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霍熠謙的提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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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霍熠謙的提前回來
020 霍熠謙的提前回來
“霍熠謙!”看著那個拄著柺杖站在那裡的男人,蘇容容忽然失態地叫出了聲。
他不是應該還在外地嗎,明明是說今天出差明天回來的,可他現在又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裡?蘇容容的死死壓抑著不聽話亂跳的心臟,腳步輕移,從陽臺進入了裡屋,與霍熠謙面對面。
霍熠謙的目光銳利如鷹隼,死死地瞪著蘇容容,一言不發。他身後的那個男人——蘇容容有印象,似乎是叫做覃帆的,和謝小依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她一起出了門。
“你怎麼在這裡。”還不等蘇容容開口問詢,霍熠謙卻先了一步問出了口。他的聲音聽上去無比清冷,威脅性十足,令蘇容容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
“這裡是我的宿舍啊,我為什麼不能呆在這裡?”蘇容容似乎是被霍熠謙的出現嚇傻了,以至於直愣愣開口,聲音中沒有半點的起伏。
“我說過的,讓你呆在家裡,不要亂跑。你也答應了。”霍熠謙瞪著蘇容容的目光愈發凶惡了,以至於蘇容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當鴕鳥躲起來。
蘇容容!他又不是你的誰,你怕他幹什麼!
心裡一遍遍這麼說著,蘇容容一個勁兒地提醒著自己,為自己打著氣。忽然,蘇容容似乎是終於鼓足了力氣,向前跨了一步,大聲道:“那是你家,這裡才是我家,我該呆的地方!”
一句話說得幾乎是一字一頓,話聽起來特別有力。殊不知,那只是蘇容容太過於膽怯,沒辦法順暢地將話說出來。她用力地嚥了咽口水,滋潤了一下有些乾涸的喉嚨,然後繼續開口:
“你家,是你,還有你的妻子孩子該呆的地方,我一個陌生人,住在裡面算是什麼回事?”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聽了蘇容容的話,霍熠謙露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表情,然後矢口否認。
“我單身,還沒有妻子和孩子。”
蘇容容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霍熠謙的未婚妻都找上門來了,他居然還敢說自己沒有妻子——好吧,他確實沒有妻子,可是,難不成未婚妻就不受到保護了嗎,難不成沒有結婚就可以恬不知恥地說自己單身了嗎?
蘇容容真的是氣急,以至於在醫院一貫以溫柔乖巧著稱的她都口不擇言地爆了粗口。
“靠!什麼玩意!我最看不起你這種男人,有了家室還不認賬,還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可沒辦法像你一樣無恥,所以你還是距離我遠一點,我可不想被冠上招惹有婦之夫的惡名!”
蘇容容說著,伸手一指門口,開口吼道:“滾,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聲音尖銳,吼到了最後,甚至還出了一個破音。蘇容容咬著下脣,倔強地看著霍熠謙,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然佈滿了淚水。
看著蘇容容臉上的淚水,霍熠謙的心疼了。他不知道蘇容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以至於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他皺了皺眉頭,銳利地目光與蘇容容對視了足足有半分鐘。
只是,這一回,蘇容容的目光充滿了堅定,沒有絲毫的退縮。霍熠謙無法,只得嘆了一口氣,拄著柺杖退了出去。
看著霍熠謙吃力的步伐,蘇容容想要叫住他,或者扶他一把,但是卻咬著牙,狠心忍住了。
覃帆應該就在門口沒有走遠,霍熠謙的腿恢復得也很快,可以少量地走幾步路了。蘇容容心裡安慰著自己,但還是看著霍熠謙,一步一步地往門外走,直到看見了覃帆將霍熠謙扶住,這才鬆了一口氣。
“容容,你沒事吧。”霍熠謙離開,謝小依又回了宿舍。看著蘇容容淚流滿面,她不禁有些擔心。
蘇容容總是那麼的溫柔美好,雖然看似嬌弱,但骨子裡卻是那麼的堅強。這是謝小依頭一回見到蘇容容流眼淚,而且還看起來那麼的傷心和痛苦。
“我剛才在外面,好像聽見你和霍熠謙吵起來了。”見蘇容容不想回答,謝小依繼續開口。她沒有繼續問下去,更沒有去勸解蘇容容,只是用平靜的語氣陳述者事實——這大概是醫務工作者的通病,在和人說話的時候,不願意以主觀態度去臆測對方的想法。
“嗯,”蘇容容點頭,“有點小矛盾,不是什麼問題。”
是啊,不是什麼問題,只不過一著不慎,對一個錯了的人動了情。
蘇容容牽強地笑,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淚水,轉身去陽臺繼續晒衣服。
夜色正濃,晚風吹在臉上涼涼的,也成功把蘇容容臉上殘存的淚水吹乾。蘇容容半仰著頭,因為她不知什麼時候曾聽人說過,這個角度可以最好地將淚水存在眼眶中,不然它們掉下來。
這些天與霍熠謙的接觸歷歷在目,從最初的相見,回想起當年的一ye情緣開始,到後面被迫成為他的外聘醫生,跟著一點一滴地接觸,然後慢慢對他動心。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的快,又是如此的自然,彷彿一經開始,就會朝著既定的結局走下去。
蘇容容做了個深呼吸,努力想把霍熠謙這個人給忘記。四年前的相遇於她而言已然是一場噩夢,只是沒有想到,四年之後與他在相遇,依舊是一場噩夢。
眨了眨眼,淚水終究是不聽話地從眼角滑落了,而心中的那絲悸動,似乎也已然隨著這滴淚水的滑落,也一同沉寂了下去。
“蘇容容,你怎麼在這裡?”第二天一早,蘇容容照著排班進了自己的診室。才剛剛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桌子還沒收拾好,就聽見一個幸災樂禍的女聲就傳了過來,尖銳得扎著耳朵生疼。
左以安?她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蘇容容抬頭看著來人,抿著雙脣一言不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霍先生為期一個月的外聘醫生呢,出現在這裡,該不會惹了他生氣,所以被趕出來了吧?”左以安將聲音壓得柔弱,聽起來矯揉造作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蘇容容的桌子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容容。
蘇容容尚不知道自己離開霍熠謙還是拜眼前這個女人一手所賜。她只是單純地不太喜歡左以安罷了,因此聽著左以安的這些話語,蘇容容只是不太高興,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然而,她的沉默看在了左以安的眼裡,就是可憐和委屈。左以安一屁股坐在了蘇容容的辦公桌上,身子略略後傾,然後仰著頭一笑,笑聲中滿滿的是自得和愉快。
忽然,左以安的笑聲一收,整個身子驟然湊到了蘇容容的面前,貌似親暱實則挑釁地伸出食指,挑起了蘇容容的下巴,冷聲開口:
“說話呀,這前幾天不還是牙尖嘴利的麼,怎麼,現在離了霍先生就萎了不行了麼?我早就跟你說了,別以為跟了霍先生一夜就能怎麼樣,看,這不還是被拋棄的命?”
蘇容容厭惡地別開了頭,不想看到左以安那張雖然明豔美麗的臉,也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只是,左以安顯然不想放過她。蘇容容越是沉默,左以安就越想刺激她,以期獲得她的迴應。
“我讓你說話!”左以安的目光頓時變得凶狠起來,若非是之前經歷了太多霍熠謙銳利目光的轟炸,此時蘇容容可能真的會被嚇到。可是,像是左以安的這種凶惡,在霍熠謙那種真正銳利得像是能扒開人衣服的目光對比之下,顯得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了。
蘇容容躲不過左以安的眼神,便朝著她露出了一絲嘲諷般的笑。
左以安氣急,原本伸出食指勾著蘇容容下巴的手一下子換了姿勢,改為掐住了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在了蘇容容的雙頰,用力之大似乎是想將蘇容容的下巴捏碎。
也是虧得醫生不允許留有長指甲,否則這一下指甲紮在肉裡,搞不好就會滑破了面板讓蘇容容破了相。
臉上傳來的痛苦終於讓蘇容容維持不住平靜的面具。她嘴脣微張,一連串笑聲就傳入了左以安的耳朵。正當左以安氣得打算加大力氣的時候,蘇容容那帶著些柔意的聲音緩緩地傳進了她的耳朵。
“霍熠謙這種渣男,我當然有多遠離他多遠!你要是想毛遂自薦,當他的外聘醫生,大可以自己去。”
由於被掐住了雙頰,蘇容容說話顯得有些吃力。她說完了這一串話,本想扯開嘴角笑一笑,卻不成想,嘴角才剛一牽動,一股疼痛就從左邊臉頰傳來。
“我不准你侮辱霍先生!”那是左以安的一巴掌。她死死地盯著蘇容容的臉,右手又一次高高揚起,似乎下一秒鐘就會落下。
蘇容容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快速的起身帶落了身後的椅子,木質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或許你覺得那霍熠謙很好,非常期待與他扯上點什麼關係,但我告訴你,我避之如蛇蠍!”蘇容容很想一巴掌還回去,但是最終卻還是忍了下來。
打回去了又能怎麼樣呢,然後兩個人打起來,讓別的醫生病人看笑話麼?更何況……左以安是院長的掌上千金,她可以躲,但不可以惹!她不可以離開南華的,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