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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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鍋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幾章會進入回憶,穿插倆人那段啼笑皆非的愛情及誤會,大家表擔心,雖然是回憶,一定會保持本文雷死人不償命的巨狗血巨詼諧的抽搐風格,如果你沒笑……笑一下也不會肉疼,你就笑一下唄。偶儘量不虐,因為虐也不是我擅長滴~~~
親愛的們,偶這麼有誠意,你還不撒花對得起黨和人民以及婦聯協會對咱的厚愛嗎??
YY無罪,讓YY來得更猛烈些吧!
按言情劇中的常理推測,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這樣的:
我的腿頂過去——確定肯定以及一定不會真的頂到男主角的關鍵部分,要是真的頂到了那肯定會極度不利於後期JQ的發展,所以男主這個時候一定會出一招‘無影掌’或者‘化骨軟綿掌’之類的把我的腿化有力為無力,然後再接再厲的反撲過來,把我緊緊按在牆上,說出這麼多年他對我所做的那些事的懺悔、以及對我的愛、還有對我的什麼什麼的,然後我恍然大悟後才驚覺原來這麼多年我誤會他了、我原來還深愛他之類云云,然後他繼續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嘴脣慢慢靠過來,我也就不閃躲了,直接化被動為主動迎合上去,兩脣相接,脣齒廝磨,唾沫交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啊!惡寒!!
我一哆嗦,從巨大的惡寒YY中清醒過來,膝蓋正以最快的速度頂了上去,我才不管什麼言情不言情,JQ不JQ的,先頂了再說,大不了就是蛋疼,反正不是我的蛋。
“……”李柏楊竟然哼都沒哼一聲,我以艾小圖全家的人格保證,我確定是頂到了,丫的忍受能力也太強了,我膝蓋都疼了。
我多想伸手揉揉,可是被他禁錮著,動彈不了。
李柏楊居高臨下的看抵著我,靠得那麼近,他的頭微微下含著,鼻子幾乎碰在我的額頭上,撥出的氣掃在我的髮際,而我的手被他箍住摁在我的身後,緊貼後背一起被頂在牆面上,腿頂了他一下後雖沒被傳說中所謂的‘無影掌’撥掉卻被他更欺前一步用身子強壓住。這樣尷尬的局勢下,我卻實在沒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只想到蘇徹要是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睡覺,他醒了是會害怕的。
想到這個我忍無可忍地吼出來:“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啊?”
李柏楊在我頭頂上笑了一聲,明明是欺負人的輕笑竟然聽起來還挺受傷:“我算想明白了,對你只能用非暴力不合作,放開你你就又渾身長刺。”
我心裡惦記著蘇徹,急得沒邊,只好苦口婆心的誓天指日:“我哪有什麼刺啊,我保證溫柔待人不再踢你,以毛大叔和蘇大爺的人格做擔保,你要相信我,像我這種人品優良善良溫柔的女人是不會欺騙人民群眾的,你快放開我,蘇徹那孩子起床氣重得很,等下醒了沒看到我一定會狼嚎起來的,能把你這周圍的城管都招來。”
“這兒沒城管。”
“……”我又想翻白眼了,我說的明明是泛指,“好好好,誰愛管你家有城管沒城管,我又不是居委會大媽,懶得跟你嚼舌頭。放開!不放開……我要再踹一次了哦?你……你不是穿了那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吧,怎麼我膝蓋都疼了,你沒啥反應……”說完這句我扭著脖子往下看了看,什麼都沒看到,漆黑黑的,就看到我們倆的胸膛頂在一起,別樣的……有JQ的樣子。
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蘇徹說的那句,牽個手要20萬的,不知道頂個胸要收多少好呢……
李柏楊顯然沒我考慮的這麼多,依然保持著握住我兩隻手把我壓在牆上並且前胸緊壓的尷尬姿勢,沉吟半晌才緩緩開口說:“菲菲,一直沒有機會問你,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後悔過?”
我恍惚了一下,聽他這麼說好像他過得很後悔似的,他不好我也不好,很好很公平。
於是,那句前不久從網上學來的調侃脫口而出,“知道你這麼多年過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這句話的震撼力太過前衛而大膽,李柏楊明顯的愣了一下,定定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明顯的緊了一下,昏暗的角落裡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在用他漂亮的眼睛瞪我,以前也是這樣,一踩到他尾巴了他就屢屢用眼神秒殺我,現在好了,我看不到,秒不到氣死他。
“你就這樣見不得我好?”他的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側了一下,我終於得以藉助旁邊的燈光斜照過來看清了他的表情……
原來李柏楊也有傷心的時候。明眸星目此刻微微的蹙起,有可疑的星光在那眼底一閃即逝,我知道,這一次,我沒有眼花。
真好,風水輪流轉,也有他難受的時候,我還以為他的心是鐵注的。
可是,看著這傷心的眼睛,竟然心裡跟著空落落的難受起來。為什麼我要在這樣的時候以這樣的形式與他面對面?曾經想過的那麼多擦肩而過的陌路相逢,走過了就過去了,為什麼還要再見面、再想起那麼多事?
腦海裡被“這麼多年”所觸動,亂成一團,頭又開始一陣一陣的痛起來,當年的那些點滴片段立刻像放電影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我腦海裡快速掠過。
從來沒想過要去緬懷過去,可是此刻,那些曾經的畫面像大漲的潮水凶猛的湧來,腦海裡不可控制的呈現出了那些年,那些事。
居里夫人說,女人一旦生了孩子總是特別容易健忘。我一度非常崇拜這句至理名言,因為事實證明我的確在生了蘇徹以後經常會在今天買了醬油後,第二天還有可能再提了一瓶回來。
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有些事不是我們想記住就能記住的,相同,很多事,不是努力忘記就真的能忘得掉。
此刻那些事在腦海裡歷歷在目,我真想情不自禁的爆出兩句粗口,媽的真是一場孽緣啊孽緣。
那是八年前的剛到美術學院報到的第一天,學校里人頭湧動,到處是新學報道的同學以及陪同一起的家長。我拿著剛領到的食堂卡正打好了飯準備找個位置坐下好好慰勞我餓了一個上午的胃,一轉身,便迎面撞上一堵人牆,不僅撞上,我順便也非常不小心的踩到了他的腳,耳邊立即穿出一陣驚呼,全是倒抽氣的聲音。
人生地不熟,多年來的歷史教訓告訴我們,應該立刻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於是我立刻抬頭準備道歉狀,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剛才有那麼多抽氣聲,因為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猛吸了口冷氣,然後石化在當下。
我石化不是因為我的咖哩雞塊撞在對方的身上而把他純白漂亮的衣服弄髒了,也不是心疼我的青椒炒肉掉了一塊在地上,而是……老天爺啊,怎麼會有長得如此如此帥得掉渣的男生?!!娘呦,原來江湖傳說中的‘帥得驚動黨中央’是這樣子的啊!
請原諒我當時的花痴,當年的我剛從一個小山村走向大城市,沒見過什麼世面,再加上在我們家鄉那個邊陲小鎮壓根就沒見過什麼根紅苗正的娃,旱了這麼些年,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大帥哥在面前,我是要難免發癲一下的。
況且周遭的人都在花痴,我不花痴是很不協調的……
曾經,我以為帥出國際水平只是個傳說。
那一刻,我明白了,傳說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生活總是無處不在的給我們驚喜,在我大學生涯開始的第一天,我便遇到了這人生裡的第一個大大滴驚喜——當然,我要是知道驚喜背後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就不這麼喜了。
我笑眯眯的盯著他那人神共憤的臉不客氣的以精準度為毫米的掃射,一邊掃射一邊感慨,小樣兒長得怎麼這麼好看嘞。鼻樑挺直,濃眉利落,略白的面板這麼近的距離看也看不到半個毛孔,嘴脣竟然微微的顯出粉紅色卻又一點也不失一個男生的氣息。
丫,長得太欠抽了。
我仰天長嘯,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如來佛主觀音菩薩呦,我這都快成撒哈拉沙漠了,你為啥把如此的美貌給了一個男生啊?!!!
真是他媽的浪費啊。
如此的思緒萬千被打斷於美男身邊的一個女生的嗔怪聲裡,我這才發現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孩。靠,上天有必要在這同一時刻刺激我嗎?男的長的帥我也就忍了,反正養眼,可是女的,眉是眉,眼是眼的……我嫉妒啊!!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完美無瑕、山無稜天地合的天生一對啊!!
漂亮的妹妹看著美男被我弄髒的前胸,漂亮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櫻桃小嘴兒撇著,再轉頭看我,眼神裡流露出無比的憤恨——額,不就是撞一下嘛,有必要表情這麼蕭殺嗎?
不過眼神就算了,重點是她深吸了口氣,看了看美男又看了看我說:“柏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我明白了,名字是叫眼前的男生,後半句是對我說的,我這才想起,我竟然光顧用眼神非禮人家卻忘了道歉了,實在惶恐不已,立刻點頭哈腰的連聲說對不起。
道歉的同時,我忙不迭的掏出我最信賴的‘心相印三層印花紙巾’亡羊補牢的朝被我弄髒的地方擦去,心裡樂顛的想著,原來他叫柏楊啊,不知他貴姓呀、哪裡人呀、有沒有興趣搞物件呀……
“沒關係,不用擦了,我自己來。”李柏楊說著話的時候輕輕的撥掉了我的手,然後抓了衣服的一角,突然英姿颯爽的,把髒衣服給脫了!
我一下震驚得無與倫比、風中凌亂。
他原本就身材頎長,寬肩窄臀,現在衣服一扒,露出了發達而勻稱的肌肉,小腹上是八塊整整齊齊的小磚頭,神啊,小磚頭啊我的神!再往下……再往下就穿著褲子了,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我沉迷在小磚頭中,感覺到鼻血湧動,已經快出來了。
而且,他剛才好像還對我笑了,丘位元啊,你這該死的是不是沒瞄準目標斜射了我一箭啊,我怎麼感覺眼前眩暈眩暈的……美男啊……小磚頭啊……
G,我流鼻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幾章會進入回憶,穿插倆人那段啼笑皆非的愛情及誤會,大家表擔心,雖然是回憶,一定會保持本文雷死人不償命的巨狗血巨詼諧的抽搐風格,如果你沒笑……笑一下也不會肉疼,你就笑一下唄。偶儘量不虐,因為虐也不是我擅長滴~~~
親愛的們,偶這麼有誠意,你還不撒花對得起黨和人民以及婦聯協會對咱的厚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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