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61章 決定

正文_第261章 決定


危險激情:特工媽咪妖孽爹 首席經紀人 不朽魔尊 忠義江湖 止末白馬怕青牛 遺憾彌補系統 重灌武力 可惜我是水瓶座 逆天狂夫太囂張 驚天動地

正文_第261章 決定

第261章 決定

夏應一連把自己反鎖在屋子裡好幾天,郭敏珠雖然心裡著急,但是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打擾,她每天都把飯送到房間門口,敲敲門再走。

幸好,夏應沒有虐待自己,她還在好好吃飯,夏應在房間裡哭著哭著就睡了,睡著睡著又會忽然間醒過來。

反覆了好幾天,她想清楚了一些事,也放棄了一些東西,她在第五天的時候,慢慢走出門,走下了樓。

此時厲爵天也在夏應家裡,他看著如此憔悴的夏應,心裡突然很自責,他埋怨自己在這個時候說出不該說的話,把夏應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郭敏珠看夏應下了樓,趕緊迎上去說:“怎麼熬成這個樣子了,夏應,你”只見夏應徑直繞過了她。

她走到厲爵天的面前說:“我如果嫁給你,你會不會很幸福?”

厲爵天被她忽然問題問傻了,郭敏珠一聽趕緊像他使眼色,厲爵天麻利的回答說:“會, 我做夢都會笑醒!”

“那如果不愛你呢?你還會幸福嗎?”

他把著夏應的肩膀說:“會,只要你在我身邊,哪怕你不愛我!”

“那如果我後悔了呢?”

他沉吟片刻說:“放你走,我絕對不會挽留你。”

夏應悽然的笑了笑說:“好,那我嫁給你。”

郭敏珠做夢也沒想到夏應會主動說要嫁給厲爵天,她此時是既開心又擔心,開心的是自己的女兒終於按照自己的心思選了一回。

但是她擔心的是夏應現在的狀態,所有的事情都在強顏歡笑,她根本在她的臉上找不到幸福兩個字。

梁廷邑接到夏應結婚的請柬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已經完全弄不懂事情的情況。

他沒有想過剛和梁夜離婚不到一個月的夏應居然就要結婚了,而且還是另一個商業鉅子。

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闖進了梁夜的辦公室,但是他隨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梁夜裸

著上身和一個金髮的女人,忘情的在.

梁廷邑咳嗽了一聲,敲了敲門,此時梁夜因為被打擾一臉的怒氣,“有事嗎?”

梁廷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我有正經事問你,你能不能讓你的女伴迴避一下!”

梁夜簡單的朝她擺了擺手,那女人就往門外走去,經過樑廷邑身邊的時候,還衝他飛了一個媚眼,讓梁廷邑更加心煩。

他猛地把請柬拍在桌子上說:“你給我解釋解釋!梁夜,你他媽的從我身邊用盡那麼多心思搶走夏應,就是玩玩嗎?”

梁廷邑此時已經沒心情顧忌自己在公司的形象了,他實在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對待夏應。

梁夜漫不經心的開啟請柬說:“我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梁廷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覺得梁夜前後真的變化太大了,大到他都不敢相信是一個人。

“你忘了嗎?你曾經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過,你是真的愛夏應,如今呢?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梁夜陰鬱的笑了笑說:“梁廷邑,沒看出來你還挺關心我前妻的!我告訴你現在誰願意要她就要,反正我已經玩夠了。”

梁廷邑看他的那副樣子簡直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拳頭,他咬著牙說:“好,梁夜你別後悔!”

他出門以後,就給夏應打了電話,夏應看見他的電話的時候其實並不想接聽,但是後來她覺得畢竟是老相識了。

自己也要結婚了,沒必要再這樣堅持,她接聽電話以後,就聽梁廷邑在那邊著急的說:“夏應,你在哪?”

夏應輕輕咳嗽一聲說:“有事嗎?”

梁廷邑聽見夏應聲音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說:“夏應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你能不能.”

夏應輕輕微笑的說:“我可以見你。”

梁廷邑見到夏應的時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那個明豔,溫暖的女孩子,如今居然憔悴成了這個樣

子?

夏應坐下以後故作輕鬆的說:“怎麼這麼看我?我是不是很憔悴?”

他趕緊搖搖頭說:“沒有,只是想看看你!”

梁廷邑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起了一層霧氣,他感覺自己如果不是忍著,可能會心疼的哭出來。

夏應笑笑說:“對了,收到請柬了嗎?我又要結婚了!”

他沉吟片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為什麼?為什麼隨意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沒有不認識啊!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知根知底的,他對我很好,所以我就嫁了。”

夏應說的雲淡風輕,但是沒一句都在梁廷邑的腦海裡不斷的爆炸,他心碎的問道:“你愛.愛他嗎?”

“愛?”夏應輕笑了一聲說:“經過了那麼多事情,我已經不願意再去愛了,我現在想遠離你們梁家平靜的過日子而已。”

他看著夏應落寞而又絕望的眼神,他知道如果夏應結了婚,他將再也見不到以前的那個夏應了。

但是,他現在居然毫無辦法,在愛情面前他就像一個白痴,他的聰明甚至可以幫他奪千萬家產,可是卻挽不回眼前的這個人。

“夏應,你可不可以不嫁給他?”

“不嫁給他,難道嫁給你嗎?也行,反正都一樣。”

梁廷邑猛地抓住她的手說:“結婚是玩笑嗎?你拿你自己當什麼了?為什麼要這樣?我認識的那個夏應呢?”

夏應忽然哭了出來,“我該拿自己當什麼?我就不能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嗎?我就活該被梁夜折磨到死嗎?”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對啊,夏應也該開始新的生活,不能因為這新的生活不是自己的,就拼命的去否定。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夏應應該去過沒人限制她的生活才對,如果這樣的話,自己的話就沒了任何的價值,根本就沒有意義。

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誰都不再說話,也許兩個人的盡頭如此平和,也是一件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