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03章:被抓

正文_第1003章: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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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03章:被抓

她搖著我,狠不得把我撕成二半一樣。

“小北,這就是你選的好女人,你看看,媽咪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最疼,最愛我們的媽咪因為她而離開了,你要是再跟她在一起,你讓媽咪死了也不安心啊。”

我回頭,看到紀小北站在走廊裡,疲累的臉龐都是哀傷,都是疼痛,他就那樣地看著我,靜靜地看著我。

紀湘湘把我用力地一推,我往後倒在柱子邊,手鐲敲在石牆上,碎裂的聲音如此的清皙可聞。

我被遺落在角落裡,坐在地上,尾椎骨摔得有點痛了。

這裡到處是哭聲,認識的不認識的,但是全都不關我事的。

我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啊,忍著痛咬起牙起了來,慢慢地扶著牆走出去。

也許真不該在一起的,我們這是怎麼著了啊,我分明就是自找苦頭吃,還非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如今好了吧,願了吧,滿意了吧,到了一個無可挽回的地方。

車子還在醫院的停車場,可是現在哪會再開走他的車子,到外面招了計程車回家,怔怔地坐在客廳裡,直到夜色開始朦朧沉黑起來。

“陌千尋,在不在?”

“在。”我回過神來。

去開了門,是一個快遞公司的。

他給我一個快件:“簽收一下。”

“好。”

簽了名拿進來,寄東西的地方一看是一個挺陌生的。

“千尋,在你看以這個快件的時候,我想我已經不在人世了,這是一條我自已選擇的路,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家,一定是一個人,我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來世,請我再還你這一份欠下的東西吧。

我真的不想小北出事,請你成全我,我剩下的命,全都祈求折成你的壽,如果你真的愛小北,請你離開他,讓他和李虹在一起,才能把我們紀家百年根基儲存啊,千尋,不瞞你說之所以一開始不喜歡你們在一起,不是僅僅因為你是一個貪汙犯的女兒,當初查辦你爸爸的,就是我們紀家,我們擔憂你存在著別的心思來傷害小北,千尋,你是個好女人,

好人會有好報的。

千尋,對不起,我先走了,下輩子我會給你贖罪的。”

我閉上雙眼,心裡的難受,說也說不出來。

我真恨,我恨我自已啊。

捂著嘴巴往上看,才不會讓淚水流出來。

我還有什麼資格再流淚呢,一次次讓你們玩弄,我陌千尋究竟是上輩子挖這你們的祖墳,還是欠過你們什麼呢?

再一次的敲門聲,是警察了,我依然淡定:“讓我換件衣服,就跟你們走。”

總是會來問的,我早有心理準備了。

紀夫人哦,她那樣死,一開始沒有抓我,就是給我面子了。

換了衣服,把冰箱的電拔掉,把所有的電源都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這裡呢?

“你是陌千尋?貪汙犯陌揚的女兒?”

我淡然地說:“是。”

沒有公不公平,這是我的路,加在我頭上,永遠都是擺脫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會去擺脫,我小時候多享受,現在就要承受相等的苦,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喜歡的人的媽咪,所以我會經常去看她,希望她可以認同我。”

“她對你好不好?”

我搖搖頭:“每個人的眼裡,她對我一點也不好,私下裡,還是不錯的。”

“死者一直不同意你和她兒子的婚事,對嗎?”

“是的。”

“你恨死者嗎?”

我有些迷惘,我恨嗎?我敢說不恨嗎?

“請你忠實地回答這個問題。”

“可以給我一根菸嗎?”

他們給我點了根菸,男人抽的煙就是嗆一點,可是抽起來,心裡舒服一點,我淡淡地說:“我挺恨她的。”欠,誰要她欠我的來著呢。

“7。12號是你第一次買花去嗎?”

“不是,之前也買過。”

“是你自已買的,還是別人的意思?你不知道海芋有毒嗎?”

“我知道海芋有毒,她打電話給我,讓我買的。”

“病人在特殊病房,

是不能用手機的,而且也是沒有電話的。”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就是她跟我說的,手機現在也在你們那裡檢查著你們一會看記錄就好。”

我累得不想多說什麼,你們要問的,我如實地回答。

“陌小姐,是因為死者不同意你和她兒子的婚事,一直阻撓著,所以你才會懷恨在心,特地買這花去看望她,再讓她誤食的嗎?”

“你們可以去問問醫院,她是心臟不好,不是腦子不好。”

警察板起了臉:“陌小姐,請配合我們工作。”

“不是。”

我討厭,討死死了在局子裡。

以前是醫院,現在多加一個局子,沒完沒了地問,非得找出我有殺人動機出來。

“陌小姐,我們現在懷疑你參與謀殺案,所以必須拘留你。”

我伸出雙手,他們將我銬了起來,半點也不掙扎,也不叫什麼。

有權,有錢,你就是法。

我不是,我是一無所有的人。

戴著手銬出了去,旁邊的房間裡走出四個人,紀小北,紀湘湘,紀小儀,紀之嫻。

我淡然而過,剛才我審問,他們一準在旁邊的房間看著的,可是我說的,全是我的實話。

坐在黑暗的地方,餓得胃難受了起來,揪痛著,我咬著脣,一聲也不吭。

“陌千尋,有人來保釋你,出來吧。”

我站起來,看著他們解開了手銬抬步艱難地往外出去。

秦瑞就站在外面,一看到我什麼也不說,脫了外套就給我捂著,然後緊緊地抱住我。

這會兒的淚水,就像珠子一樣,一滴一滴地落下掉了,掉得這麼的廉價,這麼的軟弱與委屈。

“秦瑞。”我嗚咽地叫了一聲。

他安慰地說:“什麼也不要說,千尋,乖,咱們上車,咱們回去。”

我在他的車裡,坐著哭了很久很久,心情才平復了一點。

他把車子往酒莊裡開,打電話叫經理人清場,叫人都下班。

的確是想要,好好地醉一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