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新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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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新的成員
第39章 新的成員
秦風眠買的院子是一個四合院，夾在鳳柳下街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
收留的小乞丐一共有八個，其中五個男孩三個女孩兒。
他們已經不是乞丐的打扮，而是穿上了秦風眠買的衣裳，一個個看著精神了幾分。可是依舊遮不住他們的面黃肌瘦。
顧青禾一進院子，八個孩子都鼓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她。同這八個孩子一樣好奇的，還有一個婦人。
這個婦人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看得出是大病了一場。
她看起來有三十七八的年紀，舉止及眉眼姿態都看得出她是大家出生。
這種貴氣，她在秦風眠身上也看到了。
向來，這對母子的身份也不簡單。
“這是我娘。”秦風眠介紹道，“多虧團長，我才能給娘請香城最好的大夫，把娘多年的病給治好。”
秦夫人向顧青禾行了一個禮：“多謝顧小姐仗義相助，你的恩情我們將永記於心。”
“不用謝我，那都是風眠自己掙來的。”顧青禾向秦夫人頷首，“秦姨，你大病初癒，該多休養些時日才好。”
她早就猜想到秦風眠有個病重的家人，所以他才急需銀子，沒想到這人果真是他的孃親。
秦夫人笑得溫柔和藹：“我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不必擔心。再者，你的恩情我已經難報，能幫著照顧照顧這些孩子也是好的。”
顧青禾也不再勸說，看向一旁的八個孩子。
許是秦風眠給他們說過了顧青禾的身份，所以即使好奇他們也不敢擅自說話提問，而是站得整齊筆直地迎接顧青禾，知道現在他們也沒有說話沒有動。
顧青禾將這八個孩子一一打量，最後落在了那天傳紙條給自己的男孩身上。
顧青禾記得這個孩子是他們的頭頭。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顧青禾問他。
“我叫周小龍，今年十一歲。”男孩答得很認真，鏗鏘有力。
倒不像是個十一歲的男孩，因為他的個頭竟是還沒有顧青禾高，顯然是常年缺乏營養導致的。
顧青禾點點頭，沒有再多問，她凌厲了語氣看著所有的孩子。
“我給你們兩條路。一，我給你們一人一千兩銀子，再幫你們找一個願意收養你們的人家，從此過著平凡安定的生活。二，把身心都交給我，忠誠於我。我教你們各種生存技能，要你們去執行各種任務，為此你們將會時時面臨危險，隨時都有可能付出生命。”
孩子們顯然沒想到這個與自己同齡的女孩子說話這麼可怕，更沒想到這個女孩會提出這樣的兩條路。
一千兩銀子很多，多到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過一輩子。
孩子們左顧右看，還時不時向秦風眠拋去詢問的目光，可是後者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聲色。
顧青禾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選擇權在你們，說吧，是要選第一條路還是第二條路？”
一個小女孩舉手，有些膽怯，只聽她糯聲道：“各種任務，也包括殺人嗎？”
“當然。”顧青禾回道。
孩子們聽著這，原本就糾結的表情就更加糾結了。
那為首的男孩子周小龍高聲道：“我相信她。相信她今天能給收留我們，能提出給一千兩銀子讓我們安生，必然不會是個壞人，不會讓我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
顧青禾饒有興趣地看了周小龍一眼。
又有人問他了：“可是，她要我們殺人。”
周小龍又道：“如果是像張大發那樣的人，為什麼不能殺！”
孩子們沉默了，眼眸中露出憤恨的光，女孩子更是紅了眼眶。
他們永遠記得，他們的姐妹小桃被張大發活生生打死的場面。
周小龍首先站了出來：“我願意跟著你！”
其他的孩子也站出來，幾乎是異口同聲：“我也願意跟著你！”
顧青禾並沒有高興地接受他們，她語氣依舊凌厲：“既然你們選擇了我，那麼你們就要好好地認真地訓練！記著，我每隔一段時日都回來考驗你們，不過關的，就拿著一千兩銀子給我滾！”
原本顧青禾以為他們會嚇得退縮，或者是猶豫一下。
可是很出乎她的預料，這些孩子們竟是都仰頭目光堅定，只聽他們異口同聲大聲答道：“是！”
顧青禾挑眉。
果然是受過苦的孤兒們，跟那些個在溫室裡成長的花朵大相徑庭。
顧青禾倒是在這些孩子身上看到了她當年的影子。
顧青禾從鳳柳下街回來已經是日落黃昏了，她又換上小廝的衣裳翻了個沒人監視的牆角溜了進去。
好在一路上並沒有被人發現，不過剛回到蘭苑就被哥哥顧亦唐怒氣衝衝地指罵了一陣。
顧亦唐看著一臉完全沒有在聽表情的顧青禾，乾脆洩氣了止住了。
“青禾，現在爹監視著你，將軍府的人又想要你的命，你怎麼能一人在外呆那麼長時間！”顧亦唐軟了些許語氣，“你外出到底見什麼人去了？”
顧青禾只跟顧亦唐說了她有個不得不見的人，但是並沒有說是誰。
“哥哥，現在還不是跟你說的時候。”顧青禾心裡其實打著小九九，等到太子一旦從位子上下來了，或許可以考慮把自家哥哥騙進兵團來。
“對了，哥哥，你對琉璃山莊瞭解嗎？”顧青禾想起風百萬的任務，不由想在顧亦唐這兒打聽一些訊息。
顧亦唐道：“算不得了解，只是陪著太子去過兩三次。”
“那有聽說過琉璃山莊供奉的玉獅子嗎？”
“當然聽說過。關於琉璃山莊的玉獅子還有個傳說呢。”顧亦唐聽著臉上有些輕蔑的神色，“據說是用崑崙神山上的千年寒玉雕刻而成的，可別說千年寒玉是傳說，連崑崙神山都也只是傳說中才有的。”
“所以我看哪，這玉獅子也就是一個噓頭，保不準就只是一塊破玉雕刻的。”顧亦唐顯然是不屑於神山之說。
“有人見過這玉獅子嗎？”顧青禾問。
“玉獅子供奉在琉璃山莊最深處的院落中，那裡是禁地，旁人哪兒有機會進入。而且那院子據說保衛極為森嚴，曾有一名神偷去偷玉獅子，到頭來卻落得掛屍在山莊門口的下場。”
“你問這個做什麼？”顧亦唐有些好奇，自家妹子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想起這段時間青禾的所為，連忙聯想到了一個可能，“你不會是想去偷這個玉獅子吧？”
顧青禾擺手：“只是今天剛好聽哪個朋友提及過，突然想到就來問問你而已。哥哥，你別多想。”
“不是就好，總之琉璃山莊那個地方邪得很，你最好別靠近。”顧亦唐提上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這話要怎麼說？”
顧亦唐似乎不願意多說，有些敷衍道：“你覺得讓人和野獸決鬥的地方不邪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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