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話: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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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話:木已成舟
秋漸漸深了,白天像是一下就變短了起來,颯爽的秋風,吹在臉上也已有了陣陣涼意。這樣的秋天,總會讓人覺得是有故事的。
那天以後,容天賜的話似乎少了,除了禮節性地招呼之外,他總是一個人靜靜地沉默著。而喬小美卻開始織起了毛線,每天只要一有閒暇,她就會拿著棒鍾和線球,安靜地坐著,不緊不慢地織著一條圍巾。
像往事一樣,這天周曼曼照例留在容家吃晚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捂著嘴,乾嘔了起來,又急匆匆地丟下筷子,衝進洗手間,過了好一會兒,才洗漱完畢,又重新坐回到了餐桌邊,拾起碗筷對著其他人抱歉地笑著:“不好意思,影響到大家吃飯了。”
容老爺與容老夫人都只淡淡一笑:“沒關係。”容天賜則是一臉漠然地只管繼續不緊不慢地吃著飯。唯有喬小美**地感覺到了周曼曼眼神中的挑釁,放下手中正在喂容老爺的乳鴿湯,絞著衣角站了起來,衝著她欠著身子,輕聲道歉:“對不起,周小姐,我不知道今天的菜不合您的胃口。”
“這跟你沒關係!”周曼曼衝著喬小美藐然挑了挑眉頭,露出一張嬌媚如花的笑靨:“這幾天我總是這樣,吃東西時就會覺得嘔心想吐!”
“是嗎?”容老夫人放低了手中的飯碗,凝了一眼周曼曼,不動聲色地挑起一箸飯粒,淡淡地說:“那得上醫院去瞧瞧。”
周曼曼的臉紅了起來,用手指撥弄著面前的小湯匙,一臉的嬌羞:“其實,今天一早,已經去看過了!”
“那醫生怎麼說?”容老夫人慢騰騰地嚼著飯粒:“要緊嗎?
周曼曼用筷子一下下地杵著碗裡的米飯,怩怩忸忸地回答:“不要緊,醫生說很正常,都這樣,沒事的。”
“沒事就好,吃飯吧!”容老爺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又喝了一口喬小美餵過來的鴿子湯,輕描淡寫地結束了周曼曼的話題。
周曼曼有些受挫,暗暗懊惱,她原本想這樣明顯的暗示是足夠引起容家人的注意,認為她已經“懷孕”了,可誰知道這一家人竟然都像是木頭人一樣!咬了咬牙,恨恨地扒了幾口米飯進嘴裡:她周曼曼可不是會輕易服輸的人!
晚餐後,周曼曼又一邊挨著容天賜陪著容老夫人聊天,一邊從自己的“LV”手提袋裡,取出一包奶油話梅,一粒接一粒,津津有味地吃著。時不時地還暗示般地埋怨自己這些日子總愛吃酸溜溜的小零食。
離開容老爺的房間,她又親暱地挽起容天賜的手,旁若無人地偎進他的懷裡,嬌媚地輕呢:“天賜,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容天賜顯然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淡漠得像是一座冰雕。
“天賜!”周曼曼甩著容天賜的手,噘著嘴,嬌滴滴地抗議:“我在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我呀!”
容天賜抽出自己被周曼曼甩來甩去的手,淡淡地問了句:“你想說什麼?”
“天賜!”周曼曼又抱起容天賜的胳膊,把頭倚在他的肩上撒嬌:“我們回到房間再說,好不好?”說著又扭頭望了一眼,窘迫地跟在他們身後的喬小美,嬌憨地嗲道:“有別人聽到我會不好意思的嘛!”
容天賜亦回過頭凝了一眼默默地跟在後面,不停地將毛線纏到自己手指頭上,低著頭尷尬侷促的喬小美。又漠漠地瞧了眼,嫵媚撩人神祕兮兮的周曼曼,勾了勾嘴角,冷笑著挖苦:“你也會不好意思嗎?”
喬小美窘迫不堪,快步直到容天賜和周曼曼跟前,微低著頭,欠了欠身子,難堪地道別:“周小姐,容少爺,我回房了,晚安!”說完,又深深地鞠了鞠躬,不等他倆迴應便急急地離去。
容天賜望著喬小美的背影悵然若失,周曼曼卻又開始使勁地拽了拽他的臂膊:“走吧!”
回到臥室,容天賜掰開纏上自己脖頸的周曼曼,重重地將她甩到一邊,清冷地問:“有什麼事,快點說!”
“天賜!”周曼曼生氣地嘟起嘴,懊惱地嗔責:“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大力啊?萬一傷到了怎麼辦?!”
見到容天賜仍是一臉的淡漠,周曼曼只得又一次收斂起自己的“大小姐”脾氣,挨近他身邊,拉起他的一隻大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嬌羞地輕呢:“我有了!”
容天賜的臉色驟然一冽,抽回自己的手,斬釘截鐵地否決:“不可能!”
容天賜堅決的態度和冷酷的語調令周曼曼不由心虛得打了個冷顫,然而,只一瞬間,她便又調整好狀態,凌著聲線,厲聲質問:“天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容天賜深吸了一口氣,用更清晰更沉靜的口吻重複:“絕對不可能!”
轉過身子,他閉上了深邃的黑眸:是的,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這麼多年了,他有一個從不改變的習慣:與女人“上床”時,一定會用“安全套”!這個習慣幾乎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無論是醉酒或是被人下藥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也決不會忘記的本能!因為,唯有這樣做,他才會自欺欺人地覺得是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真正跟她們發生過關係:容天賜仍是一個乾淨的人!
“天賜,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懷孕了,我真的有了你的孩子!”周曼曼又從背後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腰身,伏在他的背上,抽泣著叫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卑鄙!我不該在你身上耍花招的!可是,這都是因為我太愛你,太想跟你在一起了呀!況且,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無辜?在聽到這個字眼時,容天賜笑了起來:誰才是有罪的?他唯一的一次例外,唯一的一次摒棄,唯一的一次真正地與一個女人徹底地結合,唯一的一次有意識地想要在一個女人的身體裡留下些什麼,是在三年前,那一個叫人心碎的夜晚!那一晚,他多麼想要在他和全心全
意愛著女人之間留下一條紐帶!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要和一個女人共同創造一個生命的奇蹟!
只是他沒有那麼幸運,那一晚,他沒有能夠創造出奇蹟,喬小美再一次悄然無聲地離他而去!而他,依然是孤獨寂寞的一個人!
斂了斂心神,容天賜用手揉了揉自己發脹的鼻樑骨,嘆了口氣:“鬧夠了,就回去。”
周曼曼是個聰明且工於心計的女人,她知道這種時候唯有軟硬兼施才能達到目地,她梨花帶雨地苦苦哀求著陳述:“天賜,原諒我!我知道錯了!可是我實在太愛你了!所以,才會算好日子給你下藥,讓你亂了本性,跟我發生了關係!”
“我知道,你這麼肯定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因為,你覺得當時,你有做過保護措施!可是,容天賜,我愛你!實在太愛你了!所以,明知道你並不愛我,但是我還是用盡一切方法想要留住你!所以,那天,我趁著你藥性發作,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用指甲把‘安全套’給劃破了!”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都是我錯,我不好!可是我求求你,讓我把孩子留下來,好不好?”
“天賜,就算你不喜歡我跟肚子裡面的寶寶,也該為了你爺爺奶奶想一想啊!他們都這麼大歲數了,身體又這麼不好,你就當是為了讓他們兩個開心嘛,好不好?”
容天賜頭疼欲裂,無力地揮了揮手:“你走!”
他的孩子,爺爺奶奶夢寐以求的小曾孫,可是,孩子的母親卻不是他的唯一!
容天賜在嘆息,周曼曼卻趁熱打鐵地重新跑回容老爺的房間,呼天搶地的哭訴了一番:容老夫婦閱歷無數,其實早在晚餐時便已有了預感,只是他們還心存著念想:喬小美才是他們心目中永遠不二的容家媳婦!所以,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根本不願挑破。而,現在周曼曼親口將事情挑白了,他們也只有在震驚中嘆息!
木已成舟,很多世事往往不遂人願!小美再貼心合意,卻與天賜之間有太多的糾葛誤解,孽緣深重,屢屢錯過彼此,無法相攜終生!而現在,周曼曼口口聲聲懷了容家的骨肉,將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們二老不得不出面做主,給人家女孩子一個公道的!
容老爺閉著雙眼莊嚴地許諾:“周小姐,你放心,如果,你肚子真的懷有容家的子孫,我容耀華一定會讓天賜對你負起這個責任!”
默默地站在容老爺的床榻前,容天賜凝著爺爺奶奶蒼老的面容,一種無力的宿命感湧上了心頭:他們真的老了!
容耀華半躺著靜靜地望著容天賜,恍惚間彷彿看到了當年的容孝謙!他一直在干涉著自己子孫們的婚戀,但事實證明,他一錯再錯!現在他老了,亦想通了:他與高珍秀舉案齊眉相濡以沫,並不是因為他對感情的事情瞭解有多麼的透徹,而是,他實在是個幸運的人!他不是萬能的神靈,至少他無權左右子孫們的幸福——婚姻可以強求,但愛情卻不可以強迫!
孩子是容家的血脈,也是天賜的骨肉,只有他才有權利決定,這個孩子的生與死!
怎麼辦?
容天賜在心中無數遍地問自己:難道要讓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轍嗎?因為一個錯誤而降生!成長的過程中充斥著謊言與欺騙!孩子的母親用卑劣的騙局贏得了一場婚姻,孩子的父親心裡卻永遠只愛著另一個女人?!
可是,他有什麼權利剝奪他(她)的生命!?不負責任地將他(她)孕育,又極其殘忍地將他(她)扼殺?!他怎麼能夠做一個殺害自己孩子的劊子手?!
何況,即使他再深愛著一個叫喬小美的女人,那個女人也永遠都不再屬於他!而這個無辜的生命,這個因為一個有心計的女人一場預謀已久的詭計帶來的小生命卻是容家的延續!
就當是獻給容家列祖列宗的一份祀奉,就當埋葬自己無望的愛情的一份祭奠吧!
容天賜盯著容耀華那雙長與息長得一模一樣卻已渾濁的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認真地誓言:“這個孩子姓容!我會給她們母子一個名份!”
“那就好!”容老爺平靜地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抬起枯瘦的手輕輕地揮了揮,“去吧!”
當臥房的門合上的那一瞬,容耀華睜開了雙眼,凝著靜靜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的容老夫人,溫柔地笑了起來:“秀珍,我們結婚有六十年了吧?!”
“嗯!”容老夫人微笑著握起容老爺的手:“再過十天,就是我們鑽石婚紀念日了。”
“秀珍!”容老爺用力地捏了捏容老夫人握著自己的手,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我們都老了!”
“耀華!”容老夫人偎進丈夫的懷裡,輕聲地問:“如果,還有來生,你還會娶我嗎?”
容老爺“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深情地撫著妻子滿頭銀髮,柔聲反問:“你想聽假話,還是想聽真話?”
“都聽聽吧!”容老夫人抬起臉來,望著自己的丈夫,蒼老的臉上閃著一抹少女般柔美的光芒:“就像你六十年前剛把我哄到手裡那樣!”
“哈哈哈——”容老爺又能笑了,佈滿皺紋的臉龐因為開懷而顯得容光煥發:“假話就是無論幾輩子,我容耀華都會娶你高秀珍做老婆!而真話卻是,我們就只有這輩子,沒有下輩子了!”
“呵呵呵——”容老夫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卻有一抹憂傷印在臉上,輕輕地嘆息:“耀華,跟周董事長商量一下,天賜和曼曼的事吧。”
“好!”容耀華摟緊了妻子,深深地點了下頭,長長地吐了口氣:“聽你的!”
接下來的日子,容府開始張燈結綵,籌備起容老夫婦的“鑽石婚週年慶典”,每個人都在深深地祝福著這對相濡以沫,令人尊敬的老人:
愛一個人很容易,愛一輩子卻很難!能夠風雨同舟,不離不棄地相攜渡過漫長的一個“甲子”的光陰,需用多少的愛戀與包容?!
然而,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看不出洋洋的喜氣。訊息早已不脛而走,因為,那一天,也是天賜少爺跟周曼曼小姐宣佈訂婚的日子。
所以的人都在偷偷地遺憾,唯有喬小美卻仍像往常一樣,對誰都是笑容可掬,柔聲細語的,沒有表露出絲毫感傷失落,反而顯得更加的忙碌,每天除了盡心盡意地服侍著容老爺的鈴聲,就是抽空幫忙佈置打點著慶典的準備工作,稍有閒暇也總是在不停地織她那條毛線長圍巾。
然而,這樣的喬小美卻更加的令人憐惜,她那張永遠帶著淡淡笑意恬靜溫婉的臉龐,成為了容府上下每個帶著幻想希望她能再嫁一次容少爺人們的心傷!
真心離傷心最近 :她與世無爭淡泊,是無時無刻不在凌遲著容天賜心臟的一件凶器!她溫柔無聲的倔強,是日日夜夜佔據著靈魂的一抹魅影!
除了喜不自勝的周曼曼和平靜自若的喬小美,這段時光,叫人覺得煩勞苦悶。然而,時間的流逝是不管你歡喜或是憂傷的。
慶典的籌備進展得有條不紊,而喬小美與宋若誠約定去“房交會”看房子的日子也馬上就要到了!人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或許,喬小美也很快就要結婚了!
這天的清晨,天氣很好,秋日的晴空天空顯得格外的藍。
喬小美穿著白色的連衣長裙靜靜地站在花圃中,手裡捧著一束她剛剛摘下的小雛菊,沾著露水的小花映著她清秀的面容,恬美得宛若一幅淡雅的水彩畫。
一早便已來到容府的應家俊遠遠地望著她,竟然捨不得眨眼!他過分專注地注視著喬小美令他忽略了站在不遠處,另一雙深邃熾熱的黑眸,那雙幽深如海墨瞳的主人,同樣也已默默地凝視著那抹清麗的身影,許久,許久了!然而,他也是吝嗇的,不願與人分享她的美好!他插在褲袋中的手漸漸地握緊,挪動著步伐站到了好友的身後!
伸出插在口袋裡的大手,他輕拍了一下應家俊的肩膀,漠漠地招呼:“嗨!早!”
“嗨!”應家俊回過臉來,友好地叫了:“天賜!”便又轉了回去,繼續看著花圃裡的美景。
容天賜順著應家俊的目光,望著正寧靜的微笑,撫弄著雛菊的喬小美,酸楚地問:“好看麼?”
應家俊沒有看容天賜,只是點頭優雅地笑著:“很美!”
容天賜輕聲地嘆息:“老二,為什麼要是她?”
應家俊依然在優雅地笑著:“已經說了,她很美!”
容天賜的心被陣陣苦澀漫過,憂傷地呢喃:“可是,你明明是知道的!”
應家俊終於回過臉來,一字一頓地反駁:“現在,我只知道,你馬上就要跟周曼曼訂婚了!”
容天賜憂傷地搖頭:“一場卑鄙無恥骯髒下流的陰謀!”
“容天賜!”應家俊認真地盯著容天賜糾紛的俊容,眼中閃爍著睿厲且冷漠的光芒:“木已成舟!”
容天賜苦笑了起來:“木已成舟?沒錯!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容天賜根本就是個被人操縱著的木偶!”
應家俊仍在盯著容天賜,但卻溫熙地笑了起來,輕聲地反問更像是一種手足無間的寬慰:“傀儡也好,木偶也好!天賜,這麼多的兄弟。你我都明白,她的分量!只是,你認為她跟你還會有可能麼?”停了停,他的目光又飄向了剛才喬小美站過的花圃,笑容更加燦爛溫和,用一種彷彿很愉快的口吻,平靜地闡述:既然,已經沒有了可能,何不高抬貴手放過她呢?天賜,你是知道我的,從小,我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從不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對於她,我無法控制住自己!”
“家俊!”容天賜平緩的語調令人覺得他格外的哀傷:“你說得都對!只是,我也跟你一樣:面對她,就無法控制住自己!”
“那你打算怎麼樣?”應家俊仍在溫文爾雅地笑著,不疾不徐地反問,卻令人感到徹骨的冷酷:“用你自私的愛把她在縛在身邊一輩子,慢慢地折磨她到死?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傷害她,不是總恨不得她天天生活在痛苦中的嗎?”
“應家俊!”容天賜再也受不了應家俊的刻薄,嘶啞地哆嗦著:“你閉嘴!”
應家俊仍像是個優雅的紳士,淡淡地笑著,友好地反問: “我可以馬上閉嘴,那麼你呢?容天賜,打算什麼時候收手?”輕輕地拍了拍容天賜的肩膀:“做好你該做的,剩下的交給我,好嗎?”
“小美小姐!小美小姐!”女傭阿莉的大嗓門,攪淡了容天賜與應家俊之間瀰漫的硝煙,亦喚醒了沉醉在花圃中的喬小美。
“阿莉姐,有事嗎?”喬小美望著氣喘吁吁的阿莉,和藹地微笑著,恬靜地詢問。
“小美小姐,宋先生來了!”阿莉熱情回答道:“正在客餐裡等你呢!”
“知道了!”喬小美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雛菊小心地交到阿莉手中,又仔細地整了整花束,輕柔地叮囑:“阿莉姐,麻煩你把你束**插到老爺臥室的窗臺上。”
“好的!”阿莉快活地接過花束,又開始急急地催促起來:“小美小姐,有事您就趕緊去吧!宋先生都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好的。”喬小美點了點頭,溫柔地道謝:“謝謝你。”旋即,轉身,驀然間看到了長身而立的容天賜與應家俊,微微錯愕,卻也很快客套地笑了笑,衝著他倆欠了欠身子:“少爺,應二少爺,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二人,望著喬小美那匆匆離去,嬌小單薄的背影,同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兄弟,手足!
愛人,肋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