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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就是聖誕節前幾天,我跟一個網友約會,原本看在對方是個帥哥,我跟他又談得來,當時又喝了點酒,於是,我們就到酒店開房。
沒想到,在酒店大堂,我卻看到季遊跟一個男人也來開房。那時突然看到她,真的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眼花認錯人了,之後發現跟她一起來酒店開房的人,居然是啟成哥。
當時,我還以為只是人有相似,既然啟成哥都可以娶一個跟季遊那麼相似的你當老婆,那麼,他要跟一個長得跟季遊相似的女人開房也沒什麼好奇怪了。”
聽到這裡,曲靜書心中的不滿達到極點,心想先不論鍾欣虹說的是否真的,但她可以肯定,對方跟她說這番話是不安好心的。聽她的話,彷彿她是季遊的替身似的,簡直胡說八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看緊啟成哥,小心那個女人,不讓她接近啟成哥半步,不讓他們有機會舊情復熾。”鍾欣虹繼續說道。
“很感激你的意見,我先出去了。”曲靜書跟她點了下頭,轉身就走出洗手間。
她心情有些沉重地走回宴會廳,張眼四顧,卻找不到巫啟成了,她心中一突,然後,抬眸四看,也沒看到季遊了。
剛才鍾欣虹對她說的話,再次在耳邊迴響起來。
一想到那兩人有可能不知跑到哪裡幽會,她眼底擦過一絲凜冽,想也沒想地就到處去找人。
離開宴會廳,來到鍾家後花園,寒風一吹,她高漲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他們,或者一切都是她胡思亂想吧。
思索了下,她掏出手機,撥通啟成的手機,想問他在哪裡。
忽地,一陣熟悉的樂曲傳入她耳畔,呆了呆,這好像是巫啟成的手機鈴聲。
接著,她想也沒想就遁著鈴聲走過去。
鈴聲是在溫室那邊傳過來的,很快地她來到溫室前。
抬眸望進去,就看到有一對男女裡面,那兩人站得很近,驟眼看過去,那女的伏在男的胸前哭泣著。
這時,那女的抬起頭,燈光將她的臉照得很清楚,是季遊,然後,曲靜書發現那男人赫然是巫啟成。
要不要衝進去分開他們?看到這一幕的曲靜書有些遲疑不決。
看情況,他們也不像是在幽會,也許是季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巫啟成作為一個朋友安慰她罷了,如果她這樣冒然衝進去的話,反而會讓事情變得複雜了。
她如此跟自己說,不過,當看到季遊居然伸手抱著巫啟成剎那,她真的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正當她想衝進去,拉開兩人之際,卻有人比她搶先一步。
“啟成哥,你們在做什麼?”
不知何時,鍾欣虹已經來到曲靜書身後,還出言驚醒裡面的兩人。
聽到她的話,巫啟成嚇了一跳,轉過頭,當發現不但是她,還有曲靜書也在時,連忙一手推開靠在她胸前的季遊。
曲靜書眼睛泛紅,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裡面滿含憤怒和悲傷,然後,轉身就跑開。
巫啟成怔了下,接著撒腿追了上去。
“靜靜,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目送兩人離開,鍾欣虹收回視線,然後跟從裡面走出來的季遊相對視了眼。
“幾年沒見,你還是沒什麼改變,依舊那樣調皮。”季遊一改之前,在巫啟成面前楚楚可憐的模樣,漾著一抹鄙夷的笑。
這鐘欣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討人厭,記得以前,她跟巫啟成還在一起時,這女人就喜歡雜在他們之間,搞些小動作,挑潑離間他們。
“幾年沒見,你卻老了。”鍾欣虹笑眯眯地吞出令她臉色一變的話。
沒有女人喜歡聽別人說自己老了,多有自信的女人都一樣,季遊斂下笑容,“看來,我們互看對方不順眼這點,無論過了多少年,依舊不會變。”
“關於這點,我們達成一致的看法呢。”鍾欣虹雙手環胸,一雙眼睛在幽黯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還以為,凡是接近啟成身邊的女人,你都會視她們為敵人,真沒想到這回你居然跟那女人聯成一線。”季遊道:“還是說,你已經不再喜歡你啟成哥,移情別戀了?”
聽著她的話,鍾欣虹撇了下嘴角。
“你說錯了,我可沒有視接近啟成哥的女人是敵人,我只是看不順眼一些裝模作樣的小人而已,雖然,我也覺得曲靜書配不上啟成哥,不過與其讓你這個啟成哥,落到你這個女人手中,不如就讓他跟曲靜書一起了。”
“看你說得,好像很為啟成著想似的,不過,你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要跟誰在一起,什麼時候輪到你來作主了。他不過是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才應酬你而已,你還真以為自己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呀。”
鍾欣虹眼中閃過一道狠戾光芒,冷笑道。
“我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的老婆是曲靜書,而不是你,就算有人那麼不知廉恥,明知道他有老婆了,還送上門去,你也只能是他在外面的情婦,他的老婆始終只有一個,就是曲靜書。總之,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接近他。”
說完要說的話,她轉身離開,留下氣得一臉鐵青的季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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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解釋,我跟季遊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巫啟成快步追上曲靜書,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繼續走。
“放開我。”她用力甩開他的手,紅著眼瞪著他,“剛才,我跟鍾欣虹兩個人四隻眼睛都看到你跟那女人抱在一起了,你還想狡辯什麼?”
聽著她的指責,巫啟成嘴角抽搐了下。
“你看錯了,我們沒有抱在一起,剛才我只是安慰她而已。因為,她女兒去世了,她很傷心難過,所以,作為朋友,我才安撫她幾句而已。
我跟她之間是清白的,並沒有任何暖味的關係。如果非要說我有哪裡做得不對的地方,那就是我太過紳士,看到一個朋友哭得那樣傷心,我不忍心推開她。”
聽著他的自辨,看著他無辜的表情,彷彿她真是錯怪他了。她暗罵道,簡直無賴!明明做錯事的是他,現在反而是她小器,小題大作了。
“好,剛才的事就當作我誤會你,你真的只是安撫她。那之前有一晚,你跟我說你喝醉了,在酒吧過了一晚,但有人卻看到你跟她去酒店開房,這件事你又怎麼解釋?”
巫啟成面露訝然之色,一時語塞,彷彿想不到她會知道這件事,又像是東窗事發,一時間不知該怎能麼圓謊。
“說不出話了?你真的跟她藕斷絲連!你對得起我,我不過是跟南風易吃頓飯而已,你就罵我是**婦,那你呢,居然揹著我跟舊情人去開房了,還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冤枉你們了。”
她越說越生氣,雙手握拳,上前捶打著他的胸口。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先聽我說,別激動。沒錯,我承認,那晚我喝醉了,之後,的確是去了酒店開房,不過,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聽到這話,她停下吵鬧,雙眼睜大地望著他。
“當晚,我喝得很醉,剛巧那晚她剛回國,在酒吧發現醉得一塌糊塗的我,於是,她好心想送我回家。
當時我實在醉得厲害,根本說不清楚家裡的地址,她沒辦法之下,才帶我回到她所住的酒店,不過,那晚我跟她可是分開睡的。
你說有人看到我們去酒店,那他有沒有證據證明,進房後我們真的有發生了?”
面對他的疑問,她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鍾欣虹只是告訴她,看到他跟季遊進酒店,但其後發生什麼事了,她又沒有跟著進房,怎可能知道。
“你敢發誓言,剛才所說的全是真的?”
“我可以發誓,所說的一切全是真話,現在我的心裡,只愛一個人,就是你曲靜書,其他女人,包括季遊,於我只是過去,而你卻是我的現在,跟將來。”他晶亮的眼睛,深情地凝視著她道。
對上他彷彿會將人的靈魂吸走的黑瞳,她心中不禁陣陣悸動,他放開她的手,再一扯將她擁進懷內。
他一對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著,然後,緩緩地,低下頭吻上她的嘴脣,靈巧的撬開她的齒列往嘴裡頭鑽。
“等一下。”她嚇了一跳,死命掙扎,“這裡是外頭,不要這樣。”如果有人經過,看到他們在的話,多羞人。
“被看到又怎樣?我們是夫妻,親熱是理所當然的事。”有些不滿她的拒絕,他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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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房內的溫度調到27度左右,季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酒瓶,赤足在鋪滿地毯的房間踱步。
這時,響起了門鈴聲,她把酒瓶跟酒杯放在茶几上,才走到門口開啟門。
“你喝很多酒了?”
來人踏入房內,在門口處脫掉皮鞋,聞到自她身上飄過來的酒味,視線落到已喝掉大半瓶的威士忌酒瓶上。
“喝了一點而已。”她在沙發上坐下,一手又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來,陪我喝一杯。”
接過酒杯,他卻沒有喝下去,只是把杯子握在手裡把玩著,試探地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在船王的生日宴會上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