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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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孩子呢
回到住處,看冉曦心情不好,蘇景行只陪著她,也沒再像平時一樣活潑,陪著她坐了一會,學校那邊還有事,所以沒多久蘇景行就走了。
一個人呆坐在那裡,回想著幾個月來發生的每一件事,冉曦說不出的難過,想著母親的醫藥費也足夠了,冉曦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她想離開V市,去別的城市走走。
當然,這個想法她暫時沒有告訴別人,只是開始默默地整理東西。
三天後,她留了一封信給琳姐,而她自己也坐上了通往另一座城市的列車。
信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告訴琳姐她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過一段時間就回來,讓她不用擔心,還有就是讓琳姐有時間去醫院替自己看看陳瑾容和冉振陽,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琳姐看著信,一邊罵冉曦不夠意思,走了就留下這樣一封信,自己都沒能送送她。可同時琳姐也希望她可以出去放鬆一下,忘掉這段時間的不愉快,畢竟以冉曦的這個年紀,不該經歷這麼多事的。
坐在列車上,冉曦注視著窗外過往的風景,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很平靜,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忘掉那些事,忘掉顧恆修。
可是回憶一旦種下,就無法抹去,這一點她很清楚,那麼,就希望自己可以淡化對顧恆修的感情和不捨吧……
火車緩緩向前行進,包裡的手機傳來提示音,冉曦拿出來一看,是蘇景行的資訊,問她人在哪裡。
大概回了簡訊,意思是讓他不要找自己,自己過段時間會回來。
隨後冉曦手握著手機,目光聚集在上面很久,手機還是顧恆修送的,因為他說她原來的手機太破,所以就自作主張地給她換了新的。
不久蘇景行又回了資訊過來,冉曦沒有在開啟看,推開窗子慢慢將手機扔了出去。
手伸出窗外,握著手機的手一點點鬆開,手機掉下去的一瞬間風灌滿了掌心,有些涼,冉曦將手拿了回來。
周圍的人都用探究的目光掃著冉曦,那麼貴的東西,怎麼就這麼扔了?
冉曦依舊靜靜的坐著,雙眼淡漠地看向外面,既然決定了出來散心,那麼這段時間,就不要再和他們聯絡了吧。
因為冉曦扔了手機,所以V市的人都聯絡不到她,所以冉曦也就不知道一個星期後顧恆修上門主動找她。
顧恆修找她起源於那張懷孕通知單,那時候冉曦心煩意亂,再加上沒多久就去做了流產,所以那張通知單被她難過時埋在了花房裡,如今花房翻修,工人挖到那張化驗單,所以把它交給了顧恆修。
看見那張化驗單,顧恆修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四個月前的事情……
四個月前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沒有心情一件一件回想,顧恆修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她!
當然此時顧恆修並不知道孩子已經被冉曦一聲不響地做掉了,匆忙地也沒有聯絡當時給冉曦做檢查的醫生諮詢情況,顧恆修直接去了冉曦家。
可是到了之後才發現冉曦的房子已經被她賣掉了,想起冉曦跟琳姐關係還算好,顧恆修找人問到了琳姐的電話,可是找到琳姐那裡的時候,她告訴顧恆修冉曦走了,已經有好幾天沒聯絡了。
顧恆修又撲了空,轉身給冉曦打電話,可是那一頭一直是甜蜜的女聲告訴他撥打的使用者無法接通。
她走了,她居然走了,走去哪,去多久,沒有人知道。
死女人,帶著他的種,去了哪裡?
沒關係,沒人知道她在哪,他顧恆修一定會想辦法查出來!
運用關係找人調出冉曦辦理車票時的記錄,三天後,人家給了答覆,顧恆修也就知道了冉曦的去處。
此時,冉曦已經離開V市整整十天。
放下電話,顧恆修注視著螢幕,直到螢幕暗下去。
榕城,女人,你給我等著。
榕城也是個不小的城市,距離V市大概有三天的車程,而顧恆修當然選擇了飛機這種快捷的方式。
一天後,日落時分,顧恆修和冉曦處於同一座城市。
雖然處於同一座城市,可冉曦具體在哪他還沒查到,所以顧恆修就先去赴了榕城一個開發商的飯局,榕城有個開發區,顧恆修很久之前就想拿下。
這次來榕城正巧趕上開發商請有意向的合夥人吃飯,顧恆修也來了榕城,索性就去談談合作,畢竟榕城的開發區是個香餑餑,裡面的利益極其誘人,作為商人他不可能不動心。
開發商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整個人大腹便便還穿著西裝前來,看起來就像是個暴發戶。
一場飯局下來,開發商和顧恆修聊的很愉快,不僅單純地因為開發案,還因為開發商有一兒一女,女兒至今沒有合適的物件,看見顧恆修這樣優秀,他也就存了些私心。
因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多說什麼,開發商就約顧恆修改天見面,時間定在一個星期後。
飯局結束的第五天,顧恆修派去找尋冉曦下落的人給了回覆,將冉曦的行蹤報告給了顧恆修。
收到回覆的時候是第五天上午,顧恆修沒有再多做耽誤,直接攔車去了冉曦工作的單位。
冉曦來到榕城的第二天就找到了工作,是個小文員,就是打打字,工作還算清閒。
顧恆修到達冉曦單位的時候,正好趕上她吃過午飯回來,可是卻不是她一個人,冉曦身邊還跟了一個陌生男人,看打扮和冉曦應該是同事。
說到這個陌生男人,他也是公司的職員,在冉曦過來的一個星期後,他展開了對她的追求,可是冉曦倒是對他沒什麼好感可言,精準一點可以說是厭惡,因為這男人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
這不,冉曦出來吃個午飯他也跟著,還一直在旁邊樂此不疲地吹噓自己有多好,冉曦聽得無奈,一聲不吭地往回走。
因為冉曦的目光是看著地面的,走著走著,冉曦就發現地上突然多出現了一個影子,緊接著一雙黑色皮鞋就出現在視線中。
抬起頭來,四目相對,冉曦暫停了呼吸。
大腦空白了數十秒,隨後冉曦拉回了思緒,與顧恆修錯開視線,腳步繞過了他。
顧恆修就這樣被忽視,轉過身追上冉曦,二話不說地拉著她往旁邊較為人少的地方走去。
“喂,你誰呀,你要帶冉曦去哪?”跟在冉曦身邊的男子開口問。
顧恆修一記狠戾的目光投過去,男人就閉上了嘴,那眼神,真是夠嚇人的,這種瘟神一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
顧恆修不顧冉曦的抗議,將她拖到一邊,“顧恆修,你幹什麼!”冉曦甩開男人的手,揉了揉自己被弄疼的手腕。
顧恆修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冉曦的腹部看了好久,她的小腹還是一樣平坦,絲毫看不出懷孕的跡象。
冉曦不想再理他,瞪了顧恆修一眼之後就想離開,可是顧恆修卻一把將她撈回來,力度大到冉曦的後背直接撞在了牆上。
正想開口問他發什麼神經,冉曦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只見顧恆修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白色的紙在冉曦面前展開,隨後狠狠地摔在了冉曦臉上。
紙張很輕,砸在臉上並不覺得疼,可是冉曦在顧恆修展開白紙的時候看見了上面的字,是她懷孕的報告單,此時這張紙就像砸在了冉曦心上,砸的她生疼。
怪不得,顧恆修會一臉陰鬱地找過來。
“孩子呢?”他低沉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冉曦心裡一顫。
“孩子呢?”他又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做了一個深呼吸,反正他們兩個人現在也沒有關係了,冉曦也就沒什麼好怕的。
抬頭對上顧恆修的目光,冉曦輕輕一笑,隨後清冷開口,“做掉了。”
做掉了,她居然說得這樣輕鬆,沒有他的允許,甚至是在他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就把孩子打掉了,偷偷地打掉了……
冰冷的眸子瞬間變成可以吞噬進一個人的恐怖樣子,他的手不禁捏住冉曦的脖子,青筋暴起,可是預期的窒息感卻沒有傳來,冉曦看著顧恆修,她知道他在忍。
一分鐘以後,顧恆修放下了手,“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隨後,就留給冉曦一個冷冽的背影。
冉曦有些讀不懂他,他是希望留下孩子,還是不希望?
如果當初她沒有去醫院做手術,他現在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
回去公司之後,白泉又過來找冉曦,白泉就是那個一直纏著冉曦的男人的名字。
無非是跟冉曦胡扯一通,冉曦聽得煩了,就藉口去上廁所躲個清淨。
兩天之後,是開發商第二次約顧恆修吃飯的日子,而這一天,也是白泉帶冉曦吃晚飯的日子。
這一天剛下班,白泉就過來找冉曦,說是要請她吃飯,冉曦無論如何也不同意可是白泉硬是拽走了她,還帶著她去商店買了套新衣服,當然也是白泉威脅服務員硬給冉曦換上的。
冉曦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白泉被震驚到了,同時白泉也換了一身行頭。
去飯店的路上,白泉交代了實情,說他是公司董事長的兒子,為了讓他以後更好地管理公司,他爸爸,也就是董事長,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把自己的兒子當做職員安排在公司學習。
冉曦聽著覺得頭疼,又是個令人討厭的富二代,若不是車門被他鎖住,冉曦一定會想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