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七章:生理現象

第一百三十七章:生理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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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生理現象

吃飯,訂在金河灣,是一種身份的象徵。邱雙覺喜歡這種擁有身份的感覺。

按照邱雙覺的口味喜好,阿鷹上的是五糧液。當兩瓶酒喝得見底的時候,邱雙覺看了看手錶。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其實就是在提醒阿鷹,飯吃得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下一項節目了。

在章三的印象中,邱雙覺喝完白酒有個生理現象——眼珠發紅,眼角會出眼屎。

邱雙覺走出金河灣時,就出現了這種生理現象。這種生理現象,讓請客的阿鷹覺得自己把客人陪的很到位。

阿鷹其實就是B市街頭的混混,時間長了,跟著胡天龍,掛著總經理助理的頭銜,也開始注重自己言談舉止來了。這混混能得到胡天龍的信任,主要的一點是嘴巴牢固,不怎麼喜歡亂說話,另外一點,就是有點三腳貓**夫,下手狠,一般的三、兩個流氓還真不在話下。

各色人等見多了,眼界打開了,阿鷹的**格產生了很大變化,原先混江湖的時候,見到一個派出所所長,甚至□□,都要陪上幾分笑臉,現在,阿鷹也進入了往來無白丁的行列,就算是邱雙覺這樣的縣長,在阿鷹看來,也不是什麼大官。

但阿鷹並不短視,他內心清楚,邱雙覺在省城不算什麼,到在C市也是一方諸侯,何況人家年紀也不大,仕途前景還遠著,所以接到胡天龍電話後。阿鷹給了邱雙覺充分的禮遇。

高檔酒店吃飯,很享受,但很難興奮。比如金河灣這樣的高檔酒樓,**本全部在包廂吃飯,包廂隔音效果好,裡面設施也豪華,在這樣的包廂裡喝酒,一旦人不多,是很難喝到興奮點上的。

邱雙覺和阿鷹等人喝了兩瓶白酒,有點感覺了。這個時候再進天豪KTV唱歌,氣氛就很容易出來。

邱雙覺擺了擺手,說不再喝酒了,阿鷹知道這是客氣,官見多了,也就明白了有些官員最**。什麼不喝酒啊,不要叫三陪啊,或者故意批評你阿鷹怎麼搞的這麼濃重啊複雜啊,等等,說的全是反話。

讓邱雙覺驚訝的是,現在做生意的人怎麼個個都是心理學家?自己說不喝酒,阿鷹就說換個口味喝點洋酒。自己說隨便點,別太複雜,阿鷹就更濃重,三層大果盤連上兩個。

邱雙覺唱著歌,又喝了不少酒。這時DJ提醒說,外面的模特表演開始了,DJ邊提醒邊把裡面的電視調到現場轉播,阿鷹發現邱雙覺看的很認真,就帶著邱雙覺走出包廂,站在欄杆邊看。

舞臺上那些模特每組穿著不同的服裝,有禮服,有泳裝,看著看著,邱雙覺尿意來了,對阿鷹說:“我回包廂上個洗手間。”

阿鷹點了點頭,繼續看著表演。

邱雙覺轉身往包廂走去,這時,正好也有一個人從旁邊包廂走出來,兩人步子就走得急,碰上了。

邱雙覺下意識的看了這人一眼,並沒任何惡意。菜場也好,KTV也好,哪有不磕磕碰碰呢。

邱雙覺看到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小夥子,還蠻斯文。

看了一眼,邱雙覺繼續往包廂走,可這個眼鏡小夥子突然開口了——看什麼看?

眼鏡小夥子之所以發問,是因為邱雙覺當時臉很紅,眼珠子也紅,加上眼角有泛白色的眼屎,所以,邱雙覺無意中的那一眼,看得眼鏡小夥很不高興。

眼鏡小夥子以為邱雙覺的眼神是狠毒的,這真的是誤會。因為後來邱雙覺在馮市長辦公室訴苦的時候,章三就在小廣身邊。

都是眼屎惹得禍。

邱雙覺不想惹事,或者是因為實在尿急。沒理會眼鏡小夥子的質問,繼續往包廂走去。

其實總共也就是不到10米的路。

邱雙覺沒發脾氣,阿鷹聽到了眼鏡哥的聲音,快步跑了過來。

“怎麼啦?搞什麼名堂?”阿鷹站在眼鏡小哥面前,喝問道。阿鷹沒眼屎,但眼神的確很凶。

“TMD走路看著點。”眼鏡小哥個子沒阿鷹高,但絲毫不怯,再次在語言上教育了一句邱雙覺。

“看你媽。”阿鷹抓住眼鏡小哥的衣領。

眼鏡小哥不是吃醋的,立即伸出右手食指點著阿鷹的鼻樑,扭曲著嘴巴裝著凶狠的樣子,說:“□□嗎,你敢在強子的場子動手?你敢在大剛的場子動手?你敢嗎?你打我啊!”眼鏡小哥用標準的B市方言排山倒海的說著這連串話。

“兔崽子裡哪裡的?”阿鷹覺得這眼鏡小哥實在面生,但這小子一張口就抬出了天豪的經理強子,甚至還提出了前年創辦天豪的老闆大剛的名字,看來也是這裡的常客。

聽出阿鷹的聲調低了很多,眼鏡小哥甩開了阿鷹抓住自己衣領的手。然後挺胸折回剛走出的包廂。

“阿鷹,進去吧,也沒什麼好看的。”邱雙覺其實沒完全醉,也不想大過年的和這些小年輕鬥什麼氣。

阿鷹本想好好教訓這個眼鏡小哥,實在是忌憚強子以及強子背後的大剛。拍了拍手,說:“不跟這小毛孩計較了,我們回去唱歌。”

回到包廂,邱雙覺又接連唱了幾首老歌,利用間隙時間,阿鷹對身邊的幾個小兄弟耳語了一番。

夜越來越深了。

“鷹哥,剪刀剛打電話來了,那幫兔崽子在粥軒喝粥。”

“幾個人?”

“3個。”

“裡面有熟人嗎?”

“沒有我們B市地面上的人,就那小眼鏡是本B市人,另外幾個是北方口音。”

“現在小孩子不懂事,石頭,你帶幾個花布他們幾個去教育教育這傢伙,長點記**。我陪邱總在車上等。”

粥軒主要經營廣式晚茶,這其實很不符合B市人吃夜宵的習慣,B市人喜歡熱鬧,吃夜宵也喜歡來點口味重的。

有些人不多,或者來了外地朋友,或者年紀大點,或者有點身份,還是樂意來這裡喝喝晚茶。

阿鷹和邱雙覺坐在車內,邱雙覺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在車內打起了瞌睡。

剪刀、石頭、花布幾個在粥軒門口集合了,使了個眼色,便一同走了進去。

眼鏡小哥正和兩個朋友聊的起勁。

“熊哥,這次來我們B市多呆幾天。”眼鏡小哥笑著對身邊一個高大的胖子說。

“不呆幾天你們會放過我嗎?明天先和林飛見面拜年,還要儘快去下C市,我一個同學在那當個小官。”

“什麼官?既然是小官,叫你老爸和我們A省省長打個招呼,提拔提拔,弄個小局長乾乾。”

“草,局個毛。提拔下面市裡的局長,你老爸和他們書記市長打招呼不就可以了。”熊胖子身邊另外一個青年插話說。

“柺棍,你就喜歡說風涼話,那些書記市長個個牛皮得很,一般人哪裡進得了他們的法眼。”眼鏡小哥嘆氣說道。

這個叫‘柺棍’的人“草”了聲,說:“下面地市的,誰不要給賀主任幾分面子?你就不要裝孬了。”

眼鏡小哥和熊胖子聊著天,沒注意到剪刀一撥人正來到自己身邊

“啪——”石頭一句話也沒說,對著眼鏡小哥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打臉的角度被石頭搶佔了,剪刀伸手在眼鏡小哥頭上重重拍了下。

“剛才唱歌的時候很囂張啊,兔崽子。”花布罵了一句,踹了眼鏡小哥一腳。

這一連串動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沒給眼鏡小哥任何喘息的機會。

“你們他嗎的什麼人?!”眼鏡小哥桌上一個高大的胖子站起來,伸出雙手就抓向石頭。

“我是□□嗎的人!”石頭把手掌改成拳頭,砸向熊胖子。

熊胖子怒火大氣,抓住自己面前的小碗就砸向石頭的腦瓜子。“兔崽子,我砸死你兔崽子。”熊胖子剛才出於禮儀,說話聲音很小,其實他嗓門一直很大,這回既然開口罵人了,也就放開嗓子了。

那個叫柺棍的,看來有點經驗,見眼鏡小哥被包圍,立即抄起屁股下的椅子,朝剪刀砸去。

一邊三個,一邊五個,混戰在一起。

最可憐的是眼鏡小哥,不知什麼時候眼鏡被砸掉了,眼前一片模糊,加上打架經驗嚴重缺乏,一時間被打了個鼻青臉腫。

不知道是別的食客還是服務員打的報警電話,□□很快來了。

聽到警笛聲,粥軒門前的車內的阿鷹很不高興,這麼點小事,怎麼這樣磨蹭?不就教訓幾下就走人是了。對方不就是一個小眼鏡崽子和兩個外地人嗎,有那麼難纏嗎?

阿鷹並不是怕□□,跟著天龍哥這麼多年了,就算朋友沒有遍天下,起碼在B市地面上,應該算處處有朋友。

比如粥軒這個區域的派出所,就很熟悉。

透過玻璃,看出警車上下來的3個□□,為首的正是自己熟悉的哥們——副所長朱野。

“朱所。”阿鷹搖下玻璃喊了聲。

朱野回頭看了眼,認出阿鷹。“阿鷹,我先處理個案子,等下聊。”

阿鷹下了車,走到朱野身邊,說:“我幾個小弟弟在教訓人,關照下。”

“恩……”朱野點了點頭,進去了。

聽到警笛聲,車內的邱雙覺突然驚醒,擦了擦眼睛,看阿鷹站在車外,也跟著下了車,問:“阿鷹,怎麼了?”

“沒事,我那幾個同事在裡面被人打了。”

“什麼人這樣草蛋,靠。”邱雙覺英雄豪氣大升。

“□□是我朋友,沒事的。”阿鷹輕鬆的說道。

朱野帶隊進了粥軒,裡面阿鷹的幾個小兄弟在圍毆三個年輕人,剪刀正要揮舞椅子砸向柺棍,朱野一看柺棍,大吃一驚,臉上剎時發白,大喝一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