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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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4
“咦,巫啟成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程美麗來到,拉開椅子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大概有事要做吧。”曲靜書不置可否地道。
“那你們見過面了?他有沒有趁機約會你?”程美麗八卦地問。
“無緣無故的,他幹嘛約我。”曲靜書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
“不會吧,他之前不是想追求你嗎,現在你回覆單身了,他居然不會抓緊機會,到底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呀。”程美麗嘖嘖有聲道。
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曲靜書斜挑著眉頭。
“你特地叫我來一趟,該不會是知道他在這裡,故意想撮合我們吧?”
被她拆穿了,程美麗也不否認,反而笑嘻嘻地道。
“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忘記情傷最好的辦法,就是展開一段的新戀情,我覺得他是最佳人選。”
“很感謝你這麼關心我,不過,我對於當小三沒興趣。”
“哦,那我們經理呢?剛才跟他一起走出去那個帥哥,他是單身,很會討人開心的,不如我介紹你們認識。”
“不用了,我暫時不想再談感情的事。”
曲靜書明白,程美麗是覺得都是自已的原故,她才跟南風易分開而內疚不已,所以,才想做些什麼令她開心些。
“我知道,你很關心我,不過,現階段我真的沒心情再跟任何人,展開一段新的戀情,我還約了婉儀吃飯,我先走了。”
說罷,她把東西都交給程美麗,起身就走。
“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這樣做了,你不要生我氣嘛。”
以為她生氣了,程美麗泫然欲泣地拉著她的手臂道。
“我沒有生氣。”曲靜書沒好氣地斜睨她一眼,“我是這麼小器的人麼,我是真的約了小妹,就快遲到了,有事再電話聯絡。”
說著,她匆忙離開了。
***
因為要去福臨門那種高階餐廳,所以,曲靜書特地回家換了套衣服才來。
回到家時,曲婉儀已經先出去了,只留下一條紙條,讓她自已搭車來福臨門。
“這裡。”
才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曲婉儀朝她招手。
“不好意思,剛才在路上塞車,來遲了。”
走近了,才發現曲婉儀身邊還坐了一個年輕男人,相貌不錯,他的氣場很柔和,溫溫笑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見她走近,他連忙起身,幫她拉開椅子。
“謝謝。”她坐下,打量著他,卻問著小妹,“這位是?”
“他是承希,這是我姐。”
曲婉儀簡單地為兩人介紹著,不過從她說話的口吻,眼神,曲靜書肯定兩人關係不簡單,說不定她今天按排這個飯局,就是想介紹他給自已認識。
“你好。”
曲靜書跟他打著招呼,若有所指的視線瞟幾小妹。
“小妹,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有位學長就叫承希,難道就是他?”
聽到她這話,曲婉儀跟承希對視了眼,一抹羞赧的紅暈泛上她臉頰。
“大姐,是我。”他落落大方地笑道。
“看來,今天這頓飯是有名堂的。”曲靜書打趣道。
“其實,是我想見見大姐你,所以,就讓婉儀安排這個飯局的。”他一手握起曲婉儀的手,再轉眸看著她。
“我希望大姐,可以答應把婉儀交給我,我保證會給她幸福的。”
聞言,曲靜書倒抽了口氣,有些意外地望著曲婉儀,再瞧了瞧他。
“你這是在向我提親,讓我把小妹嫁給你?”
“是的。”
“這個。”她有些無措地望著小妹。
“雖說,最近流行閃婚,但你們才交往沒多久吧,這麼快就說要結婚了,會不會太快了,我覺得你們應該多瞭解下對方後,再結婚比較好吧?”
“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長短,跟最終能否幸福沒多大關係吧。”他淡然一笑,“有許多男女,拍拖了幾年,可最終還是分手收場,反而有一些情人,相識的時間很短,但他們卻能開花結果,幸福地在一起。”
“是呀,姐,有時候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反而會因為沒有當初那份**而分手,而像我們這樣,反而能修成正果呢。”
曲靜書心中吐糟道,恐怕你們會因誤會而結合,再因瞭解而分開,表面上,這話她當然說不出口,除瞎子外,誰都看得起來,她非他不嫁了。
暗歎了口氣,她站起身,“我想去下洗手間,小妹你陪我去吧。”
知道她有話跟自已說,曲婉儀便乖乖跟在她身後而去。走進洗手間,曲靜書四下看了看,沒有其他人在,於是,轉過身,雙手環胸定定地審視著曲婉儀。
“你老實跟我說,為什麼你要這麼急著結婚?”
面對她嚴肅的眼神,曲婉儀卻一派淡然地照著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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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因為我愛學長,而他又是一個為值得嫁的男人呀。你別看他在公司只是行政部的主任,他家是開超市的,而且,他名下就有三層房子出租呢。”
曲靜書瞪圓了眼睛,“到底你是因為愛他,還是愛他的錢,才嫁給他的?”
聽她的口吻,如果他家不是開超市,他手上沒有那幾間房子的話,她就不會嫁給他了。
從鏡子裡看到她不贊成的表情,曲婉儀好笑地轉過身道。
“姐,這有分別嗎?我愛他這個人,我愛他的外表,愛他的性格,難道愛一個人不就是愛他整個人嗎?既然錢也是他的一部分,那麼我愛他的人,跟愛他的錢是分不開吧。”
皺了皺眉頭,曲靜書覺得她這是歪理,卻又找不到話反駁她,想了想,她又說。
“好吧,就算你真的愛他,那也用不著這麼急結婚吧,以前你不是說,不到二十四歲之前不會考慮結婚嗎?”
“我是這樣說過,但我後面還有一句話,就是如果找到一個很有錢,跟我兩情相悅的男人的話,我就立即嫁給他。”
“可是——”
“姐,別說我當妹妹說你,你這人就是太過瞻前顧後,做事不夠乾脆利落,如果當南大哥向你求婚時,你立即跟他舉行婚禮,而不是說要等到年底才結婚的話,現在你就是南太太,他就不會被那個女人搶走了。”
見曲靜書臉色倏地一變,曲婉儀這才露出做錯事的表情。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對不起。。。。。。”
“算了,反正你也長大了,你要怎樣做就做吧,我什麼都不理了。”曲靜書撇過頭,語氣生硬地說。
“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姐,你別走,你聽我說。”眼見她氣得說走就走,曲婉儀急忙一把拉住她。
“我有身孕了,所以,我一定要跟他結婚的。”
曲靜書旋轉過身,錯愕地看著她。
“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如果我不是有了孩子,他豈會這麼快就跟我結婚,不信的話,你自已摸摸。”
曲婉儀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已的扁平的腹部上。
驚訝過後,曲靜書回過神,抽回手,笑道。
“才一兩個月,怎可能摸得到,你也真是的,怎麼這樣不小心,不對,我要上網查查,孕婦有什麼要注意的。。。。。。”
見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曲婉儀眼神中掠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兩人邊說,邊走出洗手間。
“巫大哥。”
才走出門口,曲婉儀一眼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巫啟成。
聽到她的話,他有些意外地抬眸看向她們,尤其看著曲靜書的眼神彷彿在說,這世界也太小了吧,一天居然遇到兩次。
其實,曲靜書也有同感,之前才在天麗遇到他,現在又在這裡撞到他,如果讓小妹知道的話,肯定會嚷著這是緣份了。
“你們也來這裡吃飯?”
曲靜書點了點頭,之後,兩人似乎再找不到別的話題,而相對無言。
“我先進去了。”
“還有朋友在外面等,我們先走了。”
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說著,之後,莞爾一笑,便各自走開。
“他好像跟上次些不一樣了。”
等他走進洗手間後,曲婉儀才在曲靜書耳邊道。
“哪裡不一樣了?”曲靜書隨口應道。
“該怎麼形容呢,對了,冷淡,他現在對你的態度有些冷淡,之前吃飯時,他看著你的眼神,好像要一口把你吞進肚子裡,可現在他看你的眼神,卻很疏離,彷彿在看著一件沒有任何時價值的商品似的。”
“是嗎。”曲靜書不怎麼在乎地聳聳肩。
“啊——”曲婉儀忽地捧著肚子叫。
“你沒事吧?”曲靜書緊張地扶著她。
“我肚子痛要去廁所。”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已就行,你去陪學長吧,他一個人在外面等會很悶的。”說罷,她轉身就朝洗手間跑去。
看著她的動作,曲靜書心道,等會一定要告誡她,現在她有了身孕,以後可不能隨便亂跑的。
十分鐘後,曲婉儀才從洗手間走出來。
用紙巾抹著額際的汗珠,她在想自已之前是否吃錯什麼東西,才會拉肚子的。
經過廂房時,眼角餘光不經意一瞥,從開啟的門縫裡,她發現巫啟成在裡面。
原來他在這裡,要不要進去跟他打聲招呼?
這時,從裡面傳來一把尖銳的女聲,打消了她的念頭。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從來就沒把我當你老婆看待,如果不是公公說過,你跟我離婚的話,你就會失去總裁一職,你早就跟我離婚了,你根本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愛?你配嗎?你覺得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
女人哪一點值得我愛的!是你整天給我戴綠帽的本事,還是你花錢如倒水的本事?”
“那你呢,你說我水性揚花,那你算什麼?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嗎?既然你不肯陪我,那我就找別的男人來陪我,這有什麼不對?”
“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廉恥?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如果,被老公冷落自已,卻不願像別的女人一樣,像個怨婦一樣守在家裡,等待你的寵幸,而去找能令自已開心的男人,這就沒有廉恥的話,那我承認。不過,真說起來,我們也是不相伯仲吧,區別只是你玩女人,我玩男人罷了。”
聽到這裡,曲婉儀的好奇心吊到最高點後,躡手躡腳走到門邊。
從門縫看進去,視線先是落到站著的巫啟成身上,接著,視線移到他對面,坐在椅子上,雙手塗著黑色指甲的女人臉上。
果然是她,巫啟成的老婆王湘蘭。
氣場有夠強大,這女人簡直是她偶像呀,曲婉儀暗歎道,卻又聽到裡面對話繼續。
“你別太囂張了,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俊臉上掠過一絲猙獰。
她毫不在乎地哈然大笑,“是嗎?那我倒要見識一下,你怎麼對付我,對了,記得下手要狠一些,最好把我殺了,否則,到時候,我的報復可不會手軟喲。”
“很好,這話是你說了,到時你可別後悔!”
說罷,他怒氣衝衝地轉身朝門口走過來。
見狀,曲婉儀急忙撩起裙襬,快速離開現場,否則被他發現自已在門口偷聽,多不好意思。
“你怎麼一頭是汗,做賊回來麼?”
看到曲婉儀氣喘吁吁地走回來,曲靜書打趣道。
曲婉儀沒回話,拿起面前的水,一口氣喝乾,再看了看空蕩蕩的桌面,問:“怎麼菜還沒有來?”
“姐說,等你回來再點菜。”承希好脾氣地道。
“我喜歡吃什麼,姐你不是知道麼,你點就好。”說著,她招手讓侍應下單。
“你不問下承希喜歡吃什麼呀,盡點你喜歡的。”在一旁看著的曲靜書撇了撇嘴。
“婉儀喜歡吃的,我都愛吃。”他卻溫和笑道。
“好了,就這些,你讓廚師快點,我餓死了。”曲婉儀吩咐著侍應。
“好的,請稍等。”
等侍應一走開,曲婉儀神祕兮兮地湊近曲靜書耳邊。
“你知道,剛才我看到什麼嗎?”
曲靜書斜睨了她一眼,看著她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愛說不說。
見她反應冷淡,曲婉儀有些掃興,不過,想要跟她分享自已剛才的成果的想法戰勝一切,她興奮地開口。
“剛才,我從洗手間出來,居然讓我看到巫大哥跟他老婆在吵架呢,如果讓狗仔隊偷拍到的話,絕對會成為明天的娛樂頭條新聞。”
曲靜書一時語塞,不知該責怪小妹偷聽的行為,還是為她所偷聽到的情報感到不可思議。
當然,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並不是他們夫妻在吵架,這世上多少對夫妻都是表面恩愛,背過身就吵鬧不已的。
她只是沒想到,巫啟成跟老婆的關係會如此惡劣。想到他那麼驕傲的人,卻拿老婆一點辦法也沒有,想必心中很不好過吧。
“失火了!”
在他們吃到一半時,突然有人尖叫道。
聽到這話,他們錯愕地停下筷子,轉過頭一看,只見餐廳已經亂成一片,擠滿了橫衝直撞的人。
“要不要這麼倒黴,吃頓飯都遇上火災!快走吧。”
曲靜書吐糟道,卻不忘催促著小妹兩人趕緊逃難。
如果你無法想像當時的情況的話,不妨把春運時,人們如何擠上車的情況代入即可。
擁擠間,曲靜書跟小妹他們被人群衝散了。
“小妹,曲婉儀,承希!”
她拼命在人群中高呼他們的名字,迴應她的卻是四周人無情的推撞。
“啊!”
腳被人用力踩了幾下,她吃痛站不穩,摔跤在地上。
整個人跌倒在地上,抬頭望著不知從哪裡飄逸過來的濃煙,還有互相推撞,驚慌失措的人群,她頓時有種自已身處兵荒馬亂的戰場上,而非原本裝修豪華的餐廳內。
不能再坐在這裡,否則一定會身葬火海的。
她吃力站起身,誰知才起身,還未站穩又被從身後衝上來的男人,用力一擠,再次向前傾倒,因為衝力的原因,她整個人撞到堆滿餐具的櫃子。
“不要!”
眼見櫃子上面,那堆成小山般的餐具下一刻就要全部砸向她之際,一條強而有力的手臂,倏地從旁邊伸出,一把將失神的她向旁邊一拉,險險避開那些餐具。
望著地上那堆餐具,她吞了吞口水,腦海裡不禁掠過自已躲避不及,被這些餐具淹沒的畫面,只是想像都令她不寒而慄。
“你沒事吧?”仿如天賴般動聽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此刻,餐廳裡到處瀰漫著濃煙,昏暗的
燈光下,她的視線先落到好那雙印有幾外腳印的義大利皮鞋上,再從他的鞋開始往上爬,一寸一寸的上移。
她頓了一下,視線最終落到一張俊美的臉龐上。
一抹釋然的笑容自她臉上綻開,毫無理由地,在看到眼前人剎那,她忽然覺得無比心安。
“我全身無力了,可以拉我起來嗎?”她朝他伸出手,笑問。
巫啟成伸出手握著她的手,再用力拉她起來。
“跟我來。”她才站定,他就拉著她轉身朝跟人群逃跑相反方向走去。
他的手掌是如此溫暖而有力,透過被他的手掌包圍著的小手上傳來的溫度,電流一般燙熱了她的肌膚,令她心神一蕩。
不知不覺間,她跟著他來到後樓梯間。
“我們這是去哪裡?”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他竟然不是帶著她往餐廳外逃生,反而向上走去。
“怎麼,你怕我帶你走一條死路?”他停下腳步,戲謔地問,幾分試探,幾分故意。
“不用怕,就算真的是死路,也有我陪你一起殉情的。”
在此生死存亡之際,他居然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令她啼笑皆非。
“巫先生,殉情這個詞語應該用在情侶身上吧,而我們不適合。”
“你這話太令我傷心了,你知道,能讓我邀請一起殉情的女人可沒有幾個呢。”
嗆了下,她眨了眨眼,“比起殉情這種高危險動作,我寧願你邀請我吃飯,看電演了。”
“沒問題,等脫險後,我一定會達成你這個心願的。”
說著,他牽著她繼續向上爬著樓梯。
“我不介意跟你一起走下去,不過,你可否跟我說清楚,為什麼我們要是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
雖然,她也知道,以他的精明絕對不會做自掘墳墓的蠢事,不過,這樣要她這樣不明不白地跟著他走,心裡總是不踏實。
“起火的地方是大樓下餐廳,一般來說,我們應該第一時間逃出外面,不過,你也看到了,餐廳裡的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每個人都想往外走,結果呢,還沒逃出去前,就被其他人踩傷了。
在這種情況下,首要之務就是要保證人身安全,否則,人不是被燒死,而是被踩死。我相信消防隊員很快就會把火撲滅的,萬一火勢不受控制,我們去到天台,一時半刻,火也不會燒到上去,我們呆在上面再等消防員救我們出去就好。”
聽著他的解釋,兩人已經走到天台門口了。
“上來之前,你有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
盯著被鎖上的木門,她轉頭看著同樣呆掉的他。
“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裡等?”
對於她的問題,他卻仿聽不到,踏前一步,伸手去扭那門把手,下一刻,門就被他打開了。
見狀,她瞠目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
“天無絕人之路,我們這麼辛苦才爬上來,就算它真的鎖上了,我也有辦法讓它乖乖開啟。”
他看著她,上挑的嘴角怎麼看怎麼囂張。
兩人走出天台,一陣涼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起來。
她快步走到欄杆旁,兩手抓緊護欄,將頭探出去,看向樓下。
“你看,消防員跟警察都來了,我們有救了。”
聞言,他也走到她身旁,俯視了下樓下的情況,然後,轉過身,背倚著護欄,一派淡定的模樣。
既然知道,他們遲早會被救出去,她也放下心來,學他一樣,靠著欄杆休息著。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鎮定,難道你都不會害怕嗎?”
“當然會害怕,只要是人,遇到性命攸關的情況,都會害怕吧。”
“哪有,剛才你明明一點都不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