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宿命

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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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宿命

“今天……你可算是出盡風頭了。”端坐在沙發上,凌筠雙手環胸地審視著站在她面前挺立的顧少琛,聲音譏誚帶著一絲挖苦的意味。

堂堂江山集團的行政總裁,結果竟然在自己表弟的婚禮上演出這一幕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戲碼。

真真是……貽笑大方!

嘴角微扯,顧少琛竟然只是笑了笑,對於凌筠的指責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就這麼任由她將這麼大的一頂帽子給扣在他的頭上。

“楚安瑾現在到底在哪裡?”見顧少琛沒回答,凌筠自動地將這行為歸為了預設,於是她單刀直入地開口問道,“你究竟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猛地拍了拍桌子,凌筠顯得氣憤難當。

原本以為,只要楚安瑾跟凌子驍兩人的婚禮順利進行,顧少琛想必會礙於人情面子,慢慢地開始對楚安瑾放下去。

可誰知道,距離婚禮只剩下短短的一個小時,竟然還能生出這種么蛾子。

這個楚安瑾,當真是天生來剋制她的嗎?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在楚安瑾出現了之後,所有的事情軌跡全都往著她相反的方向行進呢?

“誠如凌子驍說的,您就盡信無疑了?”

顧少琛垂眸,聲音有些懶懶的,可眼角眉梢卻是止不住的開始冷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凌筠對於楚安瑾的排斥,已經遠遠超越了她的理智。

曾經在他的認知中,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真的有令他感到佩服的人,除了他當年在加州的老師之外,也就僅剩這個鐵血睿智的母親了。

可是,這一項鐵一般的認知,卻因為最近發生的這種種事蹟開始崩裂,潰不成軍。

顧少琛的個性凌筠自然清楚,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事情,他是堅決不會在她的面前否認的。

現如今他這麼反問,她是不是可以自行定義為楚安瑾的失蹤,其實跟顧少琛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這不可能。

就好像子驍說的一樣,對於今天的婚禮最有威脅的,也就只有少琛這一人了。

除了少琛,還會有誰希望今天的婚禮破滅了呢?

微沉著思緒,凌筠遍尋腦海,卻始終都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不管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舅舅已經在酒店安保那邊調監控了,事實勝於雄辯,我自然也是希望今天的事情與你無關。”凌筠望著顧少琛的眼神明顯不信,但這最後一句話明顯是為了安撫剛才言辭中的偏激特意對顧少琛說的。

顧少琛的眉眼生疏,望著他這個血肉至親的生身母親彷彿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凌筠被顧少琛深沉的眸光看得心裡開始隱隱有些發毛,視線向下,這時她才發現原來顧少琛手上的傷口還一直在溢著血,於是蹙著眉,對著顧少琛沉聲說道,“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好好的喜事沒辦成,真是糟心!”

沒有等凌筠的喋喋不休說完,顧少琛便已經徑直轉身從房內走了出來。

而門外,蕭文已經帶著江槐來到了酒店等候著。

該怎麼說呢?

或許該說從認識顧少琛開始,江槐就沒見過顧少琛這麼狼狽的樣子,尤其是看看那手掌處的玻璃殘渣……

嘖嘖嘖,這根本就是小年輕為了女朋友爭風吃醋才會做出的事情嘛。

當然,這幾句話江槐可不會當著顧少琛的面就這麼直接說出來。

只是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下來,顧少琛又怎麼會看不懂他那擠眉弄眼的樣子。

眉眼不動,顧少琛只是慵慵懶懶地開口說著,“收起你心中那些幼稚的想法,還是說你希望跟我較量一下身手,說起來我們也好幾年沒有……”

“別別別,我可沒那個興趣跟你較量。”顧少琛這話中的威脅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只見江槐忙急急地嘀咕著,“上一次跟你較量的時候,我這帥氣的臉可是足足淤青了半個月都不見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靠臉吃……飯的。”

顧少琛一個冷冷的眼神投射過來,登時江槐便噤聲了。

當年在加州的時候,顧少琛因為家中的事業而放棄了自己最喜歡的醫學系,可誰知卻是鬼使神差地認識了江槐這種醫學系的鬼才。

或許是為了彌補心中的遺憾,也有可能是利益使然,總之他就是跟江槐成為了好朋友,而在江槐從醫學院完成了學業之後,也是由顧少琛全力資助他的研究專案經費。

然後,江槐這個醫學傳奇人物就變成了他的私人家庭醫生了……

見兩人沒有繼續打趣的意思,蕭文儘量保持著平常的樣子,一邊隨著顧少琛往走廊處走去,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的人,把人給跟丟了。”

硬著頭皮,蕭文已經做好了被顧少琛劈頭大罵一頓了,可誰知等了好半天,卻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只除了,顧少琛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豁然停下的腳步之外,便只是一臉的溫涼。

好半晌過去了,顧少琛沉沉的嗓音才徐徐地響了起來,“繼續追查,一定要把她給找回來。”

除了擔心她究竟落在什麼人的手上,此時顧少琛更加擔心的,是她的身體狀況。

最近每次見到她,他發現她的臉色一次比一次差,或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江槐說有的孕婦在妊娠前期身體或多或少都會出點小毛病,可……

他總覺得放心不下去,只有把她放在眼皮底下,他才能徹底的安心。

聽出了顧少琛的弦外之音,蕭文點頭稱道。

…………

腦海一片混沌,楚安瑾只覺得頸窩間有一種莫名的痠痛,彷彿像是骨頭散架拆開的感覺。

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安瑾的思緒開始漸漸地回籠。

鄒赫敏……

楚安瑾記得在她失去知覺之前最後的那張面孔,是鄒赫敏那充滿糾結而又無奈的眼神。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再不醒過來,我都準備叫醫生過來檢查一下鄒赫敏那個女人對你下的是什麼毒手了。”劉珂矣清淡的嗓音,徐徐地從楚安瑾的側邊傳了過來。

聞言,楚安瑾猛地轉過頭想要去看清楚來人,可誰知她的頭才剛動作呢,便已經疼得受不住了。

放慢了動作,楚安瑾忍不住暗暗地吐槽著,“這鄒赫敏下手也太重了吧……”

見她有心思嘀咕這些小細節了,劉珂矣才確定她沒什麼大礙,見她挪動身子的樣子,他忙上前,先替她將枕頭給放好,然後扶著她的身子半躺在**。

“怎麼是你?”

楚安瑾抬眸,直直地望著他,眼底深處沒有半點多餘的神色,除了認真,還是認真。

不閃不避,劉珂矣就這麼迎上了她眼神的審視,淺淺一笑,“你不覺得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又幫了你一次?”

“幫我?”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楚安瑾反脣譏笑,“幫我毀了這種婚禮嗎?”

下意識的,楚安瑾以為鄒赫敏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跟劉珂矣勾結了。

一開始見她字字句句都提著顧少琛,她還曾經試想過她跟顧少琛之間的糾葛,可這一覺醒來,她卻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顧少琛,而是他劉珂矣。

“即便沒有我,你今天的婚禮也不可能會正常進行不是嗎?”劉珂矣模稜兩可的說著,不止因為鄒赫敏的意外,更多的是當時她在皇所酒店時跟顧少琛說的那番話。

她一開始,也沒打算要正常的進行婚禮不是嗎?

只不過,事實並沒有按照她原本所預設的那般進行,多了鄒赫敏這個意外,更多了他這個程咬金。

想必,這一點饒是顧少琛應該也沒想到吧。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自從西雅圖開始,劉珂矣就像是陰魂一般,時不時地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但最令她詫異的是每每在她以為他該是另有圖謀的時候,他卻是直接就隱匿到了背後,按兵不動。

“我想要做什麼?”劉珂矣低低地呢喃著,像是在思考楚安瑾的問題,卻也更像是在咀嚼著這個連他自己都迷茫的難題,“我想做什麼重要嗎?”

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彷彿他需要做什麼,該做什麼,早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奠定了他的宿命了。

而楚安瑾,是他這二十八年的生涯當中,第一次有人這麼問他——

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管怎麼樣,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今天帶你出來無非就是希望你能夠多一次自我選擇的機會而已,至於你想怎麼做或者想去哪裡,我絕不干涉!”劉珂矣雙手一擺,信誓旦旦的說。

既然他的宿命已經沒有改變的可能了,那麼如果可以的話,就讓楚安瑾掙脫這個悲哀的牢籠吧。

只要遠離顧少琛,她就有改變宿命的機會。

望著劉珂矣深邃而又隱晦的眸光,楚安瑾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那些話。

蹙了蹙眉,她抬起眉眼,忍不住再次詢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願意放我走?”

這不科學吧?

他這麼辛苦才把她從顧少琛的視線底下擄出來,怎會輕易的沒有任何意圖就放她走呢?

【PS:親愛們,後面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