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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沒吃飯的原因,還是藥效沒完全散去,她還是覺得身體有些乏力,才走幾步就有氣喘吁吁。
走出門口時,腳步不穩,差點踏空,從石級上掉下去,幸好及時有人一把拉住她手臂才沒事。
“我沒事,謝謝。”
站穩後,她抬眸一看,才發現救了自己的人赫然是巫若元。
望著眼前人,她一瞬間整個人愣了,腦海裡浮現一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跟印象中的巫若元有些不同,此刻的他繫著名牌領帶,黑髮梳理得一絲不茍的,雙瞳墨亮,活脫脫是偶像劇中成功人士的典範。
認出是他,她神色有些複雜地跟他點了下頭,轉身就要離開。
“大嫂,你去哪裡,不如讓我送你一程吧。”
沒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他的聲音。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腳步一頓,道。
“大嫂,你連走路都不穩,讓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如果你真的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我會內疚的。”
巫若元從身後追上來,攔截了她的去路,“難道,大嫂現在連跟我說一句話也不願意了?”
對上他黯然的眼眸,她一時間語塞,不知如何迴應才好。
沉默了下,見他依舊站在面前不動,心中一軟道:“那就麻煩你了。”
聞言,他臉上閃過欣喜之色,“我的車就在那邊。”
***
“大嫂,我到裡面買包煙,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巫若元把車停在便利店門外,跟曲靜書交待了聲,就推門下車。
看著他走進便利店,坐在車上等的她,覺得有些無聊,順手開了車上的音響,悅耳的音樂便徐徐響起。
覺得車內有點悶熱,於是她降下車窗,讓新鮮的空氣吹入車內。
突地,她猛地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斜對面那輛開篷跑車,不,正確來說,她是盯著車上那一男一女。
那男的長得俊不凡,女的也俏麗可人,不過,讓她驚愕的並不是他們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人,而是,他們之間的氛圍。
只見那女的拿著一支冰琪琳,自己咬了一口,再把冰琪琳伸到男的嘴邊,喂他咬一口後,自己又再咬一口,之後,她不知說了句什麼,那男的便笑容滿臉。、
看著他們兩人,只要不是瞎的都會認定他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讓你等久了。”
恍惚間,曲靜書聽到巫若元上了車,接著,就開動車子駛離便利店門口。
“怎麼了?”
發現她轉過身,一直望著窗外,好像在看什麼似的,巫若元好奇地問。
她沒有回話,直到再也看不到巫啟成跟季遊兩人的車後,才失落地轉回身,對巫若元的問話置若罔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巫若元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曲靜書如夢初醒地抬起頭,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巫宅門前。
“謝謝,你送我回來。”她心不在焉地除掉安全帶,伸手去推車門。
“大嫂。”他叫住了她,“你跟大哥最近還好吧?”
聽出他話中有話,她愣了愣,轉過頭看著他,“我們很好。”
“很好就好。”他道,可他語氣卻令人有種在說反語的感覺。
“你是不是有話想要跟我說?”她黑亮的眼睛直盯著他。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臉上閃過遲疑的神色,片刻後,他才下定決心般道。
“有句話,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不過,一直以來,我都視你是我的親大嫂,所以,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
聽著他這番開場白,她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他將會說出一些她不想聽的事情。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一定會覺得我投靠季遊不對,甚至會不相信我所說的話,我不想為自己所做的事辯護些什麼,但我問心無愧。”他頓了頓,話鋒一轉。
“你要小心季遊那女人,她很不簡單。”
聞言,曲靜書自嘲一笑,沒說什麼。
季遊不簡單,不用他提醒,她早就領會過她的厲害了,今晚才差一點又被她擺了一道。
“還有,你別太相信大哥了,他不是表面上看去那樣好的。”他又道。
聞言,她不解地望向他,“你到底在暗示什麼?”
“自從我被季遊推上巫氏總裁之位後,我們一直都有來往,而她似乎很相信我,很多時候,她通電話時,都會當著我的臉。有好幾次我聽到她跟大哥講電話,都聽到她約他吃飯。”他道。
聽到這裡,她不禁打斷他的話道:“這也沒什麼吧,現在他們是合夥人,相約一起吃飯,談談公事也是正常之事。”
“如果只是談公事的話,那當然沒什麼問題。問題在於,我曾經撞到他們在酒店裡出來,而且不只一次。”
腦海倏地一片空白,她呆望著他,嘴巴張了又合,半晌後,一絲微弱的聲音自她脣間逸出。
“到
到底你收了季遊多少錢?”
這次換作他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你懷疑我收了季遊的錢,汙衊大哥,挑撥離間你們的感情?”
“難道不是?”他扯開一抹無奈的笑容,道。
“我早就知道,就算我說出來,你也會質疑我的誠信,不過,我還是決定說出來,目的並不是想離間你跟大哥的感情,相反地,我是希望你們能白頭到老,不被某些心懷不軌的小人離間你們的感情。”
她審視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彷彿想要從他臉上的表情找出蛛絲馬跡,然而他一臉坦然地回望著她,好像在說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同一時間,季遊家裡。
“從酒店出來,你就一直板著臉,對人家不理不睬的,如果你覺得不痛快,想罵就罵吧,我寧願你大聲指責我,總比受你這種冷暴力好。”
季遊端著兩杯紅酒,走到巫啟成所坐的沙發旁,然後在沙發的扶手上坐下,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他面前。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一手推開遞到眼前的酒杯。
一抹不快閃過她眼底,把酒放在茶几上,她拿出一個裝著五顏六色的藥丸的瓶子,從裡面倒出幾顆藥丸放進酒裡,再晃了晃酒杯,讓藥丸融化進酒裡。
眼看著她端起酒就喝起來,他一手按著不讓她喝下去。
“你是嫌命太長嗎!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吃這種東西?”
“就算長命百歲又怎樣?我活得不快樂,給我長生不老也沒用。”她扁著嘴,紅著眼睛看著他,“反正你都不愛我,就不要理我死活了。”
他伸手奪過她手中的酒杯,黑亮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光彩,俊臉帶著嚴肅的神色。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原諒你,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你。”
“我沒有錯。”她嘴硬地道:“我明明有看到他們走進酒店幽會,才通知你到酒店捉姦的,是他們心虛,故意找鍾欣虹做那場戲,想瞞天過海欺騙你罷了。”
“到現在你還不知錯?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他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上,站起來,作狀要離開。
“別走,我不准你走。”她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不讓他再前行半步,“好啦,我錯了,我不應該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冤枉曲靜書,你原諒我吧。”
聽到她示弱的話,一抹得意的神色自他眼底稍縱即逝。
他用力扳開她雙手,轉過身,一手抬高她的下巴,深沉的目光投向她臉上。
“你真的知錯?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
聞言,她咬了咬紅脣,卻說不出話來。
說是知錯了,但她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如果非要說哪裡錯了,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點。
自從決定要從曲靜書手中搶回巫啟成後,她可謂費盡心思。
原以為曲靜書只是自己的替身,要讓巫啟成回到自己身邊是輕而易舉之事,實際上卻不是這麼回事。
原來,他是真的喜歡上曲靜書了,所以,無論自己如何**他,他都不為所動。
當意識到這點後,她就明白,如果要讓他回到自己身邊,一定要兵行險著才行。
要讓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對自己,除了愛情外,還有利益。她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男人,唯有當他一無所有,而她卻是他唯一的救贖時,才能讓他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於是,她先是假裝幫他,入股巫氏,再聯合他的敵人聯手將他拉下馬,讓他飽受眾叛親離的痛苦,然後在他絕望的時候,她再以救世主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一切都按計劃展開,而他也如她所料地接受她的資助,兩人合股開公司。
所謂近水流臺先得月,藉著商談公事的藉口,兩人差不多天天見面。見面的機會多了,人的警惕性就會鬆懈。
那天,當一切都籌備得差不多,很快他們的公司就要開張了,於是,她提議開一瓶酒慶祝,之後的情節也一如她計劃般,兩人喝醉了,他送她回家,在她主動的**下,兩人發生了關係。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就開始了他們的地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