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朦朧詩人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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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朦朧詩人的變化
馮朦朧已經不能動彈,疼得滿頭虛汗,滿眼怒火的盯著王羅鍋看。
要麼怎麼說王羅鍋是個全能型犯罪人才呢?他男女通吃!像他這樣坐了20多年大牢的莽漢,連男人一起喜歡,是很正常的事。
王羅鍋看著馮朦朧那張雖然滿臉是血但依然秀氣的臉,又呲出了他那兩排白亮亮的大牙。王羅鍋拎起了馮朦朧的衣領,像是牽著條狗一樣,直接把他拽到了廁所後面。廁所的後面是塊空地,人跡罕至,白天都沒人來,晚上更沒人來。
王羅鍋把馮朦朧往地上一摔,伸手就開始拽馮朦朧的褲子。馮朦朧這才明白王羅鍋要幹啥,咬著牙拼命的抓住自己的腰帶。
王羅鍋上去就是兩耳光:“你這個嫩瓜蛋,今天我就開了你!”
馮朦朧不還手,不頂嘴,兩眼緊閉,雙手緊緊的抓住褲子。看樣子,除非是王羅鍋殺了自己,否則自己不可能把褲子脫下來……
十幾分鍾後,周萌和穎穎帶著警察來了。王羅鍋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臉是血的馮朦朧坐著倚靠在牆邊,兩隻手還在死死的抓住褲帶。
有警察說,馮朦朧跌坐在廁所牆邊兒的姿勢,讓他們想起了他哥哥東霸天死時的樣子,但也有些許的不同。
因為,馮朦朧那雙仇恨的眼睛,就可以告訴世界上所有的人:他還活著!
黃老破鞋說:從那夜起,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了懦弱怕事的馮朦朧,卻多了一個心狠手辣的馮二子。再也沒有人記得這個東霸天的弟弟曾經是個詩人,只記得他的狠毒和他哥哥相比,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黃老破鞋還說:東霸天其實是正常人,他是在演一個精神病人,因為他演精神病人的時候,大家才格外怕他。可馮二子似乎和他哥哥恰恰相反,因為自從那夜過後,馮二子實際上是成了一個精神病,可他總在勉力演一個正常人。
警察問馮二子:那個羅鍋跑哪兒去了?
馮二子搖頭:不知道,翻牆走的。
警察又問馮二子:他後來都怎麼打你了?
馮二子搖頭:被打暈了,不知道。
警察再問馮二子:要是再見到那個羅鍋,你能認識嗎?
馮二子忽然狂躁了:不認識!操,我不認識!
警察把筆一往桌子上一攤:你能不能文明點,我們是來幫你的。
馮二子更加狂躁了,扶著椅子勉強站了起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們幫!
警察也很無奈:你看看你這態度……
馮二子不肯說王羅鍋對他幹了什麼的細節,周萌和穎穎也不願意說王羅鍋都曾經對她幹了些什麼。這筆供,根本沒法錄。警察雖然猜了個不離十,可三個受害人這麼不配合,也沒辦法給這次遭遇戰定性。馮二子也沒希望警察能幫到他。就算是警察把王羅鍋抓到,最多也就是判他個兩三年,可判他兩三年,又怎能解馮二子心頭之恨?!
黃老破鞋曾大概說過這麼一句話:真不知道老馮家的祖先以前在南方是幹什麼的,反正馮家這哥倆的血液裡都流淌著極強的暴力的基因,他們這暴力的基因遠遠超過正常人,可在沒爆發出來之前,隱藏得又很深。可一旦爆發出來,足以讓所有人都恐懼。他們之所以能夠把這暴力的基因隱藏起來,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有較高的文化素質。
馮二子受了不輕不重的傷,乾脆跟廠子裡請了長假,在家靜養。他還怕陳白鴿知道他也受了傷,擔心他。所以一直讓他媽媽替他送飯。
陳白鴿在隔壁喊:“二哥!”
馮二子在這邊回答:“白鴿,我在呢。”
“二哥你是不是病了?聽你說話怎麼有氣無力的?”
“我沒事兒。”
“瞎說,你肯定有事。這幾天你都不給我送吃的了。”
“不是有我媽給你送嘛?”
“你要是沒病,為啥不讓我見你?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我忙著呢,明後天過去!”
“不行,你現在過來,我給你開門!”
“我……”
“過來!”
馮二子無奈,只能進了陳白鴿的家。
看著馮二子本來英俊秀氣的臉,被打得青一塊、腫一塊的樣子,陳白鴿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二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和別人打架嗎?”
“不是跟人打架,前幾天晚上回來時,路上碰見歹徒了。”
“那就給你打成了這個樣子?”
“打不過他,碰上歹徒了,怎麼辦啊!”
“你不是天天鍛鍊呢嗎?”
“呵呵。”馮二子無奈的笑笑。“從小到大,你看我跟誰打架了。”
“報案了嗎?有事兒咱就去找公安,別總想自己解決。”陳白鴿也擔心。因為她覺得馮二子的眼神似曾相識,似乎就是東霸天臨死那天從家裡走的眼神。
看著陳白鴿腆著的肚子,馮二子又想起了哥哥:“嫂子,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亂惹事兒。”
跟家裡人和陳白鴿裝正常人,挺累。馮二子等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以後,就要殺了王羅鍋。雖然馮二子此時並不知道王羅鍋是誰,但他堅信,想找到這麼個有特點的人,真不難。
這次,馮二子受了這麼大的欺負,沒有再想去哥哥的墳頭上哭訴,沒再折磨自己,而是出奇的安靜。
在這期間,馮二子想起了哥哥以前說的很多話。“打架,最重要的是注意力集中、意志堅定不慌亂。”、“如果想要死裡求生,一定要先不怕死。”、“打架和殺人完全是兩回事,打架的目的是讓對方膽寒,而殺人是要人家的命。想要人家的命,就得自己先不要命。”
總之,以前東霸天說的話,多數都是讓馮二子不要命。以往馮二子覺得不能理解怎麼樣才能不要命,但到了今天,馮二子覺得特能理解哥哥所說的這些話。
而且,到了現在,馮二子似乎懂了為什麼哥哥在自己心中一直是個男人,而自己卻始終是個男孩。那是因為哥哥從13、4歲起就具備了男人最該有的特質:責任。那時候哥哥要撐起這個家,要保護弟弟。而今天,馮二子也覺得自己有了保護周萌的責任,並且為沒能保護好周萌深深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