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願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_061 一切的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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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不願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_061 一切的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可馨走到酒櫃拿了那瓶1998年的拉菲紅酒。手握著酒瓶,眼神惘然,這瓶酒朱明最喜歡喝了…
“可馨,幹嘛呢?”韓麗看著可馨盯著酒瓶發呆奇怪的叫道。
夏可馨這才清醒,她剛剛是想他了嗎?是的,她是想他了,她不敢否認,這已不是第一次了,起初給自己找過各種理由,可如今還怎麼騙自己?這些天都沒有他的訊息,他在忙什麼,他會思念我嗎,完了完了,這個男人已經深深的鑽進她的身體…
夏可馨拿著酒瓶向餐桌走過去。
“ohmygod,1998年的紅酒啊,這一杯得好幾百了吧,嗚嗚~可我懷孕了喝不了多少,殘念!殘念!”
“殘念?”
“就是遺憾的意思,小日本這麼用。”
“你這,說一句話得帶三國語言,國際友人了。”
韓麗的眼睛火亮亮的只盯著酒瓶,可馨忍著笑繼續說道,“紅酒不叫酒,就是含酒精的飲料,喝一點無妨吧。”
可馨給韓麗到了一小杯。韓麗抿了一口享受的笑了。
“託你的福,我也跟著享福了,住這麼好的地方,也能喝這麼好的酒,真好。”
“朱明說喝紅酒前要晃晃,深深吸氣,然後在喝一口...”可馨看著酒杯走神。
韓麗放下酒杯小心翼翼的問,“可馨,你想他了?”
“啊?沒有,沒有,我,我才不想他。”
“騙得了別人,偏不了自己!”
“呀都九點了,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可馨慌張的收拾包。
“一提他你就轉移話題,該面對的早晚都要面對,他要欺負你了,第一時間找我,我幫你出氣。”
“嗯,小麗,我先走了。”可馨已穿好外套站立在門口。
韓麗只好隨著可馨,沒有挽留。
“明明這裡是你的家,你卻要離開,我們臉皮太厚了。”
“別想太多,我這多運動,有益於健康。”
“可馨,小麗永遠不會忘記今天,還是謝謝你。”韓麗抱住可馨,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又來了,我走了,Bye~”可馨的心裡全是朱明,她好怕韓麗繼續問下去,此刻她只想一人待會兒,衝忙走出自己的家。
可馨走進電梯,摁上一樓,把帽子,圍脖,手套都帶好。
電梯門一開,朱明就看到了從南極過來的人,裹得只能看見眼睛,這天氣不至於吧,仔細一看這不可馨嗎。
可馨一眼認出那熟悉的體態,她的心有驚喜又擔憂。
“你怎麼來了。”
真的是她,她這麼晚要去哪裡?
“這麼晚要出去?”
“我出不出去和你又無關。”可馨口是心非的隨口說道。
“夏可馨,老實交代,這麼晚去哪裡?”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手,他的表情好嚴肅,她惹到他了?憑什麼你要這麼質問我,我又不是你的員工,我也不是你的女人,憑什麼?
可馨甩開她的手,只說了四個字。
“不告訴你。”
可馨理都沒理他走她的路。
朱明被可馨的言辭受到嚴重的刺激,從未有人敢和他這麼橫,夏可馨不是又聽話又溫柔的嗎,一下子怎麼變了人似的!朱明緊追在她的後面。
“你到底去那裡?”
“你煩不煩,別追著我,再追,我就打110。”可馨停住腳步拉下圍巾鄭重其事的說道。
“夏可馨,你翻臉就不認人了,咱在一起都一年了。”
“朱總,請您公私分明好不好,那是契約,合同一結束您和我就毫無關係,您是您,我是我,我現在是自由身,我想去那裡就去那裡,您管不著!”
夏可馨,你變得好快…朱明以為他來找可馨,可馨會活蹦亂跳,誰知反倒吃了閉門羹。
一直以來只有女人等待著他,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這麼橫,當了他一年的女人,以他的魅力,合同結束後她該自願找他才是,可這些天連個訊息都沒有,可馨在他的世界裡直接蒸發掉了。
朱明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今天特意過來看她,結果這女人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看樣子合同結束日那天可馨說的言辭是認真的了。
朱明換了一個態度開口道,“你不是說給我機會嗎,直接不理我,我還怎麼獻誠心。”
可馨又一次停住腳步,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幾秒開口道,“好吧,告訴你原因好了,那房子是你送我的,是該和你打個招呼,我有一個閨蜜要結婚了,他們沒有結婚用的房子,所以我把你送我的房子借給他們用了,不長就一個月,他們住這裡,我呢現在回他們住的地方去。”
“他們原先住那裡?”
“以前我住的那裡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好去找你,都不知道你住那裡,怎麼追你?”
朱明還追在她的身後。
“你,反正我該說的都說完,我走我的,愛跟不跟您隨意,但你的穿著我看不適合走在露天之下,只適合在暖暖的豪車裡,這是我誠信的建議,接納不接納是你的事兒,bye~”
可馨走她的路,耳朵卻豎起來聆聽,怎麼沒聲音了,難道他沒跟過來?可馨對自己說,千萬不能回頭,繼續前進。
走了好幾步感覺真的沒人跟在後面,可馨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回頭,果然真的沒人。可馨深深地吐了口長氣,剛才她可是鼓出全部的勇氣才說出那些言語,她一站到朱明面前,就特容易被他的氣勢壓倒,今天難得第一次佔了上風,可是捏了把汗。
走到車站,身體已經稍微熱起來,今夜的風兒很安靜,這個時期難得遇上無風的天氣,看樣子自己運氣不錯,她把圍巾往下拉拉,抬頭看夜空卻看不到月亮,站在站牌底下,吐著哈氣,等待公交車。
不知等了多久看了下表,已經臨近十點,可她不想打車回去,她知道金錢的不易。
時間流逝,公交卻遲遲不來,可馨的那雙帶上手套的手早已變冰冷。
獨自一人站在這孤燈夜幕下等待著公交車,眼前卻浮現那張熟悉的臉劉思恩,要是思恩在旁邊她的手就不會這麼冷了吧,他那大大的手掌花不了幾分鐘就可以把她的手捂熱,不知道思恩現在過的怎麼樣,已經很久沒他的訊息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拎著父親的胳膊向站牌這裡走來,父親把她後面的連衣帽給她戴上。
“爸,我不帶,不冷。”
“晚上冷,帶上暖和。”
那小姑娘最後還是沒帶,可馨看著這一幕,心裡流過酸酸的苦水,她那時候也那麼任性,自己決定了的事兒就不聽父親的,那年父親讓她考本地的大學,她非要去北京上大學,最後父親還是依了她。
再過幾天就父親的忌日了,自從去年送完父親,她試著接受死亡,用各種方式麻痺自己,在親朋好友面前裝若無其事,其實她最瞭解自己,自始至終根本沒走出來,只是不敢想而已…
可馨一直覺得自己的自我調節能力特別好,但這死亡帶來的傷痛始終沒離開她,她知道這需要時間。記得母親說過:“一切的一切都交給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