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卓絕,後媽攻堅戰(3)

卓絕,後媽攻堅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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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絕,後媽攻堅戰(3)

“你也看到了,現在江家是個什麼樣子,一個小孫女兒都能如此看重,可見江程遠喜歡死了孩子,而他那麼個年紀,不可能沒有重男輕女的情結,至於江家老大,定居美國相當於沒生,所以江奕澤被看成江家繼承家業的唯一人選,安然,你如果要是能生個男孩兒,在江家的地位,必然能不一樣。”

安然看著她,勉力笑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因為孩子定地位的事情?”

“你以為沒有那是因為你還小,”廖暉看著她,“安然,你最好信我的話。”

安然一時語塞。

“我知道奕澤現在很愛你,但是不是打擊你,你覺得愛情能支撐多久?”她微揚脣角,“別的不說,我就是個例子。”她的聲音微微低了些,低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你覺得我和江程遠,有多少感情?”

聽到這話,安然倏然抬頭,一雙眼睛直直看向她。

廖暉那雙光彩流螢的眸子此時滲透了再淒涼不過的失落,彷彿蒙上了一層暗霧,寂寥的讓人窒息。安然突然低下頭,彷彿是怕她眼裡那種哀漠也戳穿自己,她早就猜測廖暉並不是因為愛情與江程遠呆在一起,兩人畢竟年齡差別太大,可是她呢?她就是因為愛江奕澤才和他呆在一起的麼?

“我知道你委屈,我比你不幸的一點,是我嫁了個大齡男人,大的,足可以當我的父輩。可是你比我更不幸的是,你要面對的是一個女兒,我面對的江奕澤已經成年,撫養的義務已經不在我。可是你要面對的女兒嬌嬌,她的人生這才剛剛開始,安然,別怪我嚇唬你,你有的是時間和她糾葛。”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說中了安然心底最軟的痛處。看著自己在前一天還無比厭惡的女人,她緊抿脣角,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笑道,“可是我愛奕澤,奕澤愛我就夠了。”

話說出口,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可是卻不得不維持那可憐的自尊,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都說自己徹底為了利益,這樣的日子更沒法過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外隱隱出現“小暉,小暉”的聲音,廖暉起身欲走,到了門口又突然轉頭,“其實我今天來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今天的你,像極了當初的我。”

說完,便聽到門砰的一聲響,廖暉消失在她的視線。

廖暉走了之後,安然趴在**,怎麼也睡不著。她對老夫少妻這樣的組合天生**,而且看廖暉的打扮,耀眼光彩,更是給人一種花瓶的感覺。可是今天的廖暉,卻讓她完全改變了看法,可能是因為她太過相信人的緣故,僅僅廖暉在桌子底下按下她手的那瞬間,安然便對這個女人放鬆了戒線。

其實,不管是廖暉真的對她好也好,假善心也罷,她提出的幾點卻是不爭的事實,她說,你現在比我好。你還年輕,除了用愛情能和江奕澤在一起,你還可以用孩子來維持著家庭,可是我呢?我嫁的這個男人,除了有錢,別無所有。

感情這兩個字,在與江程遠的婚姻上絲毫沒有分量。

想著她說的那些話,安然突然對前方失去了方向辨別能力。她窩在被子裡,瞪著眼看著天花板,突然很想自己與江奕澤的家,確切地說,是想那個男人,想那個人對她的寵溺,想那個人帶給她的安全感,甚至想那個人送給自己的冰冷背影。種種感覺,在這有點寂寥的夜晚裡,都給她一種奢侈的真實。她今天算是被廖暉打擊到了,一直以為自己的這個婆婆活的夠瀟灑,夠奢華,卻沒料到,她竟然也有如此無力的時候。

她騰的起身,迅速翻出手機,急急的撥下那個號碼,就在要撥出去的時候,突然急忙扣上,然後再開啟,再扣死。兜兜轉轉了幾個來回,安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只覺得手心汗膩,竟被折騰的流下汗來。

平心而論,她是很怕對江奕澤產生倚賴感覺的。畢竟,她對他的倚賴以往只停留在利益層面。如果再在情感上對他依從,她會覺得,這一輩子再也逃不過他。彷彿就像是最後一點自尊的東西都被人拿掉,只覺得在他面前赤身**,毫無遮掩的不再像是自己。

可是今天晚上卻像是有個小繩子在拉著她的心,癢癢疼疼的折磨的她睡不著覺,白天經歷的一切再加上廖暉晚上的話形成一個絕佳的影像資料在腦子裡不斷回放,思來想去,安然還是撥出去了那個號碼。

她很難受,難受之極,覺得不由自主的心虛和恐慌。

而她的丈夫江奕澤,就是來填補她這樣感覺的最好解藥。

她將頭縮在被窩裡,藍色的手機螢幕將她握著手機的手映得一片透徹,而安然則竭力將聲音壓的極低,大概是沒想到大晚上會有人給自己打電話,過了很久,就在安然感覺心灰意冷的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江奕澤才低低的應了句,“喂。”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瞬間,安然突然覺得如鯁在喉,嗯了半天之後,竟發不出聲音。

遠在香港的江奕澤正在夢境裡糊里糊塗,壓根沒想到大晚上會有人給他打電話,已經接了起來,這才看到是自己妻子的號碼,餵了兩聲之後,那邊卻沒有聲音,江奕澤頭腦中的瞌睡中剎那間四散,他騰的起身,大聲喊了句,“安然,安然……”

話筒裡終於傳來低低的一聲,壓抑而低微,讓江奕澤的心又猛的懸了起來,“怎麼了你?”

“沒事。”安然努力讓自己恢復正常語調,甚至很造作的作出輕笑聲,“就是睡不著了。”

又追問了幾遍,江奕澤才慢慢放下心,抬頭一看錶,竟是凌晨一點四十,不由打了個呵欠,“為什麼睡不著了?”

“沒為什麼。”聲音依然很悶。

“到底是怎麼了?”江奕澤依然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安然看起來孩子氣,但是對他的依賴性卻不大,很多時候,都有一種現代八零後女子的自立和堅定,所以,這樣大半夜的打電話,實在是不像她的作為。他想了想,突然輕笑出聲,“難道,你想我了?”

“想”字說的蜿蜒輾轉,安然沒法看到他有些戲謔的表情,仍一心沉浸在自己突如其來的恐慌裡,便老實道,“有點兒想。”

“是有點兒想麼?”

她突然臉紅,“是有點兒,一丁點兒。”說完又像是怕不夠力度似的加了一句,“江奕澤,你別自我感覺良好。我只是一丁點一丁點想你,就像是小米粒兒那般大小。”

“我不管是綠豆大小還是小米粒兒大小,”他的笑容在話筒裡傳來越發顯得荒誕不經,“我想的是,你到底哪兒想我?”

“……”

“說吧,到底是上面某處呢,還是下面那個……”

“江奕澤!”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她羞急的聲音,江奕澤越發輕笑,閉上眼睛,彷彿能看到她嬌嗔可愛的樣子,大大的眼睛裡透著濃郁的孩子氣,嬌蠻卻又羞惱的看著他。

“好了好了,不拿你開玩笑了,”低低的一笑之後,江奕澤深深吸氣,“怎麼了?這三更半夜的忽然給我打電話,出什麼事情了?”

“沒有……”

“你最好說實話,安然。”他的聲音一下子端正起來,“你想想咱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你什麼時候主動給我打過電話?”

“……”安然一下子語塞起來,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關於她與他女兒的交鋒,關於她與他後媽的談話,又怎麼能告訴他,所以想了一想,安然還是故作輕鬆的一笑,“你沒事兒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功利性行不行?”

又怕他繼續追問,她隨即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在外面累麼?”

“還好。”江奕澤微微嘆息,“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就是正常出差,不過,”他聲音突然一高,“安然,你不會是聽了誰的話,大晚上查我的崗吧?”

“嗯?”

“是不是又是那誰,徐心柯給你吹風了,所以你才大晚上的想起突擊檢查?”江奕澤笑的低聲而又曖昧,“然然,要不要我給你開下影片,咱們……?”

“去死。”後知後覺的安然這才意識到是什麼事情,咬牙嗔道,“我才沒那麼多時間管你的風流事情。”

“冤枉啊,我天天忙的要瘋,根本沒時間流……”江奕澤故意拉長聲音,“不過,我大概大後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