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4章 大話梁祝

第34章 大話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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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話梁祝

第三十四章 大話梁祝

劇一、乞父求學

春風輕拂,花紅柳綠,燕掠屋簷。

在風景秀麗的善卷山南,有一個祝家莊。莊內雞犬相聞,老叟稚童自得其樂。錯落村舍向著青石板路一面的牆上,橫七豎八地粉刷著些標語:

“計劃生育,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男女平等樹新風!”

“女孩也是傳宗人!”

……

村公所的大門外貼著“實行國策,利國利民”。婦委會的宣傳欄上寫著“婦女也頂半邊天!”

莊裡有一戶殷實富戶,人稱祝員外。祝員外有一獨生女,芳名祝英臺。祝員外平素禮教森嚴,偏偏女兒卻是思想前衛的新新人類。

祝英臺出外求學,對老爸說:“爸,我想上大學。”

祝員外板著臉,嚴肅地說:“不行!女子無才便是德,你還是在家好好學學女紅吧。再說了,上大學有什麼好,你沒看見大學生畢業後找不到工作的一年比一年多嗎?”

英臺說:“誰說的女生就不能讀書?您沒看見外面寫著的‘男女平等’嗎?昨晚村支書和婦委會主任還給大家講了話,說要提高女性地位,您不也去聽了嗎?”

祝員外繃著臉,沒說話。

英臺一看有戲,繼續說:“您平素里老把忠君愛國掛在嘴邊,現今國家提倡‘男女平等’,您怎麼不擁護國家的政策了呢?”

經過一番艱苦的遊說,祝員外終於同意祝英臺去上學了,但有一個要求,就是為了防非分之徒,英臺必須女扮男裝。

英臺一口就答應了,心想反正現在女扮男裝也流行得很,要是縣裡舉辦個什麼“超級書生”類的選秀節目,說不定還能拿個名次呢。

劇二、草橋結拜

三月的江南,草橋亭畔,鳥語花香。

男生打扮的英臺和丫鬟銀心乘船順流而來,包裡揣著杭州碧鮮庵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和全國通用的銀聯卡。

英臺在一個叫草橋的旮旯歇息的時候,遇見了梁山伯。

山伯看見英臺也是學生打扮,便上前一拱手到:“哥們,你好,請問你也是學生嗎?”

英臺也拱手回禮:“正是。不知哥們你是哪所學校的?”

“我是碧翠庵大學的,大一新生。”

英臺驚呼到:“哇噻!我也是碧大的,也是新生。”

“啊,真的,你是哪個系的?”

“藝術系的。”英臺說。

山伯抑制著興奮之情說:“哪一個專業?”

“嗯,是戲劇影視表演專業的。”

“我靠!世上竟有這麼巧的事!我們竟然是同一個專業的。”

“呀,真的?!”英臺激動得難以自抑。

山伯說,“哥們,咱們在此相遇即是有緣,而且你我一見如故,再見傾心,不如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英臺亦覺得相見恨晚,遂同意。

“我,梁山伯,願與祝英臺。”

“我,祝英臺,願與梁山伯。”

(合:)“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誓言,化作蝴蝶,永世不得超生!”

兩人撮土為香,義結金蘭,從此引為知己。

劇三、同窗三載

草木依依,風景如畫的碧大校園裡掛著“熱烈歡迎XX屆新同學”的橫幅。

山伯和英臺是同班同學,倆人被分在同一個寢室。從此二人同吃同住,同窗共讀,朝夕相伴,用深厚的情誼描繪出了一幅春、夏、秋、冬絢爛多彩的青春畫卷。

斗轉星移、日月如梭,時光飛快地流逝,晃眼之間就過去了三年,山伯和英臺都是大四的學生了。

忽然一天,英臺站在窗邊,眉頭緊鎖,神色黯然地看著遠方。

山伯走了過來,關切地問:“咋了?”

“我爸剛來資訊了,說家裡有急事,讓我馬上回去。”

山伯一驚:“啊,這眼看要畢業了,現在回去你不要學位證了?”

“沒辦法,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必須回去,明天就走。”

第二天,山伯送英臺去車站。

“車票、學生證都帶好了嗎?”山伯問英臺。

“帶了,帶了,你都問了百八十遍了。”

站臺上,山伯嘮嘮叨叨叮囑著:“注意看好自己的行李、錢包、手機,夜裡別睡太死了。記得久不久就給我發個短信匯報一下情況。哎呀,早讓你換移動的了,你怎麼還用聯通的,車上訊號不好……”

英臺默默聽著,不停地點著頭,沒有說話。

汽笛聲響了,火車開動了。

英臺把頭探出窗外,淚流滿面地衝山伯喊:“畢業一定要來找我,我把我妹介紹給你當女朋友。”

山伯大聲地答應著:“好,我一定去。”

山伯一路追著車,直到再也跟不上。

……

上自習的時候,晴子在我課本的空白頁上翻到了這篇東西。

晴子看完之後問我:“這篇東西挺有意思的,你在哪兒抄的?”

我說:“我自己寫的。”

晴子驚訝的說:“這是你寫的?你能寫出這麼好的東西?”

她這句話使我頗為困惑,我鬧不清這話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她說這東西寫的好,那麼應該是誇我,可是她又用置疑的口吻問我,明顯不相信我能寫出她所謂的“這麼好”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適當的紅著臉說:“怎麼這東西很好嗎?我隨便胡寫的。”

無論她是褒是貶,我臉紅都是說得過去的。如果是褒,那麼臉紅表示害羞謙虛;如果是貶,那麼臉紅表示慚愧。

“你什麼時候寫的?”

“上次班裡說搞活動,要表演節目的時候。”

“這是劇本呀,怎麼沒寫完?”

“後來他們說按寢室來分,每個寢室表演一個節目。”

“這有什麼關係?”

“我們寢室只有兩個人。”

“不會吧,不是六個人的嗎?”

“有四個不是我們專業的。”

“那你們怎麼辦?”

“改節目唄。”

“改什麼節目?”

“說相聲。”

“你把它寫完吧,下次我們班搞活動的時候給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