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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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懲罰
貝均澤臉色鐵青,陰沉沉的簡直都要滴下水來,一雙鷹眸冷戾如電,逼視著地上的男傭:“我們貝家難道待你不好嗎?你竟然對奶奶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
“大……大少爺,我……我也是被……被逼的,求您就饒……饒了我吧……哎喲……”
眼看躲不過去,貝均澤這才第一腳就已經踢得自己滿嘴流血,下一腳天知道又會有多狠,那男傭驚恐萬狀之下,萎縮在地上竟然為自己找開了藉口。
他不找藉口還好,說不定一哭一哀求,貝均澤心一軟還可能會放了他,結果他這一找藉口,反倒是越發給貝均澤的怒氣火上澆油。
“你是被逼的?誰逼你?Angle嗎?她有什麼本事能夠逼到你?你不要再告訴我你家庭有困難,Angle找你做交易剛好解決了你的燃眉之急。忘恩負義的東西,四年前你兒子生病的錢,還是奶奶幫助你的。沒想到這才幾年的功夫,你竟然為了錢要去謀害她老人家的命。混蛋!”
貝均澤越罵火氣越大,早再次飛起一腳,朝著那男傭的胸口就踹了過去。
那男傭“哎喲”一聲慘叫,原本已經摔到亭子口的身子,立刻如同一團破布一般,身子朝後一仰一個後滾翻,咕咚就從亭口的臺階上滾落下去。
“哎喲——”
殺豬般的嚎叫頓時響起,不過植物園這邊一向人流稀少,所以男傭的叫喊倒也沒有引來圍觀的人。
那男傭再次摔了個半死,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著坐起來,一手捂著鮮血橫流的鼻子和嘴巴,一手捂著胸口,對著貝均澤再次爆發出一通哭喊求饒:
“饒命啊,大少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其實……我……我也很後悔……所以後來Angle在找我做事的時候,我是說什麼也不幹了……大少爺,您就看在老太太沒事的份兒上,放過我這一回吧……我情願把這些錢都拿出來賠償給貝家,只要您不把我交給警局就好……求求您了,大少爺……”
男傭哭喊得那叫一個痛,簡直是聲淚俱下,再加上滿臉鮮血,看上去分外的可憐兮兮。
冷眼旁觀著貝均澤教訓男傭的路藍,這會兒索性不走了,大搖大擺的往石凳上一坐,竟然拿出一隻指甲刀,慢悠悠的修剪起了指甲。
看樣子,她很樂得坐在這裡看一場好戲。
“賠償?虧你這個混蛋竟然還能想得出。區區十萬塊,你舉得我會稀罕嗎?”
“不,不會……可是,大少爺,求求您……”貝均澤死神一般冰冷的聲音,讓那男傭激靈靈再次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的迴應著,再次哀求著。
“閉嘴!看在你在貝家工作多年的份兒是那個,我可以不把你送到警局,但是你必須從現在開始給我滾出貝家,以後再也不要在貝家人的面前出現,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如果讓我第二次看見你,絕對不會再饒了你。”
“謝謝大少爺,謝謝大少爺……”
男傭沒想到貝均澤竟然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立刻激動得伏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疊聲的
道謝之後,急急忙忙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就想要離開。
“站住!我說讓你走了嗎?”
然而他剛才邁出去一隻左腳,耳畔就傳來貝均澤的一聲斷喝,嚇得他抬起在空中的腳,頓時僵硬,身子也不聽使喚的抖索個不停。
“大……大少爺,您不是說讓我滾了嗎?”
顫顫巍巍的回身,舌頭都因為驚恐打不過彎來,男傭的臉色更是慘白得毫無血色。
“我是讓你滾,但不是讓你現在滾。馬上給我跪下,繞著亭子跪行一百圈,還要自己打自己嘴巴,打到我心情好了為止。”
再次飛起一腳,正中男傭的膝蓋,痛得那男傭又是一陣哀嚎,急忙偷眼看了一眼貝均澤,撲通一聲跪下。
看他果然乖乖的開始跪行加嘴巴的自我懲罰,貝均澤這才再次回到石凳上坐下,冷戾如電的目光也同時投向路藍。
“呵呵,路姨你倒是挺有好心情。”
“有好戲看當然心情好了。不過均澤,好像我剛才可是提醒過你,雖然你是貝家的少爺,但是你可沒有權利趕走貝家的傭人。我想你應該知道貝家的家規吧?”
抬眸笑嘻嘻的看向貝均澤,路藍此刻的心情要多好就有多好,簡直就是爽歪歪。
想到貝均澤當初如同板上釘釘一般,認定幕後黑手就是自己;而如今真相大白,幕後黑手卻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一定心裡非常的不好受,她心裡那個歡喜,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呵呵……你竟然還敢跟我提貝家家規?路藍,你有什麼資格提這個?就憑你這個第三者的身份嗎?”
貝均澤冰冷的言語如同無數把利劍,狠狠的直插入路藍的心窩,要知道她可是最恨人家提她的第三者身份,當即路藍的臉便紫漲成了豬肝色。
“貝均澤,你怎麼說話的?”
歇斯底里的對著貝均澤發出一聲怒吼,身子更是在激動之下,顫抖得如同風中的一片樹葉。
“我就是這麼說話的。難道你不是第三者嗎?”一擊戳中路藍的痛處,貝均澤卻還不打算收手,還要再戳第二次。
“貝均澤,你……”路藍氣梗咽喉,紫漲著麵皮氣得一時間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路藍,別以為這次沒你的事情,你就可以高枕無憂。我警告你,你最好在我們貝家小心翼翼的待著,如果讓我發現你做什麼對人不利的事情,不要怪我貝均澤翻臉不認人。”
修長的手指驀地揚起,差點沒戳到路藍的鼻子尖上去。
那冷戾的目光,以及凌厲的口氣,驚得路藍是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渾身就是冰涼一片。
這個貝均澤,果然不是個容易對付的。
“貝均澤,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說話!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爸爸的女人。”
但是她可不想就這麼認輸,明明今天自己已經佔盡了上風,怎麼能就這麼敗在貝均澤的氣勢之下,便還想再借著貝定一扳回一局來。
“你是我爸爸的女人沒錯,但是你在我貝均澤
的眼裡,永遠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冷冷的瞟了一眼路藍,貝均澤滿臉不屑與嘲諷的疾步走出觀景亭,瞟了一眼那依然圍著亭子跪行著的男傭。
剛好轉到貝均澤跟前的男傭,一張臉早已經腫脹成了麵包,紫溜溜的都有些想要滴血。
看見他出來,那男傭急忙往旁邊膝行一步,滿是驚恐的眼神急忙投向地面,也不敢看貝均澤,抬手打自己打得越發的賣力。
“啪——啪——啪——”
一聲聲清脆的耳光,在安靜的園子裡面迴盪。
“算了。看你自懲得還算賣力,今天就暫且饒了你。馬上給我滾!”
貝均澤的話簡直如同大赦,那男傭立刻停止了扇耳光的動作,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因為膝行太久,竟然爬了幾下都沒能站起來。
不過貝均澤才懶得看他,早步子如風的沿著青石板鋪就的小道,疾步朝著植物園的門口走去,眨眼間就消失在茂密蔥翠的灌木碧樹之中。
“該死的混蛋!”
不過貝均澤赦免,卻不代表路藍就會善罷甘休,那男傭在地上蠕動半天,剛剛好不容易爬起來,屁股上卻已經又捱了路藍雷霆一腳。
“哎喲——”
男傭的身子朝前一撲,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撲倒在地來了個嘴啃泥,立刻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混蛋,貝均澤不把你交到警局,可不代表我的態度。銀行卡的密碼呢?卡上的錢我要代表貝家全部沒收。”
穿著皮鞋的腳朝著男傭的肚子又是一腳,路藍已經怒罵著從手包中摸出眉筆,展開一隻粉潤的掌心,虎視眈眈的向男傭索要著他的銀行卡密碼。
貝均澤看不上男傭卡上的十萬塊,她路藍可不嫌少,即使她拿了這筆錢,諒這個男傭也不敢聲張,那麼不拿白不拿。
再說她又欠了那麼多賭債,這點錢又剛好能應急打發一點。
男傭哪裡想到,剛送走一隻老虎,這又來了一匹母狼,而且這匹母狼竟然還要斷了他全家的生活來源,當即一張紅腫不堪的臉更難看了。
可是又不敢不給,如果不給,這個路藍說不定真會是把他交給警局,那他可是故意謀殺,這罪名恐怕一輩子都別想從監獄出來了。
自由和監獄一比較之下,那男傭只得乖乖的將自己的銀行卡密碼,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路藍。
想到眨眼間就到手了十萬多塊,路藍心中因為貝均澤而升騰起來的怒氣,也不覺平復了不少,心情也有些美好起來。
“記住,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說出去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滾!”
臨走又對著男傭踹了一腳,路藍這才屁顛屁顛的走出了植物園。
想到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落得工作錢財兩空,那男傭懊悔至極,雙手抱著觀景亭的石柱,“砰砰砰”撞個不停。
“想撞死就用點力,正好你老婆可以帶著兒子改嫁。”
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正想再次撞向石柱的男傭,身子驟然僵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