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求婚(3)

第二十八章 求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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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求婚(3)

劉慕海沒有再鬆開悠思的手,直至酒會結束,與相識的客人告別,領著她上他的車。

“林依依怎麼辦?”車開動之前,她突然問他,因為她看見站在大門口那個落寂的身影以及那雙充滿幽怨的眼睛。

“我交代過Kevin,他會送她回去。”劉慕海說著向窗外匡北程和Kevin揮了揮手。

“你和匡總認識?”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是同行。”他將握住她手的那隻手穩穩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神色從容而篤定。

她跟著他去了別墅。

“餓了吧,酒會上那點東西是不足以填飽肚子的,所以我讓阿姨預備了一些好吃的等我們回來。”他牽著她的手直接往餐廳走去。

她卻佇足不肯往前,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他瀟灑地轉過身,深情款款地看定她,然後一字一字地答道:“因為,我要你!”

悠思為之一震,隨即用力抽出手,“我不會答應你。”

“可是你已經答應了。”他微笑著,不慌不忙地脫下西裝,氣定神閒。

“那是情勢所迫,我怕不答應,你會……”

“會顏面掃地?會從此抬不起頭?”他的目光已然咄咄逼人:“你可以完全不在意我的死活呀,為什麼還要關心我?”

悠思把視線移開,那樣的虛弱,“我會跟你來別墅,只是想與你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

“我們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他緊緊地盯著她,似乎不想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無可遁形,只好說:“請你放過我,我不會跟你結婚。”

“為什麼?”他仍是緊緊盯著她,臉上已是異樣的嚴肅。

終於被他那眼神逼迫的喘不過氣來,悠思稍稍別過臉去,腦子雖亂,卻是極快地鎮定了下來,“如果我們結婚,將來你一定會怨我,我不想讓你怨我,那樣我會無法活下去。”

劉慕海緩緩抬起雙手,輕輕地將悠思的臉轉了過來。他充滿愛憐地撫著她的臉,一雙含情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她,就那樣直直地望著,直望進她的心裡。然後,突然狠狠地將她拉入懷中,“悠思。”他的聲音略顯激動,卻柔美至極:“世界上有什麼事可以阻礙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呢?我知道你害怕自己不能生育,沒有孩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在乎!”

悠思霎時間僵立在他懷裡,全身血液轟然衝進大腦,只剩下滿脹的疼痛。她使勁推開他,整張臉如死灰一樣:“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只是想不通,所以我去找了李小樂。他告訴我,當初你流產住院……”

“不要說!”悠思急聲阻止,眼淚奪眶而出。這是她的痛,是她心裡最深的傷痛。

“悠思,這都是我的錯,我……”

“不要說了,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再說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他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告訴你這些!”她知道她的傷口只是結了很薄的一層皮,她小心翼翼地呵護,總怕被人撞破,可是他卻毫不留情地把它連皮帶肉地給撕了。她毫無緣由地恨起李小樂來,蹲下身,蜷曲起來,嗚嗚地哭著:“我饒不了他,我絕饒不了他。”

“悠思。”劉慕海在她面前蹲下,緊緊地把她抱入懷裡,“你別這樣,李小樂會告訴我,是因為我曾對他許諾,不管將來如何,我會對你不離不棄。他信任我,才會……”

“我不要!”她猛地推開他,幾乎是吼了出來:“我絕不會接受你的同情。”

她情願永遠守著短短的一段回憶孤獨地度過一生,也不願他對她的愛裡含了一點一滴的同情。她用手抹去一把眼淚,直奔向大門。

“悠思。”他追上去,從身後抱緊她,“悠思,請你相信,我給予你的絕不是同情,而是愛。我只想一輩子與你相依相伴,其他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不。”她拼命去掰他的手,捶打他,淚水打溼了她的整張臉,她胡亂揮去,“你放開,讓我走。”

他的眼裡也已噙了淚:“悠思,我說出你心中的祕密,揭你心中的傷痛,其實我的心更痛。可是隻有這樣做,才能讓你擯棄所有的包袱,敞開胸懷,坦然地面對一切。”

“不!不!我不要面對,我無法面對。”她拼命搖著頭,發了狂般喊道:“我求你,讓我走,讓我走……”

“悠思……”他心痛地緊緊箍住她,也已是淚流滿面。

“讓我走,我不能生孩子,我不是健全的女人,我沒有資格結婚……”

他哽咽道:“你有資格,你比任何人都有資格。誰說結婚就一定要有孩子?我不需要,我只要我們倆人在一起。”

她哭道:“你只是現在這麼說,將來一定會後悔。”

“我不會,因為我永遠不會後悔與你在一起。”

“可是我會害怕,一想到自己不能生育,我就很痛,是一種無法承受卻又無法抹去的痛,你明白嗎?”她蹲下身,無助地垂下臉。

“我明白。”他把她的身子轉過來,柔聲說:“悠思,把你的痛分給我,讓我們一起承受好不好?讓我為你分擔好不好?”

“我不要!”她掙脫他。

他抓牢她,緊緊地抱住她。

“放開!你放開,放開!”她拼命喊著,哭著,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他不躲不閃,卻猝然吻上來,她掙扎著,推他,抓他。他緊緊地箍住她,不鬆手,也不放開她的脣。她終於精疲力竭,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他那樣溫柔地吻著她,那樣忘我,那樣陶醉,像吻著世間最珍稀嬌柔的花瓣。那樣的柔情,那樣的……愛!她在掙扎裡迷離,在哭泣中沉溺。

她依附在他的臂彎裡,漸漸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