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6節 天要下雨

第186節 天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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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節 天要下雨

黑夜,C市第一看守所裡非常的安靜,刁富貴回到了C市了,在進看守所之前,在警車上,刁富貴看到車外熟悉的街景,萬般的感觸。

我刁富貴回來了,沒有衣錦還鄉,而是戴著手銬。

朋友們,你們還好嗎?刁富貴一進入C市,首先想到的,不是老婆王芬,而是那些領導和朋友們。

你們知道我回來了嗎?你們會來搭救我嗎?

刁富貴心潮澎湃,黑痣上的那根黑毛在有節奏的搖擺著。

刁富貴不是傻瓜,不是愣子,馮廣田親自下的令,王大山親自來N市押人,這樣的規格,不是我刁富貴自己有多麼厲害,而是,自己的嘴巴里的東西很重要。

不吐出些骨頭,王大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不承擔些痛苦,駱長福更是不會幫自己的。

這個時候,自己只有承擔,只有把罪過全承擔下來,駱長福才會出馬保自己,不保自己,他們也不會安份的。

也只有自己承擔罪責,駱長福才有底氣去為自己跑關係,自己才有可能刑罰得輕些。

來吧,暴風雨來吧,我刁富貴一人承擔。

儘管刁富貴做好了準備,但他心裡絲毫不含糊,自己必須招些東西,但絕對不能招出傷筋骨的那些,否則,別說自己,駱長福也要進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刻,在刁富貴眼裡,駱長福就是青山,莫副市長就是青山,張忠貴就是青山,省城的大公子就是青山。

想著這麼多青山圍繞著自己,刁富貴心裡豁然開朗了,眼神也閃亮著。

孃的,咱刁富貴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爺們。

面對王大山逼視的眼光,刁富貴擠牙膏似的,擠出了自己的一些罪行。

**,這是刁富貴最先招供的。沒辦法,就算自己不招,醉仙樓那些婊子也早就把自己褲襠裡那玩意的事說的滿天飛了。這個,得招。

組織賣**,這個也可以招。一樣的道理,不招不行,傻子也明白,醉仙樓三樓的婊子窩是俺刁富貴折騰出來的。

貪汙,這個不得不招一些。家裡那麼富麗堂皇的裝修和家電,老婆王芬武裝到內褲的名牌服飾和首飾,錢從哪裡來?能不招點嗎?

故意傷害,這個是王大山提示之後招供的,沒辦法,保衛科長苟東溪已經關進去了,自己分管後勤和保衛,屁股上能不沾點工人的血腥嗎?招幾起吧。

招完上面這些,刁富貴也就被押解回C市了。

在C市看守所,刁富貴有種主場作戰的感覺,內心豪氣大增,先前自己招供的那些,加起來,攏攏,也不就是10幾年的事嗎?何況我刁富貴一身的病,過幾年等馮廣田王八蛋調走了,俺就弄個保外就醫,出來後還是一條好漢。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刁富貴躺在看守所的□□,思量著,怎麼把訊息傳出去。

今晚,估計王大山還會來提審自己。可誰能幫把訊息傳出去呢?

人是五穀雜糧,很容易陷入煩惱,也很容易自尋煩惱。

自尋煩惱到了更高的境界,就叫杞人憂天。

刁富貴就在自尋煩惱,當他正擔憂怎麼才能把自己被抓回來的訊息傳出去時,在C市桔子路2號C市知名富商張忠貴的私人會所裡,兩個男人在聚首。

“書記,訊息來源不會錯吧?”張忠貴問。

“不會,刁富貴已經被逮住了,就關在一看。”

“怎麼辦?這小子嘴巴看起來很硬,其實骨子裡是軟蛋。”張忠貴愁眉說道。他太瞭解刁富貴這樣的人了,得勢時威風八面,牛皮哄哄,一旦失勢,別說領導朋友,就是老婆的屁股也會供出來。

“我剛得到的準確訊息,刁富貴已經招了不少,忠貴,你知道刁富貴是怎麼落網的嗎?”賴初軍神祕兮兮的問道。

“不知道啊,他不是逃走了嗎,不是不在A省嗎?”張忠貴的確不知道,賴初軍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這使得張忠貴內心更加的敬重賴初軍。

做領導的,就得有這樣的神祕感。

“我還正納悶呢,怎麼這幾天沒有馮廣田的訊息,嘿嘿,好傢伙,嘿嘿。”賴初軍陰笑著。

張忠貴“啊”了聲,問:“是馮,親自去抓的?”

賴初軍點了點頭,說:“馮,親自開警車,去M省,在N市,把刁富貴給逮住了。”

“他,他怎麼知道刁富貴在N市?我們都不知道啊。”張忠貴更迦納悶著。刁富貴逃跑後,張忠貴只接到過一次要錢電話,經過商議後,給刁富貴匯了20萬,之後,刁富貴就沒和C市這邊聯絡了。

“馮廣田這人,年紀輕輕的,深不可測啊。”賴初軍感概著。

張忠貴點了點頭,說:“是啊,城府很深,外面寬厚,內心非常殘忍啊,你看,長福他們已經被免職了,服裝總廠已經用了他組建的廠領導班子了,為什麼還要窮追猛打啊。難道,難道他屁股上就沒一點屎?”

“你發現有屎嗎?”賴初軍漫不經心的問道。

“唉……”張忠貴嘆氣,說:“我曾經懷疑他在東方縣會有不乾淨的地方,比如,他跟東方糧食廠,就是現在的米業公司,那個範小霞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不可能幹乾淨淨,後來,邱雙覺祕密調查了,還真沒發現他和米業公司有什麼經濟上的問題。”|

“傻啊。”賴初軍指著張忠貴低聲罵道,“米業那點辛苦錢,別說他,就是你張忠貴也不屑去沾。”

“他和鳳凰閣老闆私底下來往很多。”張忠貴繼續說道。

賴初軍擺了擺手,說:“怎麼你盯的這些,淨是些小蝦米,那個什麼二剛的,整個就是個花花公子,整天穿得跟妓男似的,把賓士停店門口,這樣的小蝦米,他是不會有經濟來往的。”

“那,那,那姓馮的就是神仙?”張忠貴有點氣急。

賴初軍吸了口煙,說:“要開啟眼界啊,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的錢袋子,應該在省城。在B市。”

“誰?!”張忠貴心裡大為好奇。

“鐵男集團!”賴初軍吐了口眼圈,幽幽的說道。

張忠貴一聽,開始沉思著,作為商界人士,張忠貴知道,近幾年,省城的鐵男集團公司猶如一匹黑馬,衝進A省經濟界,涉足的領域,不僅有建築、路橋,還有電子,汽車,已然很成氣勢。

“他們關係是很不錯。”張忠貴點著頭,之前,駱長庚的寶貝兒子駱亮把鐵男集團的董事長章鐵男撞成了殘廢,那個事件的危機處理,歷歷在目。

賴初軍似乎明白張忠貴在想什麼,接著說道:“現在,你明白他為什麼對我們窮追猛打吧。”

張忠貴重重的點著頭。駱亮那晚的確太莽撞了,給大人們帶來了太多的麻煩。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你說,馮,能不親自去逮刁富貴嗎?”賴初軍說道。

張忠貴神色一緊,說:“那,那我們豈不麻煩了?這樣下去,會不會牽扯到大公子啊。”

賴初軍瞅了張忠貴,說:“那就得看刁富貴的嘴巴封不封得住了。”

張忠貴沉思著,突然,他抬起頭,說:“我記起來了,我有一個朋友的小兄弟也關在第一看守所,聽說,他這個小兄弟是個不怕死的人,性格也很暴躁,這個小兄弟一旦和刁富貴關押在一起,兩人玩起來,弄不好把不住分寸的……”

賴初軍突然來了精神,緊張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張忠貴咬著牙,說:“書記,我什麼也沒幹,您也什麼都沒說。”說這話時,張忠貴眼神裡爆發出陰冷的殺氣。

賴初軍神情放鬆了,悠悠的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們的事情,我是懶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