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〇六章 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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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〇六章 投名狀
第三百〇六章 投名狀
“以身相許就算了,我有老婆了,川要是跑了也就跑了,這小姑娘我幫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幫這小女孩,李大明感覺就當積德行善了也行。
反正,他是快要死的人了。
留給家裡人的錢和後路,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川,也不像是那麼沒有責任心的人。
李大明知道自己的形象,心是好的,可外貌,可是個狠人壞人。
川是不會把他看成一個軟柿子的。
ICU有規定,只要病人能在裡面,家屬只能在外面看著,進去得申請,換上特殊的隔離服。
所以,他們也只能在外面看著,坐一會兒。
“李老闆真帥。”陸靈笑嘻嘻的給李大明點贊。
她家裡算是有錢的,但是沒辦法,她向來花錢大手大腳的,沒有積蓄。
零花錢和身上有的,都捐給川妹妹了,為此,她還問家裡人要了,不過她家就是開醫院的,她媽並沒有給批,不阻止她做好事兒,但是要讓她用自己的努力做好事兒。
醫院裡的可憐人,實在太多了,幫的話,怎麼幫?
進醫院的,誰掙錢也不容易,看不起病的,尤其是做不起手續的,那太多了。
川妹妹可憐,還有更可憐的,一家幾十萬的錢,幫的話,誰幫的起?
縣醫院,一天就要進行幾臺十幾臺甚至幾十臺的手術。
對此,陸靈知道,她也無奈。
看到川家庭這種特別可憐的,她就是相幫。
她的零花錢不少,但是攢不住錢,她的大手大腳,沒有花在奢侈品和自己身上,幾乎全部,都捐給了她所看到的可憐的病人。
在醫院幫忙的工資,摺進去了不說,零花錢,也都搭進去了。
“在你這是帥了,花的可是真金白銀。”
徐睿還是覺得有些心疼,有種心疼,叫做聽著看著都心疼。
“有的錢,該花就得花。”
李大明相信,川會回來的,他的離開,應該是去做什麼了。
他也應該,做點兒什麼了。
“睿睿,你是不是和李大明在一起了,花了他的錢,你心疼呀,還是你喜歡他啊。”
前面也說了,陸靈沒什麼心眼,營養都供給在胸上了,她想到什麼,就一下說出來了。
“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麼呢,我就是感覺錢多,心疼錢而已。”
“一定是,一定是我說的那樣,怪不得李大明不讓我以身相許呢,可以呀你,哎呀,別撓我,我是祝福你們的,哎喲,姐夫救命啊,你看我睿睿姐,都要殺人滅口了。”
“胡說,我叫你胡說。”
兩個女生鬧了起來,李大明很尷尬,只能是站在那兒,任兩個人鬧。
這事情他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乾脆就不解釋了。
解釋一下的話,會讓徐睿很沒面子。
徐睿這女漢子雖然暴力了一點兒,但她的臉皮特別的薄,她具有和田甜甜一樣的特點,長相美,脾氣暴躁,急躁起來的時候很漢子,有一點兒不一樣,田甜甜是不在乎世俗那些眼光的,活得很自我。
兩個女生大打出手,令李大明大飽眼福,女孩子鬧起來,不像是男生那般的血腥,反而是十分有美感。
在ICU前的排椅上座了一會兒,李大明和徐睿與陸靈告別,離開了。
任徐睿怎麼和陸靈解釋,陸靈都不信,她始終是一副我已經看透了一切的高深模樣。
徐睿無奈,出門的時候,給了李大明一頓小拳拳捶胸口道:“你怎麼也不幫著我解釋解釋,都被誤會了呢。”
“我要是解釋了,咱倆沒關係,你豈不是更尷尬?”
“啊,也是啊,不對,就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都讓她誤會了,丟死人了呢。”
徐睿接著給李大明一頓小拳拳。
她小女人起來的樣子,很美,不僅讓李大明想起了小公主田甜甜。
田甜甜日常彪悍,她彪悍時的模樣,頭髮幾天不洗,摳腳少女,說話時時帶髒字,當她為他溫柔起來的時候,曾震驚了整個職專學校,小公主淑女起來的樣子,分外的好看,比張樂樂一等文靜的女孩還要淑女。
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徐睿,李大明心中感傷了起來。
他現在的日子過的很好,身邊還有了楚夢嬌,有陳桃在,兜裡也有錢了,繼續生活下去,日子會很好。
可是不行啊。
他不能讓小公主,就這麼白白的走了。
Y河上的搜救隊,還在搜,大部隊已經撤了,李大明僱了兩條小船的撈屍人,日夜不停的在忙碌著。
李大明從未放棄過救的希望。
這仇,得報。
李大明已經決定好了,等這次,從父母所說的國外回來,就要對T市發起總攻,為小公主報仇。
見神殺神,見佛殺佛,小公主的仇怨,沒得商量。
“喂,不至於吧,跟你開玩笑呢,眼睛怎麼紅了。”
看著李大明發呆的模樣,徐睿愣了一下,一隻凍得有些發紅的小手在李大明眼前揮了揮。
“沒事,被風沙迷了眼。”李大明順勢揉了揉眼睛,掩飾住即將要掉下來的眼淚。
這一幕,卻被徐睿看在眼裡。
徐睿一顆被陸靈鬧得小鹿亂撞的心,也安定下來了。
“手多髒啊,別再弄傷了眼睛。”
徐睿沒有背大包,但是她隨身帶著一個錢包樣式的手包,她從裡面拿了兩張紙巾,遞給了李大明。
李大明道了聲謝接過,擦了擦眼睛。
小公主,是除了當年仙逝的親人外,李大明心裡,少有的柔軟點兒。
冷硬滿是傷疤的面容,可以掩飾掉內心一切的脆弱!
李大明低頭,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身上,眼中,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優容寡斷,盡數消失。
呈現出一個心如面的狠人胖子老闆模樣。
醫院的主樓門口,出門的時候,李大明遇到了川。
川的步履孱弱,相比之前,似乎,更加的虛弱了,他的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看著似乎很沉的樣子,他提的頗為費力。
“老闆。”
看到李大明,他咧嘴一笑,醫院前慘白的燈光下,顯得他笑容有些滲人。
“徐睿你先去車裡吧,我一會就去找你。”
徐睿深深的看了李大明和川一眼,點頭了,以她的職業素養,她已經能感覺出來了,李大明和川之間是有事情了。
但是她不想揭穿這兩個人。
在縣局的時候,她鋒芒畢露的多了,結果,很多時候都是好心辦了錯事。
現在,徐睿感覺自己成長了,不再是那個莽莽撞撞的徐睿了,有的事情,她要選擇視而不見了。
川帶著李大明,到了一處沒有攝像頭的牆角處,打開了袋子。
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若有若無的月光下,李大明看到了袋子裡,血淋淋的一條胳膊,人的,帶著衣服,但衣服已經被染紅了。
“投名狀。”
川小聲出聲道,他通紅的眼睛裡散發著寒芒,在夜色中,極為滲人。
李大明沒有要求,可川還是做了,他表現出來了他的誠意。
這是一份很強大的信任。
“誰的?”
“司機,陳。”
“去照顧你妹妹吧,錢我已經交了,先把他的病治好再說,錢不夠或者有事情就讓陸靈聯絡我,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李大明接過了一袋子東西,集市裝魚用的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袋子裡是一條魚,沉思半響,他又將一張銀行卡給了川。
“卡里有二十萬,沒密碼,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謝謝老闆,我會物有所值的。”
川用力的點頭,接過了卡片,沒有客氣。
“尾巴料理的乾淨嗎?”
見川太過淡定了,李大明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老闆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錢打水漂的,就是為了妹妹,也不會,我會對妹妹負責的,你放心好了,那些髒的事情,我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川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李大明點頭,提著東西,和川做了告別,簡單的說了一下,他要出去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讓川自由活動。
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李大明讓徐睿將車開到了Y河大橋邊上。
Y河之上,河水濤濤,發出嘩嘩的巨大聲響,寬似海的河**,漂著兩道幽靈般的燈光,那是李大明僱傭的撈屍人在工作。
“噗通。”
在夜色的掩護下,李大明將黑色的袋子扔了下去。
袋子在水面上泛起了一個水花,便潛入了水的深處。
Y河這般的大河,丟個人下去,真的不好找,更別說是個胳膊了,都不夠魚吃的。
這裡,的確是個拋屍做壞事的好地方。
T市之行,李大明已經決定了,帶上川。
他們兩個人,人多了一個,便多了許多的力量。
他還會花上錢財,召集一批亡命徒,T市之行,必將破釜沉舟。
實力不夠的時候,他沒有查,怕打草驚蛇。
等回來,就夠了。
“走,我們回家吧。”
秋風吹拂下,徐睿開散在外的頭髮偏偏飛舞著,她的臉色有些發白,輕輕點頭,她上了車。
車上一番不經意的觀察下,以及那對血腥味道的**程度,她已經大概猜出來,那黑色的塑膠袋裡面,裝得是什麼東西了。
她身為一個曾經的光明使者,本應該毫不猶豫的拿下李大明,可她,卻遲遲的沒有動作。
“李大明,答應我,不要做壞事好嗎?即使做一些壞事,也不要欺負好人。”
趴在方向盤上,徐睿慢慢出聲說道。
“我答應你。”
李大明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嗯。”徐睿沒有再多說,開了車子,行駛向了華苑小區。
這一夜,夜空中的月亮雖大,可時不時的,就有片片雲朵飄過,遮住月亮,讓世間一片黑暗。
這注定,將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
李大明一車人剛離開不久,一輛救護車就呼嘯著到了中心醫院。
臉色鐵黑的吳長仁自己個開了車,到了醫院裡。
“是誰,想要趁我病要我命。”
司機小陳出事了,小陳做的事情,吳長仁都知道了。
小陳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有自己知道,他已經做到了在南縣吳長仁之下萬人之上的程度,他自己就可以隻手遮天了,實則不然,他從吳長仁那借勢得到了每一分錢,吳長仁都瞭如指掌。
只不過,他不願意追究罷了。
一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懶得再換人了,小陳已經成為了吳長仁最重要的心腹了。
二是,沒有汙點沒有貪念的人,他不敢用。
小陳是貪財好面子了點兒,但是這些,不是單純的壞處,這些個壞處,能讓吳長仁輕鬆的拿捏住他。
就在今天晚上,小陳開車載著吳長仁轉悠了好幾個點兒,溝通了許多的東西。
還去了看守所,看了吳夲吳奔勢等人,聊了一些事情。
今天,吳長仁很疲憊,當領導太久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累過了。
勾心鬥角,他彷彿回到了當初從一平二白的年輕人往上爬的日子。
宣佈小陳下班了,小陳走了,可是沒一會兒的功夫,醫院和縣局都給他去了電話。
他的司機出事了,車撞了,人還掉了胳膊,得搶救。
“李大明在哪兒?”
“在天上人間,被鄭秋的人給鬧挺了一通,他挺沒面子的,吃了飯結賬了就走了,咱們的錢剛給他,要是翻臉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快,除非他是真的想死了,拿了錢,還敢這麼辦事兒。”
吳長仁的身邊聚了人,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男人,這些個人,都是退伍兵出身,他們在搶救室隔壁的普通病房裡,都是吳長仁的心腹級人物。
有人分析出聲道。
“誰動的手,抓到了沒有?”
吳長仁再次沉重出聲,他的兒子在醫院裡,現在,司機也出事了。
“吳長仁,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即使對自己人下手,現在,也太晚了些,你真狠,跟了你那麼長時間的人都不放過。”
吳長仁所在病房的門,忽然呼的一下被推開了。
屋裡的人不等站起來的,一把把步槍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在場的黑西裝們,仍是將手伸進了懷裡,看著吳長仁。
“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