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44章什麼眼神
一代天驕 官警亨:權路江湖三兄弟 王子公主事件簿 望門庶女之謀嫁太子妃 霹靂嫡女:狠妃歸來 就是個領主 絕色男修皆爐鼎 陰陽詭眼 宋伐 穿越之無限戰場
正文_第044章什麼眼神
第044章什麼眼神
夏應夜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她尷尬的笑了笑,但是隨即她的臉上還是淡淡的焦急。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梁夜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用力就將她拽入了懷裡,他用力的攬住夏應的腰,惹得夏應不禁一聲悶哼。
"你要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讓我出醜,那麼你就是在走一條極其危險的路。"梁夜難得扯出額一個微笑。
看在別人眼人都會覺得相擁的二人是極其甜蜜的,但惟獨夏應聽得見他聲音裡的冰冷。
"可是——"雖然害怕梁夜,但是她說的事情是很嚴重的事情,所以還試圖讓梁夜相信她。
但是梁夜卻無情的打斷了她,"從現在開始,微笑,閉嘴!"
說罷,梁夜放開了夏應的腰,頗有深意的瞪了一眼她,惹得夏應一陣發毛,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終究被梁夜嚇回去了。
而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鋼琴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夏應也像瞬間忘掉了未知危險一樣向著鋼琴的方向望去,只見皮特陳正優雅的坐在鋼琴邊上。
聽著悠揚的旋律,夏應不禁瞟了一眼梁夜,想起那夜梁夜彈鋼琴時的落寞的背影,她心底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
正在夏應胡思亂想的時候,悠揚的琴聲戛然而止,似乎所有人還沒有在那份美妙中走出來,會場一時間鴉雀無聲。
停頓了幾秒鐘,皮特的雙手再一次在鋼琴上游走,換了曲子,有些稚嫩,但卻歡快的曲子飄進了大家的耳朵。
這首歌?夏應有些驚訝的瞪圓了眼睛,然後不由自主的竟然哼唱起來。
"我很快樂,因為有你在,牽著我的手,不要讓我走丟,我害怕黑天裡的小怪獸——"
可是夏應就哼了幾句,一陣劇痛打斷了她,她不禁發出一陣悶哼。
她狐疑的看著正抓住自己手臂的梁夜,不住的掙扎著,"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跟我出來!"梁夜冷冷的說。說罷,也不顧夏應的反抗,拉著她就向著外面走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在空曠的長廊上,夏應終於甩開了梁夜的手。
"你怎麼會唱那首歌?"梁夜的聲音依舊是他一貫的冰冷,但是不知為什麼,夏應竟然覺得這一次格外的讓人顫抖。
她顫抖的站在那裡,一時間忘了回答。
"我問你話呢!"梁夜狠狠的喝到。
"什麼,什麼歌?"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逼來的梁夜,夏應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
"就是——"
"那首歌時我交她唱的。"一個冰冷但卻悅耳的聲音在夏應的身後響起。
回頭,夏應看見梁芝琪正站在一個不遠的位置。'
梁夜的的目光已經冷到了極點,"為什麼?"
在他的話語中,夏應除了聽出強烈的怒意意外,竟然還聽出了一絲淒涼!
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新聞一樣,夏應不可思議的看向一直被她認作是沒有人性的機器人的梁夜——這貨竟然會淒涼?錯覺!一定是錯覺!
"這首歌傳給你的妻子不正應該嗎?"梁芝琪淡淡的說。
"她不是我的妻子!"梁夜突然變得暴戾,與剛剛的冰冷不同,此時似乎像是一隻暴走的獅子。
看見梁夜發怒成這個樣,夏應害怕極了,她認得這樣的眼神,那是梁夜晚上突然會出現的眼神,那真的是暴風雨的前兆!
大姐,你說沒事你招他幹啥啊。夏應一陣欲哭無淚。但是她看向梁芝琪的時候,發現梁芝琪此時的嘴角竟然扯出一絲笑意,然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轉身離開,梁芝琪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發怒吧,發怒的事明天再早上會全部忘掉的。"
如果夏應聽見了梁芝琪的話,她似乎能想到什麼,但是她卻沒有聽見。
"走!"抓著夏應的胳膊,梁夜發了瘋一樣的暴走。
在停車場,梁夜的勞斯萊斯幻影閃著不一樣的光芒。不等夏應反映,他猛然的打開了車門,粗暴的嚇了車內的司機一大跳。
"滾下去!"對著司機,梁夜憤怒的喊著。
本來就害怕梁夜害怕到不行的司機哪裡見過這種架勢,想都不敢想就連滾帶爬的出了車,一溜煙就不見了身影。
梁夜還真的可以激發人體的極限,夏
應有些愣神。
"上車!"直到梁夜轉身對她說話,她才想到原來現在最危險的人是自己。
一想到上了車發什麼事就說不好了,她哪裡肯上車,她單手支著車門奮力的抵抗。
"你是想讓我幫你嗎?"梁夜的聲音裡時滿滿的危險,危險到夏應都要就範了!
可就在這時,夏應看著梁夜身後的方向瞬間的愣神,然後真的就腎上腺激素迅速上升,她不僅將離開了車門處,還迅速的移動到梁夜的身後。
"你幹什麼!"梁夜異常憤怒的喊道,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正好接到跌倒在他懷裡的夏應。
而一個男人正拿著匕首,一臉驚恐的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隻是停頓了一下他就一溜煙的跑開了。
看著匕首上低落的血,梁夜猛然低頭看懷抱裡的夏應,只見香檳色的晚禮服上暈染開了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夏應!"看著這個為自己擋了一刀的女人,梁夜的眼中閃過極為複雜的情愫。
"我們是不是扯平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夏應的聲音已經有些遊離了。
而這時出來尋找梁夜的林羨生的站在遠處驚的已經糯不開腳步了。
"過來幫忙!"梁夜一把抱起夏應放進車裡,然後對著林羨生喊道。
"啊!"林羨生這才回過神來,極速的跑過來然後鑽進了車子的駕駛座。
林羨生將油門踩到最底,極速的行駛在車道上。
梁夜脫下自己的西服按在夏應不住流血的傷口上,眼睛裡是暴戾與深深的陰狠,"你要是敢死,我就折磨你的鬼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夜,這麼說是不是——"
"你給我閉嘴!"梁夜歇斯底里的打斷正在開車的林羨生。
"被折磨靈魂也會這麼疼嗎?"夏應已經有些胡言亂語了。
"會比這個還要疼!"不知道是車震動還是什麼,已經開始有些迷離的夏應竟然感覺到自己傷口上的手有些顫抖。
"我剛剛唱的那首歌是——"夏應的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不能睡。"梁夜陰冷的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