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話:執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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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話:執迷不悔
葬禮後的第二個星期三,容天賜突然收到了張少傑打來的一通電話:“老大,好訊息! ‘疤猴’已經在泰國被我的人給逮到了!”
當時忙得焦頭爛額的容天賜頓時像是被打了針雞血,從大班椅上彈了起來,拽著手機興奮地大嚷:“想辦法無論如何要讓他儘快說出幕後真凶!”
張少傑信心滿滿意地嬉笑:“老大,放心!只要一天不給那隻‘猴子’喂‘白麵’他就什麼都招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毒癮發作,不堪忍受煎熬的“疤猴”原原來來地交待了一切:周曼曼僱凶傷人,證據確鑿!
容天賜震怒,打算拉上“疤猴”直奔警局,卻被喬小美給擋住了去路!
喬小美用她那清澈無邪的目光注視著怒不可遏的容天賜,輕咬著薄脣,搖了搖頭,憂傷地呢囁:“天賜哥哥,算了。”
“不行!”容天賜的黑眸像是兩事束燃燒的烈焰,咬牙切齒地詛咒:“說什麼我也不會放過殺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天賜哥哥!”喬小美痛苦地垂下了眼簾靈動的眸子溢滿了悲傷酸澀,哀怨地輕喃:“難道,你不覺得周曼曼跟你媽媽一樣,也是個很可憐的女人嗎?她們之所以會做錯事,全是因為過迷戀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全心全意的愛著一個人,卻不為人所愛,那種滋味有多痛苦,你體會過嗎?瞭解過嗎? 太過迷戀一個人是全迷失自我的,就會自覺,不自覺地犯錯!譬如你爸爸,譬如媽媽,譬如若誠哥哥,譬如你和我!我們都曾為愛痴狂,因為太過於深愛某人而犯過不可原諒的錯誤!周曼曼也是如此!她會變得如此瘋狂,如此偏執全都是因為太愛你,也太想得到你的愛!假設你與她相親相愛,又假設她全身心愛著的那個從不是你,那麼她又怎麼可能會想要傷害我?怎麼可能會間接殺死了我們的孩子呢?”
容天賜慨然,無言以對,唯有將愛人摟在懷中不停地深吻,反覆不斷地呢喃著:“小喬,要為傷害過你的人說好話?為什麼總是這樣?對待別人無限的寬容,對待自己卻無比的殘忍?你明明很介懷寶寶的事,為什麼還要強迫自己原諒周曼曼呢?”
喬小美迎合著容天賜的愛撫,用她那料若星辰的美眸,溫柔地凝望著愛人糾結苦楚的俊容,軟糯的聲線宛若涓涓山泉,滋潤著他的心田:“我是很介懷寶寶的事,但卻沒有強迫自己去原諒周曼曼!我們是失去了自己的寶寶,可是讓周曼曼去坐牢甚至要她償命,又能如何?我們的寶貝能再活過來嗎?我的子/宮能再長回來嗎?天賜哥哥,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們還能夠這樣彼此擁有,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應該感恩嗎?要知道,比起許多人,我們已經幸運太多太多了!我們每天都可以聽心愛的人和自己說話;親手為他準備一日三餐;可以盡情地擁抱親吻對方!可是,周曼曼呢?就算她再美麗,再富有,再聰穎,她仍沒有得到她最想得到了東西——你!所以,原諒她,好嗎?給她一次機會,讓她可以重新愛上某個人的機會,好嗎?”
容天賜忘情地親吻著妻子,急切地將手伸進她的毛衣,摸索著解開她的胸衣釦子,粗喘著低嘎:“小壞蛋,為什麼總愛給我出難題?你明知道,只要是你的要求,無論什麼我都會答應你,你還總是這樣?”
“不可能!”周夫
人重重地把正在播著“疤猴”涕淚橫流,哆哆嗦嗦地交待自己如何收了周曼曼的錢財,被她唆使駕駛無證髒車,撞傷喬小美影片平板電腦扔回到茶几上,暴怒地從沙發上拍案而起,瞪著容天賜,聲色俱厲地斥責道:“根本就汙衊!**裸的栽贓嫁禍!我家曼曼絕對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容天賜,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著這樣的東西詆譭曼曼的清白,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接著,又怒氣沖天地將臉轉向窩在沙發裡面色凝重,一言不發的周文夫,惱怒地唆喚:“文夫,馬上為曼曼請最好的律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咱們的女兒蒙受這不白之冤!”
周文夫思忖著,並不理會周夫人的叫囂,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周夫人安靜下來,儒雅的臉上寫滿了哀怨和無奈,目光始終停留在電腦上,半晌才緩緩地抬起面來,長長地嘆了口氣,沉沉地問道:“說吧,你今天來這裡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容天賜嚴肅地凝著周文夫糾結的臉,漠漠地說:“第一、立刻從‘廣銀撤回全部資金。第二,讓周曼曼離開明城,永遠都不再回來!”
“文夫,你瘋了嗎?”容天賜的話音剛落,周夫人就怒目而視地盯著丈夫蒼白凝重的面,大聲地責問:“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反而相信他嗎?你還嫌他將咱們曼曼害得不夠慘嗎?”周夫人越罵越激動,用手絹拭著被氣出淚水的眼角,傷心地著哭訴:“曼曼痴迷不悟地戀他整整二十年,每天做夢都盼著能夠嫁給這混蛋!可,到頭來他是怎麼對待曼曼的?分明就是這畜生跟自己的前妻藕斷絲連,對曼曼周情不專,還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藉口曼曼假懷孕,一定要逼曼曼離婚!這些事情對女兒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文夫,我們做父母的比誰都清楚!現在,你竟然會因為一個下三的流氓因為毒癮發作而說的幾句鬼話,懷疑起自己的女兒?!文夫,你我可就曼曼這麼一個孩子,難道你真的想這輩子都叫她回不了家嗎?”
“夫人,你先冷靜一點!”周文夫懊惱地訓斥,“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你不信!”
“打死我也不信!我的女兒不是這樣的人!”周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叫:“這畜生沒有能夠保住他跟那個賤女人見不得光的孩子,就遷怒到我的曼曼身上!故意讓人冤枉她的!”
容天賜已微蹙起了英挺的劍,黑眸凜著凌厲的寒光,緩緩地站起身來,冷聲叱道:“既然如此,就請周夫人為自己的女兒請好律師吧!告辭!”
“賢侄,不忙!有話好好說!”周文夫一邊忙不迭地拉扯往容天賜,一邊回頭惱怒地訓斥:“住口!曼曼會犯這麼多的錯,全是你從小給嬌慣的!”又將目光再次投向神情淡漠的容天賜,深重地嘆息:“撤資可以,但是曼曼——”
“我同意離開!”一個清晰堅定的聲音毫無徵兆地從不遠處傳來,周曼曼正從巨型的旋轉樓梯上一步步地來到客廳中央,穩穩地站到了他們三人的跟前。
“曼曼,你怎麼下來了?”周夫人又憐又疼,焦慮地嗔著:“媽咪不是讓你乖乖在房間裡待著的嗎?”
周曼曼張開雙臂抱了抱自己的母親,妖嬈地笑著,輕聲地誘哄著:“媽咪,不要再生氣了,會長皺紋的噢!不漂亮了哎!”
鬆開手,她又朝著周文夫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真誠
地道歉:“爹的,對不起!”然後,一雙美眸直直地望向容天賜的方向,平靜地說:“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不過,我也有一個請求!”
容天賜靜靜地站著,深深地凝著周曼曼,從齒縫間擠出一個字:“說!”
周曼曼嬌媚地衝著容天賜展顏一笑,慢條斯理地說道:“喬小美是我僱人撞傷的,收購‘容氏’股份的資金也是我提供了,從頭到尾些事傷天害理的蠢事都我一個人策劃操縱的,跟我的爹地媽咪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希望在我離開以後,你不要遷怒‘周氏’。”
容天賜依然靜漠,神情卻已肅然,認真地點頭,說出口了也仍是最簡單的一個字:“好!”
周曼曼加深了笑意,變得更加妖嬈:“容天賜,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你再怎麼不喜歡我,好歹咱們兩個也做了幾個月的有名無實的‘陌路夫婦’,所以,在我離開這裡以後,拜託你幫忙照顧一下我爹地媽媽咪!”
容天賜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周曼曼,冷清清地問:“還有什麼?”
像是放下胸口一塊大石,周曼做了個深呼吸,強忍著悲痛,聳了聳肩膀嬉笑著調侃:“或者,我還想請你給我兩天時間,整理一下。後天一早,我將會開始自己的環球之旅!”
“我會去送你!”容天賜靜靜地轉身,淡淡地說。
二天後,明城機場。
容天賜靜靜地凝著悽豔的周曼曼,漠漠地說:“旅途愉快!”
周曼曼微側著頭,強笑著調侃:“真的不跟我吻別嗎?或者,再抱抱我?”
容天賜依然故我,淡漠地吩咐:“別再回來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周曼曼含淚的美眸定定地盯著容天賜決絕冷酷的面容,悽楚地反問:“你以為我還想再回來嗎?你以為除了你以外,這裡還有值得我留戀的東西嗎?”
容天賜認真地凝著周曼曼,問:“為了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值嗎?”
周曼曼嫣然苦笑,憂傷地反駁:“我愛你,就像你愛喬小美一樣,毫無道理可言!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註定難以自拔了!”
寥寥數語,容天賜第一次發覺,原本週曼曼其實跟自己一樣,其實也是個用情很專一的痴情人!
深深地嘆了口氣,容天賜的心頭湧過一陣莫名的心疼,幽幽地勸誡:“曼曼,別再為我執迷不悟了,像你這樣出色的女人會有很多機會。出國以後,找個第一眼看到你就難以自拔的男人,嫁了吧!”
周曼曼又笑了笑,玩玩似著盯著容天賜,悠悠地反問:“那麼你呢?如果,當初我再狠一點,把喬小美給弄死了,你就會愛上我或者其他的女人了嗎?”
機場的廣播已經在催促旅客登機了,容天賜卻依然沒有辦法能夠回答出周曼曼的這個問題,或許,他這輩子都回答不上來了!
可以揮霍時間卻已經不多了,周曼曼悲哀地笑著,突然間展開雙臂,繞上容天賜的脖頸,在他的性感的嘴脣上深深一吻。然後,心滿意足地微笑轉身,消失在機場的檢票口!
然而,永遠都沒有人會知道,就在周曼曼轉過身的那一瞬,有一滴淚從她的眼角劃落,徑直穿越了她絕美的臉頰,無聲地跌落在機場冰冷潔白的地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