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V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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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照顧過他,現在輪到你了,如果你真的很餓的話,就打電話叫房間服務吧。”揮了揮手,她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等房門關上後,他才想到,其實只要叫房間服務,兩人一起在房間裡用餐就行,她根本不用下去餐廳吃的。
其實,她是在生悶氣吧,表面上好像不在乎,實際上對於露絲的事,還是耿耿於懷吧。
南風易猜測得沒錯,曲靜書其實是故意獨自到餐廳用餐,留下他在房裡的。
雖然,她也明白,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事的人只是露絲,整件事可以說與他無關的。可是一想到,那個女人在南天豪面前,說自己那麼多壞話,而他居然毫不知情,她就覺得既氣憤又無奈。
那個露絲在背後搞那麼多小動作,固然可惡,不過,所謂情場如戰場,為了爭奪南風易,她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其實,像露絲這種舉動,在她看來不過是小菜一碟,不成氣候,更陰險的計謀她以前也沒少見過,不過,令她糾結的是南風易的態度吧。
她不是不明白,男人都有那種虛榮心,覺得被漂亮的女人仰慕自己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所以,他明知道露絲喜歡自己,卻沒有阻止露絲,也許還故意縱容之,好讓她產生危機感,自願留下來。
她倒不認為他這樣做太過狡詐,這只是男女攻防戰的一種手段罷了,不過這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呀。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只想過上一種平淡的生活,她不奢求大富大貴,也不追求愛得轟轟烈烈,只想跟所愛的人,過上平淡而安穩的生活就好。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也許錯的不是他,而是她吧。是她讓他沒有安全感,他才會如此。
食不知味地在餐廳吃了份午餐後,不想這麼快就回房,她漫無目的地四處逛蕩。
忽地,一陣細微的呻吟聲鑽進她耳畔,腳步一頓,抬起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走到酒店的後花園來了。
這裡的後花園佔地面積挺廣的,到處花團錦簇,可能是吃飯時候,沒有什麼人來這裡,舉目看去,除了她外,也只有一對男女在噴水池那邊聊天了。
舉步正要走過去那邊的椅子坐坐,才走了兩步,剛才那種呻吟聲再次響起,而且聽起來,發出聲音的地方就在她的右手邊。
好奇心人皆有之,不過,這種聲音成年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回事,儘管也想看看對方是什麼人,竟然在這種地方‘打野戰’,不過,她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就在她準備走向另一邊之際,突然間一個金髮少女衣衫不整地從右手邊的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自她身邊跑過,看她一身狼狽的模樣,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不會是被人強吧?此念頭在曲靜書腦際一閃而過,應該不會吧,是的話,那女的應該會大喊,可她只是哭著跑開,應該只是鬧什麼矛盾罷了。
聳聳肩,她決定不多管鬧事,掉頭就要走開。
這時,從大樹後又走了另外一個人,因為好奇心作怪,她不由得看了對方一眼。
好奇心害死貓,這可是至理名言,起碼於她此刻的心情來說。
只見那人同樣衣衫不整,上衣連衣釦都沒扣上,露出了結實的古銅色肌肉,隱隱然有種懾人的威勢。
那人也看到了她,先是一愣,繼而嘴巴一咧,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你,自從那次跟你分手後,我不知有多想念你。。。。。。”
見他一臉驚喜,想要撲過來的樣子,曲靜書卻是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像撞鬼似的掉頭就跑。
一口氣跑出後花園,見路就跑,一直跑得喘不過氣來,她才停下腳步,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那個塔隆將軍不是在泰國嗎,怎會跑到英國來了?他不會是想在這裡密謀策劃什麼恐怖活動吧。
真是想太多了。她搖頭失笑,不過,一想到他也在這酒店的事,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剛才,她怎麼就那般不淡定,一看到他就害怕地逃跑,也不知他會怎麼想的,當然他怎麼想不是重點,重點是絕對不能讓南風易,知道她跟塔隆的關係,否則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避免節外生枝,還是趕緊跟南風易他們離開這裡。
***
“到醫院了,下車吧。”
恍惚間,南風易擔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抬眸,曲靜書對上他猶如黑寶石一般幽深的黑瞳,怔了怔,才發現車停在醫院門口。
之前,她在酒店偶遇到塔隆,擔心南風易會跟塔隆碰上,她跟塔隆之間的關係被揭露,這也罷了,最怕秦柏得知她跟南風易之間的關係,然後就麻煩大了。
為了騙南風易離開,她就騙他說,自己的胃不舒服,一聽到她不舒服,他立即就帶著她跟兒子離開酒店,到附近的醫院去看醫生。
“我沒事了,不用去看醫生了。”
“你真的不讓醫生幫你檢查下?可是之前看你痛成那樣,我不放心。”他遲疑地道。
“我真的沒事,我來英國之前一個月,才做過身體檢查,我很健康,剛才可能是我在餐廳吃了些,難以消化的東西,才地胃痛罷了。”
見他還是沒能釋然,她只得出殺手鐗道。
“我真的不
不喜歡醫院,而且,現在都這麼晚了,不如我們早點回家,早點上床休息吧。”說罷,還故意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瞳孔一縮,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吩咐司機不去醫院,掉頭回家。
之後回到家,把兒子交給保姆照顧,南風易就跟曲靜書早早上床,不過不是休息,而是玩大人間的遊戲。。。。。。
在酒店遇到塔隆時,曲靜書會那般失態地轉頭就跑,除了潛意識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觸外,還抱有對方也沒認出自己的期望。
不過,世事往往這樣,你越想避開某人,上天偏跟你作對,正如曲靜書已經儘量避開塔隆了,可對方卻像背後靈般,非纏著她不放。
原以為離開酒店,就可以甩掉塔隆了,殊不知他從哪裡拿到她的手機號碼,竟然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見面。
本來,她都婉言拒絕他了,可他竟然說,既然她沒空出去,那麼,他就上門來拜訪了。
一聽到他找上門來,她哪裡還坐得住,心想這裡是英國,並不是他的地盤,想必他也不敢亂來吧,再說出去見他,看看他想玩什麼花樣也好,於是,她答應赴約。
兩人見面的地方是曲靜書決定的,是一間離南風易家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的飯店,換句話說,在這裡見面,應該不會遇上南風易,而且,飯店就在警察局對面的街上,諒那塔隆也不敢對她怎樣。
“抱歉,我來遲了。”曲靜書走進飯店時,塔隆已經坐在那裡喝著咖啡了。
掃視了眼,坐在隔壁桌旁的塔隆的兩個保鏢,她在他對面坐下,侍應上前問她要什麼,於是,她點杯咖啡,就聽到他道。
“這裡的三冶不錯,給這位小姐也來一份。”
曲靜書眼皮跳了跳,對於塔隆這種事先沒徵求人家意見,就擅自作決定的舉動,有些反感,不過,表面上卻沒有反對。
“未知將軍約我出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等侍應走開後,她開門見山地問。
“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能約你見面嗎?”
他銳利的眼神掃向她,雖然面帶微笑,但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卻猶如一隻可怕嗜血的黑豹。
“我真的這麼可怕呀,之前在酒店,你一看到我就掉頭走,打電話約你出來見面,你又諸多推搪。記得以前,你對我說,對我仰慕非常,作夢也想當我的女人,原來是耍我的。
你可知道,從來只有我玩弄別人,沒有人敢戲弄我,別以為現在你乾爹當上國會議員,就很了不起,我捧得起他,就能拉他下來。我看得起你,才讓你爬上我的床,你別給臉不要臉。”
他在泰國位高權重,從來沒人敢逆他的意,看上哪個女人,有時候不用開口,就有人替他按排好了,那些女人就算不是震懾於他的權勢,也會看在他出手大方上,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
其實,對於他來說,曲靜書就跟他以前所上過的女人沒什麼區別,那時候會看上她,不過因為知道她是秦柏故意用來討好自己的棋子,所謂不吃白不吃。
如果問他是否對她食髓知味的話,答應是否定的,其實關於那晚的事,他是不願意再提起的。換作任何男人,都不會想再見到令自己出醜於前的女人的。
他會再約她出來見面,全因之前在酒店,她一看到自己,就像看到瘟神似的拼命逃跑的舉動,有些傷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了。
如果,這只是她想引起他的注意力的方式,反正這段時間在英國也很無聊,他不妨陪她玩玩也罷。
不過,事後他打電話約她出來見面,但她卻諸我推搪,就令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願意再見到自己了。
“將軍這是什麼話呢。”聽著他難聽的話,她心中氣極,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露齒一笑。
“將軍是我所見過的男人中,最英明神武的。我敬重你都來不及了,哪敢戲弄你呢。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你再沒有來找過我,所以,以為將軍因為那次的事情,討厭我了。
雖然,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是也有一點骨氣的,既然將軍都討厭我了,自然不會再在你面前晃來晃去,自討沒趣了。”
聽她這一說,雖然明知道她不一定是真心的,可他還是很受落,“這麼說來,是我誤會你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色迷迷的眼神令她幾欲想吐,不過,還是忍住了,又聽到他道。
“我已經在上面訂了房間,等會吃飯後——”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可有點智慧的人都聽得出他什麼意思。
曲靜書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低下頭,沒有說話,見狀,塔隆的臉色有些難看,她這是在拒絕他?
思及此,他的眼睛裡射出凶殘的精芒,望著她的眼神也不自覺的變得狠戾。
未等他說出狠話,她就搶先開口道。
“有件事,本來我也不想說,因為我並不想責備將軍,只怪我自己運氣不好,染上那種病,可是那段時間,我只跟你一起過,除了你以外,我真的想不到自己怎會得到那種病。
剛才,你責怪我,說我一看到你就掉頭跑,還諸多推搪不肯出來見你,那是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來面對你。直到現在,我還在吃藥,醫生吩咐過我,叫我在病癒前,絕對不能再行房了。。。。。。”
對上她充滿著埋怨的眼神,塔隆下意識用左手握住右手,望著她的目光帶著幾許
慌亂,及慶幸。
“你是說,你染上病了?既然你有病,幹嘛還來勾引我?”
如果不是礙於他的身份特別,不能得罪,她早就狠狠地將他罵個狗血淋頭了。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她的腮子氣得鼓鼓的,憤恨地瞪著他,“明明是你傳染給我的,我還沒罵你,向你討賠償費,你還好意思指責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住嘴!”他用力一拍打著桌面,響亮的聲音引起飯店裡其他人的注視。
“像你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誰知道你在哪裡染上了那種病,竟然還妄想向我要錢,呸!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知道,你跟別人亂說話,就算你是秦柏的親生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們走!”
說罷,他站起身,揮了揮手,便帶著保鏢一起離開了。
目送他們走出飯店的門口,原本還一臉憤懣表情的曲靜書,下一刻,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嘴角揚開。
雖然,自毀形象這招有些難看,不過,終於送走那尊瘟神還是值得的。
自從遇到塔隆開始,她就一直患惴惴不安。雖然她也不是那種自戀的人,覺得他還惦念著她,不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誰敢保證他對她不是存有那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