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什麼才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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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什麼才是愛？
“安哥，莫天澤，他真的在這裡嗎？”嵐心儀心裡忐忑，要是莫天澤不在這裡，那她該去什麼地方問清楚呢？她是一定要為姐姐，討一個理由的。
“不會的！”司徒吉安輕聲回道，突然一把推開一扇不起眼的門，拉著嵐心儀朝裡面走去。
房間裡面，屏風擋在門口。看不清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只是突然一道聲音響起：“誰？”嵐心儀才確定這房間裡是有人的。
“莫老弟，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司徒吉安和嵐心儀徑直走到房間裡面，嵐心儀一眼就看到正在埋頭處理檔案的莫天澤。
和莫天澤有二十幾年沒見了，最後一次相見，她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
“司徒吉安？”莫天澤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近幾步反問。
莫天澤和司徒吉安也算是老朋友了，這些年莫氏多多少少也受益於司徒吉安。而莫天澤自己卻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所以才把莫氏交給莫鬱心打理。
“看來莫老弟，真是很健忘！”
“你，找我幹什麼？”到現在莫天澤還清楚的記得，司徒吉安用莫氏偷稅的證據來要挾莫清悠嫁進司徒家的事情。
雖然莫清悠不是親人的，可畢竟在外人看來也算是莫氏的人。司徒吉安當初那麼做，無非就是不把莫氏放在眼裡，不把他莫天澤放在眼裡。
然而，他卻是毫無辦法。因為就算在加上十個莫氏，也不能和司徒吉安相抗衡。
“當然是來敘舊，怎麼？莫老弟不高興？”
“我看敘舊是假，來取莫某的命，才是此行的目的吧！”外界還都以為他在莫氏老宅，可司徒吉安卻偏偏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查到他在蘇格麗會所，勢必沒什麼好事。
“此言差矣，要取你的命，也不用我親自動手。”
“那，你來幹什麼？難不成又想用莫氏偷稅的證據來要挾？”
“哈哈……莫老弟，你還真是記仇。當年，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我那幾個逆子，他們各個如狼似虎。”
“司徒家的事情，跟我沒什麼關係。你今天，到底來幹什麼？”
“莫老弟，消消氣。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小儀想要問清楚一件事情。還希望你如實回答。”司徒吉安說著就坐在了皮質沙發上，旁邊坐著的是嵐心儀。
“小儀？”莫天澤疑惑地反問道，難道司徒吉安說的是嵐心儀麼？可當年楚氏的那場大火，她已經喪生了嗎？
“怎麼？不認識了？我就說，莫老弟很健忘。”司徒吉安示意著看了一眼嵐心儀，莫天澤這才仔細地觀察起，坐在司徒吉安身邊這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
女人有些蒼老，可還是能看得出年輕的時候，她一定很漂亮。
“小儀妹妹，真的是你嗎？”莫天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人除過面容有些年老，其餘和他的小儀妹妹真是沒有一點兒差別。
“我是嵐心儀！”嵐心儀冷冽的聲音響起，現
在對於莫天澤，她沒有一點兒好感。尤其是想到，莫清悠那些年在莫氏的處境。
“小儀妹妹，我，我還以為，你，你……”
“以為我死了？可惜……”當年的那場大火，大多數人以為她死了。當然，也包括莫天澤。
莫天澤突然就激動起來，一把拉起坐在沙發上嵐心儀，緊緊地摟在懷裡：“小儀妹妹，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麼？太好了，你沒死，你沒死！你知道嗎？當初大火後，我在楚氏的廢墟上，找了你整整一個月。後來，後來，我才相信你喪生的訊息。不過現在好了，你還活著，還活著……”
“莫天澤，你給我放開！”司徒吉安一把扯開莫天澤的雙手，呵斥道。
“為什麼？司徒吉安，當初要不是你，我和小儀早就是夫妻了。現在，你憑什麼又在阻止？憑什麼？”其實最初莫天澤和嵐心儀是一對的，他們是從小學開始就開同班同學。可是後來，司徒吉安遇到莫清悠，霸道地拆散他們。
再加上，後來嵐若心對莫天澤一見鍾情，而且嵐若心設計上了莫天澤的床。嵐心儀這才徹底斬斷，對莫天澤的情絲。
還好後來，嵐心儀遇到了楚瑜。而司徒吉安也因為對楚氏的忌憚，還有家族的阻力，才妥協贏取了英國皇室的公主。
“是嗎？莫老弟，你還真會開玩笑。再怎麼說，你也不能說出這麼違背倫理的話。你現在是小儀的姐夫。”
“司徒吉安，你……”莫天澤被說的啞口無言，因為司徒吉安說的是事實。
“怎麼？難道不是麼？而且還是你主動迎娶的嵐若心，怎麼，這些年你都失憶了嗎？”司徒吉安諷刺道。
“司徒吉安，你說的對。小儀妹妹，是我對不起你。只是，我們能夠單獨談談麼？”
“不可能！”
“為什麼？難道，你還在為當年，我娶若心的事情恨我？”莫天澤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他和嵐若心新婚之夜的時候，嵐心儀哭的有多慘。
“笑話，當年的事情早就過去了。”
“那為什麼？小儀妹妹，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單獨談談？我有些事情想問清楚，是關於若心的。”
“莫天澤，你在費什麼話。小儀都說了，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你這種見異思遷的人，根本不配和小儀單獨在一起。”自始至終，司徒吉安的心裡就只有嵐心儀，可惜當初的他羽翼尚未豐滿，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朝自己的相反方向發展。
“你配嗎？你若是配，小儀也不會嫁給楚瑜。這麼說來，你和我倒也是一類人，見異思遷。說到底就只有楚瑜，他是真心實意的對小儀妹妹的。也不忘小儀妹妹為育有一子。”
她要問清楚，莫天澤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要這麼對姐姐，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她問過莫天澤是不是真心待姐姐，莫天澤說是。她這才祝福他們，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安哥，我想單獨和他談談。談談有關姐姐的事情，不管怎
麼說，這都是我這次來見莫天澤的原因。”
“……好，我在門外等你！”
“謝謝安哥！”
司徒吉安轉身拄著柺杖，朝門外走去。他離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嵐心儀和莫天澤兩個人。
他們曾經是戀人，後來莫天澤又是嵐心儀的姐夫，而現在……嵐心儀舉得這樣的轉變，真是可笑。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對那些陳年舊事早就沒感覺了。她現在就是想問清楚，到底為什麼莫天澤這麼對女兒和姐姐。
“小儀妹妹，這麼多年，你都在哪兒？”
“A國。”
“和司徒吉安在一起麼？”莫天澤心裡有些嘲弄。
“不是，我自己一個人”
“那，你和司徒吉安一直都聯絡？”
“沒有，前些年，我偶然和司徒吉安相遇的。莫天澤，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問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待姐姐？”
“你是說若心麼？”
“是，還有莫清悠。既然，你已經承認了莫清悠，那為什麼又要那麼對待她們？莫天澤，為什麼？你知道姐姐，她有多麼愛你嗎？”嵐心儀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嵐若心哭著對自己訴說對莫天澤的愛慕，還有那她懷孕的訊息。
而那時候，嵐心儀和莫天澤卻是一對公認的戀人。他們關係很好，所以當聽到自己的姐姐和莫天澤對出那種事情後，嵐心儀的整個世界就坍塌了。
還好，就在她萬分狼狽的時候，遇到了楚瑜。是楚瑜陪著她走出了，人生中的低谷。她和楚瑜結婚其實大多是賭氣的，用來報復莫天澤。
可後來，結婚後楚瑜對她寵愛之極，畢竟人心是肉長的，所以她才慢慢地真正接受楚瑜，才慢慢地心平氣和的 面對莫天澤和嵐若心。
她以為，這麼多年嵐若心會過的很好，卻沒想到莫天澤會這麼對到嵐若心。
“愛我？小儀妹妹，你在說笑嗎？”
“當然不是，一個女人能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獻給你，難道還不算愛你？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的為你生兒育女，難道還不算愛？一個女人，無論你怎麼對她，她還是不放棄留在你身邊，難道這還不算愛？那請問，莫天澤，究竟在你心裡，什麼才是愛？”嵐心儀激動不已，她是親眼目睹嵐若心對莫天澤的痴情的。
“愛我，能和你的男人生小孩？小儀妹妹，你是在安慰我，還是在講笑話？如果你認為，這就是愛，那我寧願我自己從來沒有愛過。”莫天澤怎麼也不會忘記，當初在醫生辦公室裡，聽到的那個訊息。
就算是時至今日，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醫生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楚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你是說姐姐除了你是外，還有其他的男人？”
“當然，小儀妹妹，我什麼都可以若心，就是這個我不能原諒她！更何況，她死不承認。而且還瘋了似的，不肯說出那男人是誰。小儀妹妹，你說，你說我能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