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錯得離譜
獵婚 農女重生:隨身靈泉有點田 天才萌寶:爹地輕點媽咪疼 深度索愛:首席的寵妻 腹黑小嬌妻 萌娃嬌妻,夫君很男神! 鬼王的馭靈醫妃 某科學的超能力緣 亂世權後 刑偵大唐
第一百章 錯得離譜
也許,他們還會一直呆在這裡。book./top/直到有一天心中不再有內疚,有懼怕……
……………………………………………
掛了電話,嵐子聶收拾了一下自己惆悵不堪的心情,換上了從前那副冷酷不羈的面容,大踏步地朝醫院內走去。
裝滿千紙鶴的玻璃瓶如同裝的是他心中萬種複雜的心情一樣,拿著它,他感覺無比沉重。拿得起,放不下。況且,他現在是罪人。
正當嵐子聶心如死窖地朝著詹絲絲病房走去的時候,一個憔悴的老人從她病房內緩緩地關門轉身。一個對眼……
詹成志驚異地看著離自己十來米遠的男人,那不羈的劍眉,高挺的鼻樑,深邃黝黑的眸子,和那一米八幾的身高,不用回憶了,是嵐子聶!
……
嵐子聶也略顯困惑地看著那個憔悴的老人,腦海裡漸漸浮現出曾經詹氏集團那個風韻有餘的詹董,詹成志
。看著面前這張蒼老的容顏,他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從一個微胖的身體變成如今這副骨瘦如柴的身子的。在他的記憶裡,判若兩人。
嵐子聶放慢了腳步,緩緩地走向了一臉呆滯的詹成志。
“你?”蒼老和顫抖的聲音緩緩響起,對於詹成志來說,雖然被他撞死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他的父親,但是這並沒有解脫出他內心的自責與深深的愧疚。
“是我。”嵐子聶果斷地回覆了詹成志眼中的疑問,但他的眼中,也深藏了濃濃的疑問,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明白一件事。
“哦。我知道,是子聶。”緩過神來,詹成志一臉慈祥地看著嵐子聶,沒有責怪,沒有憤怒,語氣中唯有的,就只有深深的惆悵與悲哀。
“你爸爸,怎麼樣了?”
嵐子聶略顯驚異地看著詹成志,他有點不解,為什麼他不問他關於詹絲絲流產的事,為什麼第一句問話,竟是自己的父親。
“估計你也看了報紙,如報紙上所說,是植物人了。”講起他的父親,嵐子聶還是不免有點痛心,冷俊的臉上有一瞬的抽搐。
“哦……,會一直這樣嗎。”這句話,像是問句,也像是陳述句。
“醒來的機率,幾乎為零。”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嵐子聶自己都覺得,這聲音,似乎是在顫抖,或者說,是他的心在顫抖。
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存在於這個世上的時候,他一直以為,他家庭的不幸,都是詹絲絲造成的,都是她親手毀滅的。他從未想過,這一切,錯了。也從未想過,他的家庭,早就破碎了。
“嗯,對不起,我多語了。”看著嵐子聶那似有點沉悶和難過的表情,詹成志有點抱歉地說道。想了想,事到如今,他應該把一切都說清楚了,他知道,就算被撞死的人不是嵐子聶的父親,但是,他的心裡,也一定會對詹絲絲有偏見的。他不能再讓詹絲絲承擔他的罪責了。
“嗯,子聶啊。和你說件事,希望你知道這件事之後,能夠改變對我女兒的看法,也希望你們之間的恩怨能一筆勾銷,鑑於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看見。”說到這裡,詹成志還是有點微微的激動,他,一心以為,詹絲絲流產的原因,都是因為曾經的車禍,導致嵐子聶對她的偏見,產生的過激行為。
“好,你說。”嵐子聶輕輕地點了點頭,等待著詹成志的下文。
“我想,你一定也很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消失這麼多年,然後今天卻又突然出現在你面前吧?其實你的心裡,也一定覺得我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父親,覺得我不配做絲絲的父親吧?”
“是。”嵐子聶也不客氣,他的卻覺得,他現在是這樣一個人。他的做法,很不符常理。
“呵呵,是啊,我真的不配,我對不起我的寶貝。這麼多年來,她用她的青春,為我擔下了本屬於我的罪惡,我的牢籠。而我這個車禍肇事者,卻逍遙法外,還一度忘記了曾經的一切,忘記了自己有一個這麼堅強懂事的女兒……。”
“你什麼意思?”聽到這裡,嵐子聶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深皺的眉宇間,有驚,有膽寒。
“我的意思是,其實當年那場車禍真正的肇事逃逸者,不是絲絲,是我。我記得,那天我的車在公司,又恰巧有急事得出去,所以我當時就急忙地開著絲絲的車出去了。可是在路上,不知道怎麼了,剎車似乎有點問題,急轉彎的時候,我更本剎不了車,所以就直接撞上了側開過來的黑色寶馬車,那時候,我很幸運,居然沒受傷,但是當時我嚇傻了,驚慌失措的我顧不上其他的,一心只有一個字:逃。
當我棄車逃離現場回到家後,我對絲絲說了經過,交代了一點事後,就拿了點現金,馬上逃跑了。當時,我並沒有想到,絲絲會替我去頂罪。而我這一逃,就逃到了千里之外的雲州,之後,由於各種原因,我得了場重病,一病不起,導致腦神經有點錯亂,所以對之前的事,都模模糊糊,直到前幾天看到絲絲流產的報紙和圖片,我才恍然覺醒……,一切,都是因為我的自私造成的,都是因為我,所以,請你收回對她的成見。就讓一切的罪過,都回到我的身上。”
聽完過後,嵐子聶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他難以置信,他深痛覺悟。頓時,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所有的一切又在他的眼前顛覆了。他開始茫然,有點理不清思緒,找不著北了。
為什麼他現在才知道這件事?為什麼現在才有人告訴他?為什麼!
嵐子聶有點難以接受地倒退了幾步,無力地靠在了醫院的牆邊,他的眼神有了幾秒的渙散……
他是否錯得有點離譜了?
或者現實太離譜了?
到底是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