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月月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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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月月的煩惱
市委院子裡的各大娘們幾乎都一直認為,龍源縣委書記錢武進的老婆月月是個直腸子。
還認為,月月是個很質樸的人,天天自己去菜場買菜,買的大都是些尋常農家蔬菜。
換到是現在,一定會有很多女士讚譽說:“就是要吃新鮮蔬菜,你看月月那身段,那臉色,那膚色,這都是新鮮蔬菜吃出來的。用湖南衛視“百科全說”欄目專家張悟本的話說,那就是‘把吃出來的病吃回去’。
月月注重吃,那是真的,可她絲毫不好那些山珍海味,吃的,就是新鮮的農家菜。
她喜歡買菜,喜歡那種深入菜場、和農婦(或者菜販)面對面的感覺,何況,自己買菜,也可以樹立自己的正面形象。
這天,月月買菜,卻買到了一筐的煩惱。
月月經常在一個農婦那買菜,平時大家見面有說有笑的拉著家常,這天,這個農婦一反常態,臉色佈滿愁容。
“怎麼啦?”月月熱心的問道。
農婦嘆著氣,說:“唉,這叫老百姓怎麼活啊。現在有權有勢有錢的人,怎麼就這樣霸道啊。”
月月被農婦的情緒感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畢竟自己家的老錢也算是當官的,總不好順著農婦的話去罵官吧。
農婦見月月沒吭聲,繼續自言自語般的悲嘆道:“我看啊,我們C市,官場最黑的,就是龍源縣。爛透了,全爛透了!”
農婦聲音不大,但話語中的**字眼,象雷擊似的,打進了月月的心窩。月月一直沒向這個農婦透露自己的身份,瞧農婦的神情,不像是故意撒氣的。
“到底發生什麼了?說來聽聽。”月月蹲在農婦身邊,目光專注的看著農婦。
“唉,跟你說也沒用,你又不熟悉龍源的情況,這龍源啊,已經沒有人會為老百姓做主了,難怪都說,要活命,去東方,在龍源,盡受冤。黑啊,黑啊。”
“受了冤屈,可以去告狀啊。實在不行,可以去找龍源縣委書記,找縣長啊。”
“妹坨,你不知道,在龍源,不是縣委書記和縣長做主,是八大金剛做主,我們怎麼奈何得起啊,這八大金剛,隨便一個的小拇指,都比我們全家的腰還要粗啊。”
“什麼八大金剛?黑社會嗎?大姐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說來聽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唉,我孃家在龍源,我哥在龍源一小教書,我侄女師範畢業,去年也進了縣城一小教書。”
“這是好事啊。”月月忍不住插話了。
“唉,是啊,我侄女教了一年的書,一直沒解決編制問題,算是合同制聘用老師。前幾天,縣裡給了一小兩個編制,我侄女和另外一個老師得到了這個編制。”
“這更是好事情啊,那大姐你幹嗎發愁呢?”月月又忍不住了。
“唉,我大哥全家也認為這是大好事情,幾天都笑得合不攏嘴,樂極生悲啊,等辦完手續,就有人去了我大哥家。”說到這,農婦的臉色越發暗淡了。
“什麼人?”月月很是好奇。
“就是那家人,和我侄女同時解決編制的那家的人,他們找到門來,說,本來這次一小沒有指標的,是他們到上面疏通關係,才批了指標下來。”
“好笑,他們可能這麼好心,來幫你侄女疏通關係搞指標?”月月不解的問道。
農婦嘆了嘆氣,說道:“我侄女和他們女兒是同時進一小教書的,並且我侄女的教學質量和學生家長反映都很好,如果只解決他們家女兒的編制,不解決我侄女的,怎麼都說不過去,很難服眾。因此,上面就批了兩個指標。他們說,我侄女是沾了他們的光,他們要我哥哥分擔他們一半的‘活動費’。”
“活動費多少?”月月問道。
“總共3萬,要我哥哥出一萬五。你說說,這是什麼理由啊。”農婦眼神充滿悲慼。
“扯淡!”
“唉,他們說,這還是他們的面子才弄到的最低價,否則,換了我哥哥去找關係,一個人3萬都不一定拿得下來。”
“能告訴我對方那戶人家的名字嗎?”月月問道。
“沒用的,他們家是當官的。”
“什麼官?”月月的話語越來越短促。
“我不知道,就是聽說是縣裡的大官。”
月月沒再問什麼了,提著菜就走了,走出十幾米,回頭看了看,映入眼簾的,是農婦佝僂的身影。
月月確實不需要再問什麼,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來,龍源縣城一小,兩個年輕的女教師解決了編制問題,其中一個是老師子女(也就是農婦的侄女),另一個就是有後臺的,脈絡很簡單,月月一下子就拎清了。
月月心裡唯一擔憂的,是自己家老錢萬一和這戶人家有什麼瓜葛就棘手了,不過,依據自己對老錢多年的觀察和辛苦的教導,老錢應該不會那麼短視和一些縣鄉土霸王糾纏在一起的,這點政治遠見和立場應該有的。
龍源縣委書記錢武進果然沒辜負月月的期望,接到月月的電話後,錢武進立即寬慰月月說:“月月,你放心,不管是什麼金剛羅漢,我來龍源,沒有和任何人弄的粘粘糊糊,無論是和機關幹部還是社會人士,我都是清清爽爽乾乾淨淨。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心裡知道該怎麼做。”
“老錢,這次一定要雄起,幫人家申冤,再說,不殺幾個不足以樹立你的威信。”一向嫵媚親切的月月,嘴裡居然說出如此彪悍的話語。
“別說了,我會認真處理的。”
“認真?說來輕鬆做起來難啊,你們龍源那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你就說現在,快過年了吧,你們龍源縣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幹部,輪番來家裡敲門來了。”
錢武進一聽,火就來了。“月月,你可別亂來哦,不要我在縣裡嚴防死守,你在市裡大門敞開。不準接受任何人的東西。”
“你急什麼,瞎吼什麼,我不會接的,別說接,我面都不會和他們見。見了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就會有第三個,這樣下去就會沒完沒了。他們有打電話的,有直接敲門的,我一概不理睬。”
“那我就放心了,月月,要小心,有些人,我們並不瞭解。”說到這,錢武進的語境有點意味深長了。
易建華處理了犧牲的狗事,接著就滿腦子轉起“龍源八大金剛”來。
錢書記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情?
龍源一小怎麼了?
儘管心裡有這麼多不解,易建華看起來仍是不動聲色。
錢書記叫自己祕密調查這個事情,的確不難。
畢竟自己是龍源人,畢竟自己在縣教育局工作過。
透過龍源一小的熟人,易建華一下子就瞭解清楚了,這次一小的確解決了兩個年輕女教師的編制問題,一個是龍源一小老教師嶽守樸的女兒;另一個,是黃瑩瑩。
至於這個黃瑩瑩,這位熟人說,這可不是等閒之輩啊,教學不用功,打扮起來可是鮮花一朵,學生輪到她班紛紛認倒黴。可人家有背景,有關係,老爸是包工頭,建築老闆,名叫黃書第,很文雅的一個名字。
比黃書第更出名的,是他的哥,也就是美女教師黃瑩瑩大伯——縣公安局局長黃書郎。
易建華這個熟人很有意思,年紀不小,話語很多,也正是這樣的性格,易建華才找的他。
“建華,你怎麼問起這個事?”熟人問道。
“喝酒,乾一杯。”易建華舉起了酒杯,乾杯後,易建華說:“閒聊,閒聊,你知道的,我對教育還是很有感情的。”
“恩,那是。不過,唉。”熟人慾言又止。
“這個□□長在縣裡好多年了哦。”易建華隨意的說道。
“那是,否則怎麼叫八大金剛呢,都是坐山雕。”
“管他呢,喝酒。”易建華不想深入聊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