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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很感覺像是被拋棄的小狗跟在你身後擺動著它的尾巴請求著你帶走我吧。
餘芷末慢慢的抬頭凝視著這張精緻而細膩的皮囊,如果不是因為她已見識過他有著男人的象徵,是她的孩子的父親,她會榮幸的以為他是個女的。
餘芷末沒有溫度的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愛上你。如果愛是從這樣折磨中來的,那你會願意拋棄你的所愛來愛我嗎?”
戴以辰還沈醉與那句我愛上你中,其餘的話像都是陪襯不去理會。他笑了起來,是餘芷末第一次見到他是這麼開心的笑出來。沒有了往常那種面癱給人壓力的扭曲的笑。
事物往往都有著很多面的理解,是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它會是消極的、沮喪的,在你心裡極好的時候它會是積極的、樂觀的。
就比如,你去那裡?在你不想被問的時候你會覺的,那問這句話的人在管著你,會讓你很反感。但在你渴望問你的人關懷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很窩心。
就想現在戴以辰這麼開心的笑著,餘芷末的心就覺得越是心涼。
遊艇在海面上盪漾著,餘芷末是一個容易暈的人,能暈的都會暈。在遊艇被蕩了這麼久,身子越來越不舒服。那熟悉的嘔吐在下一秒,正式的爆發了出來。加上早晨沒有吃什麼東西,胃裡都沒有殘液給她爆發,吐出的都是酸水。
餘芷末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喘息著,水都從鼻子裡湧了出來,那種快要斷氣的感覺。可能是乘遊艇的原因,餘芷末比往常吐得更猛烈了一些。
戴以辰卻來不及在去消化她的那句我愛上你了,急忙坐下輕拍著餘芷末的後背。
餘芷末虛弱的躺在沙發邊沿,在這初冬裡額頭上冒著些許的冷汗,幾縷青絲纏繞在她蒼白的臉上,脆弱又惹人心疼。
戴以辰心疼的揉著背的手都不捨的有力,怕用力餘芷末就從此碎了一樣,“怎麼吐得這麼厲害?我去給你拿藥。”
餘芷末沒有看快步走進船艙的戴以辰,她慢慢的轉身看向大海,因為他臉上的擔心會讓自己更心痛不已。
下一秒,餘芷末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沒有去理會,繼續看著藍天白雲,直到黑影把自己覆蓋。一股濃濃乙醚的味道刺激鼻子,在自己陷入黑暗之前,淚順著臉頰滑下,滴在那雙不是自己的手背上。甚至她還能感覺到那雙手微微的顫抖著。
戴以辰赤腳斜躺在沙發上,右手拿著還在滴水的一頂白色花邊的帽子,這是他特地為餘芷末準備的怕她會吹黑,左手拿著他給餘芷末的手機。阿瑪尼的白色襯衫緊貼著面板,髮梢還時不時的滴著水,襯衫前排的四五個衣釦都開著,此時有種說不出的**和慵懶。
戴以辰突然手緊緊的握著手機,白皙的手背青筋立即浮現。戴以辰眼裡猶如那海底深處的暗流冰冷刺骨,滿滿的殺意毫無掩瞞的對外宣洩。
頭頂上幾架直升機來回的巡視著,海面上浮出好幾個穿著潛水衣的人,帶下防水眼睛仰頭對楊憶松搖了搖頭。
楊憶松慢慢回身走向戴以辰,棲身蹲了下來,握住戴以辰的左手,聲音裡為難而溫柔,“以辰,還有找到,你全身都溼著我們回去吧,彆著涼了讓他們在這繼續找就好。”
戴以辰沒有動容,眼睛裡的殺意更是沒有任何減輕,眉頭緊皺著。
剛剛戴以辰在船艙裡找藥,卻沒有看到藥放在那裡。他早就準備好所有的藥,暈船藥,肚子疼藥,胃藥,創可貼,該有的都叫柳媽準備了。明明上船的時候還看見在那小桌子上,可當他去找的時候卻不見了蹤影,他翻了好久就是沒有看到。
這時突然戴以辰聽見一陣落水聲,他急忙跑出去,原本躺在沙發上的餘芷末現在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掉落在甲板上的手機,他在這手機裡安裝了追蹤器,只要餘芷末帶著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她在哪。有時候在公司他看著看著檔案,又去看電腦裡餘芷末手機裡的追蹤器顯示在哪。
戴以辰顫抖的拿起手機快步跑到欄杆邊,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海面和漂浮在海面上的白色帽子。
“芷末。”
一聲芷末,像是要穿透這深厚的海水去換回某人的迴應,希望她能給他迴應。可這好像無濟於事的呼喊,無迴應的呼喊。
柳媽聽見聲音急忙跑了下來,見戴以辰在旁邊咆哮,她還來不及喊他。戴以辰已傾身跳了下去,一聲巨響,海平面蕩起了美麗的浪花。
戴以辰在海里幾乎是狂亂的摸索,希望在摸索中一雙能抓住他。可海水裡除了冰冷的海水還是冰冷的海水,此刻他的心也被這海水感染了冷到極點。
一聲絕望的叫喊回蕩在這片海域上,久久沒有散去。
沒多久楊憶松和十幾個人就從直升機上滑下來,這海域幾百米外都巡視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餘芷末蹤跡。
戴以辰默默的聲音有著不可忽視的後悔說,“她問過我會後悔嗎?我卻堅決的回她,不會。”
他是這麼想的,過了今天他們就沒有任何隔閡了,他怎麼會後悔呢?可現在他後悔了,很後悔,如果他們不來這裡,她也不會不見,她上哪了?
戴以辰現在覺得自己身子空了,輕飄飄的隨時都能飄走的樣子。
他閉上有著閃光的雙眼,痛楚的說,“我後悔了,突然覺得時間就剩下我一個了。”
腦海裡都是餘芷末的影子,相處以來的種種,像是在他腦海裡烙下了深深的痕跡,無法復原。
楊憶松溫柔不減慢慢的抬起戴以辰的左手放在嘴邊,“你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