,凌筠那未竟的話,就是她一直想追尋的答案。
而這一次,凌筠會告訴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