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V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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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約今天下午三點鐘,到時你到公司找我。”
周慧清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藥丸進來,聽到駱百齊在講電話,隨口問了句,“你約孫律師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公司的事。”
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自他臉上掠過,放下電話,伸手接過她遞上來的藥,然後,將一堆降壓藥等放進嘴裡,用溫開水送服。
“對了,我明天會到醫院做一個心臟支架手術,你幫我收拾幾件衣服,還有。。。。。。”
“你明天要做手術?”她錯愕地打斷他的話,“為什麼這麼突然,之前都沒聽你說過要做手術?是不是你的病情惡化了,手術的風險高不高?我要做什麼準備?”
“停!”他揮手叫停她的問話,“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我沒事!其實,這手術老張早就叫我做了,是我一直抽不出時間做,直到現在才有空做而已。”
“那你跟志,遊遊他們說了嗎?”見他面露不耐煩,她岔開話題問。
“等會我會跟他們說的,好了,我要回公司處理好一切,你就幫我收拾收拾。”說罷,他拿起放在**的外套,走出房間。
房門一關上,她臉上關切的表情一斂,變得若有所思。
剛才,她明明聽到他跟孫律師提到遺囑兩個字的,但他卻說什麼是公事,而且,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說謊,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聯想起他剛才說明天要做手術的事,難道他是怕手術過程出意外,所以,提前立好遺囑?
可是立遺囑就立遺囑,幹嘛怕讓她知道,難道。。。。。。
一想到某種可能性,她的眼神倏得變得鋒利。
***
晚上八點鐘,酒吧內。
“你到底約了李蔓華幾點鐘,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
張勁陽一手支著下巴,很是無聊地喝著啤酒,兩眼掃視著店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入得了他的眼的。
“你很惦記她?既然這麼想人家,剛才叫你去接她,你又不肯去。”曲靜書斜著眼睛,促狹笑道。
“你別亂說,誰想她了,是你說讓我來這裡驗收一下,她學習的成果,我才勉為其難坐在這裡等她,如果她不來的話,就別再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一道亮麗的人影便映入他眼簾。
只見一個頭挽髮髻,身穿印花襯衫與鑲鑽短裙,戴波希米亞碩大耳飾的女人從門口走了進來,燈光映照出其美好身段,自她走進店內起,頓時成為全場的焦點。
只見女人先是站在吧檯旁,兩眼掃視了眼全場,視線最後在他們這邊頓了頓,繼而朝他們走來。
“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想不到她裝扮一下,變化可以這麼大。”張勁陽的目光直射向女人挺立的胸前。
“怎樣,行不行?”彷彿看著自己的得意作品,曲靜書笑問。
“不錯,從她秒殺全場男人的功力,我給她打九十分。”
“不是一百分?那麼剩下的十分去哪裡了?”
“你要知道,從外表上看,她是無瑕可擊了,不過,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不同,男人看女人的價值,多數是在**的。”他婉轉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你不會想跟我說,那十分你想親自在**給她評分吧?”她戲謔笑問。
“如果她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成全她的。”他笑得一臉**x。
“靜靜姐,張大哥。”李蔓華來到他們面前,乖巧地跟他們打招呼。
“坐吧。”張勁陽收回色迷迷的目光,換上一副大哥哥的親切模樣,“你要喝什麼,我幫你點。”
“來酒吧當然是喝酒了。”曲靜書招手,站在一旁的侍應機靈地走了過來,她對侍應道:“給我來兩杯烈焰紅脣。”
片刻後,侍應就端來兩杯綠色的飲料,放在桌上。
“這可是店裡的招牌,你嚐嚐。”曲靜書端起其中一杯,李蔓華則端起別一杯。
“怎樣?”見她淺嘗了口,曲靜書問,眸光閃爍著可疑的光芒。
“有點甜,味道好像有點菠蘿味,不,好像是櫻桃味,不太像酒。”張蔓華試著描繪著這杯雞尾酒的口味。
“你再喝一口試試?”曲靜書微笑著道。
李蔓華舉杯將杯裡其他的酒,一口喝光,歪著腦袋,兩眼發直,“好奇怪,現在跟剛才的味道又有點不一樣了,好像有點辣辣的感覺。。。。。。靜靜姐,怎麼我看到有兩個你。”
說著,她手裡的酒杯便從手中滑落,掉落地面,幸好張勁陽眼明手快一把接住酒杯。
瞥了眼已經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的李蔓華,他開著玩笑道。
“看來,想要她出師的話,你還要回去****她的酒量,不過是一杯水果酒,她就倒下了,以後怎麼跟我們出去混?”
曲靜書嘆了口氣,一口將那杯烈焰紅脣喝乾。
她是知道,李蔓華的酒量不怎樣,不過,真不知道是這般不濟的。
“咦?”她抬眸,不經意一瞥,卻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看到熟人了?”張勁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周慧清跟一個年輕男人走出廂房。
“幹嘛走這麼快吧?”王宗快步追上前面的周慧清。
“我要趕在他回家之前回去,如果讓他發現我不在家的話,他一定會不高興的。”周慧清踩著高根鞋,走起路來卻比王宗還快。
一走出酒吧門口,王宗一把扯住她走到暗處。
“你都說了,那混蛋今天下午立遺囑,居然什麼都沒有留下給你,你跟了他這麼多年,像傭人一樣任勞任怨地服侍他,可他卻這樣對你!既然他不仁,你就不義,幹嘛還要回去服侍他?”
“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留給我,起碼他在遺囑裡有提到,如果他死後,我不改嫁的話就可以一直住在那間大宅裡,而且還擁有三分之一的業權,那房子值上千萬元的,就算三分之一,也有幾百萬元,加上他平日送我的首飾也。。。。。。”
今天早上,周慧清偷聽到駱百齊跟孫律師通電話,提到遺囑一事,她懷疑他想在自己做手術前,重新再立過一張新遺囑。
想知道遺囑的內容,當然,她是不會直接去問駱百齊本人,或者孫律師的,於是,她收買了孫律師事務所的一個員,讓她幫自己偷看有關遺囑的內容。
傍晚時,員將偷看到的內容告訴了她。
原來,駱百齊新立的遺囑中,將大部分的家產全部留給了他一對兒女,而她卻只得到一些首飾,及現在他們所居住的這間豪宅三分之一的業權而已。
得知遺囑的內容後,她極端失望,就約男朋友出來訴苦。
“夠了!”王宗忿忿不平地打斷她,“你都會說是三分之一的業權而已,也是說只要他那兩個兒女不答應賣房子的話,你就一分錢也分不到,他也算陰險了,想用區區三分之一的業權,就綁住你一輩子為他守寡。”
“那你說我還能怎樣?”她苦笑道:“錢是他的,他不給我,我能怎樣?難道我還能用槍指著他的頭,逼他把家產全部給我嗎?”
“難道就這樣算了?這些年來,你為了討那個死老頭歡心,委曲求全,在家裡受盡他那兩個混蛋兒女的白眼,為的就是有朝一天,他兩腳一伸,能夠分到一杯羹。
現在好了,那混蛋陰險至極,自己死了就把全副財產留給那兩個不成才的傢伙,卻什麼都不留給你,他到底當你是什麼?免費傭人兼充分娃娃?”
“夠了!”越聽他的話,她越煩躁,“別再說這些讓人聽著心煩的話,好不好!那你說我還能怎樣?”
幾年前,她以為嫁給駱百齊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
於是她跟王宗商量好,只要能嫁入駱家,不但可以改善家裡的情況,讓沒有任何退休保障的父母過上好的生活,弟弟也能到國外留學,還能資助王宗,等駱百齊一死,他們又可以分到一大筆遺產,因此,她費盡心思嫁給了駱百齊,平時也盡心盡力討他歡心。
雖然,現在父母生活無憂,弟弟也已經在國外讀完書,還找到一份好工作,當日嫁給駱百齊的目的完成一大半,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駱百齊這麼絕情,死後幾乎什麼也沒留給她的。
“我們私奔吧。”王宗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反正,他現在不是做手術嘛,如果手術過程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拿了他那點遺產我們就走,假若他那麼大命,死不去的話,我們就夾帶私逃,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帶走。”
聞言,她眸光閃了閃,其實自從得知遺囑的內容後,她不是沒有這種念頭的。
“那就等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吧。”遲疑了下,她點了點頭。
“希望明天的手術,出點什麼意外最好。”王宗忿恨地道。
酒吧內。
“你說,剛才跟周慧清一起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她的情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那男的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著自己的所有物一樣,說他們之間沒姦情,打死我也不信。”
目送兩人離開的背影,張勁陽不懷好意地笑道。
“那又怎樣?你不會想去打人家小報告吧?”曲靜書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他很無聊。
“我像是這麼沒品的人嗎?”揚起線條硬朗的下巴,他眼角餘光一瞥,卻看到某道熟悉的人影。
“今晚什麼日子,居然遇到這麼多熟人。”
聽到他的話,曲靜書轉過頭一看,就看到正自那邊廂房走出來的駱志。
“他們不會是相約來這裡開祕密會議,但又走錯了房間吧。”她打趣地笑
道。
“那麼,你要不要上前提醒一下他,告訴他,周慧清已經跟情夫先走一步了?”
他開著玩笑,卻發現從駱志身後走出來的人,竟然是孫律師,伸手摸了摸下巴,臉上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有趣!
這時,駱志感應到什麼似的,抬起頭望向他們這邊,當看到是他們時,臉上閃過一抹慌亂,隨即鎮定下來,朝他們點頭致意,便帶著孫律師匆忙離開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
收回視線,她卻發現張勁陽正古怪地瞅著自己。
“平時,駱志看到你,就像小狗看到骨頭一樣,肯定會飛撲上來的,但剛才他居然對你不屑一顧,到底是他已經另結新歡了,還是你的魅力指數下降了?”他笑眯眯地道。
她嘴脣動了動,想反脣相譏,又想到自己何必跟他一跟見識,便冷哼了聲,不再理會他。
見狀,他聳了聳肩,端起紅酒,站起身,朝坐在酒吧那邊,身穿性感連衣裙跟高跟馬丁靴的女人走過去。
眼見沒幾分鐘,他就跟那女人勾搭上,然後,相相攜手離開,曲靜書暗罵了句‘澀鬼’,轉過頭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李蔓華,有些糾結地皺了下眉頭。
不是叫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獨自扶喝醉的人回家吧?
沉吟了下,她招手讓侍應拿條熱毛巾過來,在幫李蔓華用熱毛巾抹過臉,再喂她喝了杯熱茶後,她悠悠轉醒過來。
“你認不認得我是誰?”見她睜開眼睛,曲靜書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頭,“這是幾要手指?”
“兩根呀。”伸手抹了抹臉,李蔓華睜著迷糊的眼睛,隨口道。
見她說得得出自己豎起兩根手指頭,以為她清醒了,曲靜書便放心去洗手間。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趟廁所回來,我們就回家。”
晃了晃腦袋,朦朧的視線間,李蔓華看到曲靜書起身,不知要去哪裡,她也站起身,想追上她,“你等等我。”
無奈曲靜書走得太急,根本沒發現李蔓華在身後追著自己,很快就走進洗手間去。
眼看曲靜書不見了,李蔓華急了,站在原地四下張望,忽地,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