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登堂入室
公主請翻牌:寡人已躺好 嬌女謀略 明星老公不太乖 賴你沒商量 絕世帝祖 紅轎傳奇 以身試愛:槓上落魄王爺 太空堡壘 大國海魂 原罪時空之華夏錄
第234章 登堂入室
第二百三十四章 登堂入室
易冉的臉漲紅,又怕對面的林澤看到,抽了幾下沒抽出來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坐著。身子緊緊的挨著桌子遮住林澤的視線,用吃東西來做掩飾。
將柔軟的小手握在手中,徐成巖的心裡都軟得跟甜甜的棉花糖似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於是酒杯越舉越頻,林澤的面上雖然依舊是一片溫和,可黑沉的眼眸卻是深不見底。微笑著酒杯,然後一口飲盡。
徐成巖是泡在酒罈子里長大的,而林澤因為長期應酬酒量也不錯。酒上了一瓶又一瓶難分勝負,最後還是林澤先趴到了桌子上。一雙黑沉沉卻帶著憂傷的眸子看著易冉,隨即又淡淡的笑笑,直接閉上了眼睛。
先將林澤喝趴下,徐成巖的心裡得意洋洋得很。示意手下的人將林澤送回去,然後搖晃著站起來,摸桌鼻子訕笑著道:“易冉冉,我送你回去。”
之前林澤沒醉的時候他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將易冉的手緊緊的握著。這會兒兩人單獨相處了,卻沒這個膽兒了。念念不捨的將易冉的手鬆開。
易冉的心裡酸澀難擋,面對這樣的徐成巖,她毫無招架之力。她別過頭眨眨眼睛,道:“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你也早點兒回去。”
本是想說‘傷才剛好少喝點兒酒的’,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她給嚥了回去。拿起丟在一旁的包就要走。
徐成巖倒是沒有攔她,撿起了一旁的車鑰匙,揉了揉眉心和她一起出門。
徐成巖掩飾得很好。除去那一身酒味和通紅的臉,倒是一點兒也看不出喝過酒。他那些跟著他的人要上前來扶他,卻被他揮揮手下去了。
兩人一路往停車場,誰也沒有說話。到了車邊,易冉正要拉開車門上車,徐成巖卻抓住了她的手,訕笑著道:“很晚了。你上了一天的班,容易犯困。”
他的手下倒是訓練有素,他的話才剛說完,就立即有人鑽了出來,點頭哈腰的符合,一臉討好的道:“易小姐後面請,我來開吧。”
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著,竟然不給易冉機會,直接先坐到了駕駛座上。徐成巖笑得更是心虛,拉開後面的車門請易冉上車。
人說伸手不打笑臉,再這樣僵下去並沒有意思。易冉的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倒是沒有拒絕,將車鑰匙給了前面那人,彎腰上了車。
她上了車,徐成巖也跟著上了車。其實他挺想挨著易冉的。可怕自己的一身酒味薰到她,只得保持了距離。
喝了酒,自制力也變得脆弱了。到底還是心癢難耐,趁著易冉看窗外的時候,他用手放在嘴邊呵氣聞了聞酒味,酒味並不是很濃,他輕咳了一聲,悄悄的挪了挪位置,坐得離易冉近了一些。
他並沒有直接挨著,只是偶爾車輛有輕微晃動的時候手臂會碰在一起。車窗外夜色正濃,淡淡的體溫隔著衣服的布料傳來,徐成巖凝視著易冉安靜的側臉,喉嚨裡微澀。
他強忍住想將她摟緊懷的衝動。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只恨,當初的他無法護她周全。所以,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再讓她回來。
白的和紅的混合著喝,徐成巖的酒意漸漸的上來。內心翻攪著,疼痛酸澀各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喉嚨裡跟塞了什麼似的難受至極。
車內一時安靜至極,他已經很久沒喝那麼多酒了,酒量好像倒退了很多,甚至連意識也漸漸的渙散。腦子裡模糊一片,只有疼痛肆意的蔓延開。
餘下的時間,徐成巖直沉浸在自己渙散的意識裡。那是一種溺水般的感覺,想抓住什麼卻又抓不住,只能是任由自己沉溺下去。
他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液,面色在溺水般的夢境中漸漸的變得蒼白。
車子停下,前面的司機叫了一句二爺的時候,他才猛然的醒了起來。易冉一直都看著窗外,並未注意到徐成巖的變化。
她拉開了車門下車,徐成巖這才解了解領口的扣子,眸色深沉不見底,揉了揉晃暈暈的眉心,這才打開車門下車。
他們開的是易冉的車,徐成巖的人開著車緩緩的跟在後面。見前面的車停下來,也遠遠的隔了斷距離停著。
前面的司機下了車站在一旁。易冉繞過去打算將車開入車庫中。腿還沒邁到車中,就被人給拉住了。
易冉回過頭,對上的是一雙黑沉沉深不見底的眸子。她微微的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就被抵到了車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二爺如此的彪悍,那司機張大了嘴巴。隨即默唸了三句我什麼也沒看見,然後背過了身。
徐成巖的吻有些粗魯,又有些急切。舌尖脣齒粗魯的啃噬,宣洩著心裡害怕失去的恐懼。他害怕失去,他害怕失去她。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到底有多害怕失去她。
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了她,他的今後會是如何。他再也不要過以前那種花天酒地,卻行屍走肉的生活。
恐懼和害怕像決了堤的大水,瞬間將徐成巖淹沒。他的手掌扣在易冉的腰上,像是要將她融入骨血中。哪怕那麼一分一秒,他也再也不要分開。
他的粗魯過後,又是溫柔到極致的體貼。輾轉吮吃,舌尖輕劃而過,貪婪的感受著她的柔軟香甜,抵死般的纏綿。
易冉被他吻得幾欲窒息,要掙扎,卻被他死死的禁錮著。掙扎不開來。
“你在幹什麼?”一道清冷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響起,在這曖昧時分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這聲音實在是太過熟悉,徐成巖的背脊有些發涼。那些湧上來的酒意彷彿一瞬間退了下去。徐成巖的動作一頓,仍是將易冉摟在懷中,轉身向那站在燈光下的人看去。
易楠臣一身居家服,目光陰沉沉的神色清冷。莫名的將這秋夜的溫度有降低了幾度。
徐成巖有些怵,可卻又強制自己對上易楠臣的目光。輕咳了一聲,道:“我送冉冉回來。”
易冉明顯也沒想到會被她老哥撞到,儘管她是被強吻的,可此刻也窘迫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她想逃出徐成巖的禁錮,可徐成巖的那手掌卻像是固定在了她的腰上一般,她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易楠臣不動聲色的將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收進眼裡,嘴角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來。不過他並未指責徐成巖,而是淡淡的對易冉道:“過來。”
易冉的心裡鬆了口氣,未來的大舅哥發話,徐成巖哪敢不放人。悻悻的將易冉給鬆開。
易冉一擺脫禁錮,就逃似的離開。易楠臣也並未搭理徐成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別墅。
剛才還是軟玉溫香滿懷,現在又落得孤零零的一個人。徐成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他的頹喪也只是在一瞬間,很快又歡樂了起來,拿出了手機給易冉發簡訊:早點兒睡,晚安。我明天過來接你。
手機的震動聲傳來,易冉看了一眼,又迅速的將手機放入了包裡。她前腳才剛進門,後腳易楠臣就進了門。
易冉本來是以為要挨訓的,主動的靠了邊站,等著易楠臣睡。誰知道易楠臣竟然看也未看他一眼,單手插在褲兜裡慢悠悠的將溫好的牛奶拿出來,然後上了樓。
竟然什麼事也沒?易冉的心裡有些詫異,偷偷的往樓上看了兩眼,又等了兩分鐘見易楠臣並沒有再下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
本是要回房間的,她的好奇心突起,又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易楠臣的房門前,偷偷的聽易楠臣有沒有說什麼。
易楠臣大概是沒注意,房門並沒有關嚴。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易楠臣,我今晚不喝了好不好?”
“不好,都溫熱了。”像是在思量,微微的頓了那麼一頓,易楠臣輕笑的聲音響起:“不想喝那我餵你?”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低,易冉也沒膽子再聽下去,吐了吐舌頭飛快的走了。難怪沒有訓她,原來是壓根就沒將她的事放在心上。
易楠臣當時不追究,一般都是不會再追究了的。易冉知道第二天也不會有事,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第二天易冉起床下樓的時候易楠臣和蘇睿白都已經坐在桌子前了。蘇睿白比她還可憐一些,竟然坐著也在打盹。
她老哥顯然已經習慣,淡定得很,將雞蛋切成小塊小塊的放到蘇睿白的面前,然後用叉子叉了喂到蘇睿白的嘴邊。
唉,這麼對比起來易冉覺得自己這個妹妹簡直就是撿來的。她酸溜溜的,又忍不住的同情蘇睿白,懷個孕非但不能任意吃東西了,就連睡覺也受了管制,真是夠慘的。
蘇睿白確實是困得厲害,不過易楠臣將雞蛋遞到她嘴邊時她就意識到了這不是在他們的公寓。臉紅了紅,窘迫的和易冉打了個招呼,然後自己接過開始吃了起來。
易冉朝她送去了一個同情的的眼神,又討好的對著易楠臣笑笑。
一頓飯吃得安靜極了。吃過東西,易楠臣抱來了雪白的球球。他幾乎不喜歡貓狗這種小玩意兒,現在竟然抱了。易冉詫異的張大了嘴巴。
不過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面,易楠臣拿出了一根早準備好的繩子,一頭系在狗的身上,一頭系在蘇睿白的手上,然後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道:“走吧,散步去。”
蘇睿白擠出了一絲比哭更難看的笑容,和詫異的易冉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順著屁顛屁顛往前走的球球往外走去。
她這段時間嗜睡,為了不讓她偷懶,易楠臣就讓球球帶著她散步。球球聰明,不會亂跑。而且個頭小,也不會將蘇睿白帶摔倒。簡直就是兩全其美。
易冉看得瞪大了眼睛,回過神來,見時間差不多了,也沒跟去看好戲,拿了車鑰匙出門。
才將車從車庫裡開出來,就見徐成巖捧了一大捧香檳玫瑰站在門口。易冉壓根就沒將他說過來接她的話當成回事,眼見蘇睿白和易楠臣走了出去,不由得暗暗的撫額。
徐成巖倒是半點兒瑟縮退卻都沒有,筆直的站著。只是在看到易楠臣時有那麼一些不自在,易楠臣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不過並未說什麼,淡淡的掃了易冉一眼,就跟沒事人似的,帶著老婆和狗散步去了。
蘇睿白又是訝異又是好奇,不過不知道易楠臣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她連頭也沒敢回就跟在屁顛屁顛的球球身後走了。
徐成巖就在門口處站在,他自己倒是挺低調的,開了一輛棕色的輝騰,正停在不遠處。
易冉實在不願意和他在這門口糾纏,抿脣看著徐成巖道:“你是不是太閒了?”
徐成巖有些訕訕的,很不自在的乾咳了一聲,順手將花塞給易冉,道:“嗯,不過過幾天就要回K市一趟。”
誰問他這個了?和他說話反正是說不清的,易冉怕他老爹起來看到,將那玫瑰扔回給他,然後緩緩的搖上車窗走了。
徐成巖本是站在車子前的,不知道這下怎麼自覺了,竟然獨自讓開了。
車子駛出別墅區,易冉看後視鏡,這才發覺徐成巖竟然是一直跟著她的。簡直就像牛皮糖一樣。易冉有瞬間的失神,看著前面的紅燈正打算打電話給徐成巖和他好好的談談。還沒摸出手機綠燈就到了,她只得先開車。
待到過了十字路口駛出一段時,這才發現徐成巖的車並沒有跟著了。
車沒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花香味,易冉往後視鏡裡又看了一眼,然後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的馬路。
這一天同樣的很忙,半年後她就要接手易楠臣手裡的部分事情,這幾乎等於是趕鴨子上架。趙開恨不得一天讓她學會所有的事情了事。
帶易冉遠遠不如帶蘇睿白那麼輕鬆。帶蘇睿白他是常常的使喚,但帶易冉他就不太敢了。怕被修理,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為的。甚至在易冉的面前一直都是嚴肅的。
辦公室裡的一干同事已經練成了鐵胃,飯點推辭壓根就不是什麼事。早上吃得不多,易冉餓得快,到了中午,見大家都還在埋頭工作,她也不好獨自下樓去吃,只得揉了揉胃,硬著頭皮的繼續工作。
獨自餓了哪裡有心思,她心不在焉的,一會兒一會兒又抬頭看看有沒有人提出吃午餐。
只可惜她的希冀都落了空,辦公室裡除了她,好像沒有人感覺到餓似的。
她正胡亂的在紙上畫著,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只見前臺的美女擰著幾個精緻的袋子走了過來。
還在門口,她就笑著道:“吃飯了吃飯了,你們辦公室今天有口福了。剛開始的百惠酒樓的外賣!”
聽到她那麼吆喝,辦公室裡的眾人當即就抬起頭來。你一言為一語的好奇的問道:“是誰那麼大手筆?大boss?”
是啊,那麼大的手筆,除了易楠臣他們也想不到還有誰了。提到大boss,一群人都看向了易冉。
易冉茫然的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眾人又將目光移向了趙開。
趙開倒是看得開得很,手一揮,道:“管他誰送的,有人送就吃既然都送過來了,大家先放下手中的工作吃吧。”
他一發話,眾人立即湧到了桌前去拿便當去了。幾個袋子中,有一個是單獨裝的。有人手快的拿了起來,正要開啟,看到精緻的便當盒子上貼著的字,立即笑著嘖嘖的道:“我知道我們是沾誰的光了。”
他說著,直接將便當遞到了易冉的面前,笑著道:“易冉,你的。為差點兒就吃了,真是罪過啊。”
易楠臣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徐成巖。易冉擠出了笑容接過那便當,一群人立即八卦了起來。鬧哄哄的讓易冉帶出來看看,讓她請客吃飯。
易冉的耳朵都快吵麻了,最後還是趙開發言制止了。一群人才閉上嘴開始吃飯。便當的確是徐成巖送的,菜式還擺成了心形。
雖然都是易冉喜歡吃的菜,但易冉更覺得有必要約徐成巖出來好好談談。
因為忙,一整天這事都沒付諸行動。晚上依舊是加了一個小時的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
很難得,她老爹竟然還沒吃飯。桌上擺了一大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
難道是她老哥和小白姐還在這邊?易冉的心裡疑惑,換了鞋剛進入客廳,就見她老爹和徐成巖一起從書房裡走出來。
她老爹樂呵呵的,而徐成巖則是一臉的謙恭。易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易雲尚就對著她招手道:“冉冉回來了,去洗手吃飯吧。”
易冉直直的看著徐成巖,徐成巖卻跟不認識她似的,像個乖巧的晚輩似的跟在她老爹的身後。
他出現在這兒,並且還和易老爹相處得和樂融融,這怎麼都是一件詭異的事。易冉的心裡雖然疑惑,不過不動聲色,並未問什麼群,洗手去了。他名巨技。
易老爹的心情極好,她出來的時候他老人家已經給徐成巖滿上了酒。
難道是他們背後已經有了什麼協定了?今早她老哥遇到了徐成巖,談些什麼了?
易冉的腦子裡一轉,拿起了筷子,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爸,我哥和我小白姐回去了嗎?”
易雲尚正要喝酒,聽到易冉這話,動作微微的頓了頓,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道:“回去了,早上就回去了。”
從他的表情中,易冉就知道這事她老哥沒有參與。她的心裡更是疑惑,如果是易楠臣參與,那他的心思她猜不到也完全不用猜。
可這事是她老爹做的主就有些值得尋味,徐成巖到底是用什麼買通了她老爹?
易冉這廂心不在焉的,那廂易雲尚和徐成巖已經聊上了。抿了一口酒,易雲尚就笑眯眯的問道:“阿巖,那幅古畫你能找到人幫忙修復嗎?”
徐成巖明顯的是投其所好,不過倒是謙虛得很,並沒有一口答應,而是道:“我有一個朋友是做這一行,畢竟這畫的年代久了,我去問問再給您答覆。”
他沒有滿口應下,易雲尚很滿意這樣的回答,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徐成巖說著,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又道:“您身體不好,少喝點兒。”
真是懂事了,竟然沒有一直喝下去。易雲尚樂呵呵的,又往徐成巖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酒,道:“人老了就是這樣的,做什麼都不能盡興。這酒是我前段時間從一個老友哪兒帶回來的,真個兒的好酒。你好好品品,給你喝了才不算浪費。”
易冉:“……”
徐成巖趕緊的拍馬屁,笑著道:“我今天有口福了。”
一老一少的聊著,直接將易冉給忽略掉了。在易雲尚的面前徐成巖很規矩,也未給易冉夾菜,好像不認識易冉似的。
易冉有些氣悶,他老爹怎麼能為了點點兒小恩小惠就和徐成巖來往了?並且還留了他一起吃飯!
見她老爹興致勃勃的,她什麼都沒有說。一聲不吭的吃了一碗米飯,然後招呼也不打上樓去了。
她的走並沒有影響到誰,那一老一少依舊是樂呵呵的。易冉氣悶的回到了房間,將**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去浴室泡澡去了。
渾身倦得不行,在溫熱的水中她幾乎是不想起來。閉著眼睛泡了好一會兒,才慢騰騰的爬起來穿衣服。
收拾好到臥室,還未坐下,門就被敲響了。她有些疑惑,上前開啟門,卻見徐成巖站在門外。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一張陰柔俊美的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斜斜的懶懶散散的靠在門框上,看見她,輕咳了一聲,道:“我房間裡沒有熱水,你能不能去幫我看一下。阿姨已經睡下了。”
“誰讓你留下來的?”易冉往走廊的盡頭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