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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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轉危為安
圖笙站在山腳下,仰望著雪山,忽然間有些怯場起來。
“怎麼了?”時辰一身黑色的西裝。吐出一口氣,白霧幻化在空中凝結成了水珠,一張俊顏在雪山下看起來分在的冷峻。
圖笙不禁嘟起嘴,她有些累了,蹲下身體:“我不管,反正我做不到。”
時辰愣了一下。
女人竟然耍賴。他悶笑一聲,妥協地彎下了腰,拉了一下她的手。
“這麼快就放棄了,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如此明顯的激將法,圖笙才不吃這一套。
她在雪地上拍了幾下。她控訴道:“在你面前都不能柔弱了是吧。”
她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滿臉責備地看向時辰。
這般模樣十分可愛。他動了動喉結,無可奈何攤開手:“那我揹你上去。”
如此冷的天氣,兩人身上都是厚厚的衣服。圖笙還穿了一身厚重的羽絨服,她兩頰紅了起來,“撲哧”一聲笑了。
“我開玩笑的。”說著便自己支撐著身體起來,看到仍舊是一臉懵的時辰,她捂住脣偷笑,時辰方才有了惱意。
他抓起一把雪正欲往她臉上拍過去,又不捨得,便往她身上拍了幾下。
圖笙躲也躲不及。這還沒上山呢,就開始玩起來了,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時辰一邊往山上急行。圖笙哪會這麼容易放過他,跟在他身後不停地丟雪球,兩人就這麼玩著一路上了山。
“這不就上來了?”時辰回頭微笑一下。此時女人正沐浴在陽光下,她雙頰通紅,雙目掛著淚痕。
紅脣似火。她氣喘吁吁,聞言忍不住斜著眼睨他,這個男人莫不成是想激她上來,才會用這種方法?
在她仍在晃神時,男人忽地伸展長臂,將她擁入懷中。
他發出了滿足的喟嘆:“累了嗎?”
圖笙看了看四周,果然,人來人往的人將她們當做是怪胎一般在看。她不禁有一點抗拒,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正欲推開。
“這裡人多。”她囁嚅一句。
時辰聞聲摟的越發緊了。他低低呵笑一聲:“我就抱一會兒。”
可能是女人在陽光下那誘人的模樣,讓他情難自禁。
圖笙聞聲便將緊繃的神經放鬆。時辰擁住她的身體,一對麗人在陽光下,親密的舉動,引開了一人的注意。
那個聲音不確定道:“時總裁,圖笙?”
時辰鬆開了她。圖笙也錯愕地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男人站在冰天雪地裡。
那是一個美國人。
圖笙還認識。那是Mike,看到了Mike的圖笙第一反應就是往他的身後看過去,時辰微皺起眉頭。
很明顯,現在的他很不想被打擾。他來到這裡是想和圖笙過二人世界的,如今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Mike毫不自知的上前一步。他帶著微笑,那張俊顏在陽光下異常柔和。
“你們是來度假的嗎?”
Mike看著圖笙說。
圖笙離開了時辰溫暖的懷抱,旋即一隻手握住了時辰的大手,兩人十指相扣。
圖笙回答道:“是呢,
你呢是過來工作的嗎?”她意有所指。
Mike給圖笙使了一個眼色,很明顯他有什麼話想和圖笙說,卻礙於時辰在場。
她看了Mike一眼,裝作沒有明白的樣子,Mike回答道:“也不全是吧。”
旋即,Mike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接了電話,說完了後,他便對圖笙兩人說有事情處理,便先行離開了。
圖笙見時辰還是擺著一張臭臉,心中便有了戲弄的心思。
她斜看他,然後一隻手捏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嘖嘖,某人的醋勁可真大,我只是和別人搭個話而已。”
時辰低頭看了她一眼。
“你是我的。”他這四個字幾乎是憋出來的。
儘管知道這樣的自己看起來多麼的幼稚和可笑,他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吃醋。
因為不想在這種時候,女人會分心和別的男人說話。
“呦呦呦。”圖笙嬉笑了一下。兩人便這麼吵鬧地到了早就預訂好了的房間。
圖笙看了一下這個日式的賓館。時辰到了浴室去換衣服,她便趴在**看著天花板發呆。
時辰一出來見她趴在**,玲瓏的曲線十分誘人,他喉結一動,走到了床邊。
圖笙歪著頭看他。
時辰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髮絲,抓起一綹髮絲在自己鼻翼下輕嗅:“你在想什麼?”
圖笙看著他性感的喉結和鎖骨,也不禁口乾舌燥起來,嚥了咽口水道:“我是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
她裝作自己是趙北笙,曾經在這個賓館裡旅遊過一次。但是,發生了一次槍殺案,這個事情鬧的還挺大的。
“提起這件事情做什麼?”此時兩人漸入臻境,提起來確實大煞風景。
圖笙見時辰的表情不太對勁,便趕緊說:“要是你不想說,現在可不說。”
她心中不禁暗自吐槽起來。
這個時候,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她應該說一些更美好的事情,只是,說出去的話若潑出去的水,一去不復返了。
時辰一反常態地躺下。如此強烈的存在感讓圖笙忍不住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點,她雙手挽著他的手臂。
時辰一把將她摟進懷中。
“圖笙,那個人是本田飛度。”他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喟嘆一聲。
此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這是圖笙第二次聽到本田飛度的名字。
上一次,還是在美國。時辰告訴了她他解除婚約的真相,她得知了本田飛度是一切事情的幕後黑手。
時辰的眼眶竟有些泛紅。圖笙心中似掀起狂瀾,時辰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堅強的。
她趕緊將時辰壓在自己懷中,一邊撫摸他的髮絲,他的情緒明顯很激動。
“得知了自己的母親和他偷情的事情,我真的難以接受”時辰的聲音帶上了幾分低啞,“若是此事被父親知道。”
圖笙震驚了。
她嚥了咽口水……這麼大的事情,時辰竟然瞞到了現在。
她緊緊抱住他的頭。好似和他產生了共鳴一般,心中隱隱作痛,她摸了摸他的頭髮,臉上的神情
越發地認真起來。
只要一想到當時的時辰,一聽到這個訊息。會有多麼傷心,她眼睛也泛紅了起來,他究竟承受了多少。
平日裡。她對於這樣黑暗一面毫無所知,做的更多的事情是和時辰吵吵鬧鬧,他一面要應付她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在工作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兩人在**講了很久的話。這才說到了三年前的那個槍殺案。
那是郭碧淑的使計,動手的人是本田飛度的手下。
本田飛度在五年前和郭碧淑在暗中便有密切往來。他已經調查到了兩人五年前的開房記錄,而郭碧淑會轉而投靠本田飛度,絕非表面看起來如此膚淺。
順蔓摸瓜,他心想,郭碧淑這麼多年來,蟄伏在時家,自然會心有不甘。
她縱然是個聰明的女人,時候卻將她咬得死死的。
所有的可移動資金,她甚至連觸碰的權利都沒有。
她很聰明,但是時候更是壓過了她。她步步為營,從多方面入手,無孔不入,時候不敢掉以輕心。
可以說,郭碧淑的一舉一動都在時候的掌控之中。只不過時候不說出來罷了,兩個人雖是夫妻,卻有二心。
一個將另外一個防的死死的。兩人睡在一張**,揣懷著不同的心思,竟這麼過了將近二十八年。
時辰和時期在童年,便過著冰火兩重天的日子。時候的要求極高,在他眼中,不論時辰和時期取得了什麼成就,那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所有的成就都只是令一個成就的起點。每次,當時辰抱著一堆的獎狀回家,換來的是時候一張冷冰冰的臉。
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人的兒子。在那個充滿了黑暗和冰冷的房間中,與時辰每日為伴侶的東西不過一本日記本而已。
相比於時候的冷漠,郭碧淑實在是太溫柔了。她用行為完全詮釋瞭如何作為一個稱職的母親。
她在時辰兩人面前儘量扮演了一個賢妻的模樣,她盡力維護。
“時辰很棒哦。爸爸凶巴巴的,一點都不理解你呢?”
她張開雙臂。會將在時候那受挫的時辰擁入懷中。
那懷抱如此溫暖。
好似泡在清涼的山泉中,繾綣山泉水伴隨著“叮咚”聲響縈繞在他的周圍。
郭碧淑說:孩子,你不要再跑了。跌倒了還有媽媽陪在你的身邊,你跑的再遠,最終不過是落得和你父親一樣的下場。
而時辰最討厭之人不過是時候而已。
直到他長的越大,在時候的強壓下,他終於明白了,郭碧淑不過是為了自身利益罷了。
他出生在一個只看利益的家庭。他的一切,似乎也只是為了這些東西罷了,夢想,愛情,親情,友情,都是遙不可及之物。
“你還有我。”圖笙哽咽著開口。
時辰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將她摟得更緊,圖笙柔順靠在他胸膛,心中情思無限。
“對啊,幸好我碰到了你。”時辰輕吻她的額頭。
兩人相互擁抱了很久。
圖笙起身換了衣服。時辰也不知要給她什麼驚喜,一直不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