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四分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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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四分之美人
當我從柔軟的床榻起身,本能的伸了伸懶腰,隨之一陣驚愕,我環視著房間,整潔的一塵不染,單純的黑白色調體現出主人簡單且冷靜的個性。
面對完全陌生的環境我沒來由的一陣緊張,目光恰好落在落地窗前,一道堅毅的身影腳踩一雙拖鞋插著雙手背對著我。
“奚爍?”我不能確定的叫道。
奚爍微傾了傾頭說道:“你醒了。”
“恩,謝謝。”我記起雨中狼狽的一幕。
奚爍突然轉身面向我,表情陰鬱憤怒,他張了張口似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低頭忍住。
我緊鎖眉頭注視著他等待他的問題,最終他只是讓我好好休息便轉身走向門口。
“奚爍。”我忍不住叫道,我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需要有人為我解答。
奚爍停住了腳步問道:“怎麼?”
“我們能聊聊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奚爍並不意外的走到離我較近椅子坐下,伸手示意我先說。
“關於今天的火災以及金沐雨的死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搓著雙手不安的說道,奚爍點頭。
“那個,金沐雨在死前問了我一個問題,”我遲疑的看著奚爍繼續道:“我不是很明白,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奚爍目光頓時變得銳利:“什麼問題?”
我嚥了咽口水始終猶疑著該不該說,但還是下定了決心說道“他的問題是‘麻衣,你真的姓麻嗎?’”
奚爍一閃而過的慌張沒能逃過我的眼睛,我緊緊的盯著他的雙眸坐立不安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奚爍一陣沉寂後輕描淡寫的嬉笑道:“麻依,你不姓麻,那麼你該姓什麼呢?”
我立刻擰緊了神經道:“我也想知道,我如果不姓麻,那我該姓什麼?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於淳仁也在今晚問過我同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現在該姓什麼?”
“你是指淳于和寧嗎?”奚爍眉頭蹙起。
“啊。”我應道。
奚爍暗自冷笑道:“沒想到,你已經見過和寧。”
“是啊,我已經見過和寧,也見過藍凡,不僅如此就在這段時間裡我見到不少和淳于家扯上關係的人。”我眉目聳動抬高音量道。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你和淳于家的關係了。”奚爍道。
“我不知道,這正是我想向你請教的問題,”我順勢靠在床墊上眉宇細挑道:“我究竟和淳于罄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我跟你究竟有什麼關係?”
奚爍望著我目露哀愁,他站起身走到靠牆的梳妝檯,拉開最下面的抽屜取出了一個相框,轉身走向我並把相框遞給了我,看到相框的那一刻我驚得說不出話,緊握著相框的手似要將它捏碎。
“這?”我驚恐的望向奚爍。
“這就是你要的答案。”奚爍聳動著肩膀百般無奈的說道。
我輕撫著相框中的女子雙手不住的顫抖:“這,這個人,究竟是誰?”
“我母親。”奚爍道。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照片又望向奚爍,怎麼會,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不可能,你一定在開我玩笑,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我不停眨著雙眼,怎麼也不相信眼前所看到,鏡子中的女子分明就是我,怎麼可能會是奚爍的母親。
“不是兩個,是四個?”
“什麼?”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中我的大腦。
奚爍道:“加上你,你的這張臉我目前見到就有四張幾乎長得一樣。”
“你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我已經被完全弄糊塗,居然有三個人和我長得幾乎一樣,這不是天荒夜談嗎?
奚爍憂鬱的起身走向落地窗,“你手中的照片是我的母親,她叫藍沁兒,是藍域集團前任懂事長藍博翁的二千金,我的母親有個孿生姐姐叫藍靈兒,而她正是淳眾集團現任董事長淳于家謹的哥哥淳于家靖的妻子,也就是淳于罄寒的母親。”
我感到措手不及感到荒唐至極:“這麼說我不僅長得像你母親,同時也長得像…罄寒的母親。”
這個怎麼可能,為什麼淳于罄寒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
奚爍遲疑了片刻繼續說道:“我姨母和我姨父結婚後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夠了,”我掩住耳朵憤怒的打斷奚爍的話,“他們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那又怎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姓麻,不姓淳于。”
“是嗎?”奚爍近乎冷淡的迴應道:“我姨母生下龍鳳胎大約三個月後,我姨父就死於一場大火,而我的姨母以及龍鳳胎中的女嬰也跟著在同一天失蹤。”
“這又能說明什麼,難道我和淳于罄寒是同一天出生,又恰巧長得像他媽媽,就認定我是那個失蹤的女嬰嗎?”我很想據理力爭,可是話到口中不住的顫抖,“而且不是說有三個人和我長得相似嗎,難道就不會是除你母親和罄寒母親外的第三個人嗎?”
奚爍預設道:“你說的對,還有第三個人也長得和你極為相似,而她的年紀恰巧也和你和淳于罄寒相仿,最重要的是她始終是和我的姨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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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淳于清靈,才是淳于罄寒的妹妹,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急急地辨白道,奚爍略顯驚異的看著我。
“或許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奚爍繼續道:“你爸爸麻洛曾是我姨父淳于家靖最得意的助手和學生,淳于集團和藍域集團共同集資創立的淳藍藥業底下銷售的‘白卒’正是你爸爸和我姨父共同發現和培育的。”
“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我困厄不解。
奚爍稍感歉意道:“很抱歉,第一天遇到你我就調查了你。”
此刻的我早已心如亂麻,無意在追究說道:“算了。”
“麻衣,事情還沒有定論,你也別太過苦惱,這世界上本就有許多讓我們措手不及的巧合。”奚爍安慰道,可是我哪裡聽得進去一掀開被子躲了進去。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不對,絕不會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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