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大結局:甜蜜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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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大結局:甜蜜番外(1)
第213章 大結局 甜蜜番外(1)
蘇曜揚和常一歡回國參加唐季堯的婚禮,常一樂特意送上祝福,不過她的視線一直停在蘇曜揚身上。
常一歡有些不高興,仰起臉看向蘇曜揚:“那個樂樂…”
蘇曜揚冷了臉:“你只需要看著我一個人就好。”
自此不再多言。
進了會場,不少人衝著蘇曜揚來,有幾個認出常一歡的,言談之中,俱是神色尷尬。
蘇曜揚也不避諱,他與諸位言笑晏晏地聊,一歡從頭到尾就沒細聽,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悄無聲息地滑下來,可轉瞬間又被他強勢地牽回去。
她手中的香檳酒杯空了好幾輪,他們男人間的話題,她參與不進去,那些人打量她的目光,也令她如坐鍼氈。
“我想去旁邊坐坐。”
聞言,蘇曜揚偏頭看看她,不說話,恰逢侍應生託著盤經過,他又給她換了一杯,就是不准她離開。
終於周圍都沒人了,一歡滿嘴都是香檳獨有的甜澀味道,蘇曜揚把應付人的工作丟給了男助理,和她一道走出大廳,到了外接露臺。
星辰掩藏在夜幕下,沒什麼星光,見她皺著眉,伸指替她撫平了,“以後這種場合不會再有了,這一次,你要忍著點。”
一歡覺得頭有些暈,夜色有些深,她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吃力,夜盲症雖然有所改善,可她的視力在夜間還是不好。
有力的胳膊環住她的腰身,一摟一抬,蘇曜揚輕輕巧巧將她抱上露臺。
他的下巴擱在她左肩,她周身散著酒香,很淡,湊近了輕嗅,蘇曜揚有了淺淡地醉意:“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
他的呼吸撓得她心馬意猿,不習慣他這樣的親密,想要推開他。
“小心掉下去。”蘇曜揚警告著,摟的她更緊。
“因為你要我在這種場合接受歷練。”
“說對一半,”他的聲音呵在她**的脖頸中,薄脣若有似無地貼合在她的肌膚上,她的那一小塊面板有些麻,不知是冷是熱,聽他在耳邊低喃一般道,“更主要的原因是,現在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你再也逃不掉了。”
直覺就要為自己辯駁,“我逃?是你招惹地太過分。”
“招惹?”蘇曜揚細細咀嚼這個字眼,曖昧的,挑釁的,挑逗的…他笑了,“也對,只要你別用我的招數對付其他男人,你怎麼說,都對。”
說不通,驢脣不對馬嘴,一歡只能嘆他們之間的溝通一直都是大問題。
沉默間,蘇曜揚細細啃著她滑膩的頸項,有些癢,她細細的顫。
“一歡…”
“老婆…”
“我不勉強你其他,只要你像現在這樣…”…呆在我身邊,就好。
“大庭廣眾之下,還請兩位注意一下形象。”
突兀響起的男音將蘇曜揚的話生生卡在了半途,昏暗的露臺,明亮的會場,明暗交界處站著個人。
看不清楚臉,但一歡聽得出那聲音。
蘇曜揚鬆開了她,同一時一歡跳下露臺,理了理衣襟。
唐季堯兩指間夾著酒杯杯柄,慢悠悠地晃盪過來:“我有點醉,想來外邊吹吹冷風,不打擾吧?”
話間,他已走到二人身側,半個身子探出露臺,俯瞰街道上的霓虹長龍。
蘇曜揚不言不語,邁開腿就要走,與唐季堯錯身而過時,唐季堯笑著說了句:“歐陽煜在找你。”
蘇曜揚因為唐季堯嘴角牽起的那一抹似笑非笑而頓了頓腳步。
自己的女人在場,什麼也不能說,蘇曜揚沒多做停留,可還未走進會場,唐季堯又說:“祝你好運。”
唐季堯話說得模稜兩可,話音落下時,不忘瞥一歡一眼。
這兩人劍拔弩張,常一歡杵在當中,雲裡霧裡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唐季堯看著她的目光明明是溫和的,可對著蘇曜揚,一句話說的滿含嘲弄。
蘇曜揚的稜角分明透著冷俊,怎麼唐季堯這麼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就能夠激怒他?
一歡來不及細想,蘇曜揚已撇下了她,回神,伸手就揪唐季堯佐的領帶,一字一頓,如冰晶:“別給我耍花樣。”
“他趁著我的婚禮來找你,其餘什麼也沒說,”唐季堯依舊是一派懶散模樣,“你說他為什麼要來找你?”
兩人湊得近,近乎耳語,露臺的風聲遮掩了一切,一歡的裙襬被吹得飛揚,飄飄揚揚的成了昏暗中的一抹幽色,她知道自己該呆在原地,什麼也不問,可她做不到。
她走近他們時,彷彿是踏著幽蘭的流光而來,蘇曜揚的怒意,唐季堯的迴避,她都看得分明,可惜,他們的對峙中,她是局外人。
想了想,一歡對蘇曜揚說:“有點冷,我想進去了。”
蘇曜揚目光一滯,她按在他手背上的手真的很涼,看了看她露在外的圓潤肩頭,怒意織成的網慢慢退了開去,蘇曜揚鬆開手中緊攥的領帶,看了唐季堯一眼,緊抿著脣,頭也不回地進了會場。
這兩個人相攜著離去,徒留唐季堯一人,在這昏暗無星的角落,在極度的詫異下,不禁愣怔。
許久,唐季堯才反應過來,慢吞吞地扭身,轉向那無邊無際的天幕,不知該不該為此而開心。
一歡,我那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妹妹,這個男人已經肯為你而變得溫和,加油…歐陽煜正焦急地在會場內逡巡,終於看見了蘇曜揚,走過來:“蔓羅她…”
一歡也看見了這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步伐持重,一下子老了十歲,一歡忍不住開口,“蔓羅她怎麼了?”
“我需要和揚單獨談談,常小姐,可以嗎?”歐陽煜很平淡的看著一歡。
一歡點頭,鬆開蘇曜揚的手,看著他和歐陽煜走進旁邊的貴賓室。
片刻,蘇曜揚出來,手撐在吧檯上,仰頭灌下熱辣的伏特加,脣抿成了菲薄,一歡急忙過來,坐在外延的高教椅上,隔著吧檯,一瞬不瞬地看他。
他的神色比她還要疲憊。
從來所向披靡的蘇曜揚也面露倦色。
“歐陽煜說什麼?蔓羅她怎麼了?”一歡見他眼光一閃,便停下,沒再說。
咄咄逼人,她還是學不會。
這女人慾言又止,蘇曜揚不禁睨她一眼,“蔓羅她…死了…”
“你答應了歐陽煜什麼條件?”
蘇曜揚不是不驚奇,給她也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波瀾不驚地說道:“請你什麼都別問。”
他守著他的祕密,不與人知,抑或,只是不願意告訴她?
酒面上碎著光,一歡低頭看的時候,覺得這光太暗太淡,一如他對她。
休息間,一點聲音都沒有。
蘇曜揚的手越過吧檯,細細揉著她的耳垂,進而掌心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顎骨的弧度嵌在他掌心中。,為什麼總是不夠,想要吻她?
蘇曜揚有些混亂。
吧檯的燈顯得異常朦朧,一歡偏了偏頭,躲過他,進而拿起酒杯。
酒液是琥珀色。她緩慢思考,是喝下它,再瘋狂一次,還是遠離它,保持自己得來不易的理智?
她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不聞不問,仰著臉看他,是疲憊的神色。
他也是如此。
“過來。”
他說。
燈光散落一地,折射的光線刺痛一歡的眼,而他的瞳仁是墨黑的,無底的,平靜地在她心底捲起風暴。
強勢的他,霸道的他,絕情的他,清冷的他,都不及這一次,帶給她的震撼大。
他的手臂被捏碎的玻璃杯割傷,正流著血,“滴答”落進地毯,落進她的心。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丈夫面前,一歡頓覺無所適從,她沒動,突然就被蘇曜揚抻臂摟了過去。
“抱一下。”
聽他在她耳邊嘆氣似地說。
很緊很緊,一歡快要透不過氣,他卻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手臂間似的。
這不像擁抱,而像是要把她嵌入生命。
“我們走吧。”
“去哪?”
“回家。”
“家……”
蘇曜揚帶著一歡提前離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車子在飛馳,道路兩旁的霓虹映在車窗上,一閃即逝。
這個英俊男人臉上的光線,明明滅滅,勾勒著他的側臉,一歡移不開目光。
心裡在想的是,他還有哪一面是她從沒見過的,外界也從沒見過的呢?
回到墨閣,用了不到一歡打內線,請蘇媽送醫藥箱上來,蘇曜揚坐在沙發上,耳邊是她忙碌著的聲音。
他不言不語,似乎在走神。似乎也不疼。
房間的門鈴響,聲音在空寂的上空迴盪許久,一歡起身去開門。
蘇曜揚這時才回過神來,沒有顧及其他,只看見她起身走向玄關,只當她這是要離開。
“別走。”
“陪我。”
一歡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的手中是她的小臂,攥得很緊。
一向居高臨下的他,此刻,仰視著她。
可以清楚感受到心臟一點一點融化,慢慢的,細細的,如有細密地貓爪兒在抓撓、哄誘,一歡頭一低,吻了吻他近在咫尺的額頭,“我先去開門。”
蘇曜揚彷彿意識到自己失態,指尖緩慢鬆開,她撥開他的手,去應門。
門外是喜笑顏開的蘇媽,恭敬地送上醫藥箱,一歡接了醫藥箱,手還抓在門把上,正要說謝謝,這時候,一隻手悄無聲息地自她後伸過來,按在一歡握門把的手上。
蘇曜揚牽引著她的手,關上了門。
蘇媽的身影還沒有完全消失在門縫後,蘇曜揚的臉已自後埋入她溫香的脖頸中。
房門“嗒”地一聲合上。
她的後背緊貼他的胸膛,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卻沒有將她轉過身,而是徑直自後擁抱。
將她柔順的長髮撥到肩膀一側,慢慢地,順著脊椎吻著。
他的手託著她的腹部,一臂之力將她微微地向後提起,一歡一手撐在門板上,身體輕顫著,想要回頭,卻失去力氣。
他這時候已靈活地劃開她腰側的拉鍊,未全拉開,手已探進,慢條斯理地,順著她腰身的滑膩曲線,向內。
一歡呼吸一滯,抓住他在她身體上游走的指頭。
他便改而親吻她的耳垂,含著,吮著,一點一點的呼吸,吹進她的耳道。
他的呼吸聲,輕淺,穿過她的耳道,最終直抵心臟,撩撥著。
神經末梢隨著他的每一枚親吻而繃緊,她的手再無力阻止,喘息著,任由他帶著她的手,遊走在她自己的身體上。
連空氣都彷彿已經凝固,除了彼此沉重交織的呼吸,其餘的,沒有一點聲音。
她在這樣的安靜之中快要窒息了,終於忍受不住要回頭時,他同一時間俯下臉,銜去她的脣。
脣舌交纏,口脣中濡溼的細響,蘇曜揚牽起她的手,要她雙臂環住自己的頸項,加深這個吻。
她就那樣混亂地看著他,不說話,只是看著。
蘇曜揚眼中黑不見底,卻有什麼在那裡悄悄燃燒,燒灼著她。
瞬間,就陷落他的眸光,不可自拔。
淋浴間,花灑下,猛烈灌下的水珠“滴答”拍打著她的身體,順著她的曲線落下,下巴,胸腹,直至腳背,他狡猾的脣齒順著水流的流向,放、肆地掠奪。
一歡的魂魄被丟進了水聲中,再找不到蹤跡。
他豁地將她翻身,抵在冷而冰的瓷磚牆上。
一歡腦子空白,身體發軟,腳尖只能勉強墊著地,她沒有絲毫招架之力,他貼在她身後,投在牆上的陰影,壓著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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