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交鋒,舊愛VS新妻(3)

交鋒,舊愛VS新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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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鋒,舊愛VS新妻(3)

江奕澤這次是真正的嚇著了,“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眼淚卻更加肆意而下,她拼命搖頭,膩在他懷裡輕聲,“江奕澤,奕澤。”

“你要是有什麼委屈就說,或者有什麼難處也說。家裡出什麼事情了?還是,咱們出什麼事情了?”

“都沒有,沒有。”

沉痛中的安然沒有看到江奕澤的眼睛,勸撫她的時候,他的眼睛有一抹擔憂劃過。可得知她否定答案的剎那,便恍然無影,彷彿是鬆了口氣一般,更加細語誘哄她的情緒。他對她說,“你是不是在家裡憋著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安然搖頭,她心裡的苦處又怎麼能說給他聽。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堅強的,無情的。可是直到剛才的一瞬間,她這才明白什麼是心如刀絞。

以前的她雖然走了,但是他還是在原地。

可是現在,他也要走。

他們之間,才真的是分道揚鑣。

江奕澤大概是被妻子突如其來的悲痛給嚇著了,只過了一日,果真給她安排了一個驚喜,只不過對她而言,更像是難堪。

早上便告訴她,“安然,你出來吧。我約了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吃飯玩玩,沒準你心情好一些。”

安然答應了,既然要與他好好過日子,參與他的圈子裡去便是融入他生活的重要內容。只是沒想到,他所謂的朋友,竟是她最熟悉的兩個人。

江奕澤擁著她的身子,“瞧,驚喜吧。我替你把你朋友請過來了。”

安然脣角擠出幾分笑意,“真是驚喜,”說完便抬頭給他一個吻,“謝謝你。”隨即低頭,不想去看那兩人的表情。

江奕澤有些得意的抿出笑意,擁著她走到座位上,“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麼?所以才冒昧的請了兩位你的朋友,”他紳士的請來侍者,輕車熟路的吩咐了些菜,“其實更重要的是,答謝上次徐小姐的留宿。”

徐心柯微微一怔,極快的看了安然一眼,也笑著迴應,“沒啦,我和安然是最好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沒那麼多芥蒂了,什麼徐小姐安小姐的多麼彆扭,妹夫叫我心柯就好。”

“妹夫……”江奕澤擰眉,故作不悅,“這個稱呼可真是彆扭。你還是叫我奕澤吧,對了,這位呢?這位怎麼稱呼?”

“我男朋友程洛昱。”

那一瞬間,安然分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砰的一聲,似乎是要劃破她的耳膜。

可是這兩日的難過已讓她有了出色的迴應能力,在家裡,她不止一次練習強裝無恙這個高難度的表情。只是沒料到,會這麼快的派上用場。

幸好,她的表情已經練的純熟,脣角勾起璀璨笑容,安然爭取讓自己笑的落落大方,“呵呵,那恭喜了,”舉著咖啡杯向程洛昱的一撞,清脆的響聲掩藏了她聲音裡幾不可聽的顫音,“姐夫啊,你可要照顧好我二姐哈。”

話落,對面兩人眸光都是一閃。就連江奕澤眼睛也是掠過一抹光芒,只不過不是面對安然,而是另含一種就連自己也無法察覺的感傷。

對於安然來說,這一場飯簡直就是折磨。

因為死江奕澤不知道怎麼突然轉換了性子,一個勁兒的追問程洛昱和徐心柯的感情走向,“心柯倒是速度快,前幾天見著還是單身女呢,這才過了兩天,就有了男朋友了。”

“我是被你們刺激了,”徐心柯笑的大大咧咧,“你和安然成天柔情mi意的,我比她還大這麼多,實在是覺得人生不公,只能死乞白賴的趕緊kao上一個。”

“什麼叫死乞白賴?”程洛昱突然開口,“心柯同學,別把我們間的感情說的那麼具有強迫色彩。”

程洛昱有些責怨的話引得江奕澤輕笑出聲,接著更是不厭其煩的打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如果是同學,為什麼在大學期間沒有談?”

“大學忙別的了,”程洛昱淡淡迴應,“沒顧得上。”

“呵呵,那也算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礎了。”江奕澤突然輕嘆,“其實現在想想,大學時候的戀情還是很美好的。那時候人單純,心無旁騖,感情簡單且牢kao……”

“或許是吧。”

“程先生是哪裡人……”

“江奕澤,你不會有什麼事兒都問我麼?”安然實在是忍不住cha嘴,“還是你什麼時候添了個調查戶口的毛病?”

這樣突如其來的吼讓江奕澤有點下不來臺,眸色瞬間就黯淡下來,看的出來是已然不悅。感受到突然靜下來的氣氛,安然也覺得自己有點失常,便又膩向江奕澤那邊,“你老打聽徐心柯男朋友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想,圖謀不軌?”

這樣一點帶醋的想法讓在座的人均是一笑,江奕澤沒想到她說這話,脣角弧度也上揚了幾分。嘻嘻哈哈幾聲之後,終於熬到宴散人盡。江奕澤看著站在身邊有些精神不振的安然,納悶道,“你到底怎麼了?覺得今天看到了朋友,也是情緒不高。”

“大概是上火吧。”安然胡亂找了個理由,“我以前也有這種時候,間歇性的精神不振,食慾不振,總之,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江奕澤“嗯”了一聲,略有所思的向前走去。坐到車裡,突然側頭看她,“安然,你是不是懷孕了?”

“懷孕?”安然心一驚,“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江奕澤反問,“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一個半月沒來那個了吧?”

安然欲哭無淚,蒼天啊,他記她的生理期竟然比她還準,強扯了抹笑容,她否定道,“肯定不是,上次我們XXOO,你不是戴套套了麼?”

“你不知道這世界有一個名詞叫做概率麼?”江奕澤的眼睛突然生光,興奮道,“安然,我們趕緊去醫院。”

“江奕澤,你瘋了!”安然連忙按住他的手,“為了測試懷沒懷孕,就去醫院?”

“那怎麼辦?”

“買試紙吧。”她看向前方,“聽說試紙測試也很準。就這點事兒,也沒必要去醫院摻和。”

車子行進到大藥房門前,江奕澤開啟車門,“你不用下去了,我自己去。”

步伐輕盈,像是經歷了什麼大喜的事情。安然呆呆的看著他進入店內的身影,卻五味雜陳。

原來以為程洛昱和徐心柯的這事兒就夠打擊人了,沒想到自己還有懷孕的嫌疑,這簡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對於她來說,程洛昱的事情只是放不下的難過,可是孩子的問題卻是最棘手的現實。她真的要有孩子了?她才二十三歲,難道真的要有孩子?

看江奕澤那樣子,有孩子肯定可以加深彼此感情。可是以後呢?他有了嬌嬌這個女兒,不還是沒有耽擱與畢文佳的離婚?

想著想著,江奕澤已經回到車上,啪的一下甩給她一個盒子,“早早孕五盒。”

“你買這麼多幹什麼?”

“常用嘛,萬一一個測試不準。”

典型的封建大款風範,安然看著手裡的五個盒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煩躁,彷彿他娶自己就是為了想要孩子,“江奕澤,你想要孩子?”

他覺得她神色不對,厲色揚眉,“怎麼?你不想?”

這話沒法答了,要違反自己真正的想法,不要的話傷害他的心,安然低頭,“不是要不要的問題,我只是,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

是啊,有什麼好怕的。安然自己也在嘲笑自己,自從與徐心柯透過電話,把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穿,她就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彷彿有一種東西在手心溜走,那樣的失落感讓她難受至極。她知道自己不對,可是卻無從控制。

明明是自己選擇了背叛,可她卻不想看他奔向新的生活。

就連她都開始討厭如此自私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怕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恐懼。擔心明天醒來,江奕澤走了,程洛昱也隨著不見。其實,她一直很任性的將程洛昱定性於“備用品”的位置,總是想著,就算是江奕澤不愛她,還有一個男人在守著她。可是世界太殘酷了,沒人會等自己。她對他無情,他也沒必要卑微的守護那份曾經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