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章 兄弟鬩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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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章 兄弟鬩牆
139章 兄弟鬩牆
勇武侯府發跡不過三代,底蘊和經年世家不能比,家業看 上去豐厚,可蘇穎看的分明,要真比起豐厚程度來,侯府 都比不上蘇家。
這倒不是說勇武侯府沒銀錢,沒產業,只是這些產業都是 看的著的,比如田莊、商鋪、房屋、金銀等等,這些都是 有價可估的。
蘇穎指的是的一些無法估算其價值的,比如說前朝古籍、 字畫、珍本……這樣的幾代人的收藏,傅家明面裡這些可 是少之又少的,至於是否被傅奕陽私藏了,這就未知了。
蘇穎清楚的知道,傅奕陽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這次分家,看起來是傅煦陽迫不及待的想要分家,還有傅 母坐鎮,但實際上佔據主導地位的還是傅奕陽。
就是蘇穎這個當了侯府六年家的當家太太都沒有真正弄清 楚侯府的產業到底幾何呢。
蘇穎正襟危坐,餘光去瞟差點丟大人的傅母,睫毛輕輕顫 動,她敢打包票做了侯府幾十年媳婦兒的傅母也並沒有捋 清楚。
蘇穎心想,祖母或許是清楚傅母的為人,所以才一直壓著 傅母,在她這個兒媳婦一進家門後,就勒令傅母交出管家 權。
蘇氏何其無辜,成了她們婆媳博弈的犧牲品。
事到如今,其中孰是孰非,可真說不清楚了。
分家分的異常順利,屬於傅煦陽的那一部分都列了清單, 交到了傅煦陽手上。
傅奕陽淡淡的說:“二弟收好,只管拿著契證去交接便是 。”
傅煦陽仔細看了一遍才道:“我還不信大哥麼?再說今兒 既有族伯族叔做見證,又有官府的人記錄在案,大哥也不 會稀罕貪墨屬於弟弟的家產罷。”
傅煦陽帶刺的話讓幾位族叔都暗自皺起眉頭來。
傅奕陽不理會他,讓打出拳頭沒收到臆想中結果的傅煦陽 一陣不自在,他看了一眼坐在上面的傅母。
傅母嘆道:“老侯爺在時,千萬叮囑我要你們兄弟互相幫 襯,將咱們家傳揚下去。沒想到,時至今日竟然落到分家 這個地步。分了也好,省的日後兄弟反目,落到不可開交 的地步。”
傅母到底因為生病力衰。說話又不甚清楚,這會兒好容易 說了這麼些,就口乾舌燥了,杜鵑忙遞上一杯茶去,也不 好讓傅母自己喝,就徑自託著那杯茶,讓傅母就著她的手 喝了兩口,潤了潤喉嚨。
蘇穎低眉順目,在心裡呵呵笑。
傅煦陽眼中的不悅一閃而過,至於傅奕陽。他坐在蘇穎的 上首,如老僧入定,在聽傅母說起老侯爺時,身體僵了僵 。
當年父親可曾想到他們兄弟倆會到了這種田地?
傅母潤了潤嗓子,看向眾人。彷彿她還是勇武侯府甚至整 個傅家說一不二的老太太。
道:“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我也索性說了罷,日後各自 度日,這裡頭怎麼出數怎麼說法你們自個商量去罷。”
傅煦陽瞥了傅奕陽一眼,就道:“雖說是分了家,我們二 房不搬出去在府中自成方圓,以著大哥的寬厚。想來也是 沒問題的。”
“可到底行事起來會有諸多不便,我就想著,既然如此, 還不如分出去單過,也省的日後多生事端。不過,二太太 剛生產還正在坐月子。不宜挪動,還請大哥多寬限些時日 ,等我在外面買好宅邸,等二太太一出月子,立馬就搬出 府去。”
迫不及待分家的是他。如今怎麼就成了好像是傅奕陽逼著 傅煦陽趕緊滾蛋一樣。
蘇穎輕笑一聲:“小叔此言差矣。”
傅煦陽立馬沉下臉:“大嫂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分家後 立馬翻臉無情麼?要知道二太太可是你弟媳兒,她生的兒 子可還是你親侄子,怎麼到如今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
蘇穎神情自若,淡淡說:“小叔在迫不及待的想分家的時 候,怎麼就沒想到二太太是你的妻子,她生的還沒滿月的 孩子是你的嫡親兒子呢?小叔未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了。”
不給傅煦陽反駁的機會,蘇穎就快速說:“我剛才是想說 ,小叔怎麼不在之前分家產時就提出來要分府別居。要知 道勇武侯的府邸雖說是御賜宅地,可這些年修建修葺都算 是咱們府中所出的銀錢,如今小叔一家既然要搬走,於情 於理我和大老爺都應該給予二房補貼的。”
傅煦陽本來想打斷的,可沒想到蘇穎的話正好切中了他的 要害,他覺得這是個能再敲詐一筆的好想法。
這麼想著,看蘇穎的目光中就不自覺的帶著‘白痴’的意 味,蘇穎在心裡呵呵笑。
對妻子的出頭,傅奕陽採取漠然的態度,蘇穎最開始說話 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然後就端起茶杯,啖了一口茶。
在蘇穎把‘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還給傅煦陽的時候,傅 奕陽在心裡暗笑,她這張嘴可真是無理都能攪三分,更何 況得理不饒人了。
幾位族伯族叔都假裝沒聽見,他們式微,日後侯府當家的 自然是蘇穎,也看出來上頭坐的那位老太太不如從前了。
蘇穎自然是看清楚局勢,有恃無恐的。
接著說:“我知道小叔你向來不管庶務,又視金錢如糞土 ,清高自傲,可這補貼說什麼都是要給的。你就當是我們 大房給二房小侄女和小侄子的,你只管開口說個價錢吧。 ”
給人戴高帽不光傅煦陽會,說話綿裡藏針也是如此,蘇穎 這番話說下來,自然是比傅煦陽擠兌傅奕陽來的高明,來 的更讓傅煦陽覺得難堪。
非要讓傅煦陽進退兩難不可。
傅煦陽一時語塞,傅母看不過去發話了:“蘇氏你這是什 麼話?整日裡只會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又罵傅奕陽:“如今就算是分了家,你這襲了爵的大哥難 道就不顧得弟弟了!說出去,沒得讓人詬病。”
傅奕陽站起身來:“母親說的是,只夫人也是一番好意, 既然母親覺得這麼斤斤計較傷了兄弟和氣。那夫人的提議 便罷了。”
睜眼說瞎話,眼不紅氣不喘,這份氣度,這口條。蘇穎忍 不住要拍手稱讚了。
傅母說話費力,她壓根就不是這個道理,可如今傅奕陽這 麼說了,她無法反駁,只能用鷹鉤眼直勾勾的看向傅奕陽 。
傅煦陽本來已經想好託辭了,哪想到傅母橫插一腳,還被 傅奕陽抓到話柄,說了那麼一番冠冕堂皇的虛話,更可恨 的來見證的族伯族叔一臉讚賞的,真是可恨。
急切道:“母親誤解大嫂了。大嫂寬厚,為幼子稚女考慮 ,這個人情兒子焉有不領會的道理?不然可真是對不起大 嫂的一番好心了。”
傅煦陽直接踩了傅母的面子,還很真心實意的替蘇穎說話 ,雖然蘇穎一點都不稀罕。但蘇穎餘光瞟到傅母耷拉下的 臉,心裡特別舒爽。
傅煦陽裝作沒看見,又對蘇穎一拜,道:“大嫂也說我不 通庶務,對銀錢這方面沒個要領,大嫂既然已經管家數年 ,自然比我清楚明白的多。所以這補貼,大嫂就看著給。 不管是多是少,都是大嫂給侄子侄女的一番心意,我只有 領情的道理,不敢有所委屈怨恨的,大嫂儘管放心吧。”
蘇穎可不會被傅煦陽的話套住:“親兄弟明算賬。也好過 旁人家兄弟因為幾兩銀子幾畝地鬧的兄弟鬩牆,小叔是性 情中人。”
“我做大嫂也不會給大房和二房埋下隱患禍根不是,這件 事既然是我提出來的,自然是要辦的咱們雙方都滿意了。 改日讓人來估算一下,也按照祖規。長者七成幼者三成, 小叔你覺得這個法子可好?”
傅煦陽自然是同意的,他為了表示一下兄有他這個做弟弟 恭著,就對傅奕陽說:“大哥覺得大嫂這個主意如何?弟 弟倒是覺得如此一來,不會傷了兄弟和氣,大嫂說的甚有 道理。”
傅奕陽看了一眼蘇穎,緩緩地點了點頭。
傅煦陽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說定了。”
傅母被寄予厚望的小兒子落了面子,頹然的倚在榻上,虎 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煦陽怕夜長夢多,傅奕陽不願意再揪扯更多兄弟間的齷 蹉來,既然說定了,就按手印。
族伯族叔們按了手印,接著是傅奕陽和傅煦陽,再然後是 石大人,一共四份,大房、二房各一,族叔們一份,還有 官府備案的一份兒。
石大人一刻都不多呆,將備案的一份兒收好之後,立馬就 衝傅奕陽欠禮告辭。
傅奕陽‘嗯’了一聲,讓管家送石大人出門。
族叔們留下吃茶,傅母由杜鵑撐著半邊身子,冷道:“老 大從小養在公婆處,與我不親,如今煦陽要分府別居,家 中沒個主事的人,他從小養在我身邊跟我相近,就讓他接 我出去奉養罷。”
一個族伯冷道:“這是何道理?哪有當家長子尚在,老太 太就要住到分出去的次子府上的!成何體統!”
另一位也跟著和稀泥:“老太太莫不是糊塗了?幼子搬出 去了,難不成就不跟老太太親近了?晨昏定省就能少了? 老太太不也是日日能見,跟在府中也沒什麼差別的。”
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傅家全族雖說平日裡和傅奕陽這一 枝聯絡並不緊密,他們也並不是很依賴於傅奕陽這一枝, 但有些事兒是無形的,有勇武侯府在,傅家自然是底氣足 的。
族老們自然是懂的這個道理,他們自然是要偏向於傅奕陽 的,更何況傅母那要求本來就是無理取鬧,聽聽她說的那 叫什麼話。
這不是自己把那層遮羞布扯下來麼?
有些話傅奕陽和蘇穎說不得,可族中長老們卻說得。
傅母再怎麼威風,那也只是在傅奕陽和蘇穎跟前,出了侯 府,就算誥命等級高,只要是入了傅家的族譜,在族中長 老面前,就不能太硬氣了。
傅奕陽當即行了一禮。語帶黯然道:“兒子雖自小養在祖 母身邊,但也知孝道,父親去了,兒子受命支撐侯府。繼 承父親遺志,齊家治國平天下,只管要母親安享尊榮。可 如今竟是惹得母親意難平,兒子慚愧。”
蘇穎夫唱婦隨,也站出來道:“老太太在夫君幼時只得二 老爺相伴,心願和二老爺親近,也是人之常情。如今只要 老太太高興,我與老爺自是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即便是擔 了不孝的名聲。”
“可現在老太太實在是不能由二老爺奉養了去,俗話說: ‘居移氣。養移體’,便是老太太身體康健,隨著二老爺 去他跟前養老,老爺與我便是不敢攔的。可現下,老太太 病體未愈。又如何好在這檔口隨二老爺分府別居呢!”
蘇穎可謂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當然不至於到潸然淚下 的地步。
蘇穎可不會貓哭耗子假慈悲呢,表現的不浮誇,很講道理 ,再說了一個當家太太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她這個樣 子才更有說服力。
蘇穎不慌不忙地道:“再者老太太也說二房無主事之人。 到那時候豈不是還要勞煩病體未愈的您,那對一向純厚仁 孝的小叔子來說,豈不是大不孝了,想來小叔子也不會想 讓您為難的。”
“老太太事事替二房考慮,如今怕是因為小叔子突然想要 分府單過,心生不捨。就像族老說的。小叔子一家分府了 ,難道就不是您的孝子孝媳了?晨昏定省也是不會少的, 就是二房掛心您,也會時時過來探望您。”
傅煦陽分府是確定下來的了,蘇穎就是拿錢消災。斷了傅 煦陽的後路,等到時候一切塵埃落定後,他們自己做的孽 就自己吞下去。
“若是老太太一意孤行,我們自是礙著孝道不好攔,但也 得等老太太病好了,再來商議此事吧,您看如何?”
傅母心裡又氣又怒,加上她早已經疲乏,又覺得蘇穎說的 不錯,她本意是給大房添堵,劍指大房不孝,可不想影響 二房,尤其是傅煦陽的前程。
傅母沒說話,傅煦陽已經開口了:“大嫂說的在理,什麼 都沒有母親身體健康要緊,母親您可是咱們一家的定海神 針,正是有您坐鎮府中,上下才有了主心骨啊。”
蘇穎低頭不語,在心中哂笑,定海神針?定海神針最後不 還是被孫猴子撈了去,搓圓揉扁了。
傅母順坡就下來了:“我不過說說,哪想到你們竟是當了 真,我也累了,此事就到這裡吧。”
這玩笑開的可真不小,人家都當真了呢。
杜鵑和黃鶯架著傅母去裡屋歇著,幾位來做見證的族中長 老也沒心思在侯府多呆,幾番推辭之下,傅奕陽也無法, 就讓大管家親自把幾位族老好生送回去。
傅奕陽也跟著往外送,蘇穎就落在後面,皺著眉低聲道: “不知國庫欠銀該如何籌備呢?”
傅奕陽聽不見,但傅煦陽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條件反射地 把手中分給他的那一份家產單子攥緊了。
分到他手上的田地、店鋪等都沒什麼事兒,畢竟田契和房 契都已經到他手上了,沒有這些憑證,傅奕陽不可能把這 些家產倒賣了。
可分到他手上的珍寶、金銀等都還在庫房裡堆著呢,萬一 到時候到他手上的珍寶物件被以次充好,以假冒真,要真 是有心欺瞞的話,他就只能吃了那啞巴虧了。
這怎麼可以!
傅煦陽這麼想著乾脆朝蘇穎一撩手道:“大嫂,你看我這 分家分的匆匆忙忙的,還得趁著宛茹出月子前,把一切都 得料理好,所以時間緊任務重,還得大嫂幫著把清單上的 東西都讓人查撿好了,先搬到我的私庫裡罷。”
蘇穎扯了扯嘴角:“誰讓小叔分家不找個黃道吉日呢。” 都是你自找的,還想怪到別人身上,呵呵。
傅煦陽訕訕的,蘇穎揉了揉眉心,道:“那些分給二房的 物件,我想還是大房、二房各派人來,這樣也省的其中出 了亂子。”
說著蘇穎又嘆口氣:“昨天也沒看出小叔子你有分家的意 願,怎麼一轉眼就跟吃了秤砣一般。鐵了心要分家呢?”
不等傅煦陽說話,蘇穎就說:“不過即使是分了家,你和 我家老爺還是嫡親兄弟,咱們還是一家人。”
傅煦陽頓時僵住了。想說什麼,蘇穎沒給他機會,擺擺手 :“罷了,反正事已成定局,多說無益,不過是馬後炮罷 ,小叔子就不要跟大嫂一般計較了。”
傅煦陽的臉憋成豬肝色了,他最後合上嘴,敷衍的朝蘇穎 一拱手,急匆匆的往外走。
不知道他是著急著找二房的人去搬分給他的私產。還是跑 去前面找傅奕陽。
不過蘇穎猜測應該是第二個,畢竟公中庫房的鑰匙還在她 這兒呢。
蘇穎氣定神閒的往外走,迎面而來的是急匆匆趕過來的陳 宛凝。
蘇穎打量了她一眼,眼睛還腫著呢,不過這會兒趕過來是 想幹嗎?
陳宛凝不得不停下來。儘管她焦急的很,蘇穎很善解人意 的說:“往後小弟妹就擁有獨立管家權了,恭喜啊。”
“大嫂,你是說?”陳宛凝似乎不願意相信。
蘇穎皮笑肉不笑的說:“二老爺極力要分家,來做見證的 族中長老還有戶部官吏,都是二老爺找來的,更不用說上 面還有老太太鎮壓著。這家就是我家老爺不想分,也得分 。”
“好端端的表哥怎麼會想著分家?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 會?”陳宛凝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落到蘇穎身上。
蘇穎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好端端的?我可不覺得 是好端端的。自從二老爺知道侯府欠國庫二十萬兩白銀後 ,就開始不對勁了。”
“如今分家,不但是分了家產,二老爺還要搬出府去。自 此之後就跟侯府橋歸橋路歸路呢。”
陳宛凝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二老爺這主意打的好,還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都當別 人是傻的,沒當面戳穿就是很給他面子了。”蘇穎說的不 點都客氣。
陳宛凝咬著下脣不說話。
她這樣,蘇穎也不好再對她冷言冷語。緩和了下語氣:“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或許二老爺還有更高尚的理由 呢。”
這絕對是諷刺,不加掩飾的諷刺。
陳宛凝掉眼淚:“是啊,我管不著,我也不想管了!”嚶 嚶哭泣著掉頭走了,弄得本來還想說點軟話的蘇穎愣在當 場,她一拍額頭,她跟個小姑娘較什麼真呢。
蘇穎懊惱自己‘欺人太甚’,而前面傅煦陽再次突破了他 ‘厚顏無恥’的下限。
假惺惺的跑到傅奕陽跟前道:“大哥,我提出分家也實在 是無奈之舉,畢竟我也成家了,就該成家後立業。我是不 願意在庇護在祖輩的照顧之下,沒有事先跟大哥你商量, 就怕大哥不願意。”
傅奕陽頓了頓,面無表情道:“母親事先也是同意的?”
傅煦陽唯一能在傅奕陽面前嘚瑟的就是傅母對他的偏愛了 ,他以前就是拿這個做武器攻擊傅奕陽的,可真是屢試不 爽。
“母親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如今見我有長進了,就事事以 我為先了。”
傅煦陽期望看到傅奕陽黯然神傷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傅侯 爺早就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了。如今傅煦陽小小 的語言攻擊,也沒有能讓傅侯爺變色的地步。
傅煦陽在心裡撇撇嘴,嘆口氣,道:“我不像大哥,因為 是嫡長子,如今襲了爵,還簡在帝心,位居高位。別人羨 慕我出身侯府,父親去世後,也有大哥庇護,可這些都不 是我想要的。大哥也別嫌我說話不中聽,這些可都是我的 肺腑之言。”
傅奕陽冷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下半句被言簡意賅的省略了。
傅煦陽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他很快就把這不自在壓心裡 了,擺出一副‘分憂解難’的樣子來:“如今我代表的二 房從侯府分了出去,日後大哥就是侯府獨房主人了,就像 大哥之前跟母親說的,大哥是要繼承父親的遺志,齊家治 國平天下,支撐起侯府來。”
“我日後就不能給大哥分憂解難了,目前侯府越到的最大 的困哪便是國庫欠銀,我相信以大哥的能力,肯定能找到 法子還上那一大筆欠銀的。”
傅煦陽還是不甘心傅祖母把私房都留給了傅奕陽,壓住不 忿,朝傅奕陽拱了拱手:“雖說弟弟分了出去,但只要大 哥需要弟弟幫忙,弟弟還是能盡綿薄之力的。”
前後可真是矛盾,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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