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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未來姐夫嗎?”

走進咖啡店,找了張靠近窗邊的桌子坐下,之後點了杯凍檸檬茶,打發了侍應後,曲婉儀瞅著坐在對面,低頭看著新買的衣服,包包的曲靜書。

曲靜書沒有迴應,手中的動作頓了頓,放下手中的東西。

“是不是怕他在英國樂不思蜀,不記得有你這個未婚妻在等他回來?”

見她不說話,曲婉儀繼續說下去。

“其實,當初你就應該跟他過英國的,反正你也不用上班嘛,我認識旅行社的人,可以幫你訂到折扣機票喲。”

抬眸瞥了她一眼,曲靜書輕淡地道。

“不用了,我信得過他。”

當然,擔心總會有的,她也不是那種自信滿滿的人,不過,兩人以後還有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相處,如果連這一點信任也沒有的話,以後還怎麼過下去?

再說,他在那邊是辦正經事的,如果她這樣冒然過去找他,也不知會不會新增麻煩的。

不過話說回來,她真不明白,為何她們一個兩個都認為,他會出軌,是她們的疑心太重,還是她過分盲目相信他了?

見她不聽勸告,曲婉儀也不再多說什麼,拿出剛才買的娛樂雜誌來看。

“哇!欣欣姐有份出演李導的新戲呢,她好厲害,才出道沒多久,就可以參演李導的戲,而且角色的戲分也不低呢。姐,欣欣姐之前沒有告訴你嗎?”

見她臉色有點古怪,曲婉儀好奇地問。

曲靜書搖了搖頭,這時,侍應端來她們的飲料。

“這宗新聞更加勁暴。”

才端起奶茶喝著,就聽到曲婉儀大驚小怪地道。

“這裡說,那個小提琴手鍾思,原來是某電視臺董事的情婦,他老婆知道他們的事後,直踩上門跟鍾思談判,還把她打至重傷,不過事後,得到五十萬元的賠償了事。”

頓了頓,她感嘆地道。

“這個鍾思也太賤了,區區五十萬元就被人打發掉,換作是我,沒個幾百萬元才不會罷休的。”

差點把嘴裡的奶茶噴了出來,曲靜書拿起紙巾抹著嘴,咳了幾下,冒出淚水的眼睛瞪著她。

一看就明白她想岔了,曲婉儀嗔怪地道。

“姐,你別亂想,我之前說過,以後再也不會為了錢當人情婦,說到就做到。”

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曲靜書才道。

“你記得自已說過的話就好,對了,之前你說想考大學,你想好在國內讀,還是出國留學?”

之前,被陳寶琳她們陷害,曲婉儀自知自已以後再也無法當空姐了,沒有哪個航空公司會聘請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員工的。

做生意被關店罰款,當空姐又不成,痛定思痛之後,曲婉儀決定重拾課本。

所謂知識改變命運,以前是因為家裡環境不太好,她不想再成為大姐的包袱,早日出社會賺錢,所以,才說不想讀大學的。

現在,大姐有南風易照顧,她們也不用再為溫飽擔心,於是,她就起了重回校園的念頭。

出來工作快一年了,雖說現在一個招牌掉下來,就能砸到幾個大學生,學歷高也不代表就是能幹的,可有些工作,就算你做得來,沒有那個履歷,根本連進那個門也成問題,所以,應有的學歷還是有的好。

聽完她的打算,曲靜書心感安慰,也開始著手幫她挑選大學,如果她不喜歡在國內讀大學,就送她出國留學,當然,這也要等南風易回來,從長計議。

“這個——”曲婉儀有些彆扭地看了她一眼,沒立即回話。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當然是想出國留學了,現在的大學生這麼多,就算讀研出來,也不見得能找到一份好工作,還不如到國外轉一趟,回來後可是身價百倍的。

但問題是,單憑大姐是供不起出國留學那筆費用,而她不想靠南風易。之前,她就聽大姐說過,南家的人不怎麼待見她,如果讓他們知道,南風易出錢供她出國留學的話,更加看不起大姐吧。

“我想過了,我打算出國留學,不過,我會先工作一年,存夠學費再出國。”

其實,之前那男人給她的分手費還有些剩下,也足夠交學費的,不過,手中多一點錢總是好事。

看了她一眼,曲靜書就明白她的心思,不由欣慰一笑,道。

“我們一起存錢吧,只靠你一人,也不知要存到何年何月了。”

“姐,你怎可以這樣看不起人家。”曲婉儀嘟著嘴,將話題轉回,“對了,最近怎麼都不見欣欣姐找你的,你們吵架了?”

聞言,曲靜書差點被被嘴裡的奶茶噎到,“誰跟你說的?”

其實,也算不上是吵架吧,只是兩人對待事情的觀點態度不同,因此,上次不歡而散罷了。

“之前,她有什麼事都會打電話給你的,這幾天你們都沒有聯絡過,而且,她得到這角色也沒跟你提過,所以,我猜之前,你當她助理時,是否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跟她的事,你別理了。”迎上她詢問的目光,曲靜書道。

之後,兩人喝完飲料,再坐了一會

兒,就結賬離開。

“我還約了朋友見面,她說有份工作可以介紹我,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吃飯了。”

離開咖啡店,曲婉儀看了看手錶,道。

“好。”曲靜書提著剛才所買的東西,跟她分道揚鑣。

才轉身沒走幾步,突然記起某事,轉過身想要問小妹,就看到一輛貨車從身後駛過,一陣風揚起,瞬間,她有腳被地上的汙水弄髒。

“喂,你怎麼開車的!”

她氣極,正想責備對方几句,卻看到貨車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兩個大漢,朝百米外的小妹走去。

“你們想做什麼?”

眼見他們撲向小妹,正扯著她上車,曲靜書立即大聲呼喊,自已也撲了上去,幫小妹擺脫他們。

“救命呀,有人打劫!”

他們這一鬧,路上行人紛紛佇足,但他們只是圍觀,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幫忙,有的人還拿出手機將一幕當街擄人戲碼拍下來。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兩個男人,一人抱起一個,將曲家姐妹快速抱上車,迅速將車駛離現場。

“救命——”

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曲婉儀大叫大喊,下一刻,一把利刀對著她的臉。

“你再吵吵鬧鬧的話,我就劃花你的臉。”

男人凶神惡煞地恐嚇道,她立即噤聲。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抓我們?”曲靜書小心翼翼試探:“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我們本來只想抓她而已,是你自已撞上來的,之於為什麼要抓你們,你就要問她做過什麼好事了。”

男人見她們不再吵,於是在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道。

曲靜書望向小妹,後者卻同樣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兩人對望了眼,心道,現在不管是否認錯人了,她們一定要自救。

於是,趁對方不注意時,曲靜書偷偷拿著手機想要報警。

“你在打電話給誰!”

那男人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明明背對著她的,就在她撥通電話之際,卻猛地轉過身,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手機。

“想要報警?”看了下電話號碼,他冷笑,結束通話電話,隨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

“告訴你別想玩花樣,否則,老子蹦了你。”說著,他轉身瞪著曲婉儀,“你的電話也交出來。”

在他的逼視下,曲婉儀不敢反抗地交出手機。

“我警告你們,知機地就別給我玩什麼花樣,惹火了老子,別怪我不客氣!”

捂著被打痛的臉頰,曲靜書怒瞪了他一眼,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二十分鐘左右後,貨車來到一間廢棄的工廠門口。

“下車!”

停車後,男子把她們扯下車。

“進去!小姐,把她們帶來了。”

用力推她們進屋內,帶她們進來的男人,態度恭敬地向坐在那裡吃著花生的女人道。

被他們用力推進來,一個站不穩,曲靜書狼狽地摔倒在地上,當她正要爬起身時,就聽到那女人開口。

“這女人是誰?”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在抓她時,這八婆衝上來阻止,所以,我們就把她一起抓來了。”男人卑躬屈膝地解釋道。

曲靜書好奇地抬起頭,看向那女人,總覺得這女人她在哪裡見過似的,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她是誰來,卻聽到身邊的小妹訝然的聲音。

“陳寶琳!你抓我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企圖!”

“為什麼抓你?”

橫掃了兩人一眼,陳寶琳冷笑著。

“在你有膽對我做出那種事時,你就應該有覺悟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曲婉儀色厲內茬地道。

“你不知道?”陳寶琳嘲弄地挑高半邊眉頭,“你還想裝蒜?看來我不說清楚,你是死不冥目的。”

拍了拍手上的花生衣,她站起身,朝她步步迫近。

“那天在名人飯堂裡,你躲在廁所偷聽到我跟何以茜的對話,知道原來是我們合謀將你踢出公司,所以,你就懷恨在心,不但當時用水淋我們,之後,還將我的身份向公司的客戶告密,說我是黑社會,還將一些不堪入目的相片,送到公司高層,說我私生活很亂,害得我被公司解僱,而且無法在這一行立足。”

彎下腰,一手捏高她的下巴,陳寶琳陰惻一笑。

“我也不得不稱讚你一句,你明知道我的身份,都敢來惹我,真是勇氣可嘉。”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你說的這些事,根本不是我做的,你別冤枉好人。”曲婉儀暗吞了口口水,強自鎮定地道。

“你不承認?”陳寶琳站起身,看著她的眼神有著玩味。

“事情不是我乾的,為什麼要承認?”曲婉儀反問道:“正如你所說的,明知道你的背景,我還敢做那些事,不是自找死路嗎?”

寶琳摸著下巴,“你說得也對,如果你明知道激怒我的下場,還敢那樣做,我都不知說你膽大還是沒腦子了。”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我們可以走了?”曲婉儀立即道。

對上她充滿期盼及害怕的眼眸,陳寶琳爽快點頭。

“可以。”

聞言,曲婉儀立即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大姐,轉身就要離開,但站在一旁的男人,卻上前攔截著她們的去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曲婉儀轉頭瞪著陳寶琳。

“我話還未說完,你也太心急了。”陳寶琳雙手環胸,斜睨著她,戲謔的聲不改嘲弄的調子。

“沒錯,我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你乾的,不過,那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警察,一定要有證據才能動你。不論是不是你乾的,總之,這筆賬就算在你頭上。”

曲婉儀倒抽一口涼氣,她是玩真的,她不會放過她的。這個念頭在腦海閃過,她拉著曲靜書的手往門口跑去。

“抓住她!別讓她們逃了。”

不用她說,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很快就抓住兩人,將她們押到陳寶琳面前。

雙手被反剪在背後,整個人跪在地上,看上去極其狼狽,曲婉儀怒極,望向陳寶琳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殺人一般。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又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到底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樣恨我?”

她自問沒有做過任何招人恨的事情,怎麼也想不透,為何對方要一而再地對付她。

“你問我為什麼?”陳寶琳搖著頭,神態囂張地道。

“看來,你真的完全沒有把我說過的話放在心上。我早就警告過你,範華是我喜歡的男人,我叫你別打他主意,可你呢,居然揹著我去勾搭他,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才對你小懲大誡。誰知道你居然毫不悔改,還敢來招惹我,你有現在的下場,完全是你自找的。”

曲婉儀錯愕地瞪視著她,“我什麼時候勾搭過他?”

天地良心,如果她真的跟那男人有什麼姦情的話,她自認倒黴,問題在於,她沒有!

“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辨?那天我明明看到你上了他的車——”

“等一下。”曲婉儀打斷她,“你是說那天的事?沒錯,那天因為我忘記帶錢包,他剛巧看到我站在那裡等車,所以好心送我一程罷了,之後,我跟他都沒有再聯絡過了。”

“這麼說來,是我冤枉你了。”

陳寶琳嘟著嘴巴,一副難道是我錯了的表情,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她咧嘴一笑道。

“那就沒辦法了,雖然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呢,就當作是你倒黴吧。既然他們這麼辛苦才把你們請來這裡,總不能就這樣放你們回去吧,否則,我會很沒面子的。”

看著陳寶琳笑裡藏刀的樣子,曲靜書急中生智地問。

“如果你覺得沒辦法跟手下交代的話,那我可以交贖金,就當作請大家喝茶好嗎?”

“哦,那你打算打賞他們多少?”陳寶琳彷彿此時,才記起還有她存在似的,轉過頭笑咪咪地看著她。

曲靜書伸出一隻手指,正想說一萬元,卻聽到她道。

“十萬元?太少了,你當我的兄弟是乞丐嗎。”

曲靜書簡直要吐血了,十萬元還嫌少,真把她當冤大頭了,可現在落到人家手裡,她又能怎樣,只能低聲下氣地問。

“不知,陳小姐覺得多少錢算合適?”

“這是你對我們的心意,當然是你說了算,我又怎好意思開口向你要呢。”

曲靜書皺著眉頭,在想開價多少才適合,卻聽到小妹說。

“姐,你不用理她,她只是在耍你的,就算你給再多的錢,她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還是你瞭解我。”陳寶琳笑咪咪地笑睇了她一眼,然後,再對曲靜書說。

“其實,我跟你無仇無怨地,我也不想這樣對你,但誰讓你是她大姐呢,你要怨的話,就怨她連累你了,押她們起來。”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被他們拖著走出工廠,曲靜書急得大叫。

“我要送你們去一個好地方。”陳寶琳低笑幾聲,臉上表情益發奸邪,“一個對於男人來說是天堂,不過對於你們來說嘛,就難說了。”

見她一臉不解,她便說得明白些。

“我外公跟東南亞的蛇頭一向有交易,正好今晚有一批女孩要送過東南亞那邊,還差幾個像你們這樣有素質的,這下正好。”

“東南亞?你賣我們過去做什麼?”曲靜書駭然道。

“當然是送你們過去當妓女了,難不成還讓你們去當公主麼。”陳寶琳哈然大笑地望著臉色灰白的兩人。***

幾小時後。

跟十幾個女人一起蹲在草地上,雙手被繩子反綁著,瞄了眼頭頂上那幾支槍,曲婉儀臉露悔疚之色。

“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連累了你,你罵我,打我吧。”

然而,曲靜書卻像完全沒聽到她的話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不由悲從中來。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太遲了,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得罪了她,你就不會跟我一起賣過去。。。。。。”

曲靜書轉過頭,當看到她臉上的淚水時,顯得有些訝然,其實,她並不是故意不理睬她的,剛才她是在觀察四周的環境,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跑而已。

“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你做的?”她這句話含糊不清,但曲婉儀卻一下子便明白她想問什麼。

她低下頭,一副我做錯了的表情,見狀,曲靜書不由輕嘆。

“她說得沒錯,你如果不是白痴就是連個死字怎麼寫也不知道。”

曲婉儀咬著嘴脣,不發一言。

這時,從岸邊射過來一束亮光,接著,看守他們的人,有兩個朝那邊走去,隨即看到一隻船漸漸靠岸。

這隻船應該就是載她們去東南亞的,如果上了船,她們就真的插翅難飛了。

想到這裡,曲靜書不由緊緊攥住拳手,指甲陷入肉裡,幾乎要掐出血來。

“起來,一個一個跟著我走。”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用槍指著她們,命令她們朝岸邊走去。

曲婉儀這時才知道害怕似的,全身發抖,眼神充滿傍徨地靠著曲靜書。

“等會,聽到我說跳,你就跟我一起跳下去。”

注意到那兩個看守她們的男人,並沒有看過來,曲靜書細聲地在她耳邊道。

聞言,曲婉儀訝然地看著她,然後,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手上的繩子鬆開了。

原來,曲靜書身上一直帶著一把小刀,表面上看來,那只是鑰匙扣上的裝飾,實際上它卻鋒利得很,剛才,她就趁那幾個男人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用刀割開繩子的。

雖然,逃不逃得了還是未知之數,不過,當看到她鎮定自若的眼神,曲婉儀立即安心不少。

其實,曲靜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淡定,只是她明白,此時此刻,能救她們的只有自已了,如果連她也驚慌失措的話,只會壞事,所以,她只能佯裝鎮定了。

跟著前面的女孩子一起走到岸邊,眼看著就輪到她們上船了,曲婉儀看了看她,似乎在問什麼時候行動,她卻讓她再多等一會兒。

這裡還是岸邊,現在逃走的話,很容易讓他們抓回去,不如上了船,等那些人防備鬆懈一點時,再侍機跳海逃走。

忽地,前面一陣騷亂,原來有逃跑念頭的人不只是她們兩人,走在前頭的幾個女孩子趁亂跳海逃走。

“誰敢逃走,殺無赦!”

一見有人逃跑,船上的人,跟看守她們的人便拿槍掃射著海面,之後,凶神惡煞地警告著呆在原地的她們。

原本計劃上船之後,再想辦法偷走,可發生了這件事,曲靜書知道此時不跑,再無機會了。

於是,當看守她們的男人,從她們身邊經過不久,便在小妹耳邊說,“跑!”

接著,兩人同一時間向左右兩個方向拼命跑去。

“站住!不準跑!”

伴隨著喝罵聲而來的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槍聲,曲靜書哪敢停下腳步,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拼命向前跑。

驀地,一顆子彈打中她左手邊的樹幹,嚇得她摔了一跤。

“看你還往哪裡跑,我讓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