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五章 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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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五章 倒黴
晚上,顧曉茗打來電話,她有太多的疑惑要問林亦唸了,她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林亦念繼承了溫氏的財產,這是怎麼回事?
“曉茗,這件事很複雜,我簡要的說,之前我出了車禍,同一時間溫家的千金也出車禍了,可是醫院卻把我們倆給搞混了,然後我就成了溫家的千金,而真正的溫家千金卻死了,後來我冒充的事也被媒體爆出來了,可是溫家的人都不怪我,現在溫家的人都已逝去,唯一的希望就是重振溫家,所以我要幫他們。”
顧曉茗消化了一下這些內容,終於理清過來,她難以置信的說:“這怎麼可能?溫家人不知道那個千金長什麼樣子嗎?”
林亦念自己都覺得這種事讓人覺得難以置信,很戲劇性,也只有電視劇裡才會發生吧!
“我知道自己不該冒充溫家千金,可是當時我一醒來就被溫爺爺以為是他孫女了,也許你會不相信,我跟她的孫女長相相似,何況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孫女了,而且溫氏當時緊急,我也想幫溫爺爺度過難關。”其實她也不想給自己找藉口,她也確實是冒充了,欺瞞了別人。
“亦念,那你現在準備怎麼幫溫家?”顧曉茗很擔心,她一個人能行嗎?
林亦念抿了抿脣:“我爸後來創立了一間公司,我也有些管理經驗,就是目前比較缺可以流動的資金。”
人才這方面盧林已經給她訊息了,只要她現在需要隨時就可以過來上班,他的資金這兩天也會轉過來。
其實她並不想這麼麻煩盧林的,接受他的資金已經是很不好意思了,雖說是入股,但是經營狀況到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樣,萬一經營不善那所有的花費都白費了。
但是如果她不接受,他又會說自己沒有把他當自己人,也顯得自己矯情,只能希望以後有機會報答他,公司也能走入正軌有盈利。
顧曉茗很希望自己能夠幫到她,可是自己也沒存到什麼錢,她想到劉心含:“亦念要不然這樣,我打電話給心含,看她能不能幫到你。”
她能想到最有辦法的就是心含,她家裡那樣的條件,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林亦念卻搖頭:“曉茗,我不能麻煩心含,雖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但是這麼多年沒見了一開口就跟她借錢不好。何況她也是個實習生,錢也是她父母的,而且我借的數目可不小,如果我要跟她借豈不是很為難她。”
林亦念說得也在理,顧曉茗怪自己考慮不周,但她也是一心想幫她:“亦念,那你要怎麼做?”
“曉茗,你就別擔心我了,我現在正在聯絡銀行,看能不能貸到款。或者去風險投資公司問問,我現在正在做一份專案融資計劃書,希望人家公司覺得我這個公司前景好能答應給我們投入資金吧!”林亦念還是樂觀的,也不想給自己帶太多壓力。
“風險投資?”顧曉茗聽著覺得很是熟悉,忽然她恍然大悟想起了什麼:“亦念,我想起來了,我姐她就是做這方面的工作,她在一家風險投資公司上班。”
這麼巧?但是林亦念也知道,就算在這種公司上班,也不一定能幫助到她,最重要的還是她的計劃能讓公司的上層滿意。
“曉茗,那你能幫我問問,怎樣才能借到嗎?”總比沒有辦法的好,瞭解一下流程也行。
“當然好,你等一下我問問,等下再給你電話。”說完,顧曉茗掛了電話就跑到她姐房間詢問去了。
出乎林亦唸的意料,顧曉茗很快就回了電話:“亦念,我問了,我姐說讓你把計劃做好了發給她,她看完後會指導你需要改正的地方,到時再發給她的上司,有結果了會讓你過去公司具體進一步詳談的。”
“曉茗,幫我謝謝你姐,等我有時間了就去看她,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她了。”記憶中,曉茗的姐姐跟她一樣,都是文靜溫婉的人。
“你別這麼說,等我安頓好後就去看你,這兩天我還要去幼兒園報道,他們也答應我可以帶著晨晨過去。”她姐姐給她找的工作就是幼師,這個工作她很滿意,因為可以一邊帶晨晨。
之後兩人又聊了聊這些年發生的其他事,顧曉茗也知道了林亦念跟霍亦梵的那些事,當然她自己的感情她還是沒有說出來,她不是不想說,而是她那些事不堪啟齒。
結束電話後,林亦念連忙打開了電腦,繼續寫她的計劃,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深夜。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就如同霍亦梵的心,一片黑暗無光。
拳頭重重的打在白色的牆壁上,竟然砸出了一個小坑來,他的手立刻就破皮流血了,但是他並不在意。
這幾天退燒後,他就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的,公司也不去管了,只要回想起盧林說的話,他和亦念竟然有過一個孩子,他的心就疼得厲害,孩子沒的時候她該有多傷心,自己卻不能陪伴在她身邊。
自己還誤會她,那天還說了那樣的混賬話,他就覺得自己無法原諒,想到這裡他猛捶打牆壁,彷彿這樣就能懲罰了自己一樣。
“天啊亦梵,你這是在做什麼?”寧雪純開啟他房間的門,見到這樣一幕,嚇得趕緊跑過來阻止他繼續虐待自己。
霍亦梵這才放開已經血肉模糊的手,他卻並不覺得疼。
“亦梵,你不要傷害自己了,你把自己的手傷成這樣有用嗎?你振作起來好不好,公司你也不管,你看看你現在頹廢成什麼樣子了。”寧雪純衝他吼,想讓他清醒起來,抓著他的胳膊用力搖了搖他。
“出去!”霍亦梵揮開她,指著門的方向,他低垂著眉眼顯得有些陰鬱。
“亦梵,讓我看看你的手吧!”寧雪純怎麼可能就這麼出去,她看著他流血的雙手,心裡很難受,她是愛他的。
“我說叫你出去,你沒聽見嗎?”霍亦梵臉色鐵青,一股煩躁感湧上心頭。
“亦梵,你還想著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忘了她吧!她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配不上你。”寧雪純氣急敗壞
,溫薀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他就是忘不掉她!
聽到她這樣說林亦念,霍亦梵抬眼瞪著她,深邃的眸中是濃濃的怒火:“我不許你這麼說她,給我滾。”
雖然他也曾經誤解她,說了那些傷心的話,但是他是愛她的,那些話也是氣急下說的,他真的不是有心這麼說,他已經是很後悔了。
他已經是不奢求她能原諒自己,只希望她不討厭他。
“亦梵,我去叫醫生來。”儘管寧雪純因為他的話很傷心,但是看到他的手汨汨不斷冒出血珠就心驚膽戰的,轉身她快步往外走。
不想卻驚動了霍父,他橫眉怒目,竟然指責起霍母起來:“瞧瞧你養的好兒子!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還是那個在商業上運籌帷幄的人嗎?”
霍母也不搭理他,立刻去霍亦梵的房間看他了。
“兒子呀!你不要再這樣子嚇媽媽了好嗎?”霍母走進他的房間,看到霍亦梵那冒血的手後,都快嚇死了。
霍母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脆弱的霍亦梵,眉頭微微蹙起,眉宇間的痛楚讓人忍不住被他的情緒感染,寬大的肩頭此刻卻挎著,整個人就是頹廢的狀態。
“你到底是怎麼了?”病好了後就整天呆在房間裡,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是和溫薀有關的。
霍亦梵卻不言不語,家庭醫生來後,為他處理了傷口。
霍父要進來,霍母攔著不讓他進,之後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倆母子。
“兒子啊!告訴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嗎?”他這樣整天下去也無濟於事,如果真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就該勇敢的去面對。
“媽,我沒事,明天就去公司上班。”霍亦梵嘆了一口氣,他也麻痺了自己夠久了,是時候該振作起來了,也許讓自己進入到忙碌的工作當中,會忘記這些痛苦。
霍亦梵不想多說,霍母也就不繼續追問了,看他能振作起來也是好事。
但是她心裡還是無法平靜,她想到自己丈夫要讓他和雪純那孩子訂婚,就怕兒子不肯到時候家裡又無法安寧了。
所以她試探的問:“亦梵啊!你覺得雪純那孩子怎麼樣?”
雖然她覺得雪純的性格並不怎麼適合自己兒子,但是她愛兒子的心是真的,想必也會好好照顧好兒子。
所以她也不反對,只要兒子願意就好。
霍亦梵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眼神裡面有著探究:“媽,你問這種話幹嘛?”
他現在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不想理會其他無關緊要的事了。
“你爸他想讓你和雪純訂婚。”霍母還是說了出來,這件事他爸也遲早會告訴他,她希望兒子也有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霍亦梵果然是立刻反對:“我對雪純就是兄妹之情,我絕不會娶她的……”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寧雪純,聽到這話,她的眼眶裡頓時閃起了淚光,霍亦梵為什麼?你就這麼想都不想的就立刻拒絕嗎?
“媽知道,可這是你爸的意思,我覺得雪純這孩子也還不錯,你也都到年紀了,是該結婚了,媽也想早日抱到孫子。”
聽到孫子後,霍亦梵的身子震了一震,他痛苦的啟脣:“媽,其實本來你是有一個孫子的,可是因為你兒子……”
霍母吃驚的瞪大了眼,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躲在門外的寧雪純也很吃驚,那個女人,竟然懷過霍亦梵的孩子?
夜色越來越沉,天空中連一顆星星也沒有了。
林亦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痠痛得很,揉了揉眼睛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就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昨晚她終於把計劃做好了,終於忍不住瞌睡就趴在桌子上,沒想到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起來伸伸腰,她連忙就把做好的計劃發給顧曉茗。
走出房門,有些冷清,她還住在溫宅裡,她爸昨天也回去了,那些傭人也被她辭退了。
如今諾大的房子如今就只有她一個人,空蕩蕩的。
她想要把這個房子賣掉,自己租個公寓住就好,這樣資金也比較充足。
隨便給自己煮了一碗麵,解決早餐後,她便出門去尋找中介,委託中介代理出售房屋。
林亦念找了一家看起來比較可靠的中介機構,簽訂好合同,這時候顧曉茗也給她打來了電話。
看來是計劃書的事,林亦念連忙按下接聽鍵:“曉茗,你姐看的怎麼樣啦?”
“亦念,我姐看了,覺得你做的很好不用再修改了,等下她打印出來,去公司的時候拿給她總經理看。”
“真的嗎?希望能透過,謝謝你曉茗。”林亦唸的眉頭舒展開來,心情明顯愉快了不少,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果如何,但她也不會放棄的,方法有很多種只是看你要怎麼去用。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需要這麼客氣了?亦念,能幫到你我也是很開心的。”
雖然溫薀改名林亦念,樣貌也發生了變化,但是在她顧曉茗心中,她還是從前的那個她,時光回不到過去,但是感情是不變的。
她們從年少時就相識了,雖然中間隔了那麼多年沒有見面,但是隻要一見面,那種熟悉感就會又回來了。
電話掛掉後,林亦念打算打道回府,路上卻接到辛暖的電話,說她和韓君洛要離開了,想見她一面。
林亦念記得,她們還在葬禮上見過,當時大家的心情沉重,也沒有怎麼說過話,她沒想到他們還在A市。
林亦念有些恍惚,她要見的兩個,是之前那個溫薀年少時的好友,當然現在也是她的好朋友。
約了個地點後,三個人又見面了。
林亦念沒想到他們不僅是來辭別的,而且也給了她一張銀行卡。
“亦念,你收下吧!我們身為溫薀最好的朋友,卻幫不了她和你一起重振溫氏,已經很慚愧了。”
韓君洛
神色有些感傷,其實他也想留下來一起幫助溫氏,但是他爸那邊希望他回去幫自己的公司,而辛暖自然跟他在一起,他們已經結婚了。
他喜歡過從小一起長大的溫薀,也喜歡之後冒充的溫薀,到後來他才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和辛暖走在一起。
“是啊!亦念,如果你不接受,以後我們就沒臉去給溫叔叔他們上香了。”
辛暖跟著說道,不管是以前的溫薀還是現在的林亦念,辛暖都當她是自己的好朋友,雖然以前君洛喜歡過她們,她傷心難過,但這並不妨礙她們的友情。
都這麼說了,林亦念自然拒絕不了,何況這是幫溫氏的,如今是需要用錢的時候,她也沒再說什麼拒絕的話,收下了,不過她說:“這筆錢我就先借著,以後等我資金夠了我再還給你們。”
“亦念,你這麼說就太不當我們是朋友了吧?這樣好了,就當是我們入股。”辛暖很不贊同,本來就是給她重振溫氏的,並不希望把錢還回來。
“辛暖說得對,就當是我們入股溫氏。”韓君洛符合道。
林亦念很感動,盧林也這麼說過當做入股,她林亦念何德何能,今生能遇到這些那麼好的人。
“好,我替溫叔叔他們謝謝你。”
回去的時候,林亦念接受到了一條簡訊,是銀行入賬的提示,是盧林匯來的。
有了這些資金,再加上自己的,林亦念覺得現在的希望很大,她自信滿滿。
林亦念開始忙碌起來,僱人打掃溫氏企業新的辦公地址,引進裝置,從蘆葦公司調來人員,盧林介紹的專業人才也到了。
這一天她也接到了顧曉茗的電話,說是她的融資計劃書通過了,問什麼時候有空,她姐好跟公司約定時間。
等到了約定時間,林亦念特意穿上一身的職業裝,也化了點淡妝,看上去精神了很多,這兩天她都在忙公司的事,確實累了點。
林亦念下車後,抬眼望去,眼前這棟繁華林立的樓盤,聽曉茗說這一棟全部都是她姐姐公司的。
走到前臺,林亦念說明自己的來意。
前臺小姐撥打了一個電話,就讓她上到十二層的總經理辦公室。
林亦念突然有些不安,她給自己打氣,不過就是見一見人家的總經理,就算到時他又不同意了也被沒關係,可以另找其他方法,天無絕人之路,何況她現在的手裡的資金也不少了,加上蘆葦公司每個月經營的盈利。
一路上,都是打扮時尚的白領,大家都在忙碌的工作著,誰也沒空抬眼看她這個突然而入的人。
終於走到一扇寫著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前,林亦念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聽到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林亦念還沒去細究這個磁性的聲音怎麼聽著有些熟悉的感覺,她剛把手搭在門把上。
緊閉的門突然就開啟,她‘啊’了一聲,身形立刻不穩,往前倒去。
她緊緊閉著雙眼,等待著與地板的親密接觸,心想這回完蛋了,在人家總經理門前就如此失禮,但是這門怎麼就突然打開了。
沒有預期的痛意,反而撞進了一個溫暖卻結實的胸膛,他穩穩地接住她,雙手環抱住她,清冽不羈的氣息籠罩了她一身。
然後一個戲虐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這位小姐莫非看上了我,打算先來個接觸。”
這話很熟悉,林亦念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過,她尷尬的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要退出他的懷抱,沒想到這人卻緊緊的抱著她不放手,那道魅惑帶著磁性的聲音又在她上方響起:“我不介意一直給你依靠著。”
說的,自然是他的懷抱。
林亦念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熟悉得很,怎麼好像是,好像是……
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不會是那個席坤吧?她慢慢地抬起頭,然後,然後現在如果有時空隧道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席坤好像知道是她,一點驚訝的情緒都沒有。
林亦念明顯被嚇到了,她掙脫開他的懷抱,這回他也沒堅持抱著她,讓她退出他的懷抱。
她看著眼前的人,俊美的臉龐上,嘴角勾著惑人的笑意,可不就是他嘛!
他今天西裝革履,穿在他頎長的身軀裡倒是人模人樣的,林亦念腹誹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林亦念只好接受了這個現實,她寫計劃書的時候,是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聯絡方式,甚至是自己的頭像……她這也是為了讓人家信任自己,她錯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裡的總經理呀!
席坤摸了摸下巴:“我也覺得很巧呢!是不是我們很有緣分,上次在醫院裡你那麼想逃離我,現在不也是自動送上門。”
他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曖昧,林亦念眉心輕蹙,算她倒黴了。
她想,這個計劃算是泡湯了。
“再見。”她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你就這麼走了,不想要融資嗎?”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排斥自己。
林亦念停了下來,她如果知道是他,就不會來了,但是眼下她突然又覺得這樣走人不好。
畢竟是曉茗姐姐幫忙,她才來了這裡,要是她就這麼走了,就不太好了。
“那你會答應嗎?”既然如此,她就面對了,如果他拒絕也好,自己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都讓你來這裡了,怎麼還問這種愚蠢的話。”席坤眯了眯眼,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林亦念狐疑的看著他,她心裡確實是懷疑的,這個人有那麼好說話嗎?
“別這樣看我,你怎麼總把我想象得很差勁啊!”席坤錶示很委屈。
這不是想象,是事實,林亦念腹誹,但她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不自然的笑了笑:“席先生說哪裡的話,我怎麼敢這樣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