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章求婚大作戰

第一百七十章求婚大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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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求婚大作戰

第一百七十章求婚大作戰

終於嚐到被冷落滋味的司徒敖,心情煩躁的來到了歐陽澤的家門口,不斷的走動:怎麼辦?我真的要開口讓他幫我嗎?他會不會笑話我,覺得我很沒用啊?

雖然心底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想到安然現在看自己就像外人一樣,司徒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起來。

敲響了歐陽澤的家門後,司徒敖儘可能的微笑,希望能讓歐陽澤稍微的看自己順眼一點。

門開啟後,司徒敖快步走了過去,一口氣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然後緊張的退下了臺階。

歐陽澤和千夜雪打量著司徒敖,覺得他現在真的是很狼狽,原本意氣風發的俊顏此刻變得有些蒼白。

千夜雪慢慢的走了過去,斜睨了一眼司徒敖,輕哼著斥責他不該這麼傷害安然,自己作為安然的朋友,一點也不覺得安然和他在一起是一件好事。

聽到這話的司徒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下,他羞愧的把頭死死的低著,輕聲的開口:“我,我知道我混蛋。可是,我現在真的想要彌補安然,想要跟她組建我們的家庭。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說說好話,讓她鬆口,好嗎?”

還沒有開口,一直躲在角落裡偷聽的三個小腦袋一下子冒了出來,表示自己可以幫忙。

千夜雪危險的瞪了凌家兄弟和自己的寶貝兒子一眼,揮了揮拳頭:“這裡沒你們的事情,走開!”

凌曉峰不滿的撅起嘴,從千夜雪和歐陽澤中間擠了過去,拉住了司徒敖的耳朵,告訴他自己和哥哥幫過老爸追老媽,知道該怎麼追求女孩子,如果他願意支付獎金的話,他們倒是可以幫點小忙。

司徒敖沒有少聽過這兩兄弟的事情,知道他們年紀雖然小,可是的確能做出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

一旁的歐陽澤輕笑了下,拍了拍小雪的肩膀:“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小雪,你不覺得,最近咱們的日子過得太平淡了嗎?”

望著歐陽澤不斷朝著自己使眼色,千夜雪也笑了起來,當即決定幫助司徒敖追求安然。不過,為了勝算能大一點,千夜雪和歐陽澤也找了凌志薰夫婦,準備來一次大作戰。

向來不對付的凌志薰和歐陽澤,此刻倒是很默契的站在了司徒敖的身邊,一臉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這事情我們最拿手,一定可以幫你順利的得到美人心的。”

一旁的思琪和千夜雪一臉陰霾的看了兩個吹牛的男人,無奈的嘆息:給一點陽光就燦爛,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身為妻子的她們嫩比較心軟,哪有可能在這裡說大話。

不過,現在也不是和他們計較的時候,能幫司徒敖的話就幫一把,畢竟他和安然的確很合適。

自從流產後,安然的心底一直就有個陰影存在,時常會摸摸自己的肚子,然後長長的嘆口氣。

自己那個時候並非有意想要拿掉孩子的,可是,心底對司徒敖的厭惡讓她做出了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望著枕邊的手機響起來,安然微微皺眉,抓起來就要扔掉。可是,當她看到上面的號碼不是司徒敖的時候,動作一下停住了,接通了電話:“嘿嘿嘿,要想救你男人,就給我到十公里外的倉庫來,不準報警,否則我會把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剁了!”

“砰!”隨著手機裡的一陣巨響,安然清晰的聽到了司徒敖發出的痛苦的低吟,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大聲的詢問歹徒要什麼。

電話那段的聲音停頓了一陣子後,慢慢的開了口:“具體什麼東西我還沒想到,你儘快到這裡來,否則,我就要他好看!”

隨著電話的斷音,安然抽泣著站了起來,穿上了外套就準備出去。可是一想到歹徒可能要錢,她就折回去拿了自己的存摺,然後匆忙的出門。

可是,剛走了沒多久,她就碰上了正在閒逛的千夜雪。安然高興的抱了抱她,來不及多說什麼,著急的準備離開。

千夜雪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裡啊?”安然咬了咬嘴脣,把司徒敖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她。

千夜雪輕哼著將安然拉到自己的身邊,心疼的摸摸她的臉,告訴她像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救,乾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安然使勁的搖搖頭,眼淚不斷的落下:“雖然他對我很過分,但是我真的不能讓他出事。怎麼說,他也是我用上全部的愛守護的男人,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裡!”

千夜雪長長的應了一聲,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安然忙攔住了她,臉色蒼白的開口:“不能報警啊。如果報警的話,他們會撕票的。小雪姐姐,我沒時間多說了,再見!”

望著安然匆忙的離開,千夜雪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輕輕的拉開自己用長髮遮擋住的耳垂,幽幽的開口:“二號準備,目標正往你的地方走去!”

接到指令的思琪在安然必經之路上晃盪著,佯裝不小心的撞到了安然身上。看到安然心急火燎的樣子,思琪扶起了她,為她擦拭著手上的傷口。

安然怕她和千夜雪一樣問個沒完,沒等思琪說話就跑開了。思琪完全呆住了,半晌才回過神兒來:有這麼趕時間嗎?這不完全沒有給我發揮的機會啊!

挫敗的搖頭,思琪立刻聯絡了第三關卡的選手做準備。收到老媽的密令後,凌曉峰和凌哲宇兩個小子可是開始賣力的表演,狠狠的把對方摔在地上,你一拳我一掌的打著彼此,小臉上很快就掛了彩。

安然原本是不打算搭理這兩個礙眼的小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邁出去的一下子停住了,走回了凌曉峰他們身邊。

輕輕的將兩人分開,安然微微皺眉,為兩個小孩拍掉了身上的塵土,微微撅嘴:“小孩子怎麼可以打架呢?知道打架是不好的行為嗎?”

凌曉峰佯裝哭泣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臉,聲音沙啞的指著凌哲宇的面孔:“我討厭哥哥,他跟我搶喜歡的人!”

安然的臉上瞬間露出了黑線,覺得現在的小孩未免太過早熟。雖然這有點無聊,可是安然想既然這事情碰上自己了,那不妨解決掉吧,反正現在自己再著急距離倉庫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

輕輕的拍了拍凌曉峰的肩膀,她耐心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兄弟拳頭相向?

凌曉峰斥責凌哲宇不該在跟萱萱交往的同時跟附近的一些女孩子眉來眼去的,惹得萱萱不高興。

一旁的凌哲宇不滿的挑眉,雙手插在腰間,昂起了小腦袋:“萱萱不知道你也不理解嗎?我有對其他女孩兒噓寒問暖嗎?我有跟其他女孩兒一起吃早餐嗎?什麼判斷都沒有就下定論,未免太過糊塗了吧!”

安然詫異的看了凌哲宇一眼,沒想到他這麼小的年紀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沉默了好一會,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們,是誰派來的?”

“咦?”兩個小傢伙望著安然篤定的眼神,知道他們的身份被揭穿了,有些心虛的笑了笑:“什麼啊,阿姨你在說什麼東東啊。”

安然輕哼著蹲了下來,用力的捏了捏凌哲宇的臉頰,斜睨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嗎?這麼聰明的孩子除了凌家兄弟之外,還有誰呢?說,是不是你們的父母讓你們在這裡說這些話的!”

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凌曉峰和凌哲宇抓了抓頭,洩氣的低下頭:“阿姨,我們沒有惡意的,真的是希望你跟叔叔和好。”

雖然心底有氣,可是安然望著兩個孩子可愛的小臉,眼眸一下子變得溫柔起來,輕輕的用手撫摸了他們的腦袋:“好了,不要再鬧了,阿姨知道你們是好心。可是,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不能插手,知道嗎?”

凌哲宇不服氣的昂起了頭,再三的表示自己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只是從外表進行裁決的話,那根本就不公平。

慢慢的抬起手錶看了看時間,安然一下子摘下了手上的表,用力的扔了出去。“啊!”兩兄弟被這個意外的狀況嚇了一跳,著急的詢問她為什麼把自己的東西扔掉。

安然苦笑著搖搖頭,慢慢的開了口:“我真傻,居然會以為那個男人真的會遇到危險。玩弄我真的那麼好玩嗎?告訴司徒敖,我不想看到她,一點都不想!”

望著安然堅定的準備離開,躲在一邊的司徒敖不顧身邊的幾個大男人的阻攔,迅速的衝了出來,大聲叫喊:“安然,我愛你!”

腳步停了下來,安然慢慢的轉過身,淡淡的看了司徒敖一眼:“終於肯不當縮頭烏龜了?”

司徒敖捧著玫瑰花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放入了她的手裡,心疼的擦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水,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的行為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你一定無法那麼快原諒我。可是,能不能請你為我想一下,我其實是個被寵壞的小孩,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愛呢?”

安然哽咽著別過了頭,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斥責他不該這樣逼自己。這些年,自己就是因為知道司徒敖從小都被別人寵愛著,沒有受到挫折,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包容他,否則,早在第一次他傷害自己的那時候,一切就結束了,絕對不會拖沓到現在。

司徒敖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認真的看著她的眼,哀求她嫁給自己,用一輩子來折磨他、傷害他。

“啪!”安然一巴掌打在了司徒敖的臉上,難過的搖著頭:“辦不到!我不可能跟你結婚,不可能!”

安然離去的背影讓司徒敖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手裡的戒指“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華麗麗的轉了個圈,孤零零的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一旁的歐陽澤準備上前說話時,被千夜雪拉到一邊,表示現在最好讓司徒敖自己冷靜一下,只有這樣才可以解決問題。

靜靜的坐在偌大的別墅裡,安然望著失落的司徒敖,微微嘆了口氣,挪動身體到了他的身邊坐下,拍拍他的肩膀:“你別這樣,我不在你的身邊,你還是可以有愛你的人啊。或者說,你可以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司徒敖絕望的看了她一眼,用力的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臂彎裡:“我錯了。我以為自己是一切領域的老大,只要我想要的東西,或者是想做的事情,都會順利的完成活著得到。可是,在你面前,我永遠是輸啊。”

慢慢的站了起來,司徒敖走到冰箱邊上拖出了一整箱的啤酒,拿起扳手一瓶一瓶的開啟,輕輕的拿起酒瓶直接往自己的嘴裡倒。

安然不忍看他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別過了自己的頭:“你這樣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快點住手!”

司徒敖沒有回答安然,只是繼續喝著酒。與其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還不如學學人家歐陽澤一醉方休。醉了至少可以暫時的忘記心底的痛苦,不會無法入睡。

眼看著一箱啤酒杯司徒敖喝的沒有多少了,安然實在是忍不住了,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抽泣著捶打他的胸膛,質問他是不是存心要她於心不安?自己拒絕他,不完全是因為這些日子的傷害,更多的是對彼此身份懸殊的再度考量。

安然覺得,自己就算現在不離開司徒敖,等到以後司徒敖真的討厭自己的時候,那麼只會連彼此的好感都會逐漸的失去。

可是,如果自己現在放手的話,那麼得到的還有那份美好的回憶和心動的感覺。司徒敖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淚流滿面的搖頭:“我不要你想的那麼清楚,不要!我只想要一個把冰冷的別墅佈置成花園的妻子,只想要你一個人啊!”

“砰!”望著司徒敖跌在地上昏睡過去,安然憂心的扶著他躺到了沙發上,把桌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全部收拾乾淨,拿了塊熱毛巾走到了他的身邊,擦拭著他嘴角的酒水:傷害自己是最不明智的行為,你真是個笨蛋!

輕輕的伸出手撫摸了下司徒敖紅透了的臉頰,安然的心口緊緊的揪了起來,完全無法放開司徒敖。

或許自己是個認死理的女人吧,即便知道凌哲宇他們說的話都是對的,也不想那麼快的妥協。

害怕的,並不是司徒敖會明知故犯,而是對自己的勇氣產生了懷疑:我,真的可以承受這麼大的重擔嗎?

正打算為司徒敖去那件衣服蓋在身上的時候,安然被他死死的拉入了懷中,大手緊緊的環住她的腰,使得安然完全無法動彈。

溫熱的氣息緩緩的拂過自己的小臉,安然此刻可以清楚的聽到司徒敖的呼吸聲。輕輕的用小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安然試圖擺脫他的束縛。

可是,司徒敖畢竟是個男人,力氣總歸比安然這個弱質女子大得多,不滿的將她壓在身下,撅起嘴巴捏了捏她的鼻子:“女人,我好累,快點睡吧。”

“混蛋,別睡啊!”安然還來不及再說話,身體就被司徒敖重重的身體壓住了。濃重的酒氣讓安然很不舒服,張嘴咬了他的肩膀。

“小野貓,你要是再亂動的話,我可就要吃掉你啦。”聽到司徒敖似醒非醒的言語,安然嚇得鬆開了嘴,緊張的不敢再亂動。

沒多久,當她聽到司徒敖發出一陣呼嚕聲時,才鬆了口氣,將醉的一塌糊塗的他推開,慢慢的站了起來。

微微皺眉,安然伸出小手捶了捶自己痠痛的肩膀,狠狠的瞪了一眼睡得特香的男人,輕哼著撇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霸道,連睡著了都不讓人安生。哼,這樣的你,我才不要呢!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安然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看到司徒敖就這麼躺在硬硬的沙發上,她嘆了口氣,想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便扶著他回了房間。

為司徒敖蓋好被子以後,安然輕輕的站起來,準備出去。“譁!”剛蓋上的被子一下子被司徒敖踢到了地上,安然氣的朝著睡著的司徒敖揮了揮拳頭:真是個睡品低劣的男人,要不是怕你凍死,我才不要留下來照顧你呢!

蹲下身體撿起被子後,安然再度為司徒敖蓋好了被子。這次,為了不讓司徒敖再把被子踢掉,安然躺在了他的身邊,雙手用力的抱住了他。

安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到了現在,自己和他睡在一起,還是會覺得那麼踏實呢?意識到自己想了讓自己困頓的事情,安然使勁的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不能隨便的原諒司徒敖。

半夜時分,司徒敖輕柔的將肩膀露在外面的安然往自己的懷裡拉了拉,俯下身子吻了她有些涼意的紅脣:謝謝你還願意照顧我,對不起,我知道不該用這樣的方式留住你。可是,除了這樣,我別無選擇。

輕輕的開啟床頭的燈,司徒敖覺得只有此刻的安然才是那麼的乖巧可人。手指輕輕的劃過她柔軟的臉頰,司徒敖的胸口溢滿了幸福的感覺。

“唔。”意識到自己臉上有東西的安然,撅起了嘴巴,伸手抓住了司徒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身體不自覺的往他的懷裡靠了靠。

因為安然的翻身,司徒敖嚇得渾身僵硬的躺著,絲毫不敢動彈:好不容易換來和她睡覺的機會,才不能被自己的冒失給破壞了呢。

慢慢的往下躺躺,司徒敖關上了檯燈,和安然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日上三竿,當外面的小鳥嘰嘰喳喳交換的時候,安然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天亮了嗎?真的好快呢!

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忙掀開了被子。看到司徒敖和自己赤誠相對的時候,她一巴掌甩了過去。

“啊!”好暴力的起床方式!司徒敖哀怨的看了一眼安然,不滿的坐了起來,抓著被子蓋住了彼此的身體:“幹嘛打我啊?知不知道我每天要是睡不飽會便醜啊!”

聽到司徒敖還敢跟自己打哈哈,安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臉頰因為憤怒而漲的通紅:“你混蛋!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

望著安然嬌羞可愛的樣子,司徒敖笑眯眯的摟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挑眉:“害羞什麼?你可是我即將娶過門的妻子,和我睡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安然沒想到他竟然說的這樣輕描淡寫,伸手又要打他的臉,卻被司徒敖抓在自己的懷裡,伸出舌頭舔了下她的手心,霸道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再打我,我就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你,你信不信?”

“你敢!”安然為司徒敖狂妄的舉動感到惱火,再度揚起了自己的手臂。司徒敖看到和安然好好的講道理沒有辦法溝通,無奈的聳肩:既然你要我用霸道一點的手段來對付你,就別怪我把你吃的乾乾淨淨的了!

一把將安然按倒在自己的身下,司徒敖瘋狂的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強勢的撬開了她的齒貝,緊緊的勾住安然的小舌,熱烈的激吻著。

望著司徒敖眼底得意的光彩,安然倍感屈辱,用力的推開了他,抬起小腿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這樣的安然讓司徒敖一下子沒了慾望,頹廢的坐在**爬了爬自己的頭髮,無奈的搖頭:“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可以原諒我?難道非要我撞牆自殺你才回頭嗎?”

安然低下了頭,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誣賴你吧?司徒敖,對別人而言這些或許可以原諒,但是對我來說,這些傷害,已經徹底了斷了我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