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迫,針鋒相對(1)

--迫,針鋒相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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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針鋒相對(1)

江奕澤來的時候,徐心柯的第一個舉動是看牆上的壁鐘,那意思就是說,江大少,你很可以啊,接個老婆也要磨蹭出一個多小時。看來江奕澤也是心知肚明,微微釀出一抹苦笑對她,繼而就看向裡面。

聞著他一身酒氣,徐心柯原本是想要冷嘲熱諷的,可是看他眼睛裡透lou的疲累與無力,再想到自己的“大局”觀念,還是嚥了下去。“安然睡著了,”她湊近他小聲,隨即反身指向裡面,“在那裡。”

“謝謝。”江奕澤點頭,輕步踏入客廳。

踏入客廳便聞到一股子酒味,濃烈嗆鼻,簡直與他剛剛在的酒吧有的一比,精美的紅木茶几上整齊的擺著幾個空酒瓶,當然,還有花生蛋糕之類的小零食做以點綴。而他的妻子正窩在那個長長的紅色沙發裡,睡態酣然,表情寧靜,絲毫不見早上的那分倔強和強硬之氣。

他看著她,突然嘆氣,繼而轉身看向徐心柯,“又麻煩徐小姐了,不知道徐小姐可不可以幫我個忙?我的車子就在下面,我抱她下去,你幫我把門開啟。”

說完,便彎下腰去,用力抱起了安然。

“別,”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徐心柯突然改變主意,用力把住他的胳膊,皺眉道,“江奕澤,不行。”

“怎麼?”江奕澤原本打算出去,被她的阻攔弄的一怔,“徐小姐還有什麼問題?”

印象中似乎這是第一次與這個女人如此和平對話,江奕澤抱著安然,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視線突然有些模糊。他微微眯起眼睛,努力看清楚眼前的女子。只見徐心柯擰眉看她,墨色瞳眸在燈光的掩映下點綴著逼人的光芒,“江奕澤,你喝了酒。安然也喝了酒,你們不能走。”

“我沒事。你放心就是了。”

徐心柯驚詫於他的輕描淡寫,一時間口不擇言,“你有事我也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安然。她在我這睡的好好的,雖然佔空但也安全,我可不想把她送到一個醉鬼那裡,大半夜的飈車回家。”

看來她的平靜只能維持很短時間,這不才過了幾分鐘啊,又恢復了這樣伶牙俐齒的張狂態度,江奕澤卻不再像往常那般有著與她鬥嘴皮子的雅興,只是挑了挑眉毛表示無奈,“徐小姐,是你來讓我接她的。”

“是我來讓你接她的,可是我沒料到你也喝酒了。”徐心柯皺眉,“你們兩口子可真是,要是喝酒湊到一起來多好,還要禍害兩撥人。”說完突然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害的他差點將安然摔下來,“你快點將她放下,這樣抱著,再把她吵醒了怎麼辦?”

江奕澤有些機械的將安然放回沙發上,心裡暗歎,這個徐心柯,對自己姐妹可真是好。抬了抬手腕,已經是十一點四十,他低頭看著她,“那就麻煩你照顧一晚上她了,我明天來接她。”

說完,轉身就要走。

胳膊又被人拽住,愕然回頭,徐心柯瞪大眼睛看他,“你去哪兒?”

“回家啊。”

“你這樣還能回家?”她微微揚聲,有些不可思議,“江大少,你是活膩了還是怎麼著?喝這麼多酒還開車,我現在站你旁邊,就是覺得站在一個酒桶裡,所以,以你這副姿態出去,很有可能會出大事情的。”

“不會,我有心數。”他掙了掙身子,婉轉拒絕。

“我也有心數。”她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有三分心數你會成為馬路殺手,三分心數你會成為社會禍害,另四分心數是我的妹妹安然過早的成為寡婦。”

江奕澤保證自己第一次當面聽到如此惡毒的詛咒,他想要反脣相譏,偏偏說話的那人毫無懼色,目光專注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他抿脣一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那你要我怎麼辦?難不成留在你這裡?”

“算了,我也不介意。”徐心柯作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正巧,你抱你老婆去那邊次臥。那個臥室很大,被褥都是新的,立即就能休息。你們先湊合一晚上吧,等著你們兩個酒鬼醒酒的醒酒了,舒服的舒服了,明天再回去。”

“啊?”江奕澤沒想到她這麼就安排了他的去處,仍是沒反過神來,“我可以……”

“江奕澤,我是為了你好。”她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忽而揚眉戲謔,“難道你現在在外面和老婆睡覺還要經過你家大家長的批准,所以才猶猶豫豫的不敢在我這兒留居?”

說起“大家長”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輕飄,眼睛亦是特別剔透的,脣角大幅上揚,像是個孩子似的挑釁的看著他。那一瞬間,江奕澤突然有些失神,繼而意識到,他這個孩子氣的老婆最終沒能聽他的話,今天家裡鬧的這一出,必定也完整彙報給了這個女人。

還未來得及嘆氣,手指突然一痛,他圈在中指上的車鑰匙,竟被她奪走。

江奕澤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徐心柯家住,將安然抱到臥室裡安置好以後,他這才得空仔細觀察一下這個強悍女的家,佈置有些偏歐式古樸宮廷風格,整體上說來,呈淡色調設計,這倒不像是她的為人,整天風風火火,像是吃了火藥一般忍不住怒燃襲擊。

想到這裡,他不由輕揚脣角,又看了一眼安然,睡的十分憨熟。剛要自她旁邊躺下,可是卻覺得身子汗膩,翻來覆去了幾下之後,實在是睡不著覺。

他是習慣了天天洗澡的人,有時候還要洗兩三次。可能是因為有輕微潔癖習慣的緣故,一天不洗澡,他都覺得難以入眠。可是這是在徐心柯的家,根本不像酒店那麼方便。江奕澤強迫自己壓下身體不適入睡過去,但越躺越彆扭,就像是無數蟲子在身上游爬。

忍無可忍了,江奕澤終於決定起身,輕輕開啟臥室門。原以為徐心柯會早早睡去,卻發現她背對著他,俯身仔細的在收拾著茶几上的東西,許是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徐心柯一怔,倏然轉頭,“怎麼了?”

江奕澤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想洗個澡。白天太累了,不洗澡有點休息不過來。”

其實徐心柯是很想說,你丫的毛病真多的。我不嫌你髒就不錯了,你還主動要求洗澡。可是想想平常見到的他都是異常乾淨的樣子,還是將不滿化為一抹微笑,“洗就是了,浴室在那邊。只不過,”她微微蹙眉,“我這兒沒有新的男士衣服怎麼辦?”

“不用,”他回絕,“我只要是洗了就可以……”

“哎,你別說,還真有一套。”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徐心柯猛地一跳,急急的跑到自己臥室,不到五秒鐘便拿著一個禮包出來,“你瞧瞧這個行不行?全新的,”一邊展開一邊在自己身上比量,“身個差不多,不過肥瘦可能差別很大。他比你胖很多的。”

“誰?”江奕澤下意識問出這個問題,問完了又後悔,又不是和她什麼關係,何必這麼問,這還用說,絕對是她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