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章 不計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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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章 不計前嫌
205章 不計前嫌
“二姑娘?哪裡來的二姑娘?”蘇穎順口問道。
薄荷嘟了嘟嘴:“太太!”這次目光是真的往蘇穎肚子上落了。
蘇穎猛地反應過來,瞠目結舌:“姑娘家家的,你瞎想什麼呢?”
薄荷漲紅了臉,吞吞吐吐的道:“太太和老爺好的跟什麼似的,怎麼太太的肚子就是沒動靜呢?哎呀,我到底在說什麼,真是的,太太明明知道我是個什麼意思!我去看看蘆薈好了沒。”
頂著紅如蘋果的臉臊的不行落荒而逃,留下蘇穎,如吞了蒼蠅一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蘇穎暗想。
蘇穎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她可沒想到再生孩子啊,有了傅昀不是已經足夠了嗎,至於傅晨,蘇穎都不指望了。
說起傅昀和傅晨來,蘇穎不由得想起去年短暫附在魏姨娘身上的真聖母花,如果不是這聖母花被嚇得自爆,她那所謂的“收服聖母花”的支線任務就不會半路夭折,還被強制性的懷孕。
儘管後來在蘇穎看來,那就是系統的陰謀,所以祿小娃還是乖乖吃奶吧。
白芷捧著盒子往雯玉的屋裡去,還沒走近就瞧見紅玉在屋子外頭,白芷微微一愣連忙走過去:“你怎麼站在外頭?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是白芷姐姐來了。”紅玉微微一閃神,目光落到白芷手中捧著的盒子上,咬了咬下脣道:“可是太太又賞下什麼好東西來了?”說著掀起門簾引著白芷進去。
見紅玉並沒有接她的話茬,白芷也不多問,跟著進到屋裡,笑盈盈的說:“太太知道大姑娘一片孝心,只太太知道這幾天大姑娘身體有些不舒服,特地免了請安,只道姑娘身體好利落了再去請安也是一樣的。”
紅玉臉色笑意僵了僵,抿著嘴道:“到底是太太慈愛呢。”
白芷聞言皺了皺眉。一時拿不準紅玉這話兒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說些什麼,只章嬤嬤過來了,白芷才熄滅了跟紅玉說道的念頭。對著章嬤嬤笑了笑。
比起紅玉這個原本從南院時就一直跟在大姑娘身邊的舊人,白芷還是更信服章嬤嬤,畢竟章嬤嬤是蘇穎請來的,是正房這邊的人。
再說了,自從章嬤嬤教養起大姑娘後,大姑娘可沒有了往日在南院時的嬌氣——哼,也不知道魏姨娘到底給大姑娘灌輸了什麼,大姑娘以往見了太太都一副害怕的樣子,好似她們太太是洪水猛獸。還讓老爺瞧見過,雖然當時老爺沒說什麼。可老爺分明是覺得她們太太薄待庶女,不然一個還什麼不懂的小孩兒怎麼好端端的那麼害怕嫡母呢。
凡此種種,再加上魏姨娘張狂到沒邊,導致了正房的幾個大丫環對大姑娘都沒什麼好感,就算大姑娘如今是養在了太太膝下。魏姨娘也病死了。
沒好感歸沒好感,但她們可不會傻到表現出來,非但沒流露出來,平日裡也是把大姑娘當正經主子敬著的,她們可不會給自家太太招惹話柄。
隨著章嬤嬤進了內室去,就瞧見大姑娘眼睛紅紅,明顯一副哭過的樣子。章嬤嬤當下就沉下臉,眼睛掃了一圈,被她嚴厲的視線掃過的幾個丫環都低下頭。
章嬤嬤沒有當即發作,畢竟白芷還在這邊兒,她可不希望被太太發現她沒有將大姑娘身邊伺候的人梳理通透了。
白芷眯了眯眼睛,沒說話。就這麼笑盈盈的捧著匣子站在後邊。
紅玉捏了捏手心,上前走了一步,對大姑娘輕聲細語的說:“雯姐兒,太太跟前的白芷姐姐奉了太太的命令來探望雯姐兒了。”
雯玉望過來,怯生生的不說話。白芷先笑一笑:“太太讓奴婢來瞧瞧大姑娘呢,”說著把匣子開啟來,“這是剛進上來的小玩意兒,倒是適合姑娘把玩的,這個是八音盒,是洋人玩意兒,可是精巧了,開啟又能動又能唱的,而且太太說了這發出聲響的樂器也是洋人那邊才有的,叫什麼鋼琴的。”
白芷讓小丫頭捧著匣子,從裡面拿出八音盒來,果然就像是她說的,開啟之後果然有悅耳的聲響傳出來,上面的小人還會轉呢。屋子裡的丫環們可沒見過這麼精巧又稀奇的玩意兒,還聽是什麼洋人的東西,如今一見果然是稀奇,都發出驚呼聲。
紅玉接過來擺到雯玉眼前,章嬤嬤打眼一瞧,雖說是小玩意兒,可一看就是精緻不凡的緊,定是不便宜的,心裡納罕,這樣大方的嫡母可真是少見。
雯玉得了紅玉的眼神,糯糯的說:“謝謝太太。”
白芷繼續笑道:“奴婢定是把大姑娘的話帶到的,大姑娘只管好好顧著身子,健健康康的老爺和太太見了才歡喜呢。”
說完又看向章嬤嬤道:“太太知嬤嬤教養大姑娘費心費力了,特意讓我送了幾尺布頭來,嬤嬤自己裁剪了用或是送人都是極相宜的,我給嬤嬤送到屋子裡去。”
章嬤嬤知白芷這是有話同她私下裡說,自是應了,兩人相攜著去了章嬤嬤的屋子。
等她們倆走了,就有個叫彩霞的丫環笑著說:“太太可是對大姑娘極好的,你們看這墜子上的紅珠子,顏色很純呢,便是姑娘往前的物件裡也沒這麼好的瑪瑙珠子,更不必說那八音盒了。”
她這麼一說,就有其他的丫環附和她,紅玉捏著八音盒的手緊了緊。
彩霞說的‘姑娘往前的物件’不是說雯玉的首飾,她才多大,哪裡戴的上多精巧的首飾,那物件指的是魏姨娘留下的。
魏姨娘雖說被禁足,後來又被挪到北邊的院子去,可她辛苦積攢的私房並沒有被收走,後來魏姨娘打點給出去不少,可魏姨娘伺候傅奕陽最久,先前還替傅奕陽管著屋內,後來又開了臉,一直寵愛不斷,手裡頭還是攢了不少好東西的。
更別提憑著魏姨娘一人得道,而雞犬升天的魏姨娘孃家一家子的私下‘孝敬’了。
尷尬的就在這裡。魏勇一家子貪墨的那些以及後來魏姨娘死後留下的私房都被蘇穎分文不少的全部登記在冊給了雯玉。
往好了說太太給大姑娘攢嫁妝,作為嫡母,再也挑不出什麼了。
可紅玉卻私心覺得,這是太太貶低大姑娘。往後再看那些登記在冊的東西,無不是在提醒著大姑娘她有個什麼樣的姨娘,以及她姨娘的孃家是多麼的不堪,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大姑娘庶出的身份。
紅玉以前還曾私心裡埋怨過魏姨娘,若不是她處處跟太太爭鋒相對,也不會被太太逮著機會一壓到底,最後還連累到大姑娘。
可現在紅玉卻是懷念起當初在南院的時候了,那時候可不像是現在這樣“寄人籬下”,處處看太太的臉色過日子,不用被這些個想討好奉承太太的妮子們連起來嚶嚶的排擠她這個南院的舊人。
紅玉低下頭看著仍舊懵懂的雯玉。在心裡苦笑,把手中的八音盒遞到雯玉手中,讓她玩。
祿小娃抓著玉骨頭見著蘇穎一臉的悲憤,然後化悲憤為力量,一使勁兒竟然坐起來了!
奶孃立馬抽了一口氣。蘇穎快步走過來,護住祿小娃的背,讓他靠在她身上,“祿哥兒能坐起來了,福哥兒還不會呢,祿哥兒真厲害。”
【能不能記得你還是個柔弱無骨的小嬰兒啊!按部就班的行不行了?】蘇穎堅決不承認她剛才看到這小傢伙坐起來後搖搖晃晃的樣子,心跳加速了。這傢伙可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
祿小娃抓著玉骨頭,扔到蘇穎懷裡,完全沒多少力道,可他偏偏還咯咯的笑的歡快,好像剛才那只是在跟蘇穎玩遊戲。
真是欠揍。
蘇穎笑的燦爛:“咱們祿哥兒不喜歡磨牙餅乾,喜歡玉骨頭啊。正好也省了。”
祿小娃扁嘴:【小爺才不喜歡玉骨頭呢,小爺只是拿著順手而已!】
蘇穎不置可否的把祿小娃放到炕**,正好福哥兒肉糰子滾到他這邊來,無處發洩鬱悶的祿小娃頓時‘血氣方剛’起來,【傅昀。來戰!】然後就四肢並用的滾了過去。
只有蘇穎一個人聽到了祿小娃發出的‘鬥志激昂’的口號,強忍著才沒有去扶額,然後無視了奶孃們站在一邊如臨大敵的模樣,揮揮手笑眯眯的看著兩個肉糰子‘打架’。
我出腳,我出拳。
我踢,我踹!
我啃,我咬。
這一切都建立在他們只有四肢靈活的基礎上,最後以福哥兒因為翻身,四腳朝天,翻不過去崩潰大哭為結局。
【小爺贏了,噢耶!】祿小娃咧著嘴咯咯的笑,好不嘚瑟。
蘇穎黑線,你跟個才往爬行動物晉升的小嬰兒計較,還真是好意思,不過祿小娃自己也還只是個軟體動物,能贏了還是很了不起的,哈哈。
蘇穎沒留下來繼續看他們一起愉快的玩耍,悄悄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後,她就果斷叫來奶孃們留下來看著,自己往內室去。
白芷從章嬤嬤那裡回來,把雯玉的情形告訴給蘇穎。
“她現在還小呢,還能多苛求她。”蘇穎現在對這麼個庶女並不是很牴觸,說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只是有點眼不見心不煩罷了。
蘇穎歪在榻上打了個哈欠,腦子裡還在想著傅奕陽那些螳螂、蟬和黃雀的比喻,薄荷坐在榻上給她捶腿,白芷聽了蘇穎的話,抿了嘴角,欲言又止。
“怎麼?可是有人怠慢了雯玉?”蘇穎微微蹙眉,她自己說了都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雯玉現在還在正院裡住著,而且她跟前的刺頭原先的奶孃已經被處置了,而且在從南院到上房,再從上房到正院,雯玉身邊的人已經被梳理了兩遍。
等到後來魏姨娘在麗月的挑唆下死心不改,試圖買通了雯玉跟前的人來謀害福祿兩娃,那一系列事件發生後,蘇穎又將雯玉身邊的人徹底篩選了一番,更何況現在章嬤嬤完全接管了雯玉房中事。
就算雯玉沒了以前傅侯爺膝下唯一孩子以及庶長女的優勢,但蘇穎可沒希望在她眼皮子底下有人敢怠慢她。
“這倒不曾,只章嬤嬤說大姑娘近來時常問起魏姨娘,對她也不如往日親近了。”按理說大姑娘還小,就是記事了也記不到多少。再說自從魏姨娘被禁足後,大姑娘可只在魏姨娘還在南院病中的時候,見過大姑娘一次,那還是魏姨娘死心不改。想利用大姑娘勾起傅奕陽的念舊之情,不過沒成功就是了。
蘇穎微微掀了掀眼皮,“雯玉身邊還有南院的老人?”
白芷回道:“紅玉便是從大姑娘落地就被指派到大姑娘身邊照顧她了,後來等大姑娘挪到正院的時候,太太您見她敦厚老實,伺候大姑娘一直盡心盡力,就做主把她繼續留下來了。”
蘇穎仔細想了想才想起這麼個人來,對此並不在意,她又期望雯玉長大了親近她這個嫡母。畢竟怎麼說呢,她和魏姨娘之間有著“血海深仇”的。她可不指望雯玉會對她視如親母,就算雯玉現在年紀還小。
蘇穎對雯玉的要求並不高,她突然想起來,以前傅奕陽還曾經跟她說過等雯玉再大一些,就讓她從正院搬出去呢。不過現在誰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了。
見蘇穎沒說話,白芷就低著頭,倒是給蘇穎捶腿的薄荷咬了咬嘴角插話道:“以我看著,怕是紅玉在大姑娘跟前多說些魏姨娘的事兒,好叫大姑娘莫忘了魏姨娘,到底魏姨娘是大姑娘的親姨娘。要是大姑娘轉身就把魏姨娘給忘了,那才叫不好呢。”她看了蘇穎一眼。諾諾又說,“往前在南院的時候,大姑娘可是被千嬌萬寵的,許是先前紅玉還沒覺得有什麼,如今大姑娘養在太太跟前,魏姨娘又沒了……”
她還沒說完。就看到蘇穎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驚的把剩下的話都嚥下去了,“怎,怎麼了?”
蘇穎收回目光,笑了笑:“或許叫你說對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又看了看白芷,白芷傳達了章嬤嬤的意思,無非就是透過白芷想徵求下她的意向,蘇穎其實並不大在意,想了想說:“讓章嬤嬤跟她說說,說得通便是了。”
薄荷心裡想著她從小丫頭那裡聽說的事兒,估計章嬤嬤說不通吧,不過薄荷並沒有說給蘇穎聽,這等小事兒哪裡需要太太費心。
白芷大概也是心領神會,跟薄荷交換了個眼神,乾脆的朝著蘇穎應了聲。
蘇穎靠在榻上迷糊了一會兒,正睡得沉就被蘆薈推醒了:“姜夫人差人來了,還送了厚禮來,太太您要見一見麼?”
蘇穎朦朧的下,腦子還沒清楚呢,就冷笑一聲:“她來送禮?確定是來送禮的?這是個什麼意思,賠禮道歉禮麼?”
蘆薈訥訥道:“那管事娘子只說是奉命而來,奴婢問她什麼她都似一問三不知的,想見了您才說。”
蘇穎也不想知道,啐道:“一個管事娘子來了咱們侯府倒是充起主子款了,她不願意說就不說,當我稀罕知道不成。你也是的,還給她幾分面子不成?你就去跟她說,要是不說就怎麼來的怎麼滾出去。”
蘆薈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忙道:“不是奴婢給她面子,只和她同來的還有順郡王側妃的禮,好似要跟您彌補關係呢。”
蘇穎重重嗤笑一聲道:“這叫什麼事,打一棒子再給我甜棗?當我,當咱們勇武侯府是什麼呢?你就去說,若是姜夫人有心跟我賠禮道歉,那就拿出些誠意來,這把在主人家拿大的刁奴派遣過來算幾個意思?還有,莫不是覺得就是她們母女都有心要跟侯府彌補裂痕了,我就得誠惶誠恐的接受,還不計前嫌!對了,我怎麼忘了,侯府跟姜府哪裡有什麼關係可言的,既然沒什麼關係,那就沒有所謂的彌補之說了。”
蘆薈哪裡還敢再說什麼,應了聲立刻退出去了。
蘇穎跌回到枕頭上,薄荷在旁邊看的瞠目結舌,等蘇穎躺下後,她立馬過來把被子拉過來給蘇穎蓋上,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過了一刻鐘,蘆薈又一臉難色的進來,猶豫了半晌才終於決定冒著再次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危險,嘗試著叫了幾聲“太太”。
蘇穎沉聲說:“又怎麼了?”
一聽這語氣,蘆薈只覺得頭皮發麻,嚥了咽口水:“她們見不著太太不肯走。還說二太太和三太太辱及誥命,您怎麼著都要給個說法。”
“哈哈。”蘇穎諷刺笑出聲來,“辱及誥命?不知是二太太和三太太冒犯了姜夫人,還是姜夫人無中生有中傷侯夫人。敗壞侯夫人的名聲,哪個更嚴重些?”
真是他.媽.的神經病!蘇穎險些就爆粗口了。
見了蘇穎陰沉的臉色,蘆薈也顧不得說其他什麼了,連忙保證:“太太,奴婢知道怎麼做了。”
然後,鬥志昂揚的出去了。
這下子蘇穎也沒有再補眠的念頭了,坐起來發了會呆。
又了一盞茶的時間,薄荷眉開眼笑的過來,跟蘇穎說:“她們灰溜溜的走了,不過倒是把禮留下來了。”說著要把禮單拿給蘇穎看。就如同蘆薈說的一樣,確實是份厚禮。
薄荷不解的問道:“太太,您說姜夫人怎麼一下子就轉變了態度?昨天還在咱們這兒趾高氣揚呢,這短短一天就上門來送禮了?您不知道,這次來的那姜家管事娘子就是上回來給您送請帖的那位。跟她家夫人似的,這次蘆薈把她的臉都氣歪了,她也沒敢像上回似的呢。”
蘇穎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我還想知道呢。”這還真不像是姜夫人的行事作風,她不是應該一條道走到黑,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麼?
難不成是和昨天傅奕陽和敬國公世子、姜存富——不管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是鷸蚌相爭漁夫得利——見面有關?
“順郡王側妃是怎麼一回事?”
薄荷撇撇嘴,“這事兒您還是問蘆薈吧。”
“怎麼?她擺郡王府的譜了?”蘇穎似笑非笑的說。“由此可見,順郡王妃可真是十分賢惠大度了,姜夫人的女兒倒是個有福氣的。”
薄荷可聽懂了這裡面的諷刺,捂嘴偷笑:“這,奴婢可就不清楚了。”
蘆薈這時候進來,蘇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蘆薈乾巴巴的笑了笑:“太太,要洗漱麼?”
薄荷低著頭。
蘆薈討好的衝蘇穎笑了笑,蘇穎把禮單放到炕桌上,看著蘆薈:“你口才越來越厲害了,用了三回就把人給說走了。”
蘆薈臉漲的通紅。薄荷聳著肩膀偷笑,蘆薈轉頭瞪了她一眼,薄荷假裝沒感覺到,過去幫著蘇穎倒了杯溫水,細聲說:“太太若是還困頓,不若等午睡時多睡一會兒。”
蘇穎哼道:“氣都氣的醒了。”
捅刀。
蘆薈了嘟嘴,她也沒想到太太會發那麼大的火,兩次都讓她給趕上了。哼,都怪姜夫人那麼不識時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到了午睡時間,蘆薈臉色不大好的進來稟報:“二老爺一家子過來了。”
“二老爺出獄了啊。”那可真是可喜可賀,“他們去見老太太了?”
蘆薈點了點頭。
蘇穎笑了笑:“這沒咱們什麼事兒,別管了。”
蘇穎這話兒說早了,陳夫人和陳宛凝相攜到正房裡來,陳夫人撇著嘴說:“姑媽幾日沒見著老爺,甚是惦念,我和宛凝就顯得礙眼了,只得到大嫂你這裡叨擾了,大嫂你不會嫌我們擾你清閒了吧。”
來都來了,坐都坐下了,再來說這話兒還有什麼意義,蘇穎心想,難道她還能把她們倆——尤其是陳夫人——趕走不成?
不過說到這個,蘇穎目光落到她們倆身上,輕笑一聲說:“今日姜夫人派人過來了,說是要找我就辱及誥命討個說法呢。”
“什麼?她還意思再上門討人嫌!”陳夫人反應很大,不過這在預料當中,“大嫂你是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