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86章 黑色的悼詞

正文_第386章 黑色的悼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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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86章 黑色的悼詞

第386章 黑色的悼詞

嚴易琅想要什麼,然而,這個時候他已經聽到了腳步聲的逼來。

只好作罷。

“嚴總,你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在一間房子的門口,高陽看見了嚴易琅。

“沒什麼,上完廁所,四處轉一轉,高總挺雅緻,不但後花園裡種了梅花,連屋子裡面都是鮮花。”說完,嚴易琅便撫摸著走廊裡的一瓶開的燦爛的水仙花。

後來嚴易琅又藉著公事的緣由過去了一趟,他遞了紙條塞進了那間小小的地下室的門縫,等到下一次過來的時候才得到回覆。

自從,便是掌握了高陽犯罪的有力人證。

交通肇事罪,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非法拘禁罪,數罪併罰,高陽你能把牢底坐穿。

時間靜靜的流淌。

嚴易琅又迴歸到自己的沉思,他不知道喬心悠是否對當年的事情完全的清楚,倘若悠悠真的一清二楚的話,那麼他也就能夠理解喬心悠的恨了。

只是現在,比較麻煩的是,嚴易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喬心悠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獲得喬心悠的原諒。

雖然自己坐了五年牢,但好像無可厚非。

面前的咖啡再一次的冷掉了。

嚴易琅站起身,拿著自己的風衣外套往外走,這個時候他的悠悠應該已經拍好戲了,他應該要去接她的。

接喬心悠這種事,現在無形之中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

他的夫人,他不接,難道還要假手於人。

但是,到了片場,嚴易琅才知道喬心悠今天上午就已經拍完了今天的戲份了,而這一下午,喬心悠根本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重新回到了車子上,嚴易琅開始給喬心悠打電話,“悠悠,你在哪裡?”

電話那邊有風呼嘯的聲音。

頓了幾秒,

喬心悠才淡淡的答道,“我在墓地。”

她靠在墓碑上,看著墓碑上黑白的照片,靜靜的,不流淚,不說話,一切都像是被冰封了,永久的靜止了。

墓地,這個詞像是一個黑色的沉重的悼詞。

壓抑的很。

嚴易琅的四肢變得有些僵硬。

他放下了自己的手機,抬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眉頭是皺起來的,怎麼也撫不平。

悠悠,去

墓地看自己的父親嗎?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事情發展的軌跡已經不受控制了。

本該平行的路線,怎麼就轉了彎?

嚴易琅也去了墓地,他沒有走近,而是遠遠的看著,看著那個堅強的女人在仇恨面前潰不成軍。

悠悠,我以為我能夠溫暖你,我以為我能夠讓你忘卻仇恨,重新開始。

然而終究還是不能。

“爸,你在天堂活的好嗎?”喬心悠輕輕道。

沒有回答,也不可能會有回答。

微風拂來,吹亂了她的頭髮,她覺得有點冷,這種冷意寒的徹骨,她的嘴脣有點發紫。

好久,喬心悠偏著頭,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裡的男人很年輕,喬心悠有五分隨了喬傑明的長相。

“我的爸爸這麼的帥氣,為什麼那個女人會不喜歡呢?是不是因為那樣絕望,才選擇了自殺。爸,你真的很自私,只留下了我和心言。”喬心悠想笑,笑著笑著卻又哭了。

古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她以前總開玩笑說自己是水泥做的,看來不是,她也是水做的,那麼那麼的愛流眼淚,不受控制的流眼淚。

碎碎的說了好久。

很多小時候的事,那些記憶潮水一般的湧過來。

印象中爸爸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平時都會很嚴厲,總是說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教養,不能做這個,也不能做那個。

可是奇怪的是,帶兩姐妹去遊樂園的是爸爸,做好吃的東西的也是爸爸,會說故事的也是爸爸……喬心悠後來想了想,其實,爸爸應該是溫和的,不過是有點不幸運,長了一張嚴肅的臉,不笑的時候是嚴肅的,笑的時候還是嚴肅的。

撲哧,喬心悠破涕為笑。

“爸,我好像誤解你了。”

那時候,只有你關心我和心言,那個女人,因為不愛你,所以對我們也很冷淡。

爸,為什麼要喜歡肖雨夕那個女人呢?換一個女人喜歡就好了,也許那樣,你就不會死了。

天開始漸漸變暗。

像是墨汁倒進了清水裡,薰染開來,很快就變黑了。

少了溫暖的陽光,天也冷了。

喬心悠的手指都凍的僵了。

她有點瑟瑟發抖,也許是因為冷,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在不久之前和嚴易琅透過話。她在電

話裡對嚴易琅說,“易琅,別過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好。”嚴易琅答應道。

可是,他又怎麼會放心喬心悠一個人在墓地呢?這個丫頭連看鬼片都能怕的好幾天睡不著覺,更何況去墓地這種地方。

終於嚴易琅看不下去了,喬心悠這麼冷,這麼無助,這麼孤單。

慢慢的走上前,他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喬心悠的身上。

“悠悠。”

喬心悠抬起頭,目光沉凝,像是集聚了白日裡的光芒,“易琅。”

輕輕的一聲。

這傢伙,為什麼會過來?不是說好不要過來的嗎?不是說好讓自己一個靜一靜的嗎?

壞傢伙,不聽話的傢伙。

“回家吧。”

“我爸爸他在這兒。”喬心悠的聲音裡還有一些哭腔。

“他在天堂。”

“他是被人害死的。”

“壞人會得到報應的。”

“壞人會嗎?”

“會。”

“嚴易琅,你知道壞人是誰嗎?”喬心悠站起身,距離嚴易琅不過十公分。

她有些站不穩,大概是因為長期靠在墓碑上的原因。

誰都知道“壞人”是誰。

可並非能有勇氣點出這個壞人。

那是嚴易琅的父親啊。

嚴易琅說,會,難不成是要自己親手把自己的父親送進監獄裡去?

不,不,不,她知道嚴易琅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嚴易琅見她搖搖晃晃,便是伸手扶住了她。

喬心悠甩開嚴易琅伸過來的手,後退了幾步,搭在她身上的外套掉落了,風吹過來把她的頭髮會的更加凌亂。

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反應,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後退。

嚴易琅的心中滑過一絲受傷,他不知道喬心悠為何會做出這種疏離的舉動,明明前幾天他的悠悠還很好的,為什麼……難道是悠悠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背後做的事情?

嚴易琅前進了幾分。

喬心悠又要後退。

嚴易琅只好停住了腳步。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懸在了半空中,然後像是折斷的翅膀一樣垂落下來,失落感瘋狂的上湧。

卻是,喬心悠猛然的上前抱住了嚴易琅。

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