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搶人

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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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搶人

“你想叫雷劈死我對吧,你這個男人,是我見到的最狠心最噁心的男人,我這就出去叫雷劈死,叫你斷子絕孫。“秦天瑞終於想到自己是季雲辰的兒子了,假如他死了,媽咪就絕對不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了,他可不就斷子絕孫了嗎?”

秦朱臉色都變了,揚起手來就給秦天瑞一巴掌。

秦天瑞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朱,“你打我?你竟然為了這個男人打我。”

秦朱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聽到秦天瑞的質問,連忙搖頭,“不是我。”

她真的不覺得是自己,她從小到大就沒有捨得動秦天瑞一個指頭,她怎麼會打秦天瑞呢,一定是有小鬼拉著她的手打得,絕對不是她。

季雲辰按著大腿處,制止血流的更凶,他的語氣依舊是淡淡地,“你可以詛咒我,也可以詛咒你媽咪,唯獨不能詛咒你自己,這比挖你媽咪的心肝還要痛上十倍百倍。”

現在誰說什麼秦天瑞都聽不進去,他轉身衝出別墅。

秦朱剛剛震驚於自己竟然伸手打了秦天瑞,沒想到就這麼叫秦天瑞跑了出去,她連忙追了出去。

這麼大的動靜,別墅裡面的人不可能一點都聽不到,有人見到季雲辰的大腿根一片殷紅,連忙找來紗布就要給季雲辰包紮一下。

季雲辰煩躁的推開來人,向外追去。

一般的別墅區都蓋在半山腰,既不遠離市區,卻很清幽,平常開車不覺得什麼,要是走路,那真的要好一陣子了。

“寶貝,馬上就要下雨了,這這是要上哪?”秦朱抓住秦天瑞。

秦天瑞眼淚巴巴的看著秦朱,“你去找你的男人去吧,管我做什麼?”

秦朱緊緊地抱著秦天瑞,“寶貝,不要鬧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秦天瑞猛地甩開秦朱,向山下走去,一邊說道:“我才不要回去,那裡是你的家,是他的家,不是我的。”

秦天瑞越想越覺得委屈,他們母子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來,吃苦受罪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哪裡?現在總算他長大了,可以保護媽咪了,那個男人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寶寶心中苦,寶寶無家可歸,寶寶好可憐。”秦天瑞在學校別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怎樣做一個叫人手足無措的熊孩子。

天空一道霹靂劃過,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

“寶貝,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知道他是為什麼受傷的嗎?他是為了你。”周圍電閃雷鳴的,秦朱不得不揚聲道。

季雲辰走上前去,一把抱起秦天瑞就往回走。

秦天瑞拳打腳踢著季雲辰,有幾下狠狠地踢在季雲辰的傷口上,季雲辰冷哼一聲,卻把他抱得更緊。

秦天瑞心中越發惱怒,伸手摸向褲兜。

秦朱見了,伸手抓住秦天瑞的手。

秦天瑞抬起眼來看著秦朱,

秦朱臉色慘白,眼中的神情沉痛可是卻堅持,“寶貝,他是你爹地。”

不說季雲辰為他做過什麼,只憑這一點,他就不能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雖然現在不想古代的時候,那時候有個官職就叫做孝廉,憑著孝道可以出仕,並不等於現在就要忤逆。

秦天瑞眼中閃過絕望,媽咪竟然為了這個人,不顧他的感受,秦天瑞像是一條死魚,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了。

三人……應該是兩人走回別墅,季雲辰的腋下夾著秦天瑞,下人們趕緊去拿來毛巾給幾人擦一下身上的雨水。

季雲辰緊抿著嘴脣,“不用了,都退下吧。”

他徑直給秦天瑞夾到他一直住的房間裡,示意秦朱放熱水。

秦朱現在六神無主,自然是季雲辰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還記得我跟你提過怪爺爺的遺囑的事情嗎?”季雲辰把秦天瑞放下來,叫他坐在椅子上,淡淡地開口。

秦天瑞一臉木然的看著他,他已經失去媽咪了,哪裡還管什麼遺囑。

“我說過,以你目前的能力,就算那份遺囑是有效的,你也無法繼承遺囑裡面的一切,但是,我可以為你保駕護航,我雖然無法替你走完你該走的路,我卻能為你斬荊披棘,我這次匆匆忙忙的離開,就是因為我知道m國有人想要佔領狂人島。”

秦天瑞轉轉眼珠。

季雲辰彷彿沒看見,自顧自的說到:“狂人島若是被官方佔領,那麼,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都將無法成為狂人島的主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叫他們知難而退。”

“什麼辦法?”秦天瑞見季雲辰不說了,忍不住問道。

“這一片海域,原本住著一些黑勢力,狂人島之所以在那些黑勢力當中左右逢源,就因為狂人島有一流的藥劑師,他們就像是犀牛和犀牛身上的小鳥,相互依附著對方,誰也離不開誰。”

“臥榻前豈容他人酣睡?m國想要派軍隊駐守在狂人島,別說狂人島上原本的居住人不願意,就是他周邊的小島上的人,也不會樂意。”

“所以,只要有人給他們串聯在一起,m國的軍隊就登不上狂人島,這樣一個棘手的島嶼,不光m國看著眼紅,還有各種古老的家族,沒有人敢輕易的打破這種平衡。”

“既然沒有人敢輕易的打破這種平衡,那為什麼m國的人想要去打破這種平衡。”

秦天瑞聽得入迷,見季雲辰停下來,忍不住追問。

“總有一些人人心不足,想要試探著一頭獨大,只是,他們想要一頭獨大,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秦天瑞瞟了一眼季雲辰大腿根處那處血跡,“怎麼哪裡都有你?”

季雲辰聽了,心生感慨,“是啊,怎麼哪裡都有我,其實我也想沒事和老婆孩子躺在家中,沒事看看報紙,聽聽外面的風聲雨聲,無奈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秦天瑞聽了,臉上有些燒,他怎麼感覺這個季雲辰是在說他不知好歹呢。

秦朱臉上掛著擔憂,從洗浴間走出來,看著沉默對峙的兩人,輕聲道:“水已經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