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1章 耳光

第151章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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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耳光

第一百五十一章 耳光

蘇睿白氣得差點兒吐血,一進門就當成是自己家似的,還有他承受不起的?!

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讓蘇睿白憋氣極了,易楠臣才仰著脖子開始喝了一口水。她就衝了上前,冷冷的道:“易總這次可以走了吧?”

易楠臣慢條斯理的將杯子裡的水給喝完,這才看了她一眼,道:“誰說我要走了?”

說著,他抬腕看了看時間,斜睨了蘇睿白一眼,道:“我進來十五分鐘。足夠把皮給搓掉一層了。是你去叫易冉還是我去?”

他素來就強勢,說話的語氣完全是睥睨眾生,不容反駁的。

在易楠臣那氣勢下,說謊完全是一件極有難度的事。蘇睿白努力的鎮定著,裝作輕描淡寫的道:“冉冉說了,她就在這兒住一晚。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這點兒自由也沒有?”

易楠臣並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蘇睿白。蘇睿白被那眼神看得直發毛時,他突然伸出了手,拍了拍蘇睿白的臉,淡淡的道:“蘇睿白,在我面前撒謊,你還嫩了點兒。”

蘇睿白一愣,他已大步的朝著浴室走去。眼看謊話就要被拆穿。蘇睿白慌了起來,匆匆的想上前去攔易楠臣,腳絆到腳邊的凳子,身體的中心往前傾,朝前撲去,啪嗒的一聲,重重的撲倒在地上,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地上並沒有鋪地毯,摔得完全是實打實的,一時爬不起來,蘇睿白疼得直吸冷氣。

她正想看看膝蓋有沒有摔破皮時,身體突然被人給騰空抱了起來。易楠臣陰沉著個臉看了她一眼。譏諷道:“你可真是長本事了,走路都能摔倒。”

說完這話,他已走到了沙發旁。小心翼翼的將蘇睿白放在沙發,立即就去找藥箱。

膝蓋疼得厲害,蘇睿白正想坐起身來自己去看看,易楠臣的腦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冷冷的道:“躺好,別動。”

怕蘇睿白不聽話,他特意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這才拿著藥箱走了過來。

蹲下身子檢查了蘇睿白的手,也不知道避嫌,直接就將蘇睿白的褲腿給輕輕的挽了起來。膝蓋確實是摔倒了。磨了一層皮。

易楠臣只看了一眼,就麻利的拿出了棉籤和碘酒。要擦的會兒,他的聲音放柔了些,仍是沒什麼溫度的道:“會有點兒疼,想叫就叫出來。”

不過是一點兒小傷而已,蘇睿白自然沒有那麼嬌氣。他倒是挺細心的,邊擦邊去看蘇睿白的臉色。

擦了左膝蓋,他又像原來一樣小心翼翼的將右褲腿挽起來。見並沒有外傷。拇指指腹輕輕的摁了摁,抬頭看了蘇睿白一眼,道:“疼不疼?”

蘇睿白忽的想起那次他替她替創可貼才場景,也是那麼的溫柔。彷彿指尖的溫度都是一樣的。

她有瞬間的恍惚,隨即搖搖頭。易楠臣將褲腿放了下來,好像又有些不放心,站了起來拿了一件她放在一旁的外套,沉聲道:“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就那麼點兒傷,哪裡用得著去醫院看。蘇睿白用力的搖搖頭,道:“沒事,只是點兒皮肉傷而已。”

易楠臣沒有說話,似是在想措辭。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道:“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他這人固執的時候還真是固執得可怕,條件反射的想抗拒這些好,蘇睿白不耐的道:“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破了皮而已,離死還遠著。”

印象中,她好像很少會這樣不耐。易楠臣勾了勾嘴角,也不再堅持。看了蘇睿白一眼,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淡淡的道:“給我查查易冉去了哪兒。”

蘇睿白那麼慌忙的攔他,不用再去查證他也知道易冉不會在這兒。掛了電話,無視掉蘇睿白那驚愕的樣子,將手機丟在沙發上,挽起了襯衣的袖口,道:“想吃什麼?我給你弄。”

連個泡麵都弄不好的人能弄什麼?蘇睿白剛想說不用了,他卻已經走進了廚房。

眼見事情已經敗露,趁著他進廚房的當兒,蘇睿白拿出手機來給易冉打電話,電話卻是關機的。

一時也無法,她只有給她發了條簡訊,告訴她易楠臣已經知道她不在,讓她早點兒回來。

才剛發完簡訊,挽著袖子的易楠臣就走了出來。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著,撿起沙發上的手機,又走進了廚房。

過了大概有六七分鐘,他端著個大碗走了出來。那碗中並不是熱氣騰騰的,但也不像是沒東西。

等到他在蘇睿白的旁邊坐下來,蘇睿白才發現那碗裡赫然是兩個水煮蛋。易楠臣泰然自若,並沒有半點兒不自在。修長的手指捻起那雞蛋,敲了幾下便剝了起來。

他不擅長做這些事,儘管依舊鎮定自若的樣子。但那雞蛋還是剝得慘不忍睹。殼連在蛋白上他也不管,直接將那蛋白給剝下,剝最後,那蛋少了三分之一。

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彆扭,剝完就遞到了蘇睿白的面前,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道:“給,吃吧。我讓人送了外賣,先吃點兒墊著。”

蘇睿白確實也餓了,自知是拗不過易楠臣的,接過那蛋吃了起來。

易楠臣又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接著坐下剝第二個蛋。室內一時安靜極了,只有他剝蛋輕微的響聲。

待到將第二個蛋剝到蘇睿白的手中,端著水杯喝著的蘇睿白才低低的道:“你回去吧,我沒事。”

易楠臣凝視著她,沒有說話,伸出手掌想摸她的頭,終是沒有摸,盯著她道:“以後離林嚴遠點兒。”

蘇睿白別開頭,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易楠臣倒是沒有理會這嗤笑是什麼意思,有些失態的想去吻蘇睿白,頭才微微的向前傾,手機響了起來。休反乒扛。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蘇睿白以為他是要離開,鬆了口氣。誰知道他只是站在門口,沒多大會兒,就擰著兩個熱氣騰騰的盒子走了進來。

他細心的時候細心得很,將盒子裡的熱氣騰騰的餃子和燒烤拿出來,用筷子夾入碗中,這才端到蘇睿白的面前,柔聲道:“吃吧,吃了早點兒睡。”

說完這話,他也不停留,直接往浴室走去。

難道他要在這兒睡?蘇睿白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呼啦一下從沙發上下來,鞋子也不穿,赤著腳一瘸一拐邊朝浴室蹦去邊惱怒的道:“易楠臣,你又想幹什麼?!”

易楠臣哪裡會理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蘇睿白又氣又急,立即跟上去啪啪的拍起了門來。

易楠臣理也不理,裡面很快就傳來了水聲。蘇睿白拿他沒辦法,憤怒的踢了門一腳。

正準備踢第二下的時候,門突然從裡開啟來。易楠臣裡面的襯衫已經解開,露出大片的胸膛以及性感的腹肌。他倒是沒有一點兒不自在,看了蘇睿白一眼,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道:“拍得那麼急,要一起?”

他的臉湊得近極了,濃密的黑髮上還沾了點點的水珠兒。蘇睿白一噎,剛想將他拽出來讓他滾蛋,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不由得隨著他的視線看去。

這一看之下她的血液轟的一下湧了上來。她身上穿的是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易楠臣的個子高,那領口敞得他完全可以一飽眼福。

蘇睿白條件反射的一手抓住了領口,抬眸見到易楠臣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那晚他強勢的將她摁在沙發上的情境迴旋在腦中,蘇睿白想也沒想,抬起手便往那張俊臉上煽去。

手結結實實的落到臉上發出了響亮的脆響,手心有些發麻。蘇睿白完全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打中,愣愣的看著自己舉起的手。以易楠臣敏捷,他完全能抓住她的手的。怎麼……

她的力道並不重,但那連已有些紅紅的。被打了那麼一耳光,本以為易楠臣會發脾氣的,誰知道他竟然低低的笑了一聲。

這笑聲在此刻聽在蘇睿白的耳中毛骨悚然到了極點,想也不想,更顧不得膝蓋上的疼痛,拔腿就跑。

她才剛沒跑出幾步,就被人給摟住了腰,隨即被騰空抱了起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打了易楠臣一耳光本是有些膽怯,卻又因為他的這一舉動又憤怒了起來。

易楠臣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看了她的膝蓋一眼,低聲喝道:“別動,血浸出來了。”

蘇睿白愣了愣,往膝蓋上看去,這才發現睡褲上染了點點的紅。只是那麼一愣,她立即就回過神來掙扎開,惱怒的道:“關你什麼事,放開我。該滾哪兒滾哪兒去!”

易楠臣聽話的將她放在沙發上,卻並沒有滾開,一手撐在沙發上俯視著她,嘖嘖的道:“行啊,膽兒越來越肥了是吧?”

這廝是故意的,臉故意的湊得緊緊的。撥出的氣息打在蘇睿白的臉上。

蘇睿白直視著他那幽深的眸子,冷笑著譏諷道:“堂堂易總難道就只會耍這些流氓手段?”

她的語氣中多少有些憤憤不平。易楠臣也不生氣,慢搖搖的支起身子,伸手去接她的褲腿。

蘇睿白這個時候哪肯再讓她碰,立即就將腿給縮起來。縮並沒有躲掉易楠臣那手,反倒是扯動了傷口。她自己倒忍不住的直哧哧的吸氣。

易楠臣抓住了她的腳踝,拿出碘酒來,這才看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道:“我要想對你做點兒什麼,你以為你逃得掉?你最好別動,不然疼的還是你自己。”

蘇睿白氣悶,他卻已開始用棉籤沾那溢位血跡的地方。待到又用碘酒擦過,他這才鬆開了蘇睿白的腳,淡淡的道:“女人我向來都是不缺,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趕緊吃東西,吃了去睡。你腿疼,我今晚就在這邊,睡沙發。”

說完這句話,抬眸看到蘇睿白跟刺蝟似的戒備著,他有些失神。深深的凝視著她,過了許久之後,微啞著聲音到:“蘇睿白……”

他明明是有話要說的,叫了蘇睿白的名字後卻頓住了。盯著蘇睿白的臉看了半響,這才起身淡淡的道:“過幾天和我去一次絕殺。”

易楠臣這人,確實沒有誰摸得清楚他在想什麼。說完這話,他找了幾個創可貼並排著貼在蘇睿白摔破皮的膝蓋上,然後直接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後,易楠臣卻並沒有急著清洗。而是靠著牆壁抽出煙來點上。深深的吸了好幾口之後,他仰頭靠在牆壁上,緩緩的吐著煙霧。過了好一會兒,才將菸蒂丟入垃圾桶中,站在蓬頭下淋起了水來。

出去的時候蘇睿白已經躺在**了,餃子和粥一點兒也沒有動。易楠臣沒有說話,站了一會兒,走到床前替蘇睿白掖了掖被子,這才關了燈,回到沙發上躺下。

而此刻,出去玩的易冉和徐成巖卻呆在了一間小平房中。這邊剛下過雨,兩人的褲腿上滿是泥濘。

“徐成巖,你就是故意的!車怎麼早不拋錨晚不拋錨,偏偏到了這地兒就拋錨了?”因為生氣,易冉的臉漲得通紅,磨牙嚯嚯的瞪著徐成巖。

徐成巖站在門口,手中擰了一桶熱水,拿了藍色的塑膠盆和一條劣質的毛巾。

易冉的聲音有些大,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趕緊的將門合上,這才討好的道:“我的姑奶奶,都是我的錯行不行?這一天了你也累,來隨便洗洗臉泡泡腳好不好?我向你保證,明天一早就有人過來接我們。”

說著,他擰著桶上前。將盆擱在易冉的面前,倒了水,蹲下就要替易冉脫鞋,柔聲道:“先泡泡腳,這邊條件不好,我在門口守著你隨便擦擦,都是我安排不周,明天回去我再向你賠罪好不好?”

易冉今天是受夠了罪,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知道現在就算是把徐成巖撕了也沒用,哼了一聲,一把拍開了徐成巖的手,彎身自己脫鞋子。

徐成巖這廝的姿態放得極低,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就去替易冉解另外一隻鞋的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