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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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錯宴
花苑酒坊閃耀著皇宮一樣的光芒,沒有杯籌交錯的情景,來這裡的顯赫之人都被藏在一扇扇散發著歐洲風味的木門後面。每每有人經過大堂,都被侍者極其謙恭的引到門裡,坐在雕花飾金的椅子上,不由的覺得自己成了尊貴的人,面對閃閃的餐具,挺直了自己的脊樑,雙手再也不隨意觸放,眼睛無法再逡巡。
山岡有點後悔選擇了這個場所,這裡讓他不能自然。機關的工作總是結束很早,以至於他現在只有先一個人坐在這裡,宴請的人沒有到場。眼睛停留在牆面的畫像上,一個印刷的蒙那麗沙。也不知道達芬奇將這個女人揣摩了多久,才畫出了這超越了時間的微笑?他甚至還猜想這個女人一定與達芬奇有著特殊的關係,要不,一個男人怎麼會發現女人最純真和**的眼光?
女人在時間中凋零,但也能在愛情中重生,那種嫵媚的笑分明是無數次展轉偷歡時女人**的但也願為愛獻身的姿態?一個奔赴愛的女人,一個迷倒男人的女人!此時的山岡對蒙那麗沙無限的崇拜,雖然之前他最不懂得附庸風雅。
門被侍者推開,進來的人看見他歡欣異常,感謝的聲音不絕與耳,讓他感覺有點羞澀。論級別他和院長是一樣的,而且也比別人年輕。因此,他極其謙恭的表示這分明是分內的事,自己只是舉手之勞,實在不可再出言感謝,否則就不當是自己人了。在推脫著誰也不能坐主座的情形下,侍者只好將雙方的椅子都略側了下,雙方才安靜的坐下來。兩者就位後,於江自然的將秋絮引到院長的右側,而將芬芳安排在青岡的左側。
在秋絮坐下來的時候,分明看著山岡投過來的眼光,是極力用微笑掩飾的無形的冷漠。秋絮清楚,這就是清醒的山岡。芬芳卻感到這個位置讓她很不舒服,她感到漠視和不堪,雖然之前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一場酒宴在蒙那麗沙的關注下開始,秋絮發現,即使再高雅的場合,也無法阻擋山岡把它變成推杯換盞的生死場。院長本就不堪一擊,期間秋絮還代過數杯,而山岡卻沒絲毫的退意,還因著秋絮的替,分外囂張糾纏。秋絮有點惱怒,自己這次是接受院長慶功的,本想理智的謝過山岡,坦然的享受榮耀,而這一切被迫不及待的山岡攪個混亂。
秋絮氣著舉杯,謝謝處長的大力幫忙,容秋絮敬處長三杯!山岡沒醉,知道秋絮的惱,秋絮從不叫他處長。先幹才為敬,有你喝三杯,我自然喝三杯。山岡談著籌碼,這正是秋絮鄙視的,遂三杯接著飲進,山岡只有無奈的端起了酒杯。兩個人彷彿賭氣一般,一杯杯下肚,彷彿其他人不在。
芬芳無語,於江獨自飲酒,院長迷濛的眼睛只剩下一條縫。於江終於忍不住,大聲對芬芳說:“芬芳老師,一直未有機會對飲,今日,為進一步相識喝一杯!”芬芳猶豫的端起杯,對酒皺著眉頭,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換了酒,一飲而盡。於江鼓掌,引來了秋絮和青岡的目光。秋絮的是疑問,而山岡的眼睛是紅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順著山岡的目光,芬芳在自己的酒杯裡斟滿了酒,對山岡說,處長健忘,一定是忘了芬芳,處長可願意和芬芳喝下這杯相識之酒?山岡不再對著秋絮的時候,本就在芬芳的旁邊,這一特意轉身,便直面了芬芳的正面,這分明是一個端莊雍容的女人,皮膚髮著光、頭髮優雅挽在腦後,神色自若,**而妖嬈。
山岡的眼睛很紅,芬芳看不出什麼,只見他盯著她看,手中的酒卻沒喝,她想那次短暫的會議並沒有給山岡留下印象,此時的她甚至有點挫敗感。處長還要芬芳再陪一杯嗎?山岡從思緒中出來,一飲而盡。芬芳老師,是嗎?我也要為初次相識敬老師三杯。
芬芳,不要和他喝!秋絮的建議並沒有阻止了芬芳,只聽芬芳說,只這三杯我就喝了,再多芬芳就不行了。芬芳喝過三杯後,幽幽的坐在椅子上,思緒就開始亂飄
於江知道自己又犯了錯誤,今天的酒自己喝的最少,面對飄然的芬芳,他感到不知所措。秋絮想盡早結束酒宴,但此時的山岡哪裡會依?便慫恿著院長說,哪有酒還沒喝完就走的?喝!接……著……喝!院長不走,秋絮是不能離開的。秋絮更氣,服務員,給我拿兩個大杯子來!剩下這酒,我們一人一半?
我還沒喝哪,怎麼也得喝3、5杯才叫喝酒不是?於江奪過秋絮手中的酒,把自己的酒杯斟的滿滿的,今天是高興的事,我先喝為敬。秋絮和山岡的情緒在於江的介入下得到了安撫,山岡看著旁邊的芬芳,也不再和秋絮較真。
當於江面對兩個醉了的人和兩個行同水火的半醉的人的時候,他才知道今天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處理得完美了。他決定不叫司機來,這個場面讓自己一個人看就足夠,今天的酒絕不會影響自己開車。4個人勉強可以塞進一輛車,他只能選擇讓院長座在副座上,而將他們三個人塞進後面,秋絮堅決拒絕和山岡挨著,所以他們之間只能隔著芬芳。
於江和秋絮都忽略了一個事實,山岡是半醉的山岡,芬芳是全醉的芬芳。全醉的芬芳眼神迷離,胸前的衣服有些汗溼,愈發的緊貼著胸,山岡不用專著的去看,也清楚那裡是山樣的飽滿,勢如脫兔的樣子。秋絮將芬芳拉近身旁,將芬芳的頭靠著自己肩,沒有注意到山岡越發通紅的眼睛。
於江本想先送山岡回去,但山岡執意要先送院長,顯然這是個好藉口,如果不送,此時的院長雖然是半朦朧狀態,如若聽了他的拒絕,恐怕得罪了院長。心想這樣也好,院長和秋絮都在學院家屬區,先將秋絮和山岡分開也好。但秋絮擔心芬芳,堅持要送芬芳。於江於是一再保證將芬芳安全送進家門,然後電話通知秋絮,好讓她放心。秋絮看著山岡投過來的不知所以的目光,猛的關了車門,看著車急馳著帶走了討厭的山岡。
在秋絮的張望中,車子駛向了芬芳家居住的林湖小區。於江對芬芳的家只有從秋絮那裡得來的大致的方向,為了讓芬芳能清醒些,他將車窗開的更大。芬芳的酒依然醉,一邊對著窗外深深的呼吸,一邊勉強的辨認方向。風混亂的吹著,芬芳的思維逐漸清晰,不能喝的她卻偏要喝,她有些悔,因著這夜和酒襲來的無邊的憂鬱。**感觸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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