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粗暴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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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二少,“哥,怎麼扮公雞呢?話說,這裝扮實在不適合你!
二少羞憤的背過臉去,聲嘶力竭命令傭人,“送我去浴室——”
三少不解的搖頭,感嘆道,“大哥,你越來越不近人情了……”
安顏匆匆跑進家門時,肖玄靠在窗邊打電話,語氣不善,指責電話中的人辦事不利。
水晶吊燈的迷離光線折射在他臉上,那表情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喘了一會兒,雙頰因劇烈運動變得緋紅。
肖玄結束通話電話,注視她的眸子有些慍色,聲音冰冷,“去哪了?為什麼又晚歸?”
“我去抓二少了!”
安顏這麼理直氣壯,是因為言希對她來說太重要,肖玄傷害自己可以,但不能傷害言希。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說笑話了?”肖玄對她的話很是不以為然。
他心裡的安顏膽小又怕事,不可能招惹二少。
“是真的!”安顏堅定的眼神定格在他身上,“我和言希一起去的,葉二少被我們整很慘,他還告訴我們你答應把言希送給他,是不是真的?”
肖玄眸子危險眯起,直起身子,緩緩朝她走來。
他氣場駭人,英挺的劍眉微皺,分明是怒了。
換做往常她早就嚇得後退,此刻,一股怒氣旁生,不受控制上前兩步,抬胸抬頭為自己撐氣場。
“誰讓你去招惹他的?”他挑起一邊眉毛,銳力的眸光彷彿能透過燈光刺破她,“我告訴過你,無論做什麼都要徵得我同意!”
“那你傷害我朋友有經過我同意嗎?”
“你朋友?那個沒腦子的女人?”他冷笑,“你們倒真適合,智商都在一個水平線上!”
兩句話噎的安顏無語,方才意識到肖玄已經不像從前了,他現在心黑、血冷、無情,隨便一句話就能殺人於無形。
她曾經妄想融化他的心,卻不知,他早已沒有心了。
安顏一想到言希哭得唏哩嘩啦的樣子,就忍不住抬高聲音,“為什麼?為什麼傷害言希,你明明知道二少不是好人!”
“為了合約!”肖玄冰冷的眸中無一絲內疚。
安顏訕笑,“為了合約什麼都能捨棄嗎?”
“對!”他一字一頓,“包括你!”
“肖玄,你好殘忍!”
“我殘忍?”他怒極反笑,“你若不去招惹二少,我怎會失手傷他?你覺得錯在我,我倒覺得罪魁禍首是你!”
“我不和你說,我也說不過你,我要回家,你放了安爸!”
安顏咬牙讓自己挺直背脊,不在這個沒心男人眼前坦露脆弱。
肖玄面無表情,淡淡吞出兩個字,“作夢!”
安顏只當聽不到,繞開他去洗手間拿行李,扯著大包小包衝出來,“我會救出安爸,你等著!”
她懦弱,但不代表沒脾氣。
肖玄扯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身子繞了半圈,跌進他懷裡。
“放開我!”安顏怒了,死命拍打他,然,他像一堵牆一樣紋絲不動,她竟撼不動他分毫。
“找誰救安比槐,你那個沒天良學生麼!”
肖玄諷刺的勾脣,怒火叢生,一腳踢翻行李箱,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
亂七八糟的衣物中,滾出一個顯眼的小紅瓶。
裡面的紅色**順著裂口緩緩流出,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紅形成鮮明對比。
感覺制住身體的力道漸漸鬆開,安顏跑過去想撿起瓶子,手未碰到地面,瓶子被肖玄搶先一步拿起,用力摔在牆上。
瓶身碎裂,剩下的紅色濺在桌布上,像一幅抽像的圖畫。
周圍的空氣緊繃得快要裂開,安顏連呼吸都不均勻,胸口起伏巨大。
“來例假了是麼?”危險的氣息緩緩接近,“還沒走是麼?”
“不能碰你是麼?”
危險步步逼近,一絲絲抽離她身上的力氣,安顏腿軟的快要站不住。
身後突然安靜,安顏呼吸一窒,接著被人從後面摟緊,等她反應過來想逃時,身體已經被按在地面上。
肖玄微微抬起身子,空出一隻手輕撫她臉頰,動作溫柔至極,說出的話卻冰寒徹骨。
“知道欺騙我的代價麼?”
安顏無助搖頭,恐懼一點點蔓上心尖。
“那我就讓你知道好了!”
無視她眼中的驚惶,他輕輕一笑,以極其**的姿勢慢慢扯掉領帶。
她心裡思量著怎麼逃跑之際,手腕上一緊,胳膊被推到頭頂,一條領帶纏上來,繞了兩圈,死死綁緊。
這姿勢讓她徹底慌了,開始掙扎,死命晃動手腕,想從領帶中抽出。
肖玄如守株待兔的豬人一般,欣賞她的徒勞,俯下去去在她耳邊輕輕一笑,“別白費力氣,你逃不掉的!乖乖享受吧!”
她嚇得拼命搖頭,腳跟蹭著地面往上挪動。
肖玄只用一隻手就制止住她,“怕了?”
她咬住下脣,倔強的瞪著他,不肯言語,不肯低頭。
心裡是怕的,但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眼見他解開胸前釦子,她瞅準時機,一腳踢過去,被肖玄毫無懸念接住。
他目光一冷,順勢勾住她兩條腿,用脫下的襯衫纏住,綁緊。
現在的安顏同粽子差不多,全身上下能動的地方只有眼睛。
所以,他故意放慢動作,一點點撕破她的衣服,讓恐懼感延長。
衣物被盡落剝落,望見他解開腰帶的動作,安顏絕望的閉上眼睛。
他並不著急,低頭吻住她胸前的豐盈,一路向下,吻過她每一寸肌膚,撩撥她的熱情。
身上酥酥癢癢的異常難受,她咬牙不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不為他多增加一分樂趣。
腿上的束縛鬆開,代替的是兩隻強有力的臂腕,他的灼熱抵著她的幽谷,耳邊是曖昧喘息。
“我要……進去了……”
腰一沉……
劇烈的痛楚讓她張大了嘴,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燈光在眼前化做一片模糊,隔了好幾秒她才從喉嚨中發出痛楚的呻吟,斷斷續續嘶啞的厲害。
他停住,瞳孔是深不可測的墨黑,深遂的看不到底。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