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唐季堯與易曉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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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唐季堯與易曉蘇:醉
第211章 唐季堯與易曉蘇 醉
那個翩翩絕世佳公子,這會兒正在吧檯前和一個衣著暴露的漂亮女人調情,那女人似乎認識他,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湊。
而唐季堯似乎也像不知道一樣,閉著眼睛享受其中。
自從那天在校門口分開以後,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他的人影了,一度以為他生自己的氣,再也不會來這裡了,不想,時隔一個多月,他竟然又出現了。
其實仔細想想,唐季堯說的沒有錯,她和翟一鳴之間不是沒緣份,是愛的不夠深,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分手是遲早的事。
如今翟一鳴和劉子萱打的火熱,兩個人高調宣佈同居,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也知道這一生,她和翟一鳴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她把原因歸咎在唐季堯身上,可細細一想,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如果那天不是她把他帶回家,那還會有第二個唐季堯,或者是白季堯、李季堯出現,如果翟一鳴不相信她,那他們真的沒有在一起的基礎。
萬丈高樓平地起,這地基如果打的不牢固,就是蓋起了摩天大樓,也還是一樣會倒塌。
一如她和翟一鳴。
她想通了,也就不再鬧事,可心理上怎麼也過不去。
很多時侯,她也學著唐季堯的樣子,叫上一杯血腥瑪麗,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可是今天,見了唐季堯,她反而連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天,她那樣直接的拒絕他,他還會當自己是朋友嗎?
易曉蘇躲在工作間裡,試圖等唐季堯走了以來再出來工作,很不巧的是,有人叫她的名字。
“易曉蘇…”
她急忙抹了眼淚站起來,“這兒呢…”
“有位唐先生讓我把這個給你…”同事送過來一瓶酒給她。
易曉蘇一愣。
“那位唐先生還說了,這一瓶酒是他請你的,當是上一次你幫他,還你的人情。”
“你要是當他是朋友的話,就把這一瓶喝光,喝了,就可以遮住你的眼淚和哀傷了。”
同事放下酒就走了,易曉蘇一個人看著那瓶馬爹利發呆。
這個男人,明明隔的那麼遠,他怎麼知道她在傷心,怎麼知道她在掉眼淚?
易曉蘇只覺得心亂如麻,望著那瓶酒,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曉蘇,經理說了,你今天不用工作,只要陪那位唐先生聊天,讓他喝好就行了…”
易曉蘇望過去,沒有回答。
她本來不想過去的,想了想,還是抱著那瓶酒過去,她在唐季堯身邊坐下,眼神有些渙散,冷冷的看著唐季堯。
“唐先生,我來了…”她笑的很假。
唐季堯和剛才惹火的女人打招呼,那女人笑著離開,別有深意的看一眼易曉蘇,笑笑,算做是打招呼。
易曉蘇卻不領情,由始自終,她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一味的望著唐季堯媚笑。
“易曉蘇,你能正常點不?看看你,笑的就像一個陪笑的妓女。”唐季堯略帶不滿,擠擠她光潔的胳膊。
易曉蘇把自己的胳膊收回來,開了酒,“唐先生,您不是希望我賣笑給您看麼?今兒我就陪您喝,給您一個人笑。”
易曉蘇有怨氣,可不知道該衝誰撒,憋得難過,一顆心傷痕累累,再怎麼拼,也拼不成完整的一塊。
唐季堯皺眉,他很不喜歡易曉蘇這樣自暴自棄的樣子,奪過她手中的酒,“我沒有任何貶低你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你應該開心。”
“翟一鳴那樣的人,不值得你浪費眼淚。”
“是嗎?”易曉蘇笑出了眼淚,每當別人提到翟一鳴的時候,就是對著她的心戳了一刀,疼得要命,她卻不得不忍著,還要裝做不在意的樣子。
她奪過唐季堯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這酒是你送我的,不准你拿走。”
唐季堯笑,他知道,人傷心的時候最是難熬,越是清醒就越是痛,到不如醉一場來得酣暢淋漓,醉了,醒了,痛也就過了。
酒是傷心最好的麻藥,雖然醒過來還會痛,可在最痛的時候,它卻可以止痛。
看著易曉蘇一杯又一杯的喝,喝的臉紅肚子粗,連舌頭都變大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建議。
“曉蘇,你不能再喝了,放下來。”唐季堯溫柔的拿走了易曉蘇的杯子。
她卻還在那裡笑,四處張望,“我還要再喝,給我酒…”
唐季堯擰眉,拖著她便走,“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來到酒吧外,易曉蘇突然吐起來,她扶著一旁的香樟樹,吐了又吐。
“翟一鳴,你是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一鳴…一鳴…我好難過,我的心好痛,你回來,好不好?”
唐季堯氣得不輕,上前一把把她拽起來,很大聲的叫她的名字,試圖叫醒她,“易曉蘇,翟一鳴已經不要你了,你還想著他做什麼?”
他就是想不通,翟一鳴那樣的人有什麼地方好?值得她這樣念念不忘?
“沒有什麼好不好,只是忘了不了…”易曉蘇一直堅守的防線轟然倒塌,她突然哭起來,像是找到了什麼突破口一般,給自己一個哭的理由。
她哭的很投入,很忘情,似乎是很享受。
唐季堯頭皮發麻,惡狠狠的瞪著她,“易曉蘇,你鬧夠了沒有?”
夜已深,偶爾有夜經的路人走過這裡,向他們一眼,還以為他們是吵了架的小情侶。
易曉蘇昏昏的頭似乎清醒了一下,淚腫得跟核桃似的大眼睛看著唐季堯,“你吼我…”
“你有什麼資格吼我!”
“如果不是你,一鳴不會不要我!”
唐季堯一拳打在她身旁的香樟樹上,那樹抖了幾下,葉子便紛紛揚揚落下來,像是下了一場雨。
而唐季堯,就這樣驀然的吻上了她的脣,輾轉,啃咬,一腔的怒火幾乎都發洩在她的脣上。
他的吻像是撲天蓋地的暴風雨,砸得她毫無還手之力,她像是快要溺死在大海里的人,而他正伸著手在救她。
她好不容易推開了他,剛擺脫他的禁錮,又限入他的懷抱裡,這一次,他更用力的吻她,幾乎要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裡去。
她哭,他的心比她還要難過,他是不願意看到女人的眼淚,可這一次,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是因為她的眼睛像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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