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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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個月的工資,好漂亮的一張粉紅,好久沒跟這東西親密接觸了,蹲在廁所裡,關上門望著面前的粉紅,想了半天覺得自己沒什麼缺的,那飯桶呢!最近它老是喜歡咬轉頭,是不是牙齒癢癢了,還是給飯桶買個磨牙的玩具好了。
領了工資的當天,謝溪煌吃完晚飯就陪我上街了,逛了三四個小時,左問右看了老半天,人家都快收攤了,我還是沒找到中意的,這些無良商販,一個磨牙的狗骨頭都敢要二十塊,開什麼玩笑,在包吃包住的情況下,二十塊我還不知要用到什麼時候列,下屆奧運會吧!
“老闆,這個玩具小皮球怎麼賣?”手中的皮球,我覺得這個又結實大小也剛好,一口咬住恰到好處,而且,我估摸著怎麼也不會超過一塊錢,算是逛了這麼久唯一能入得了眼的。
“一塊五!不還價!”老闆掃了我一眼,毫不猶豫開出了價錢。
“一塊五!”我驚訝的叫了起來,“又不是真皮的!”
“開玩笑,你摸摸你摸摸,不是真皮的是什麼?”老闆恬不知恥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值得我學習。
“你這還叫真皮?!”說完,拉了下自己的臉,“這才是好不好!便宜點啦,給寵物磨牙齒的賣那麼貴幹嘛!一塊一塊!一塊錢我就買了。”
“你多少給加點,一塊錢進都進不回來啊?”
“一塊!”我的立場相當堅定。
一個小時後……
“一塊啊老闆!”
“這位同學,你放過我好哇,我下崗擺個攤也不容易,你多這五毛錢也發不了財,少這五毛也破不了產。”
“這位老闆,你放過我吧,為五毛錢跟你還了一個多小時我也不容易,你看你隔壁的都收攤了。”真T累死,為這五毛錢我容易嗎我!
最後,地攤老闆做了個重大決定,“好吧好吧,哎呀!一塊錢你拿了趕緊走,真是!算我倒黴。”
“八毛吧老闆,少這兩毛你也餓不死,你……”
“好啦!”
一聲怒吼,終止了我和地攤老闆的對話,沒想到哇,最後崩潰的那個人竟然是謝溪煌!
最後,那一塊錢,也不是我付的。
興高采烈地拿了小皮球,完了還找老闆要了個袋子,真是爽啊!
飯桶在門口聽見我開門的聲音,在門裡面開心得直撓牆,可一看到跟在我後頭的謝溪煌,亢奮的情緒立即陡降了,嗚了幾聲後又蹲回了它的窩。我掏出懷裡的皮球逗它,它仍然不理我,聞了聞就把頭移開。特別是它看我的那種眼神,彷彿有很深的怨念,很深很深啊!
在我的半罵半教育下,飯桶終於搞清楚這是我買給它的,立即又亢奮得跟瘋了似的,含著皮球直往我身上撲,我怎麼命令它坐下它都當沒聽見一樣。不過這傢伙現在站起來比我都高,再加上遍佈全身,閃著墨光的黑色鱗甲,頭上還長兩樹杈子,這麼牛叉的造型,它不欺負我就已經很好了。
跟謝溪煌好說歹說,可算是同意在三更無人夜把飯桶放出去透透風。不過為了防止飯桶把孤魂野鬼給嚇得再死一次,還是給飯桶長角的腦袋上綁了個拖把頭,順便把烏雞精的毛衣也給它套在了身上。遠遠看去,在草地上咬著小皮球玩得不亦樂乎的飯桶,就像一隻巨型的拖把色的長毛巨獒,那身材要是在長大一點,可以當馬騎了。
謝溪煌同意將飯桶在離家不遠的草皮上放下風,交待了幾句後就進屋了。我一個人手插兜裡在那站著,看著遠遠的飯桶那隨風搖擺的拖把頭真是可笑到極點,它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
就在這時,背後猛得被人推了一把,等我站穩後反應過來,裝在夾克兜裡的錢包已經抓在那小偷手裡了。
我一反應就是大叫‘抓小偷!’。在前面草皮上玩得正高興的飯桶聽到我叫喚,先是一愣,很快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撒腿就往小偷跑的方向攆,可是還沒跑開三步又一個急剎車,滿頭的拖把毛也跟著往前用力甩了一甩後,掉頭回到原地一口咬住草地上的皮球,這才繼續往前追。
飯桶的反應讓我哭笑不得,什麼時候了還惦記這它的小皮球。其實我那包裡除了幾張擦鼻涕沒捨得扔的手紙外,什麼都沒有,就連那隻裝手紙的布袋,也還是撿斑妹扔掉不要的凶兆給縫的。
飯桶撒腿跑出老遠,當時我就傻了,飯桶來這兒後從來沒被放過,這一出去要是不認識回來的路怎麼辦?想著心裡就慌了,也趕緊撒腿跟上去。
不知追了多久,只記得已經跑過無數個公交站臺,六個十字路口,而前面飯桶的影子越來越小,最後穿在巷子裡忽隱忽現,正著急得火燒眉毛不知如何是好,背後趕上來一人。
“你……你……追……”一路狂奔,還要分口氣跟追上來的謝溪煌說話,說完這句話,覺得胸腔裡的最後一絲氣體全都耗盡了。
謝溪煌也是一路跑過來,氣息卻絲毫未被打亂,“你歇會兒,前面山腳匯合!”
我在天上的母親呀!這真是群怪物啊,跑了這麼久就不帶喘口氣的嗎,想我也是在農批市場做過苦力的,連我都受不了的運動,那一般是個‘人’都受不了的。不過,老子今天可算遇到高手了,飯桶算什麼,謝溪煌算什麼,真正牛叉的,是那個偷了我手紙的小偷,媽的,跑了這麼久還能活著,體力這麼好,幹嘛做小偷啊,報名奧運會參加鐵人三項賽不是更好!
對了,謝溪煌說什麼山腳等,難道我們已經跑到離家十八站遠的梧桐山了嗎!不可思議的看看四周,果然,梧桐山的群山帶就在百米開外的地方了。
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可算在山腳下的一顆大樹下把他們給找著了,那小偷瘦小乾巴的身體靠在樹幹上,手捂著胸口喘得跟晚期肺癆一樣,邊喘還邊咳,就算他現在把肺給咳出來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飯桶蹲坐在小偷對面,凶神惡煞的瞪著小偷的同時也在喘,只不過它喘得相當費勁,因為它嘴裡還含著個球。
我跑到跟前,錢包已經被謝溪煌拿在了手裡,飯桶看到我來了,興奮得從地上起來,圍著我直搖尾巴,像是在跟我邀功,隨後又惡狠狠地朝謝溪煌低吼幾聲,然後又盯著我哈舌頭。我明白了,它這是要告訴我,小偷是他追到的,但小偷手裡的東西卻被謝溪煌給拿走了。
我容易嗎我,追了十八站,從市區跑到山腳,就為了幾張手紙,其實手紙並不重要,凶兆縫的錢包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總不能把飯桶給丟了吧!
氣急敗壞衝上去就是一腳,痛的小偷哇哇直叫。
“你說你小子有點出息行不?就為幾張破手紙你至於嗎?”
那小子一聽也急了,竟然跟我嚷了起來,可還沒嚷幾聲,看到飯桶凶惡的眼神後,立馬又收斂起來:“你他媽……我說這位先生您怎麼不早說,您要早說我不就還你了嗎!您以為搶劫不要成本的啊,現在好一點的跑鞋好貴的說!”
“你以為我想追你啊,我錢包不要了,那我兄弟總得追回來吧!”我也火了,跟他對著吵起來,一旁的謝溪煌聽了,翻了翻錢包,愣了,上來拍拍我肩膀,又引得飯桶一陣咬牙切齒的悶哼:“我給你發的一百塊薪水呢!”
我頭都不回,答道“存起來了。”
“你出來買東西不帶錢的嗎?”
“我不是看你帶了嗎?”
“我……你……”
謝溪煌樹立在寒風中,任憑寒風中的枯葉淋浴樣從他身上無情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