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出了口惡氣

第九章 出了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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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了口惡氣

我看了看只見隔壁班的教官在教他們班練習擒拿格鬥。他一邊講一邊比劃手腳,還說哪個男生願意來試試看。這時候有個男生站了出來。

這個男生長的瘦弱而矮小,看起來弱不禁風,他說話有點結巴道:我,我,可,可以試試嗎?

教官點頭胸有成竹的朝他揮揮手,教官說你來,就按照我剛才教你們的手法來攻擊我。

那個男生點頭,一個猛子就撲過去,直接把教官給掀翻在地上了。當時四周看著的同學們都驚呆了,教官有些驚慌的站起身,他說你們看見了沒有,我教的這招很厲害吧,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石,石頭。那個男生嘿嘿的一笑,摸摸後腦勺。

我當時也看的目瞪口呆,沈末卻點了點頭,微笑的看著那個叫石頭的男生。

整個上午,每次一休息的時候,沈末就拉著我到教官跟前去坐著,陳棟樑他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我很緊張,我問沈末等中午的時候怎麼辦呢,他說這是緩兵之計,一會兒我們就要借刀殺人。

我不知道沈末打算怎麼借刀殺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鈴聲一過,沈末立刻催我跟著他。我緊跟著沈末,我回頭看,陳棟樑他們幾個人已尾隨過來了,殺氣騰騰的樣子。

在散開的人群裡,我發現了走在我們前面那個叫石頭的男生,我沒有想到沈末很快就跟上了石頭,我們一直跟著石頭來到了一個寢室,沈末前腳進去,就立刻轉身把寢室門關了。

你們幹,幹什麼?石頭回頭吃驚的看著我們兩個不速之客。

冷靜,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八班的,我叫沈末不叫什麼,沈從文的沈末位的末沈末滔滔不絕的做了一大堆自我介紹後,指著我說道:他叫明天。

石頭看了看我們,他說,我認識明天,但是不認識你。沈末當時就有種很受挫的感覺。我就知道我在學校早已出名了。

有,有事?我要鍛鍊身體了,你們不要打,打擾我。石頭一邊說一邊把衣服給脫了,然後他爬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想找你幫忙對付陳棟樑。沈末這次沒有囉嗦。

我當時卻一點也不看好石頭,我看見他長的很精瘦,而且比我還矮半個頭。我拉著沈末小聲的說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剛才教官或許只是跟石頭開玩笑鬧著玩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也看見了,這個石頭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我們軍訓半天累的要死要活的,他居然還在做俯臥撐,你看他姿勢多標準。沈末很有信心的指著石頭。

我有點拿不定注意,我正要說什麼,就見石頭雙手撐地,然後身子半騰空起來,雙手朝頭頂擊打。我有些激動正要誇獎,卻見石頭撲通一聲貼面匍匐在地上了。

石頭哎呦一聲慘叫,鼻子立刻出血了,他很尷尬的爬起來。

沈末連忙從兜裡拿出紙巾遞給他,說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我們來找你就是相信你的實力。

誰,誰是陳棟樑?石頭將紙巾塞在鼻孔上,仰著頭問道。

嘭嘭

沈末剛要解釋,寢室的門就被踹的噼啪響,只聽陳棟樑在外面吼道:麻痺的給老子開門。

我當時嚇壞了,連忙過去把門頂住,我問沈末怎麼辦。沈末朝外面看了一眼,也過來把門頂住。

傻比,老子看見你們兩個了,都給老子滾出來,要不然弄死你們。陳棟樑身後站著黃毛和長毛,他們一邊踹門一邊吼叫。

他就是陳棟樑。沈末看著石頭說道。

石頭捂著鼻子朝外頭瞧了一眼,他結巴道:你,你們叫誰,誰傻比?

沈末靈機一動,他連忙說道:石頭,他當然是叫你了,我們和陳棟樑是一個班的,他知道我們的名字卻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就喊你傻比,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無所謂。

你,你叫我傻比?石頭走到窗戶跟前,朝著外面的陳棟樑喊。

老子叫了怎麼了,小矮矬子,趕緊把門開啟,要不然連你一起揍。陳棟樑怒氣衝衝的吼道。

石頭梗著脖子,他焦急的說道:把,把門開啟,我最恨,最恨別人叫,叫

沈末沒等石頭說完,立刻把門栓打開了,他拉著我就退到了石頭的後面。

嘭的一聲,門洞然大開,帶來了一陣疾風,卻又戛然而止。我緊張的去看,只見石頭的手穩穩的抓住了門,眼睛死死的盯著外面。

第一個進來的是長毛,他似乎忽視了石頭的存在,直接握著拳頭奔向我和沈末。不過長毛才走了一步,就被石頭給拉住了。

長毛回頭正要發火,石頭那矮小的身子一躍而起,一把揪住了他的長毛,直接撞在了寢室的架子**。長毛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地上了。

我艹,你們還敢還黃毛第二個進來,他看看倒地的長毛,話沒說完就啊的一聲慘嚎,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陳棟樑最後一個進來,只見石頭伸出腳絆了陳棟樑一下,陳棟樑一個踉蹌差點倒了。

臥槽。陳棟樑眼看不對勁,居高臨下的盯著石頭,揚起拳頭就朝著石頭砸過去。

石頭不慌不忙,一腳就踢在了陳棟樑的褲襠上。陳棟樑嗷嗷叫喚連忙用手捂著,石頭捏著拳頭朝著陳棟樑連續出擊。

石頭一眨眼的功夫就朝著陳棟樑的肚子打了好幾下,然後一個掃腿過去,陳棟樑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了。

我這時候看見長毛和黃毛要爬起來,我連忙衝上去一腳踹在了黃毛的腦殼上,接著又是一腳,我一連踹了四五腳,黃毛終於停止反抗,疼的在地上打滾。

這時候我感到一陣颶風颳過,我回頭一看,沈末那肥胖的身體跳了起來,直接坐在了正要爬起來的長毛身上,長毛悶哼了一聲,差點就翻了白眼,舌頭都伸出來了。

可是無論長毛怎麼掙扎,沈末像是鐵塔一樣壓在他身上,他還一甩手打開了紙摺扇,慢悠悠的給長毛扇風。

整個過程大概就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可是我卻覺得驚心動魄。我心有餘悸的看著陳棟樑,他已被石頭打的鼻青臉腫了。

不,不許叫,叫我矮矬子,明,明白?石頭說著扇了陳棟樑一巴掌。

我覺得還不解氣,想到以往陳棟樑他們幾個人對我的侮辱,我過去死死的勒著陳棟樑的脖子,我坐在他身上,劈頭蓋臉的就打了起來,一直打的我筋疲力盡。

叫你欺負我,我弄死你我發了瘋似的打陳棟樑,直到他舉起手求饒。他說你別打了,我原來是跟你鬧著玩的。

你麻痺的,我讓你鬧著玩。我一邊打一邊罵,最後我氣喘吁吁的踢了陳棟樑幾腳,我讓他們滾蛋。

你們幾個給老子等著瞧,有你們好看的。陳棟樑被黃毛和長毛攙扶著,走到了門口還回頭警告我們。

我捏著拳頭要衝出去,他們踉踉蹌蹌的跑開了。我看著他們狼狽不堪的背影,想起了這幾天所受的屈辱,我一時間百感交集。

勇士,我就知道我不會看走眼。當年有呂布戰三英,今有石頭打三混。沈末搖著破紙扇子,故作高深的微笑道。

石頭愣了愣,撓撓頭道:啥玩意兒?呂布算,算個求,他死了那麼,那麼多年了。

我這時候對石頭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真想不到他看起來瘦骨嶙峋,打架起來那麼猛,我握著他的手,我說謝謝你啊石頭,以後我就不怕陳棟樑了。

先別謝,謝我,我有個條件。石頭一本正的說道:你,你們以為我這寢室隨便進來的?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四處看了看,這才發現寢室裡只有一個床鋪有被子,其餘的都空蕩蕩的,不用說,這寢室就只有石頭一個人住了。

我不免有點緊張,想想方才石頭打陳棟樑他們的狠勁,最好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我連忙問道:你說吧,我除了沒錢其他的倒是可以考慮。

我暫時,暫時沒想到,不過我會去找你們,你們欠我一個人情。石頭說著示意我們出去,然後把門給關上了。我透過窗戶發現他又在做擊掌俯臥撐。

我問沈末,我說石頭會讓我們答應他什麼條件呢?

凡事都是要有代價的,順其自然就行,吃飯去。沈末扶了扶眼睛,一甩扇子,又飛了。

我頓時笑了起來,在這個秋天的正午,陽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我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

你就是明天?這時候,一個人高馬大的人男生擋住了我的去路。

是啊,有事嗎?我心裡一慌,方才高興的情緒一掃而光,難道陳棟樑這麼快就找人來報復我了?

男生鄙夷的看我一眼,他朝我伸了伸手,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打我,不過他僅僅是裝酷的摸了一下頭髮而已。

晚上放學在學校門口等著,有人要找你,你最好乖乖照辦。男生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很緊張的看著他,回想著他的話,心裡很是不安。我回頭看了看沈末,我說怎麼辦?

沈末想了想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要是害怕我喊石頭一起去,不過據我推測應該不是陳棟樑,他沒有那麼快就來報復我們。

我覺得有道理,為了顯示我不在懦弱,我放學後單槍匹馬來到了學校門口。我當時就暗想,如果有人要打我,我就去喊石頭來幫忙,大不了再答應他一個條件。

我焦躁不安的在門口等著,過了一會兒我看見蘇月兒過來了。

呆子,跟我回去,我有事跟你講。蘇月兒白了我一眼。

我說我在等人呢,估計要一點時間。

蘇月兒瞪著我說你傻啊,是我讓人叫你在這裡等的,你快點別磨蹭,我在家裡等你。

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好像放鬆了不少,我連忙跟著蘇月兒出了學校。

我看見孫叔開著車等著蘇月兒,他給蘇月兒打開了門。我剛準備去站牌等車,蘇月兒立刻喊住了我,她說呆子你磨蹭什麼呢,上車走呀。

我以為聽錯了,但是我分明看見蘇月兒在朝我招手,我猶豫著走過去,蘇月兒朝裡面讓了讓,給我騰出了一個座位。

我其實挺激動的,我第一次坐蘇月兒的跑車,那感覺還是蠻拉風的。我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呢,難道我從此之後時來運轉了?

跑車的速度就是快,我一邊感受迎面吹來的風,一邊不由自主的打量著蘇月兒。她裙子下的雙腿微微併攏著,眼神迷離的看著路上的風景,夕陽的光輝灑在她漂亮高傲的臉蛋上,十分的惹眼。

我一瞬間有一些失神,如果蘇月兒不是對我那麼凶,或許我會承認她是個美女的。

等下了車,我有點疑惑,我問道:你找我回來做什麼呢?

蘇月兒說閉嘴,一會兒你要是敢亂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說怎麼了呢,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最好是這樣,我爸爸回來了,你一會兒老實點,明白嗎?蘇月兒杏眼圓睜,瞪了我一眼就進去了。

我知道她是在威脅我,她可能是擔心我向他爸爸告狀。可是平心而論,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那是蘇月兒的爹,又不是我的爹。我才不會在他面前說他女兒的壞話。

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見到蘇東山,他大概四十多歲,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樣子,看起來和藹可親。我進去一樓客廳的時候,他正在閉目養神。

你就是小明吧,長這麼大了?蘇東山起身看著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頭,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我遲疑著該叫什麼好,最後憋出一句話道:是啊叔,我爹常提起你。

是吧,你父親還好吧?身體怎麼樣?蘇東山很親和的樣子,笑容可掬的看著我。

我說很好啊,能吃能喝的,除了種地就是喝酒。

蘇東山點點頭,那一瞬間我似乎看見了他眉頭皺了皺,表情很複雜,不過也只是稍縱即逝。

代我向你父親問好,有機會找他聚一聚。對了你最近怎麼樣,在我家裡住的還習慣嗎?

我看了看蘇月兒,她正在用威脅的眼神看著我。

很好呢,月兒妹妹對我特別照顧,大家都很好。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蘇東山微微一笑,他朝孫叔招招手道:給這孩子弄兩套新衣服,我還有點事就先出去了,抽空再回來看看你們。

爸爸,你這就走了嘛?蘇月兒立刻過去,挽著蘇東山的胳膊,撒起嬌來。

蘇東山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笑著說是啊,爸爸最近特別忙,你要聽你孫叔的話,還有蓮姨的話。

蘇月兒似乎老不大樂意,她送蘇東山到門口,然後返身回來盯著我。

我已看出不對勁了。果然蘇月兒揮揮手說呆子你到我房間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我心裡一陣發涼,我不安的跟著蘇月兒上了二樓,她嘭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給我跪下,馬上。蘇月兒瞪著杏眼,胸脯劇烈的起伏,指著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